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婆婆刁难我,老公也出轨了,我下定决心离婚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21 21:13 1

摘要:走出公司大楼时,夜风裹挟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我不由得裹紧了单薄的外套。

01

指针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我终于完成了那个该死的季度报表。

走出公司大楼时,夜风裹挟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我不由得裹紧了单薄的外套。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赵明发来的消息:"妈说你今天又加班?晚饭怎么解决?"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手指在键盘上徘徊,最终只回了一句:"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电梯。

门一开,就听见婆婆尖利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这都几点了?工作工作,一个女人整天就知道工作,家都不要了!"

我放下公文包,强忍着太阳穴的抽痛:"妈,今天公司有急事,实在走不开。冰箱里不是还有速冻水饺吗?你们可以先..."

"水饺?"婆婆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更加明显,"我儿子辛苦一天回来,你就让他吃速冻食品?林嘉怡,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样子?"

赵明从卧室走出来,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吵什么呢?妈,这么晚了。"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婆婆指着我的鼻子,"连顿饭都不做,还让我这个老太婆吃速冻食品!"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赵明,我今天真的很累,能不能..."

"行了行了,"

赵明不耐烦地摆摆手,"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速冻食品确实不健康,你去煮两碗面总行吧?"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家如此陌生。

墙上的婚纱照里,我们笑得那么甜蜜,而现在,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我去洗澡。"我转身走向浴室,无视身后婆婆的抱怨和赵明的叹息。

2

浴室的门刚关上,我就发现了不对劲——我的护肤品套装被人动过。

那套价值近万的La Mer,是去年生日闺蜜送的礼物,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多用。

"赵明!"我冲出浴室,"谁动了我洗手台上的护肤品?"

婆婆慢悠悠地从客厅踱步过来:"哦,那个啊。下午李阿姨来串门,说她的用完了,我就让她先拿你的用用。反正你那么多瓶瓶罐罐,少一两瓶又看不出来。"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那是我的私人物品!您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送人?"

"哎哟,至于吗?"婆婆撇撇嘴,"不就是几瓶擦脸油,值几个钱?你嫁到我们赵家,什么东西不是我们家的?"

赵明皱着眉头走过来:"嘉怡,别小题大做。妈也是好心,李阿姨平时没少帮我们。"

"小题大做?"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是La Mer!一瓶就要两千多!而且那是我的东西,不是'我们家的'!"

"什么?两千多?"

婆婆瞪大眼睛,"你疯了吧?花那么多钱买擦脸油?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你就这么糟蹋?"

赵明的脸色也变了:"嘉怡,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贵的东西?"

"我闺蜜送的生日礼物,"我咬着牙说,"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放屁!"婆婆尖叫道,"你们结婚后哪分什么你的我的?明儿,你看看你媳妇,背着你乱花钱不说,现在还跟长辈顶嘴!"

赵明沉下脸:"嘉怡,跟妈道歉。"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发誓要保护我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他母亲那边,用那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

"该道歉的是你们。"我转身走向卧室,却被赵明一把拉住。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压低声音,"我妈年纪大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我甩开他的手:"赵明,你搞清楚,是你妈擅自把我的东西送人,现在反倒成了我的错?"

3

争吵持续到凌晨一点。最终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而赵明赌气去了客房。

正当我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手机提示音惊醒了我。

是赵明的手机,就放在床头充电。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明哥,明天还来我家吗?我新买了你喜欢的红酒~"

发送人:小美。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点开聊天记录,满屏的暧昧对话和亲密表情包刺痛了我的眼睛。

最新一条是赵明发的:"宝贝等我,那黄脸婆今天又加班,烦死了。"

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上滑,更多不堪入目的对话映入眼帘。

原来过去三个月,赵明所谓的"加班"和"同事聚会",都是去见了这个"小美"。

我浑身发抖,胃里翻江倒海。凌晨三点,我悄悄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你干什么?"赵明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声音里带着睡意和不满。

"离婚。"我头也不抬,把衣服塞进行李箱,"我受够了你们母子,也受够了这段婚姻。"

"就因为我妈用了你的护肤品?"他嗤笑一声,"林嘉怡,你至于吗?"

我举起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暧昧消息:"那这个呢?赵明,你真让我恶心。"

他的脸色变了,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哦,被你发现了啊。行吧,反正我也受够你了,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我拎起行李箱往外走,婆婆听见动静从卧室出来:"大半夜的闹什么?"

"您儿子出轨了,"我冷笑,"恭喜您,很快就能换个称心如意的媳妇了。"

婆婆愣了一下,随即撇嘴:"我早说你不适合我儿子。离了好,小美那姑娘懂事多了。"

原来他们全家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我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泪水模糊了视线。

4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出乎意料的是,电话几乎立刻被接起,仿佛母亲一直在等我的来电。

"嘉怡,"母亲的声音异常严肃,"听我说,明天早上八点,一种可怕的病毒会在全国爆发。被感染的人会变成丧尸,这场灾难会持续半年。你现在立刻去囤积物资,越多越好。"

我愣住了:"妈,您在说什么?"

"没时间解释,"母亲急促地说,"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赵明。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至少要准备三个月的食物和水。嘉怡,妈妈不会骗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电话挂断了,我呆坐在出租车后座。

丧尸?末日?这听起来像是电影情节。

但母亲的语气如此认真,甚至带着恐惧。从小到大,母亲从未对我说过谎。

"师傅,改道去最近的24小时超市。"我擦了擦眼泪,做出了决定。

凌晨四点的超市空无一人,只有值班的收银员昏昏欲睡。我推着购物车,疯狂扫荡货架上的罐头、泡面、矿泉水、饼干...所有保质期长的食品都被我扔进车里。

"小姐,您这是..."收银员看着堆成小山的商品,睡意全无。

"公司团建,"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能帮我叫辆车吗?东西有点多。"

最终我花了近两万元,几乎清空了超市的储备。

出租车司机帮忙把十几袋物资搬进我临时租的公寓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没有休息,继续在网上订购了更多的水和药品,指定立即送货。赵明的信用卡还在我钱包里——过去三年我几乎没用过,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5

早上七点五十分,我瘫坐在堆满物资的公寓地板上,精疲力尽。

手机不断震动,是赵明发来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最新一条写着:"贱人!你刷了我三万多?立刻把钱还回来,否则我让你好看!"

我冷笑一声,关掉了手机。

窗外,城市的清晨宁静如常,上班族匆匆走过街道,学生们嬉笑着前往学校。谁会相信,再过十分钟,这个世界就要天翻地覆?

七点五十八分,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母亲。

"嘉怡,你准备好了吗?"母亲的声音颤抖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门。电视会报道病毒,但那时已经太晚了。妈妈爱你。"

"妈,您和爸呢?你们在哪?"我突然慌了。

"我们很安全,"母亲轻声说,"半年后见,我的女儿。"

电话断了。与此同时,窗外传来第一声尖叫。

我冲到窗前,看到楼下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一个男人扑倒了旁边的女人,鲜血喷溅在清晨的阳光中。更多的人开始奔跑,尖叫,而那个"男人"抬起头——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浑浊的白色,嘴角滴落着暗红的液体。

丧尸病毒,爆发了。

6

最初的混乱持续了整整三天。

电视里,惊慌失措的主持人结结巴巴地宣读着紧急通知,要求市民待在家中不要外出。

社交媒体上充斥着血腥的视频和求救信息,然后,渐渐地,信号开始中断。

我的公寓在十五楼,门窗都加固过,暂时安全。

物资堆满了半个客厅,足够我撑过半年。但孤独和寂静比我想象的更难熬。

第四天早晨,我的备用手机突然响了——这是我留给赵明和婆婆的唯一联系方式。

"嘉怡!求求你,救救我们!"

赵明的声音嘶哑绝望,"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了,妈快饿晕了!那些怪物就在楼下,我们出不去!"

我沉默地听着,眼前浮现出婆婆骂我"败家媳妇"时的嘴脸,赵明为小三买红酒的聊天记录。

"嘉怡?你在听吗?求你了,看在三年夫妻的份上..."

我走到窗前,拍下桌上那碗加了卤蛋和香肠的泡面,点击发送。

"赵明,"我轻声说,"这种垃圾食品,恐怕配不上你们高贵的胃口吧?"

电话那头传来婆婆歇斯底里的哭骂声,而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窗外,夕阳如血,为这座死亡之城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

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七天,城市彻底陷入死寂。

我站在窗前,望着楼下游荡的身影。

那些曾经是人类的东西现在只剩下进食的本能。

阳光照在他们腐烂的皮肤上,反射出诡异的油光。

桌上的日历被我画满了红叉,记录着这场噩梦持续的时间。

母亲说灾难会持续半年,而现在仅仅过去了一周。

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我走向厨房区域——那其实就是用屏风隔开的一个角落。物资整齐地分类堆放:左侧是主食,中间是饮用水,右侧是日用品。

我清点着剩余的存粮,在本子上记下数字。

"三箱泡面、两箱罐头、十包压缩饼干..."我咬着笔帽计算,"省着点能吃两个月。"

但问题出在水上。

五十桶纯净水听起来很多,但包括饮用、洗漱和卫生需求,消耗速度快得惊人。

我不得不开始收集雨水,用净水药片处理后使用。

手机早已没有信号,但偶尔能收到几条断断续续的短信。

三天前,赵明又发来一次求救信息,我没有回复。昨天,信号彻底消失了。

我打开收音机,调频里只有沙沙的杂音。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穿透噪音:

"...这里是...临时避难所...大学城图书馆...幸存者请..."

声音戛然而止。我急忙调整天线,却再也找不到那个频道。

大学城图书馆,离我这里大约五公里。这个信息像一颗种子,悄悄埋进我心里。

夜幕降临后,丧尸的活动似乎更加活跃。他们的嚎叫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我拉上所有窗帘,点燃一根蜡烛,翻开日记本。

"4月15日,第七天。今天尝试联系父母失败。收音机收到避难所消息,在考虑是否冒险前往。物资还能支撑,但孤独比想象中更难熬。赵明和婆婆应该已经..."

笔尖停在纸上。我不确定自己想写下什么。希望他们死了?

还是希望他们还活着?这种矛盾心理让我感到恶心。

蜡烛突然闪烁,一阵微风从阳台方向吹来。我猛地抬头——阳台门明明是锁好的!

抓起身边的棒球棍,我轻手轻脚地向阳台移动。玻璃门外,一个黑影正在撬动门锁。

我的手心沁出冷汗,棒球棍举过头顶。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黑影推开了阳台门。

"不许动!"我大喝一声,棍子挥下。

"等等!别打!"黑影敏捷地闪开,声音出人意料地年轻,"我是人!活人!"

借着烛光,我看清那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孩,瘦高个子,脸上沾满污渍,眼镜片裂了一道缝。他举起双手,背包滑落到地上。

"你怎么上来的?十五楼!"我没有放松警惕,棍子仍然指着他。

"消防梯...然后从隔壁阳台跳过来的。"他气喘吁吁地说,"下面...下面有群丧尸发现我了。求你了,让我躲一晚就好。"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低吼。男孩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向我,眼神中的绝望让我想起被遗弃的小狗。

我咬了咬牙:"进来吧,但敢耍花样就扔你下去喂丧尸。"

他踉跄着爬进来,我立刻锁好阳台门,拉紧窗帘。

男孩瘫坐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左腿牛仔裤被血浸透。

"你被咬了?"我后退几步,棍子又举了起来。

"不是!玻璃划的,"他慌忙卷起裤腿,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我从便利店逃出来时撞碎了橱窗。"

伤口确实不像咬痕,但我仍不放心:"把衣服脱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我的意思,迅速脱掉T恤转了一圈。除了几处擦伤外,没有咬痕或抓痕。我稍微放松,丢给他一条毛巾和急救箱。

"谢谢,"他笨拙地处理着伤口,"我叫陈墨,A大电子工程系的研究生。"

"林嘉怡。"我没有多说,看着他笨手笨脚地包扎,"你是从大学城过来的?"

陈墨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等等...你是不是收到了广播?图书馆的避难所?"

我点点头,他激动地差点跳起来:"我就是从那儿出来的!但那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昨天晚上被攻破,我们死了好多人..."

他的声音哽咽了,低头继续包扎伤口。我默默递给他一瓶水和一包饼干。他狼吞虎咽地吃完,连碎屑都舔得干干净净。

"七天没吃热食了吧?"我指了指角落的露营炉,"可以煮泡面,但声音和气味要控制到最小。"

陈墨的眼睛湿润了:"你...你真是个好人。"

那一晚,我们低声交换了各自的信息。

陈墨是图书馆避难所的"技术顾问",负责维护通讯设备。

据他所说,避难所最初有近百人,但因为内部矛盾和丧尸的几次突破,现在可能只剩不到二十人了。

"最可怕的不是外面的丧尸,"陈墨推了推破碎的眼镜,"是里面的人。食物短缺后,强壮的人开始抢夺老弱病残的配给...我逃出来时,他们正准备抽签决定谁被赶出去。"

我打了个寒颤,想起赵明和婆婆。在生死存亡之际,人性到底能有多丑陋?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突然问,"不怕我为了节省物资把你赶出去?"

陈墨直视我的眼睛:"因为你看我的第一眼,是先检查我有没有受伤,而不是先搜我的包。"

窗外,一只丧尸撞到了楼下的汽车,警报声响彻夜空。我们同时屏住呼吸,直到警报被什么东西强行终止。

陈墨的到来改变了我的生存状态。

他不仅帮我加固了门窗,还用废旧电器组装了一个简易的警报系统。

"这个传感器放在门口,任何人接近都会触发你手机震动,"

他得意地展示着作品,"虽然没网络,但局域网还能用。"

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第一次感到末日不那么绝望。

有人说话,有人分担恐惧,这种简单的陪伴在平常日子里微不足道,现在却弥足珍贵。

第八天早晨,我们正在阳台上用望远镜观察周围情况,陈墨突然僵住了。

"楼下...有人在活动。"他声音紧绷。

我接过望远镜,看到三个男人正从对面便利店搬出物资。

他们全副武装,手持铁棍和刀具,动作熟练而警惕。

最引人注目的是领头那个光头壮汉,右臂上纹着一条青龙。

"是王德海,"陈墨低声说,"我们楼的保安队长,以前就因为暴力倾向被投诉过。看来他现在是这栋楼的老大了。"

正说着,王德海似乎感应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我们的方向。我们迅速蹲下,心跳如鼓。

"他们看到我们了吗?"我小声问。

陈墨摇摇头:"不确定,但最好假设他们看到了。王德海在避难所时就放出话,要控制整栋楼的物资。"

我们决定加强戒备。陈墨改装了更多的警报器,我把一部分关键物资藏进了卧室的暗格里。剩下的食物如果精打细算,勉强够两个人撑三个月。

下午,敲门声突然响起。我们屏住呼吸,透过猫眼看到两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外。

"知道你们在里面,"其中一个喊道,"王哥说了,要么加入我们,要么自己等死。明天中午前做决定。"

他们离开后,我和陈墨面面相觑。

"不能加入,"陈墨斩钉截铁地说,"图书馆避难所就是这样开始的,然后强壮的人奴役弱者,女人和孩子最惨..."

我握紧了棒球棍:"那我们就得想办法自保。"

夜幕降临前,我们发现王德海的人在每层楼都安排了哨兵,想悄悄离开几乎不可能。

更糟的是,他们似乎控制了地下超市的仓库——那里有我们最需要的饮用水和药品。

"硬拼不行,"陈墨咬着指甲,"我们得智取。"

就在这时,我的备用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那部我以为永远不会有信号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

"嘉怡,找到蓝色U盘,千万不能交给任何人。药厂的罪证在里面。——妈妈"

我盯着那条信息,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陈墨好奇地凑过来:"怎么了?"

"我妈妈...她发来信息。"我把手机递给他,"但这部手机早就没信号了,怎么会..."

陈墨检查着手机:"不是普通短信,是卫星通讯的频段。你妈妈有军方背景吗?"

"她只是个普通的中学老师..."我皱起眉头,"等等,U盘?"

我突然想起搬离赵明家时匆忙塞进包里的那个蓝色U盘。翻出背包,在最内侧口袋找到了它——一个普通的蓝色闪存盘,上面贴着药丸形状的贴纸。

"能看看里面是什么吗?"陈墨已经拿出他的笔记本电脑。

U盘插入后,显示需要密码。我们试了各种组合都不成功。

"可能需要专门的解密软件,"陈墨挠挠头,"给我点时间。"

我重新读着母亲的短信:"药厂的罪证...这和丧尸病毒有关吗?"

陈墨突然打了个响指:"等等!A大医学院和诺亚制药有合作项目,我师兄去年还去实习过。据说他们在研发一种新型抗病毒药物..."

我们同时瞪大了眼睛。陈墨迅速搜索诺亚制药的相关新闻,一条两个月前的报道引起了我们注意:《诺亚制药秘密进行人体试验,遭卫生部调查》。

"天啊..."我捂住嘴,"如果这场灾难不是意外..."

陈墨严肃地看着我:"林姐,这个U盘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重要。你妈妈知道些什么,而有人不想让这些信息曝光。"

窗外传来一声惨叫,我们跑到阳台,看到王德海的手下正把一个老人推出楼门。

丧尸群立刻扑了上去。老人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然后...他也站了起来,加入了丧尸的行列。

"他们在清除'无用人口'..."陈墨声音发颤。

我握紧U盘,做出了决定:"我们得离开这里,去找到我母亲。"

第十天清晨,我们制定了逃亡计划。

"图书馆避难所虽然沦陷了,但地下档案室可能还能用,"陈墨在地上画着简易地图,"那里有备用发电机和通讯设备,我可以尝试联系外界。"

"但首先我们得摆脱王德海的人,"我咬着嘴唇,"整栋楼都被监视着。"

陈墨神秘地笑了:"我有个主意,但需要你的配合。"

他的计划大胆而危险:利用楼内的消防喷淋系统制造混乱。

陈墨解释说,他可以改装烟雾探测器,触发整栋楼的喷淋系统。在水雾掩护下,我们有机会溜到地下停车场,然后通过维修通道离开。

"风险太大了,"我皱眉,"一旦失败..."

"留在这里风险更大,"陈墨指着门外的方向,"王德海明天就要来收'保护费'了,你觉得他会只要食物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在末日环境下,女性往往成为最脆弱的猎物。王德海看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欲望。

"还有一个问题,"我拿出U盘,"如果我们被抓,这个绝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陈墨想了想,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小装置:"自毁电路,连接后十秒内高温烧毁芯片。但只能用一次。"

我把U盘和自毁装置小心地藏在内衣暗袋里。这是最后的保障。

中午时分,我们听到走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透过猫眼,看到王德海带着四个手下正挨家挨户搜查。他们粗暴地踢开一户拒绝开门的公寓,随后传来尖叫声和打砸声。

"时间不多了,"陈墨脸色苍白,"今晚行动?"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们开始最后的准备。陈墨负责改装烟雾探测器,我则把必需品分装进两个背包:食物、水、药品、武器。其余的东西不得不留下,包括那本记录了我所有恐惧和脆弱的日记。

傍晚,远处传来直升机的声音。我们冲到窗前,看到一架军用直升机低空掠过城市上空,随后是广播声:

"所有幸存者请注意...临时避难所...体育中心...提供医疗和食物..."

声音随着直升机远去而消失,但这一消息给了我们新的希望。体育中心在城东,如果能逃出这栋楼,那里可能是比图书馆更安全的目的地。

"计划不变,但目标改为体育中心,"我调整着背包带,"更近,而且可能有军方保护。"

陈墨正要回答,突然警报器尖锐地响了起来——有人正在撬我们的门锁。

"他们提前来了!"陈墨惊慌失措地看向我。

我迅速冷静下来:"按计划B行事,现在!"

我们原计划午夜行动,但现在不得不提前。陈墨冲向卫生间,启动了他预设的装置。我则抓起背包和武器,把U盘藏好。

门锁被暴力破坏的瞬间,卫生间的窗户突然爆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同时整层楼的消防喷淋系统启动了。

水雾瞬间充满了走廊,模糊了视线。

"什么鬼东西!"王德海的怒吼穿透水幕。

陈墨从厨房溜回来,向我竖起大拇指。这是他设下的调虎离山计——卫生间的警报会把部分人引开,而喷淋系统会制造混乱。

"走!"我拉着他向阳台移动。

按照计划,我们应该通过消防梯下到十楼,然后从清洁工储物间进入维修通道。但刚踏出阳台,就发现两个持刀男子已经守在了消防梯上。

"小美人想跑?"其中一个狞笑着逼近。

我毫不犹豫地举起自制的火焰喷雾——发胶加打火机,陈墨的另一个发明。

炽热的火焰迫使袭击者后退,但更多的人正从门口涌入我们的公寓。

"跳!"陈墨突然指向隔壁阳台。

三米多的距离,下面是十五层的高空。我犹豫了一秒,听到身后王德海的咆哮:"抓住那个贱人!"

肾上腺素飙升,我退后几步,全力冲刺跃向隔壁阳台。

身体腾空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然后我重重摔在隔壁阳台的边缘,手指死死抓住栏杆。

陈墨紧随其后跳了过来,把我拉上安全区域。

王德海的人没敢跟着跳,但他们会很快找到路径追来。

我们撞开隔壁公寓的门,惊喜地发现这是一户空置单元,可以直接进入楼道。

"维修通道在走廊尽头!"陈墨拉着我狂奔。

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我们拐过一个转角,差点撞上一群丧尸——可能是被噪音吸引上楼的。

这些行尸走肉立刻转向声音更大的追兵,惨叫声顿时充满了楼道。

"这边!"陈墨推开一扇标有"维修专用"的铁门。

黑暗狭窄的通道散发着霉味和机油味。我们摸索着向下前行,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和远处模糊的惨叫。

二十分钟后,我们终于从地下停车场的一个隐蔽出口钻了出来。夜风吹拂在汗湿的脸上,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成功了..."陈墨瘫坐在地上。

我望向曾经繁华的都市,现在只剩下零星的灯光和游荡的阴影。体育中心的方向,有一束探照灯扫过夜空。

"还没结束,"我拉起陈墨,"我们得去体育中心,然后想办法找到我母亲。"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街道,照亮了前方未知的危险。

我摸了摸内衣里藏着的U盘,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使命感。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生存了,更是为了真相。

丧尸的低吼从远处传来,我们握紧武器,向体育中心的方向前进。

背后,那栋曾经安全的公寓楼燃起了熊熊大火,照亮了半个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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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冬瓜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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