大伯离家四十年杳无音信 堂弟结婚那天来了个老人,他掏出半块玉佩

B站影视 2025-02-24 18:45 3

摘要:我叫李建国,在县城开了家电器维修店,半路出家的手艺。年轻时跟着我爹学种地,后来县里通电,看别人家有电灯、电扇,我就琢磨着修这玩意儿,慢慢也有了点名气。

大伯离家四十年杳无音信,堂弟结婚那天来了个老人,他掏出半块玉佩!

我叫李建国,在县城开了家电器维修店,半路出家的手艺。年轻时跟着我爹学种地,后来县里通电,看别人家有电灯、电扇,我就琢磨着修这玩意儿,慢慢也有了点名气。

老家在山坳里的杨坪村,出了名的穷。现在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老人守着几亩薄地。去年春节回去,发现村口那棵老槐树又粗了一圈,树皮上的刀痕快看不见了。

那刀痕是我爹刻的。我上小学那年,大伯跟爹吵了一架,连夜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信。爹气得在槐树上刻了”李德才不孝”四个大字,后来爹去世了,刀痕还在,就是浅了许多。

那一年是1983年,大伯走的时候,才二十八岁。

我对大伯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他总穿一件发白的蓝布衣,眉毛浓密,说话轻声细语。和暴脾气的爹不一样,大伯从不发火,村里人都说他老实巴交。

大伯走后,奶奶整日以泪洗面。她总念叨:“德才呀,你咋就不回来看看娘呢?”

大伯为啥走,村里传得五花八门。有人说他欠了赌债,有人说他看上了隔壁村的寡妇,还有说他去当兵牺牲了,政府不想伤爷爷奶奶的心,就没通知。

但爹始终坚信大伯是嫌家里穷,想去大城市享福去了。

我堂弟李小山是大伯的儿子,比我小三岁。大伯走后,堂弟跟着婶子过日子,吃了不少苦。婶子是个内向的女人,有风湿病,干不了重活,靠编草鞋、织凉席为生。没几年,婶子也病逝了,堂弟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住。

奶奶去世那年,翻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有半块青玉佩,样式古朴,一面刻着”德”字。奶奶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原本是一块,分给了她最疼爱的两个孙子:德才的儿子小山和我。

我那半块刻着”才”字,现在还挂在脖子上,被汗水磨得发亮。

堂弟没那么在意,他把玉佩放在抽屉里,说玩意儿旧了,戴出去丢人。

日子一晃就过,今年堂弟要结婚了,新娘子是县城一家服装店的售货员,叫刘燕。堂弟早些年去县城打工,在建筑工地上搬砖,后来自己承包了小工程,攒了点钱,在县城买了套小房子。

结婚那天,我早早去了堂弟家帮忙。县城里办婚礼都讲究,摆了二十桌,宴席标准是每桌两千六,算下来五万多,再加上彩礼、首饰、新家电,堂弟花了将近十五万。他攒了三年,还是差了七万,跟亲戚借的。

“建国哥,今天高兴不?”堂弟一大早就喝了两杯,脸红扑扑的。他穿着崭新的西装,头发抹了发蜡,和工地上满身灰的模样判若两人。

“高兴,当然高兴。”我笑着拍拍他肩膀,“小山,你可算熬出头了。”

堂弟咧嘴笑了:“要不是你帮我介绍工程,我哪有今天。”

婚礼在县城最大的酒店举行,新娘刘燕穿着白纱裙,踩着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的。看得出她不习惯穿这种鞋,脚趾都捏紧了,显得很痛苦。但她一直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

婚礼进行到一半,来了个陌生老人。

他穿着打了补丁的中山装,头发花白,脸上沟壑纵横,背有点驼。他站在宴会厅门口,左顾右盼,手里拿着个塑料袋,里面好像是礼物。

大家都不认识他,以为是误闯进来的老人,没人搭理。

我正喝着酒,忽然注意到奶奶留给我的那半块玉佩在裤兜里硌得慌。今天穿的西裤口袋浅,我怕玉佩掉了,就摸出来想放在外套里。

玉佩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个老人正好转过头,看见了我手里的玉佩,当时就愣住了。

他像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手里的塑料袋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也愣住了,老人眼中的震惊不似作伪。

“你……”老人颤抖着伸出手,“这块玉是哪来的?”

“是我奶奶给的。”我警惕地回答。

老人咽了口唾沫,慢慢地从裤兜里摸出个东西,是半块玉佩!他捏着玉佩的手在抖,汗珠顺着皱纵的额头往下淌。

玉佩一面刻着”德”字,和堂弟那块一模一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下子反应过来:“您……您是大伯?李德才?”

老人没说话,眼眶红了,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

这时候,堂弟走过来了:“建国哥,谁啊?”

我说不出话,只能指了指老人手里的玉佩。

堂弟看看那玉佩,又看看老人,满脸疑惑:“这块玉和我那块差不多啊,你是……”

老人的眼泪夺眶而出:“小山,是爸爸……”

一石激起千层浪,婚礼现场炸开了锅。

堂弟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新娘子不知所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宾客们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

老人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不停地抹眼泪,那架势像是要把四十年的泪水一次流干净。

“是个骗子吧?”有人小声嘀咕。

“不会是真的大伯吧?”

“四十年了,这老头从哪冒出来的?”

堂弟这才回过神,把老人领到一个安静的房间。我和新娘子也跟了进去。

屋里的空调开得很足,西装里的衬衫都被汗水浸透了。老人坐在沙发上,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里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

“你真是我爸?”堂弟声音发颤,“你怎么知道我结婚?”

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是县城小报上的征婚启事版面,有堂弟和刘燕的合影,下面写着结婚日期和地点。

“我每月都买家乡的报纸看,就怕错过你们的消息。”老人说话很慢,声音沙哑,“这些年,我一直在偷偷关注你们。”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堂弟质问道,声音里带着四十年的怨气,“我妈去世时,你在哪?爷爷奶奶去世时,你又在哪?”

老人垂下头,不说话了。

我打破沉默:“大伯,这些年您去哪了?”

老人叹了口气,慢慢讲起他的故事。

原来,大伯那年离家不是因为和爹吵架,而是为了给婶子治病。婶子那时刚生下堂弟,得了风湿病,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不好。县医院说要做手术,费用要八百多,那时候全家一年的收入也就四五百。

大伯决定去南方打工挣钱。他不敢告诉家里人,怕他们阻拦,就在一个夜里偷偷离开了。

“我本想挣够钱就回来,谁知道……”老人眼中满是痛苦,“我在广州一个工地干活,被钢筋砸中头部,昏迷了三个月。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医院见他没人认领,就把他送到了救助站。后来,一对没有孩子的老夫妇收留了他,给他取名叫张福。

“直到十年前,我才逐渐恢复记忆,想起了自己是谁,想起了家乡。”老人擦了擦眼泪,“那时候,收留我的老夫妇已经去世了,他们生前对我很好,我欠他们的。”

“我回过村子一次,但不敢认亲。我打听到你爹已经过世,你妈也不在了,你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后来去了县城打工。”老人看着堂弟,“我就远远地看了你一眼,不敢打扰你的生活。”

“那这块玉呢?”我问。

“临走那晚,你奶奶发现了我收拾行李,就把这块玉塞给我,说保佑我平安。”老人看着手中的玉佩,“这块玉一直陪着我,即使在我失忆的日子里,我也没舍得扔掉。”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堂弟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新娘子捂着嘴,眼睛红红的。

外面的喧闹声透过门缝传进来,那些与我们无关的欢笑声此刻显得那么刺耳。

我走到窗前,看见窗外有棵杨树,一只麻雀从树枝上飞走了,留下一片轻轻摇晃的绿叶。天空湛蓝,没有一丝云彩,像被水洗过一样干净。

“你们继续,我出去招呼客人。”我打破沉默,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我知道堂弟需要时间,四十年的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弥合的。

婚礼继续进行,宾客们还在吃喝,音乐还在播放,但我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脑海中全是爹生前的样子,他常对着槐树发呆,骂大伯没良心,却从不许人在他面前提大伯的名字。我现在明白了,他是想念大伯,只是拉不下面子说出口。

一小时后,堂弟和老人从房间出来了。堂弟的眼睛红肿,但他站得笔直,像是一下子长大了十岁。老人跟在后面,看起来轻松了许多,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

堂弟走到台上,握住话筒:“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有个人我想介绍给大家认识。”

他指着老人:“这是我爸爸,李德才。他离开了四十年,今天回来参加我的婚礼。”

台下一片哗然。

老人颤巍巍地走上台,接过话筒:“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哽咽了,说不下去。堂弟接过话筒:“没事,您来了就好。”

新娘刘燕走上台,叫了声”爸”,老人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婚礼结束后,我们送走了宾客。堂弟要送老人去新家,我说我也去。

堂弟的新家在县城东边的小区,两室一厅,窗户朝南,采光好。老人进门后四处打量,看到客厅墙上挂着奶奶的遗像,就站在那默默流泪。

“爸,你以后就住这吧。”堂弟说,“我和媳妇商量过了,您年纪大了,一个人在外面不方便。”

老人没说话,眼泪滴在地板上。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半块玉佩,递给老人:“大伯,这块还给您吧,和您那半块配在一起。”

老人摇摇头:“不,这是你奶奶给你的,应该留着。”

他拿出自己那半块,和我的拼在一起,完美地合为一体,“德”和”才”合在一起,是一个”得”字。

“’得’的意思是有所获,有所成。”老人说,“你奶奶常说,做人要懂得感恩,才能有所成就。”

晚上,我们在堂弟家吃了顿简单的晚饭。刘燕炒了几个家常菜,还专门做了碗鸡蛋羹给老人吃,说老人牙口不好。

老人小口小口地喝着蛋羹,不时看看我们,眼里满是慈爱。他说话越来越多,问堂弟这些年的经历,问我的电器店生意如何,还问刘燕是哪里人,家里有几口人。

酒足饭饱,老人从那个塑料袋里拿出几样东西。是一些旧照片,都泛黄了。

“这是你妈,这是你小时候……”老人指着一张照片对堂弟说,“这是你奶奶,这是你爷爷……”

原来这些年,老人一直在收集我们的照片。有些是他偷偷回村时从邻居那里要的,有些是在县城打听到我们去照相馆拍的,他托人去复印了一份。

堂弟看着那些照片,眼泪又流下来了。

“爸,您这些年真的一直在关注我们?”

老人点点头:“我虽然不在你身边,但我的心从未离开过。”

我突然想起那棵刻着字的槐树,问:“大伯,您回村时看到爹刻的字了吗?”

老人苦笑:“看到了,你爹脾气倔,我不怪他。”

夜深了,该回家了。堂弟执意让老人住下,我也要走。临走前,我拉着堂弟到阳台上说话。

“还生气吗?”我问。

堂弟摇摇头:“不气了。人这辈子,活得不容易。他有他的苦衷,我有我的委屈。但血浓于水,他终归是我爸。”

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大伯,他不容易。”

走出小区,夜色已深。抬头看见一轮明月,和四十年前那个夜晚的月亮一样圆。也许当年大伯就是在这样的月光下离开家乡的,带着对家人的牵挂和不舍。

我不知道大伯这些年具体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否说了全部的实情。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失散四十年的父子终于团聚了,那块断成两半的玉佩也有机会重新合为一体。

从那以后,我常去堂弟家看望大伯。大伯身体不好,常常咳嗽,但精神头不错。他喜欢在小区的花园里晒太阳,和其他老人下象棋,讲南方的见闻。

有一天,大伯神秘地把我拉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交给我:“这是我这些年积攒的钱,不多,十来万。我想给你和小山一人一半。”

我连忙推辞:“大伯,您留着养老吧,我不缺这个。”

大伯坚持要给:“我欠了你们太多,这点心意不算什么。再说了,我现在和小山住一起,衣食住行他都管了,这钱留着也是留着。”

最后,我收下了五万,剩下的还给了大伯,说是给他买营养品。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我在想,如果当年大伯没有离开,我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如果爹知道大伯不是嫌家里穷而离开的,会不会原谅他?如果爹还活着,见到大伯回来,会是什么反应?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就像那些消逝的岁月,再也回不来了。

昨天,我回了趟老家杨坪村,特意去看那棵槐树。树上的”李德才不孝”四个字已经很浅了,几乎看不出来。我抚摸着那些字迹,仿佛摸到了时光的痕迹。

村里只剩几户人家了,房子多数破败不堪。我老家的土坯房还在,但屋顶塌了一半,院子里长满荒草。

邻居老王已经八十多岁了,他坐在门口抽旱烟,见我来了,乐呵呵地打招呼:“建国啊,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堂弟结婚了?”

我点点头:“是啊,结婚快一年了。”

“还听说你们找到德才了?”老王眯着眼睛问。

“是的,大伯回来了。”

老王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慢悠悠地说:“你爹生前常念叨德才,说他没良心。其实啊,你爹比谁都想念德才。有一年,村里张老三从广州回来,说看见个像德才的人,你爹连夜坐车去找,找了一个星期,没找着。回来后,病了半个月。”

我心头一震:“您怎么没早说?”

老王咧嘴笑了:“你又没问。再说了,那些事都过去了,说出来有啥用?”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村子里,给破旧的房屋镀上一层金色。我站在村口,看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心中五味杂陈。

回县城的路上,经过一片油菜花田,黄灿灿的,像铺了层金子。田埂上有个老人在放羊,他戴着草帽,弓着背,看不清脸。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大伯说过的一句话:“人这辈子,走过的路,流过的泪,都不会白费。”

我掏出手机,给堂弟发了条信息:“帮我问问大伯,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堂弟回复:“大伯说,想。”

我笑了,心里踏实了许多。

有些路,走了四十年;有些人,等了一辈子。但只要我们心中存有期盼,总会有重逢的一天。就像那块分开的玉佩,终究会合二为一。

来源:猛猛向前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