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宁次的无耻回忆录,说“三光”是歪曲他的:不烧,不杀,不奸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20 13:50 1

摘要:1946年春天,东京白昼的空气沉沉的,许多人围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外,等待那一场被称作正义的较量。中国消息很快传来,无数人的情绪像火药桶一样——烟花、酒、舞,甚至有点过头。可一听说要审判日本那些大人物,气氛又跳到了暴风雨的前夜,只有一句话在大伙肚子里憋着:“等他

1946年春天,东京白昼的空气沉沉的,许多人围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外,等待那一场被称作正义的较量。中国消息很快传来,无数人的情绪像火药桶一样——烟花、酒、舞,甚至有点过头。可一听说要审判日本那些大人物,气氛又跳到了暴风雨的前夜,只有一句话在大伙肚子里憋着:“等他们死得其所!”

法庭的漫长,意外没能磨灭期待。八百多次开庭,两年,判决书一念就是八天,“判处绞刑”七声,“枪决”一百一十声。字字都像铁锤落在忍耐已久的心里。老百姓觉得出了一口气,倒也泄了怨气。这些战争的总导演、刽子手,原本没人想着让他们好过,可真到那天,空气又稀薄了。

转脸一瞧,几个该绑赴刑场的家伙不见了——石井四郎还是躲开了;大川周明,从法庭装到疯人院;还有朝香宫鸠彦王和天皇裕仁?这清单越看越让人觉得别扭;一句话,邪恶的名单少了人,谁都知道不对劲!

石井四郎的故事多到听众都反胃,基本就是七三一部队活人实验的头号代表。冷水、热水、细菌、病毒、孕妇与孩子,全都变成了他实验桌上的数字。美国接收了那些资料,石井也就远走高飞。有人骂美国,就没人问日本怎么会出这种人?大川周明其实也不比石井四郎残忍得少。写书、发言,字里行间的杀机,东亚扩张魔性的种子几乎都被他播下。可他竟然靠着演技,把自己变成了个疯子。一墙之隔,法庭与疯人院,他是逃过一劫还是在演给谁看?没人能说清楚。

天皇裕仁一身“和平”皮,里面到底盖着什么?美国需要他,需要那个签名,法庭甚至名字都没报上。谁被蒙在鼓里,谁心里没点数?更别说冈村宁次了,一个活生生的恶魔,最后倒成了局外人。假如说“正义”是什么颜色,那年的天平就已经有点偏。

冈村宁次那年正好出生在东京,普通到没什么可记的。但后来一切都变了。他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本来只是步兵小官,参加了日俄战争。大清末年,留学生们往日本跑,他在那边混成了大队长,专门管理中国留学生。几年以后,谈不上缘分更加深厚,倒是记了上一笔。

一个一辈子都带着“侵华”底色的男人,从小就接受最极端的军国主义教育。十五岁进了东京陆军幼年学校,他觉得当兵天经地义。等到二十一岁,日俄战场,第一把刀沾了血。此间中国像炸开的锅,军阀混战,外国势力四处插手。冈村变成谍报人员,呆了将近四年,青岛、上海,都留下了脚印。三只乌鸦——也就是“三羽乌”的团体开始成型,东条英机也在身边晃。这三个人,后来都成了战争轴心。

1923年,冈村去了上海,身份是参谋本部驻华武官。他不是简单间谍,学会了如何用中国人的矛盾做文章。五卅惨案、沙基惨案,背后都有他推波助澜的影子。日本人叫这种人“有情报能力”,其实就是踩着中国人的命数往上爬。

再往后,他想插手北伐,扶持分裂中国的军阀。国际压力大,日本还没做好全盘打进中国,冈村的算盘暂时没得逞。可仅仅拖了一阵,炮制东北法令,萧条的东北变成了血地。格杀勿论的命令下,抗日义勇军一批一批没了声息。

1938年,冈村宁次调任华中,带兵攻武汉、攻昆明,冲在屠戮的前排。再后来就是枣宜会战。他主导的战略,是想把国民党军队一锅端掉。他以为对手软,实际处处碰壁。张自忠将军拼死反击,把战局稳住。中国军队撑住了,抗战一点点从防御扭成持久。

冈村那边并不气馁,反正上级也不指望他体面。枣宜会战,他没赢;长沙会战,又泡了汤。一味自信的冈村以为第五战区千疮百孔,却怎么都打不穿第九战区。薛岳和关麟征,不拘泥死守;日军最精锐的部队也只是白送人头。

结果,冈村依然一步步加官进爵。1940年,他把主战场转到华北,打算对付八路军。是的,这时候所有经过华北平原的百姓,都知道冈村这个名字。五次“治安强化运动”,其实是血腥清剿与“三光政策”。

有太多人看见过日军进村的模样。砸井、破瓦罐、赶猪抢鸡,杀人不用解释理由。华北大地被点燃,百姓逃不掉,人人都成了目标。冈村宁次公开否认“三光命令”,在回忆录里稀稀拉拉说是“断章取义”。可他的命令、他的手笔,还有那些残存的幸存者记忆——全都没法抵赖。

太平洋战争一响,日军被迫从中国调兵,疯狂清乡清剿,想把中国当成最后的实验田。抗日根据地千疮百孔,不少村子几十年都没能恢复。

冈村宁次的回忆录,不少人读过。三大善举,“吃罐头分给勤务兵”、“搓背接受服务”、“进屋自己放鞋”——写得像童话。他笔下的自己是爱兵如子、体恤下属的大善人。旁人看完只觉得讽刺。真正的“恶”,往往懂得自吹自擂。

1945年日本宣布投降,冈村手头还有八十万军队。他没想投降,命令继续抵抗。最后兜兜转转,他安然无恙,甚至受蒋介石保护,成为“白团”的顾问。很多老兵和亲历者都记得,那场合法审判没有冈村,反而在民国统治台湾时,成了“顾问团”的名誉首领。能说苍天有眼吗?有人说,只是形势需要。其实有必要吗?

冈村宁次“和平后对华处理纲要”里,把日军投降美化成“全力协助中国建国”。怎么看都不像是道歉,更像倒打一耙。日军不是侵略,是帮中国“共克时艰”……实在让人恶心。

他对“慰安妇”一事,更显日本军方嘴脸。说是“火线招待职业”——那是把受害者当工具,又踩上一脚,毫不掩饰地蔑视女性和弱小。可惜,很多人只记住了那本书里的“善”,忘了血海里的名姓。

很多年后,冈村死了。八十二岁,因心脏病猝死。那个年代的仇恨和刀枪,似乎在纸上散了。虚伪的回忆与真正的残忍,交织成了荒谬的历史段落。

有些人以为,历史自会公正地审判每一桩罪恶。但冈村宁次的例子,偏偏让人觉得,天平可以失控。受害者的呐喊淹没在时代洪流里,偶尔被提起,又很快褪色。或许历史里就该这样,有些人死于非命,有些人逍遥终老。只能说,公道可能不是宿命,现实比推理更无常。

有多少正义真的得到实现,没有人能给出确定的答案。天平,常常不在原地,也没有人知道它会不会重新归位了。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