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分家,谁也不想养父亲,我把他接回家,后来一场大雨改变一切

B站影视 2025-01-10 01:00 3

摘要:我爹是县一中的老师,教了三十多年的学。那会儿县城的老师也算是体面人家,工资虽然不高,但是稳当。爹平时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在县城买了一套小房子,除此之外,我们家在农村老家还有几间砖房和几亩地。

■作者:岁月静好

(本故事虚构演绎,故事经历,请勿对号入座。禁止抄袭搬运!图片来源于网络,侵立删!)

有句话说得好,养儿防老是天经地义,可如今多少子女为了争家产和房子,连养大他们的父母都不管了。

先说说我家的情况吧。我叫王大民,我在家排行老三。

我爹是县一中的老师,教了三十多年的学。那会儿县城的老师也算是体面人家,工资虽然不高,但是稳当。爹平时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在县城买了一套小房子,除此之外,我们家在农村老家还有几间砖房和几亩地。

我大哥是大学生,那年头家里能供出个大学生可不容易。我们全家省吃俭用,就盼着大哥能有出息。二姐婆家条件也挺好,姐夫是城里的机关干部。剩下我们几个,因为家里实在供不起,就都没怎么念书,早早就去做点小买卖。

爹那天晚上就把我们兄妹几个都叫回来,说是要商量分家的事。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农村的秋天,晚上已经开始发凉。我们坐在堂屋,桌子上点着煤油灯,昏暗暗的。

“你们都大了,各有各的想法。”爹先开口说,“今天把你们叫回来,就是想商量一下分家的事。”

话音刚落,大哥就抢着说:“爹,我这不是刚分配工作嘛,小丽说了,没有房子就不结婚,那套新房子就给我吧。”

那会儿大哥刚分配了工作,还谈了个对象,是城里的姑娘,人家要求必须在城里有房子。

“凭啥给你?”急得二姐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爹,大兵可是机关干部!人家条件在那搁着,我能嫁给他可不容易。婆婆天天说要不是看在咱家那套新房子的份上,高低不能让大兵娶我,如今都结婚了还没看见房子的影儿……”

二姐说着说着就委屈得哭起来了,我也明白二姐高嫁的日子不好过,可没想到她婆婆竟然这么势利眼。

二姐夫虽然是机关单位,但是也是刚工作,还没有分到房子。他家里弟兄也多,二姐跟他结了婚也没有住的地方。

四妹五妹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来。一时间整个屋里闹哄哄的。

我看着爹,他只是一声不吭地抽着旱烟,眼睛看着堂屋炕边的那个红木盒子。那盒子是爹一直仔细收着的,从来不让我们碰,问就说是要留给以后给他养老的人。

大家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爹突然咳嗽了一声。大家都安静下来。

“老大,你是我们全家供出来的大学生,现在也算有出息了。老二,你嫁到城里,日子过得也不差。这新房子,你们两个分了吧。老三,你。”

我听到这里,赶紧摆手说:“爹,我啥也不要。我这小饭店刚开起来,有个安身立命的就成。”

大哥和二姐分到了城里的房子,还有大部分的存折。我分到村里老家的几间平房,四妹五妹分了些零碎东西和一点钱。

分家后没几天,我就把爹接到我那几间平房住了。说是平房,其实就是几间农村的砖瓦房,房顶薄,夏天热冬天冷。但是爹从来没说过啥,还天天帮我带孩子,教我做买卖。

那会儿我炒菜手艺还不咋地,来饭店吃饭的人也不多。爹年轻那会儿在北平的大饭店跟着御厨打过几天下手,这可不得了。我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我炒菜的时候,爹就坐在店里的小凳子上,看着我忙活。有时候就指点我几句:“老三,你这火掌握的可不行,炖汤跟教书一样,得有耐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大哥二姐搬进城里后,一年到头也不回来看看。逢年过节,也就打个电话,说工作忙,没空回来。四妹五妹也各自顾各自,平时也见不着个人影儿。

有一年夏天,雨水特别多,一场接一场地下。我那几间平房年头久了,屋顶总漏雨。每到下雨天,我就搬几个脸盆接水。爹看不下去,就搬着梯子往屋顶爬,要去给我补房顶。我死活拦着不让他去,生怕他摔着。

那天晚上,天特别黑,一个接一个的打雷。这老天跟漏了一样,哗哗地下大雨。雨点子打在瓦片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半夜里,我听见爹在隔壁屋咳嗽,就起来看看。

刚走到堂屋,就听见“咔嚓”一声响,紧接着哗啦啦浇了我一头冰水,冻得我呀。我仔细一看,毁了,屋顶漏了个大窟窿!幸亏掉下来的房顶没砸我头上!爹这时候也被惊醒了,跑出来就喊:“快,把那个红木盒子拿走!”

我赶紧跑到炕边,那盒子已经被雨水淋湿了。我爹急得不行,一把抢过盒子,可一转身就滑倒了。我吓得魂都没了,连忙扶他起来。可是爹啥也顾不上,就死死抱着那个盒子不撒手。

那天晚上可把我们爷俩累够呛,我们在雨里忙活到天亮,才把屋里的东西都搬到我屋。等雨停了,爹就开始发烧,咋的也不退烧,还一直咳嗽。我怕爹有个啥事,赶紧把他送到了县医院。

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大夫说是肺炎,还说我爹的心脏也出了问题,得做手术。

我赶紧给大哥二姐打电话,好不容易打通,结果大哥说单位领导要检查,这几天正忙走不开,二姐说婆婆住院她要伺候不能来四妹五妹也都说手头紧,拿不出给爹看病的钱。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爹,我心里头一阵阵发酸。他老人家教了一辈子书,好不容易将我们兄妹几个拉扯大,可到头来人躺在医院,亲生孩子们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这些年我开饭店也攒了几个钱。最后还是我把家里存折上的钱都取出来,又东拼西凑借了点,才交了住院费。唉,你说这人啊,关键时刻亲兄妹不如邻家和朋友哩。

病房里,爹迷迷糊糊地说胡话,手里还攥着那个红木盒子。

这一天我给爹送饭。

“三儿啊,”病床上爹突然拉住我的手,“我这个红木盒子,你记得收好了。”

我连忙说:“爹,您别说这些,好好养病要紧。”

爹摇摇头,眼里噙着泪花,看上去难过得不行:“我教育人教育了一辈子,总以为把孩子成绩教育好了,就是最大的本事。可现在我才明白,光教会本事不行,还得教做人……”

最终,我收下了那个红木盒子。

我看着手上的这个红木盒子,不禁好奇起来,心想着这盒子里到底是啥东西,让爹看得这么重。

等爹睡熟了,我轻轻把盒子打开。里头是一摞发黄的纸,最上面是一张县里颁发的优秀老师证书,底下是一沓学生写的感谢信。最让我吃惊的是,在最底下还压着一张存折和一本地契!

我又看了看那存折,上面的数把我吓了一跳。

我的娘诶!我爹从哪儿弄这么多钱?

那张地契更是让我心腾腾的跳,竟然是县城新开发区的一块地,虽说面积不大,但现在那可是相当值钱的黄金地段!

据说最近几年那块地计划建设呢!我说那天来送饭的时候,看见好几个人从病房出来,都穿着黑西装打领带的,还纳闷爹打哪儿认识的这些人,原来是想买那块地!

不知道从哪儿传出去的消息,大哥二姐坐不住了,一下子都不忙了,都有空来医院了。

大哥冲进病房就嚷嚷:“爹,这地契应该给了我,我可是咱家的顶梁柱!”

二姐也不甘示弱:“凭啥给你?爹,你女婿大兵可出息,要是有这块地……”

我看着病床上的爹,他双眼紧闭,呼吸也是喘不过来。这么些年,他们连个面都没露过,现在为了钱,跑得比兔子还快。四妹五妹也赶来了,七嘴八舌地争论着。

进门这么长时间了,就没有一个人关心关心爹身体咋样了

这时候,爹突然醒了,看着满屋子的闹哄哄的,声音的沙哑说:“都来了啊。”

大家一下子不作声了。爹摸索着要喝水,我赶紧扶他起来。他喝了口水,慢慢说道:“那存折和地契,是我这辈子的心血。我之前寻思着,得留给我最出息的孩子。”

大哥急了:“爹,我是您供出来的大学生,我就是咱家最出息的!”

爹摇摇头:“读书明理,不是为了算计。三儿没念过多少书,可他懂得什么是孝顺。”

二姐插嘴道:“爹,您别听老三胡说。我们工作忙,这不是听说您病了,马上就来了嘛。”

爹看了看每个人的脸,慢慢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啥才是福分。我搞了一辈子的教育,可没想到,我能教那么多学生,却教不好自己的亲生孩子。”

说着,他让我把那摞发黄的纸拿给他。他颤抖着手翻开那些感谢信,读道:“王老师,您不但教会了我们知识,更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

爹的声音哽咽,手里的信纸直打哆嗦。我看着心里难受,赶紧扶他躺下。他拉着我的手说:“三儿,你记住,人这一辈子,不在乎有多少钱,也不在乎房子有多大。要紧的是,得知道啥叫良心。”

大哥他们站在一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爹又说:“这些年,我不是不知道你们嫌我这个老头子碍事。可我就想看看,到底是房子重要,还是生你们养你们的老父亲重要!”

说着,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信封:“这是我的遗嘱,早就写好了。那块地和存折,我都留给三儿了。你们分了城里的房子,也不算亏待你们。”

大伙一听这话,顿时炸了锅。大哥涨红了脸:“爹,您这不公平。我。”

爹打断他的话:“公平?你们当初分家的时候,咋没提不公平?三儿带着我住破房子的时候,你们咋不觉得不公平?

二姐抹着眼泪说:“爹,我们知道错了。这些年,是我们不懂事。”

爹摆摆手:“知错就好。你们都是我的娃,我这心里,谁也不偏。只是这件事,必须得算个明白。”

当天晚上,爹的病突然加重了。他握着我的手,慢慢地说:“三儿,我这一辈子教书,就想教会孩子们一个道理。做人不能忘本,得记得自己是谁。你。”

话还没说完,爹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我们兄弟姐妹守在病床前,看着爹黑瘦的脸,不由得大哭起来。这个世界上最爱我们的人就这么走了……

爹走后,我把那块地卖了,在县城盖了一座两层小楼。一楼开小饭店,二楼住人。大哥二姐他们也常来店里吃饭,有时还帮着招呼客人。时间长了,大家的心结也慢慢解开了。

去年夏天,我收拾爹的遗物,打开当初那个红木盒字后,手一滑不小心摔在地上。我慌忙蹲下去捡,发现盒子盖上有一个夹层。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本发黄的日记本,是爹生前写的。

翻开一看,上面写着:“分家那天,我心里明白得很。不是房子值钱,是人心难得。我这一辈子教书,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孩子们明白,人这一辈子,得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值钱的东西。”

看到这儿,我才知道原来爹早就想明白了,当初分家的时候他就是在故意考验我们。那块地和存折,是最后一道考验。是爹留给最孝顺的那个孩子的礼物。

现在店里买卖红火,我雇了两个帮工。每到饭点,店里都坐满了人。大哥二姐常夸我,说我做饭这手艺跟爹有得一拼。我知道,他们是想爹了……

四妹开玩笑说:“三哥,你这店里的菜,越炒越有爹的味道了。”我听了只是笑笑,心里却热乎乎的。

日子就这么过着,现在,那个红木盒子就摆在我店里最显眼的地方。有时候累得慌了,我就坐在盒子前发呆,好像看见爹正盘在炕头,抽着旱烟,慈祥地看着我们。

我常想,爹这一辈子,留给我们最珍贵的不是那块地,也不是那些钱,而是做人的道理。这些年,我终于明白了,一个人真正的福分,不是分到了多少家产,而是懂得了怎么做一个明白人。

来源:内蒙胡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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