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秦始皇“奋六世之余烈”,用武力统一六国,开启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他自命"始皇帝":将"朕"字收归己用,用"受命于天"的诏书昭告天下。
当权力走上神坛
秦始皇“奋六世之余烈”,用武力统一六国,开启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他自命"始皇帝":将"朕"字收归己用,用"受命于天"的诏书昭告天下。
明、清两代的紫禁城,从建筑规制到礼仪制度,无不将皇权进行神化:太和殿台阶上的云龙浮雕,丹陛上的鸱吻瑞兽,乃至皇帝服饰上的十二章纹,每一处细节都在强化"天子"的特殊身份。
西方的皇权神化同样精妙绝伦,中世纪的欧洲,"君权神授"理论让王冠笼罩着神圣光环。
查理曼大帝加冕时,教皇将皇冠轻轻置于他头顶,这一仪式性动作将世俗权力与宗教权威完美嫁接。教会宣称国王是上帝在人间的代理人,质疑王权等同于亵渎神灵。
在这样的认知体系下,臣民不再是自由的个体,而是权力金字塔底层的蝼蚁。
当权力被神化推向极致,人间便会异化为扭曲的炼狱
咸阳城的上空腾起滚滚浓烟,夹杂着竹简燃烧的噼啪声,仿佛在为一个时代唱着挽歌。
公元前213年,秦始皇一纸令下,无数承载着先哲智慧的典籍化作飞灰,数百名儒生被活埋于骊山脚下。
这场震惊古今的"焚书坑儒",看似巩固统治的雷霆手段,实则埋下了大秦帝国二世而亡的祸根。
查理曼大帝的铁蹄踏过之处引来了一场席卷欧洲的血色风暴。
在威悉河畔,数千名萨克森战士被铁链串成排,脖颈套着象征叛教者的绳索,在寒光闪烁的战斧下集体殒命。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颁布《萨克森法典》,规定“凡崇拜异教神灵者,一律处死”,仅在维尔登一地,就有4500名萨克森战俘被集体斩首。
20世纪的历史更以惨痛的教训印证了这一规律。
当希特勒的肖像挂满德国大街小巷,当纳粹党旗遮蔽了整个柏林,德国民众在"元首神话"的蛊惑下,集体走向了种族灭绝的深渊。
纽伦堡审判时,那些曾经的刽子手面对镜头时眼神空洞:"我们只是在执行元首的意志。
"神化的领袖成为他们逃避罪责的挡箭牌,人性在绝对服从的深渊中彻底泯灭。
柬埔寨的红色高棉政权,将波尔布特塑造成"革命之父"。
在"安隆汶神话"的洗脑下,这个农业社会主义实验场变成了人间地狱,知识分子被迫劳动致死,城市居民被驱赶到农村,整个国家倒退到"元年"状态。
当领袖被捧上神坛,民众的生命与尊严便成了祭坛上的祭品。
对权利神化的诘问
苏格拉底的诘问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如果多数人的暴政披着神圣外衣,我们是否还要盲从?"这种对权力神化的质疑精神,孕育了西方民主制度的雏形。
罗马共和国时期,元老院通过"独裁官"制度限制个人权力,规定独裁官任期不得超过六个月,这种制度设计正是对权力神化的警惕。
中国近代史上,新文化运动的先驱们高举"德先生"与"赛先生"的旗帜,将封建帝王拉下神坛。
陈独秀在《新青年》上疾呼:"要拥护那德先生,便不得不反对孔教、礼法、贞节、旧伦理、旧政治;要拥护那赛先生,便不得不反对旧艺术、旧宗教。"这场思想革命,打破了国人对皇权的迷信,为现代民主观念播下了种子。
历史的时针永不停歇,但人类对权力神化的反思却在不断深化!
从古希腊广场的辩论到现代网络社会的全民监督,从罗马共和国的权力制衡到北欧国家的民主实践,人类始终在寻找防范权力异化的良方。
当我们凝视那些权利被神化制造出的历史悲剧时,我们不应仅仅停留在道德谴责,更要建立起制度性的防火墙。
唯有将权力关进理性的笼子,将权利还原为服务者的角色,才能避免重蹈历史覆辙,让文明的航船驶向真正的自由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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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云山匪石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