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更绝的是，屏幕突然跳出血红大字，跟 QQ 空间非主流杀马特的死亡配色有得一拼：「检测到强迫症指数突破阈值，启动『系统清除程序』」。我盯着字，满脑子问号 —— 不是，考个驾照而已，怎么还整得跟玩恐怖游戏似的，这系统怕不是从某瓣灵异组穿越来的？

我第五次挂科的时候，指纹打卡机直接给我整了波阴间操作。

那黑黢黢的液体顺着我的指纹纹路往下淌，跟我老家祠堂供桌上的尸油一个德性。我当场瞳孔地震，疯狂甩手：“我去！这玩意儿该不会是系统的大姨妈吧？”

更绝的是，屏幕突然跳出血红大字，跟 QQ 空间非主流杀马特的死亡配色有得一拼：「检测到强迫症指数突破阈值，启动『系统清除程序』」。我盯着字，满脑子问号 —— 不是，考个驾照而已，怎么还整得跟玩恐怖游戏似的，这系统怕不是从某瓣灵异组穿越来的？

就在我对着打卡机疯狂输出国粹的时候，陈老鬼那货一脚踹开铁门，跟个拆迁队队长似的。他扔过来一本《夜间灯光操作规范》，好家伙，封面的血渍都还没干，散发着一股铁锈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从凶案现场扒拉来的。

“今晚去乱葬岗练灯光。” 陈老鬼嘴角一勾，露出两颗大黄牙，贱兮兮地说，“用远光灯照每个墓碑的生卒年月，少照一秒，你这指纹就等着跟棺木锁死，来场永生难忘的亲密接触吧！”

我抱着那本血书，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拉去祭天的倒霉蛋。这哪是考驾照啊，分明是参加《荒野求生之阴间分野》！

等我颤颤巍巍把教练车开到乱葬岗，车灯扫过墓碑的瞬间，我差点尿裤子。那些墓碑上的名字，赫然是我前四次考试的考官！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全在这排排坐吃果果。最离谱的是，最新的墓碑上刻着「电子考官 E-07 之墓」，旁边还歪歪扭扭写着：卒于三天前，死因：被考生踩到短路自燃。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疯狂抽搐，转头看向副驾的陈老鬼。他的假眼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活脱脱一个行走的阴间探照灯。“这破系统每隔三年就会开启干饭模式，考官就是它的外卖。” 陈老鬼舔了舔嘴唇，“你猜，下一个被它翻牌子的幸运儿会是谁？”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咙里卡着块秤砣。突然，方向盘上的尸油顺着我的指纹渗进皮肤，仪表盘上竟浮现出我童年的黑历史 —— 我妈举着尺子，眼神比容嬷嬷扎紫薇还狠：“握方向盘要像握手术刀一样精准！不精准？尺子伺候！”

我欲哭无泪，敢情我这强迫症是祖传的？合着我妈才是隐藏的大 BOSS，从小就给我植入了考驾照必挂的基因？

就在我陷入回忆杀的时候，陈老鬼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把方向盘掰下来当武器。“小子，别摆着张死鱼脸。” 他指了指远处一座冒绿光的坟头，“看到那座坟没？那可是咱们驾校的 VIP 考场，练好了，保你下次考试直接起飞！”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座坟头的墓碑上，赫然贴着一张驾校的招生广告，广告词写得那叫一个魔性：“阴间驾校，专业包过！考不过？免费送你永久居住权！” 我当场裂开，这驾校怕不是坟头蹦迪专业户开的吧？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墓碑上的招生广告被吹得猎猎作响，隐隐约约露出广告背面的字。我好奇心作祟，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照 —— 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广告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都是驾考五次不过的倒霉蛋，而我的名字，赫然在列，还被红笔圈了起来，旁边写着：重点观察对象！

我转头看向陈老鬼，他正对着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比川剧变脸还精彩。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哪是来练车啊，分明是进了贼窝，而我，就是那只待宰的肥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阴森的歌声，像极了抖音上的洗脑神曲跑了调。我抱紧自己，感觉牙齿开始打颤。陈老鬼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掏出根烟点上，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别慌，这只是热身。” 他吐了个烟圈，“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我望着这阴森的乱葬岗，再看看手中那本血渍斑斑的《夜间灯光操作规范》，突然觉得，或许考驾照这条路，我注定是要走到黑了。毕竟，谁让我摊上了这么个阴间驾校，还有个比阎王爷还狠的教练呢！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还在抖，就看见王半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悠过来。

这货今天把道袍换成了印满符咒的 AJ 联名款，脖子上挂着五帝钱串成的大金链子，活脱脱一阴间暴发户。最离谱的是他嘴里那颗镶金假牙，在月光下闪得我眼睛疼，感觉下一秒就能掏出二维码让我扫码转账。

“年轻人，得换换打开方式。” 王半仙冲我抛了个媚眼，那眼神，比某音上的油腻大叔还辣眼睛。他伸手就把自己的镶金假牙抠了下来，动作之娴熟，让我怀疑他平时是不是经常拿假牙当瓜子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假牙塞进点烟器，还没来得及喊出 “你丫疯了吧”，引擎突然发出一阵震天响，声音跟拖拉机蹦迪似的。教练车剧烈抖动，仪表盘上的指示灯疯狂闪烁，活像个得了癫痫的霓虹灯牌。

“瞧见没？这叫阴司驾照改装版启动装置！” 王半仙得意洋洋地甩了甩头发，发丝间还夹着几片没抖落的符纸，“上次我把我奶奶的寿衣塞进油箱，好家伙，这车直接开启飞天模式，差点给我整成航天驾校的 VIP 学员！”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世界观正在疯狂崩塌。这哪是驾校啊，分明是《走近科学》都解释不了的魔幻现场！

副驾的陈老鬼突然冷哼一声，那声音，比我家冰箱制冷时的动静还吓人。他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假牙 “啪” 地一声砸进档位，那力度，跟砸仇人脑袋似的。变速箱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骨裂声，车载电脑突然用机械音播报：「检测到生物特征融合，开启『反规则驾驶模式』」。

我看着档位上沾着的假牙碎屑，脑子嗡嗡作响。这驾校的操作，比我刷到的那些离谱短视频还炸裂！我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偷偷参加了《奇葩驾校 101》，还拿了冠军！

车子启动的瞬间，我在后视镜里瞥见王半仙领口露出的烧伤疤痕。那形状，简直就是电子考官 E-07 短路自燃时的同款焦痕，一模一样，就像照着模子刻出来的。我心里警铃大作，这疤痕，怕不是隐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深夜的乱葬岗，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低得可怜，感觉伸手都能摸到鬼的脑瓜。王半仙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方向盘，那架势，跟抢亲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 “咔嚓” 一声巨响，方向盘被他硬生生掰成了两半！

“看到这红绳没？” 王半仙举起断口处缠绕的红绳，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森恐怖，“这是我奶奶当考官时，被学员砍断手指留下的血绳！这破系统就用这玩意儿绑定考生灵魂，妥妥的阴间霸王条款！”

我盯着那红绳，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红绳上暗红的血迹已经发黑，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就像放了十天半个月的臭鱼烂虾。

就在这时，断裂的方向盘突然喷出黑血，那场面，比某部血浆片还刺激。黑血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在挡风玻璃上写成 “合格” 二字。我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刚想欢呼，那字迹就开始融化，变成尸油顺着玻璃往下淌，在车门上画出一张张扭曲的鬼脸。

陈老鬼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回荡在乱葬岗上空，听得我头皮发麻。“看到没？这就是反规则的魅力！” 他指着挡风玻璃上的尸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在这阴间驾校，只有打破规则，才能通关！”

我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方向盘，再看看车外阴森恐怖的乱葬岗，突然觉得，或许我该转行去写灵异小说。毕竟，经历了这些离谱事件，我的素材库已经比某瓣灵异组还丰富了！

“还愣着干嘛？” 王半仙踹了我一脚，“赶紧开啊！今晚咱们的目标是 —— 把乱葬岗的墓碑都照亮，让它们来个集体蹦迪！”

我深吸一口气，握住断成两截的方向盘。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在考驾照，而是在参加一场荒诞至极的阴间派对。而我，就是那个被拉来凑数的倒霉 DJ！

我蹲在驾校厕所干呕的时候，我妈拎着保温桶杀了进来。

“宝贝儿子！” 她嗓门大得能震碎瓷砖，手里的豆浆还冒着诡异的绿光，“妈给你带了安神补脑的爱心特饮，喝完保准科三一把过！”

我盯着那杯豆浆，里面漂着的白色粉末像极了某音上毒枭交易的违禁品。刚想拒绝，我妈突然掏出手机，点开家庭群聊 —— 群名赫然是 “墨墨考驾照必过后援会”，群成员除了我，还有七大姑八大姨，甚至连楼下跳广场舞的王阿姨都在。

“你看看！” 我妈把手机怼到我脸上，屏幕上满是语音轰炸，“你二舅说喝完这豆浆能打通任督二脉，你三姨夫说这是从泰国请的佛牌磨的粉……”

我欲哭无泪，感觉自己不是在考驾照，而是被全家架上了邪教祭坛。没办法，在我妈 “你不喝就是不孝” 的眼神攻击下，我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喝完豆浆的瞬间，我感觉天灵盖 “嗡” 地一声，像是被某站鬼畜视频的 BGM 强行洗脑。再看方向盘，我惊了 —— 方向盘歪了 3 度，我居然完全不觉得难受！更离谱的是，我顺手把雨刮器当成转向灯掰了下去，还觉得自己贼帅。

“哟呵？” 陈老鬼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夹着的烟头都快戳到我脸上了，“你妈这波操作 6 啊，直接给你安装了‘系统顺从补丁’！”

我一脸懵圈：“啥玩意儿？补丁？我妈该不会是从某度网盘下载的盗版软件吧？”

陈老鬼冷笑一声，突然把烟头按在我手背上。我疼得跳起来，刚想骂人，就听见他幽幽地说：“当年我前妻就是喝了这玩意儿，现在成了电子考官 E-18，天天在系统里喊‘考试不合格’，比某音上的复读机还敬业。”

我看着手背上的烫痕，再想想每次考试时电子考官那机械又冰冷的声音，突然一阵恶寒。这时候，教练车仪表盘突然弹出个弹窗，跟某浏览器的广告似的：「检测到系统补丁安装成功，启动驯化程序」。

当天下午，我被拉去拍 X 光片。结果出来时，医生的表情比我看到鬼还精彩：“小伙子，你骨头里嵌着个金属片，形状跟我家路由器芯片一模一样。” 我凑过去一看，好家伙，那金属片上还刻着二维码，扫码后居然跳转到车管所官网，页面写着：「考生林墨，系统重点培育对象」。

深夜，我像个偷鸡摸狗的贼一样潜入我妈卧室。衣柜一打开，我差点被当场送走 —— 里面挂满印着 “驾考必过” 的寿衣，每件寿衣上都缝着学员档案。我随手翻了翻，全是科三五次挂科后 “被自杀” 的倒霉蛋。最离谱的是，有件寿衣上还贴着张便利贴：「此考生太菜，建议做成电子考官」。

我腿一软，差点跪地上。这时，我瞥见床头柜上的日记本，封皮写着 “为了儿子的未来”。翻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我瞳孔地震：「我把墨墨的强迫症卖给了系统，这样他们就不会把他做成电子考官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是个大型狗血连续剧。正发愣时，抽屉里掉出一份 DNA 报告。我颤抖着捡起，上面显示我与陈老鬼的基因相似度高达 99%。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亮了。我妈穿着印着 “驾考必胜” 的睡衣，手里拿着擀面杖，眼神阴森得像恐怖片里的贞子：“宝贝儿子，大半夜不睡觉，在找什么呢？”

我咽了咽口水，举起 DNA 报告，声音比蚊子还小：“妈，我就想问…… 陈老鬼他…… 是不是我亲爹？”

我妈沉默了三秒，突然叹了口气，把擀面杖扔到一边：“唉，还是被你发现了。当年我和你爸都是系统的程序员，为了把你从系统删除名单里救出来，我们……”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原来我不是在考驾照，而是在玩一场真人版的《模拟人生》，还是带恐怖 DLC 的那种！

“所以说，” 我抱着头，欲哭无泪，“我这强迫症，其实是你们给我装的防火墙？”

我妈点点头，又摇摇头：“准确来说，是病毒。只有病毒，才能对抗系统……”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我冲到窗边一看，好家伙，驾校门口停满了警车，车顶上的警灯闪得比某音直播间的特效还欢。最离谱的是，警车上贴着横幅：「严查驾考系统黑幕，打击阴间驾校非法经营」。

陈老鬼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来得挺快啊。” 我转头，看见他站在门口，手里把玩着那颗假眼，假眼里闪烁着诡异的蓝光，“该摊牌了，儿子。这场驾考，其实是我们策划的反系统革命……”

我看着这魔幻的场景，突然觉得，或许我该转行去当编剧。毕竟，现实已经比我想象的任何剧本都离谱了！

我正对着方向盘发呆，陈老鬼跟扔板砖似的甩来个玩具车。

那玩意儿塑料壳子都掉漆了，车轮还歪得跟某音上的脑瘫特效似的。“用这破车跑完科三。” 他叼着烟，烟灰抖在我新买的鞋上，“真车会自动同步操作 —— 这驾校本来就是小孩过家家搭的，懂？”

我捏着玩具车，感觉自己像被塞进《喜羊羊与灰太狼》片场的反派。把玩具车往沙盘上一放，刚打方向盘，真车的方向盘突然自己转起来，跟被鬼附身了似的。仪表盘还弹出弹窗：「检测到过家家模式启动，祝您玩得开心～」，那贱兮兮的语气，活脱脱某度输入法的智能联想。

“漂移！给爷漂！” 陈老鬼突然拍着车顶大喊，吓得我差点把玩具车扔出去。我硬着头皮让玩具车在沙盘上画圈，好家伙，真车直接在训练场上玩起了死亡旋转，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比我家楼下广场舞的音响还刺耳。

就在我以为要翻车时，电子考官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那声音，比我前女友提分手时的尖叫还恐怖。更离谱的是，电子考官的显示屏裂开，伸出一只真人手臂，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压到我胳膊了！”

我差点当场去世，定睛一看 —— 那手臂上赫然有个胎记，和我右手腕的胎记一模一样！我瞬间想起我妈日记里写的 “系统培育对象”，感觉胃里的隔夜饭都在跳科目三的灯光舞。

“愣着干嘛？拆了它！” 陈老鬼不知从哪摸出一把螺丝刀，塞进我手里。我握着螺丝刀的手直哆嗦，感觉自己不是在拆电子考官，而是在给某站百万粉 UP 主开盒。

当我撬开电子考官的外壳，整个人都裂开了。里面根本没有电路板，而是一台老式游戏机，屏幕里循环播放着陈老鬼年轻时考驾照的画面。那时候他还没戴假眼，笑得比某音上的甜妹还阳光，结果下一秒，一道雷劈下来，画面变成了雪花屏。

“1997 年 7 月 1 日，” 陈老鬼突然蹲下来，声音难得正经，“我拒绝给考官塞红包，被雷劈成了植物人。结果再睁眼，就被困在这破游戏机里当 NPC 了。” 他指了指游戏机里的像素小人，“瞧见没？这就是我被困了二十多年的证据，比某度网盘的限速还离谱！”

我翻了翻玩具车底盘，上面刻着一行小字：「打破方向盘的人，才能看见系统代码」。字体歪歪扭扭，像是用指甲抠出来的。我抬头看向陈老鬼，他冲我挑眉，那表情，活像某站鬼畜视频里的反派。

“来啊，砸烂它。” 他递来一个狼牙棒形状的手柄，“这驾校就是个大型剧本杀，咱们得把服务器干宕机才能通关！”

我握紧玩具车，想起那些被做成电子考官的学员，想起我妈衣柜里的寿衣，想起自己骨头里的金属片。深吸一口气，我使出吃奶的劲，把玩具车砸向游戏机。

“砰！”

整个驾校开始疯狂抖动，地面像某音上的鬼畜视频一样扭曲变形。训练场上的标线变成了像素块，远处的教学楼开始一格一格消失。电子考官的残骸里飘出无数代码，在空中组成大字：「系统崩溃，恭喜玩家通关」。

陈老鬼的假眼突然脱落，滚到我脚边。我捡起来一看，镜片里映出的不是我，而是无数个被困在驾考系统里的 “林墨”。他们表情麻木，机械地重复着挂科、补考、再挂科的循环，像极了某站刷到吐的重复短视频。

“欢迎来到现实世界，儿子。” 陈老鬼拍了拍我肩膀，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不过，这破系统可不止一个驾校……”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熟悉的电子音：「检测到系统漏洞，启动紧急修复程序」。我看着逐渐像素化的陈老鬼，握紧了手里的玩具车 —— 看来，这场和系统的 battle，才刚刚开始。

我第 108 次点开补考预约页面时，陈老鬼开着辆花里胡哨的车漂移过来 —— 车头焊着棺材板，车顶插满招魂幡，后视镜挂着的不是小圆镜，是某夕夕九块九包邮的八卦镜。

“最后一战，奥利给！” 他猛拍棺材板，震得车顶的纸人都开始蹦迪，“看到没？这叫阴间限定款教练车，科目三考不过直接送 VIP 墓地套餐！”

我咽了咽口水，盯着副驾座位上的骨灰盒：“教练，这该不会是……”

“这是你太奶的珍藏款！” 陈老鬼叼着冥币牌香烟，贱兮兮地笑，“靠边停车时，把棺材板对准墓碑中轴线 —— 那是系统的 WiFi 密码，哦不，漏洞接口！”

暴雨倾盆而下，雨刮器疯狂摆动，刮出的不是雨水，是带着腥臭味的尸油。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直打滑，突然发现路面标线泛着诡异的荧光 —— 仔细一看，全是用骨灰画的！每个箭头都指着乱葬岗的方向，像极了某音导航里 “前方有鬼屋” 的提示。

“滴 ——” 电子考官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弹出红色大字：「检测到系统叛逆者，启动清除程序！」紧接着，我妈那熟悉的声音从音响里炸出来：“儿子快停下！你正在摧毁我们的 KPI！这破系统要是崩了，妈连退休金都没着落了！”

我浑身一哆嗦，差点把棺材板方向盘掰下来。敢情我妈不是亲妈，是系统的 996 打工人？

“别听她瞎咧咧！” 陈老鬼一脚踩住油门，教练车直接来了个漂移过弯，棺材板 “哐当” 一声撞飞路边的功德箱，“当年你妈就是初代电子考官 AI，为了养你这系统 BUG，她疯狂制造强迫症考生，把驾校搞成了阴间富士康！”

雨越下越大，能见度几乎为零。突然，前方出现一排墓碑，每个墓碑上都刻着我的名字，死亡日期从第一次挂科到现在，排列得整整齐齐。最前方的墓碑闪着蓝光，上面写着 “林墨之墓 卒于科目三第 N 次补考”。

“就是现在！” 陈老鬼把假牙塞进点火器，教练车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像极了某站鬼畜视频里的尖叫鸡。我咬咬牙，猛打方向盘，棺材板车头直直撞向墓碑！

“轰隆！”

整个驾校开始疯狂抖动，训练楼像被按了快进键的积木，一块块分崩离析。我透过车窗，看见远处的考官和学员们突然变成了像素块，原来他们都是数据投影！而陈老鬼和我，身上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 字幕弹出：「系统错误 无法删除」。

墓碑轰然裂开，掉出一本泛黄的出生证明。我颤抖着捡起，上面写着：“姓名：无 出生日期：1997 年 7 月 1 日 死亡原因：雷劈”。原来我根本不是活人，是那场雷劈中夭折的婴儿，被系统改写成了永不停歇的驾考考生！

“儿子，对不起……” 我妈的身影从巨型服务器里飘出来，她的脸开始数据化闪烁，“当年我篡改了你的数据，就是想把你留在身边……”

陈老鬼突然掏出玩具车，狠狠砸向服务器：“少来这套！这破系统把人当韭菜割，该倒闭了！”

服务器发出刺耳的轰鸣，像极了某音神曲的魔性循环。驾校的一切开始像素化崩溃，而我握紧了棺材板方向盘 —— 这场荒诞的驾考闹剧，终于要大结局了！

驾校在我眼前碎成像素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刚通关了某款阴间乙游。

手里攥着半截方向盘，还黏糊糊的 —— 仔细一看，好家伙，里面盘着条没剪断的脐带！那玩意儿油光发亮，跟某夕夕卖的仿生蛇玩具似的。我当场裂开：“不是吧阿 sir？我从出生就被系统绑定了？这波操作，比某站的超前点播还离谱！”

“欢迎加入‘系统错误’豪华套餐！” 陈老鬼的假眼啪嗒掉在地上，镜片摔成八瓣，露出里面的存储芯片。我蹲下来扒拉，密密麻麻全是名字，从 1997 年到现在，每个名字旁边都画着棺材，还配了句吐槽：「该考生已被系统拉黑，建议转生重考」。

我数着名单上的名字，突然发现我妈的 ID 赫然在列 —— 昵称叫「初代电子考官の妈」，简介写着：「为了崽崽，我愿卷死整个系统」。再抬头，陈老鬼的身体已经透明得能看见背后的服务器，他冲我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记得给差评，这破系统的售后太拉胯了！”

等我再眨眼，陈老鬼原地消失，只留下一地冥币。我把脐带缠在脖子上，突然觉得自己帅得像某音百万粉的土味 rapper。“就这？跟系统对线，我还能再战五百年！”

结果等我踏出驾校大门，直接瞳孔地震 —— 大街上的汽车集体玩起行为艺术，方向盘疯狂渗尸油，跟刚从化粪池捞出来似的。每个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光，仔细一看，指纹里嵌着迷你版驾考成绩单，上面写着：「科目三挂科次数：∞」。

我摸出手机想发朋友圈吐槽，解锁界面突然弹出科三考试系统。红色大字跟某音直播间的福袋提醒似的疯狂跳动：「检测到系统破坏者，启动全球清除程序」。更绝的是，手机壁纸自动换成我妈穿电子考官制服的照片，还配了行字：「儿子，你成功引起了系统的注意！」

远处传来警笛声，我还以为是哪家在放《最炫民族风》。定睛一看，好家伙，警车顶灯是电子考官的眼睛造型，闪得比某酒吧的迪斯科球还嗨。警车上贴着横幅：「通缉令：寻找科目三叛徒，抓到直接送科目七考试大礼包！」

我扯了扯脖子上的脐带，突然悟了 —— 原来整个世界都是个大型驾校，每个人从出生就在考科目三。什么 996 福报，什么内卷 KPI，全是系统给咱设的路障。而我这波手撕系统的操作，妥妥成了驾校黑名单里的 Top1！

“来啊！” 我对着天空比了个中指，雨水混着尸油糊了我一脸，“科目七算什么？有本事让系统出个科目八十！爷今天就把这破系统的服务器，当瓜子给嗑了！”

话刚说完，手机又弹出新消息。这次是系统发来的私信，语气贱兮兮的：「亲，您已被永久拉黑～温馨提示：下辈子考驾照，记得提前充 VIP 哦！」

我看着这条消息，突然笑出了声。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方向盘里，藏着的是脐带，还是系统的新套路。

来源：馬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