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诺尔曼·白求恩，1937年夏夜，一句承诺改变了他的后半生。这不是所谓的英雄主义，倒像是某种无法挣脱的逻辑，一步接一步地把他推进历史深处。他说想“去中国”跟陶行知喝酒时说的，带着几分草率和坚决。话说出口没人太当回事，可几个月之后，他已经踏上海岸，异国土地，算真的

诺尔曼·白求恩，1937年夏夜，一句承诺改变了他的后半生。这不是所谓的英雄主义，倒像是某种无法挣脱的逻辑，一步接一步地把他推进历史深处。他说想“去中国”跟陶行知喝酒时说的，带着几分草率和坚决。话说出口没人太当回事，可几个月之后，他已经踏上海岸，异国土地，算真的是做到了。可这里头到底是怎样一股劲？

1938年那阵，抗日战争的最吃紧处。白求恩来到中国，丢掉自己的一切。不只家乡医生的安稳职业，还带着一点儿异邦身份的孤独感。他把自己整个扑进这里，像没打算回头。那些说他只是理想主义发作的猜测，是不是高估了人心的复杂？可历史常常喜欢用偶然性做包袱，比如白求恩和他前妻弗朗西斯的事。弗朗西斯，应该没人真能说清她在白求恩心里究竟占了多少分量，反正他临终前挂念着，从没放下过。怪不怪？大概不怪，毕竟人哪有全然割舍过去的本事。

白求恩推开了弗朗西斯。这局外人看着更像是无情，可他们的事，外人说不准，他自己何尝不是身不由己？他们在1923年认识，迅速结婚，仿佛生活给了两个人换掉世界的可能。可没过多久，底特律小诊所的窘迫让爱情很快变了味。白求恩做医生，常常免费为穷人治病，这在弗朗西斯看来太过苛刻。钱到底很现实，你说不是吗？

日复一日熬着，带来疾病也带来新希望——白求恩得了肺结核。本来相爱的人，忽然推开彼此，理由单纯得近乎残忍，他怕耽误她。强行离婚，明明还深爱着，跟那种彼此消耗过后的破裂很不一样。弗朗西斯其实愿意留下。

奇怪就奇怪在这——白求恩病好了之后，他又回过头去想要复婚。偏偏是在事业最如日中天的阶段，他还是摆不脱弗朗西斯。1929年，复婚了，好景又没两年。白求恩还是那个白求恩，热血沸腾，理想翻滚，家这个字眼在他心里未必占得住多大地方。弗朗西斯再次离开，这次，她是真的下定决心。

谁错谁对？大概也没法下死结。但白求恩之后的人生分成两截，一半是弗朗西斯，一半是革命。不得不承认，每个人的选择，都有偿还的代价。弗朗西斯，离开他的时候，应该心里也划了个问号。白求恩不适合平静日子，也许真不是个丈夫？可走的时候，她都没想过，他会远赴中国，一去就是把性命搭进去。

白求恩在加拿大医生圈子里名气不小，本来有机会钱名双收。可他在苏联看到的医疗体系让他彻底变了。回国后频繁鼓吹普惠医疗，身份也从医生变成异见分子，加入共产党，把一手好牌全丢出去。政府不允许，他也没打算妥协。那些反感他的人，总在背后说小道消息，比如指控他性格偏执、生活混乱。谁是真的了解他？没人说得准。

西班牙内战，他没得到应有的尊重。反法西斯本该受欢迎，可他偏左。好多志愿者和他并不来电，说他脾气太冲，团队不好相处。有的人背地说他爱喝酒、不合群。这种传闻后来甚至传到北美。可去中国，他倒是像找了自己的位置一样。不就是一条破窑洞，几张简易手术台么？他反而乐在其中。

毛主席、周总理，窑洞里见过白求恩。咱们都说英雄惺惺相惜，其实那天坐在凳子上的白求恩，心里可能还有点忐忑。他想去前线，提出手术室离阵地越近越好。前线救援能降低死亡率？他拿数字做印证，毛主席听了点头但没多说。头几天就在延安转了转，没待就直奔晋察冀。很多细节没记进日记里，但经验值全带过去了。

事实就是，白求恩到任那年，战场环境糟糕。医疗条件差，弹片乱飞，有的地方四面漏风。这里医生极缺，物质匮乏，大家靠着硬挺。他几乎没休息，69小时做115台手术，一天得救四五十人。外人听着像天方夜谭，熟悉前线环境的都说，简直疯狂。有人亲眼见过他的手破了也不停，拿下手套用指甲剔弹片，哪还能讲究卫生？

技术好不好谁也挑不出毛病，所有人佩服。但这人跟队里关系，起初并不近。救得了人，也得有人配合。有人说他急脾气，没人否认。但只要能命悬一线拉回来，什么便宜药，什么垃圾器械，他倒都能想法子用得出来。原本仇视外国人的抗日战士，结果最信任的就是这个加拿大人了。

一本《十三部消毒法》有人偷偷传抄，后来听说不少卫生员是靠这书入门手术操作的。实践出真知，不用说。白求恩的好，连农民都知道。村口孩子找他给小动物治病，其实不过是想多沾点大夫的好气。

不过你说外国大夫多高尚？这种话不好说。他赴美募捐那档子事，最后耽搁，是因为日本人冬季大扫荡。他推迟回国，还说得云淡风轻，但当时队里缺人严重，他要是真走，没人顶得上他。

前线一次小手术，伤口感染。换作别人早该养伤歇着了，白求恩套上绷带就上台。结果好巧不巧，遇上丹毒，继发感染，成了败血症。别人问他疼不疼？他倒不当回事。身边人说，白求恩这回怕是真撑不了。

事实证明，理想和意志不是药。有的是生死，被疾病拖垮了意志。1939年11月，他实在站不起来，最后写了封信给聂荣臻，请求给前妻一笔钱。全信都是抗战和医药，快结尾了才加一句私人请求，这才真实。有人说他是自私，有人说他有大爱，两个说法都不对。就是一场困局，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明白。

白求恩在中国的事迹，到后来被无限放大。毛主席那句评价，背后其实凝聚着很复杂的现实背景。加拿大，白求恩成为争议人物。有时候，他在自己故土甚至被遗忘。受冷遇、被指责，这几年维基百科里还能看到不同的声音，说他和西班牙的地下组织有来往，说他任性、不合群，有人翻他的黑历史。可这真的全面？

从1970年代起，世界局势变了。加拿大开始想起白求恩对中国的不可替代。纪念馆、名人堂全都建了起来。中国人永远铭记这个人在战火中的奉献，不只是嘴上说说，落到了路牌、医院、广场上。

现在要说白求恩功绩有多伟大，怕也没意思。他是个复杂的人，挺矛盾，没有什么完美无缺。网上关于他和弗朗西斯的旧闻，时有爆料。有人说两人感情其实一般，是被理想耗干了热情，白求恩有小脾气；有人说他其实很温柔，总惦着前妻。哪种说法是真？或许都有点真，也都有点假。

其实，每个时代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白求恩”。有人讨厌他，有人敬佩他，这都不重要。他以普通医生的身份，在另一个国度成了传说，倒也没什么道理可讲。所有叙述不过是视角的变化，历史本就是由不同的人重塑的。至于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没人说得清。

白求恩早就走了，可他名字还一直在。这结局，大概不算好，也还凑合。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