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被逼离婚,他说他绝嗣,六年后,我带龙凤胎归来,薄总红了眼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15 06:21 3

摘要:薄夫人以死相逼要她腾出正妻之位,直言这桩婚事本就该属于血脉纯正的许家真千金。许初愿攥着睡袍的手指微微发颤,强撑着去寻丈夫求证。

结婚第三载,许初愿被撕开豪门假千金的身份面纱。

薄夫人以死相逼要她腾出正妻之位,直言这桩婚事本就该属于血脉纯正的许家真千金。许初愿攥着睡袍的手指微微发颤,强撑着去寻丈夫求证。

可那个曾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此刻正慢条斯理系着钻石袖扣,冷峻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薄家择媳从不拘泥于姓名,谁坐这个位置都无妨。"

她望着镜中倒影里男人英挺的轮廓,忽然想起昨夜他失控时在她耳畔的喘息。原来情欲巅峰的炙热誓言,终究抵不过血脉真相的当头棒喝。

离婚协议书砸在脸上时,许初愿正蜷缩在婚房的羊绒地毯上。薄夫人尖利的嗓音像淬毒的银针:"你这种来历不明的野种,也配诞下薄家血脉?识相的就滚远些,别脏了凌薇的婚床!"

钢笔尖戳破纸页的刹那,窗外忽然传来螺旋桨搅动气流的轰鸣。十几架私人直升机如钢铁巨鸟般降落在庭院,舱门开启的瞬间,三位西装革履的青年疾步而来。

"初愿!"为首的男子眼眶通红,锃亮的皮鞋踩过满地碎瓷,"我们找了你整整二十年!"

——

"出差两月归来,就只碰过我一次?"晨光透过香槟色纱帘洒在凌乱的大床上,许初愿雪白肩头还残留着暧昧红痕。她支起酸软的身子,藕臂环住丈夫劲瘦的腰身。

正欲往浴室去的男人顿住脚步,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下巴,喉结滚动间溢出低笑:"薄太太这是欲求不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激得她轻颤。

"毕竟被薄总养刁了胃口。"她指尖划过他凸起的喉结,感受到掌下肌肉骤然紧绷,"要是真力不从心,趁早预约男科专家……"

话音未落便被狠狠吻住。薄宴洲素来冷峻的眉眼染上情欲的氤氲,大掌掐着她纤腰按向自己:"今日定让薄太太见识,为夫行不行。"

许初愿仰头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掠夺,指甲深深陷入他背肌。这个男人在床笫间永远这般强势,恍若情根深种的痴人。可她比谁都清楚,那双总在欢好时泛红的眼眸里,从未映出过她的倒影。

云雨初歇时已是暮色四合。薄宴洲套上真丝衬衫,银质袖扣扣出禁欲的弧度。他正要系领带,手机突然炸响。

"母亲来电?"许初愿撑着身子去够散落的睡袍,却见男人盯着屏幕的眸色骤沉。

"许家真千金归位了。"他转身时,晨光正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母亲说,这桩婚约本就该属于血脉正统。"

许初愿指尖陷进掌心。一个月前父亲体检意外揭开身世之谜,许家全网寻亲时,她正守着空荡荡的婚房等薄宴洲归期。直到认亲宴那夜,许凌薇跌入泳池的浪花溅在她裙角,泼天的脏水便随之而来。

"你如何作想?"她听见自己发颤的声音。

薄宴洲整理袖口的动作未停,语气淡得像在讨论天气:"薄家需要的是许家血脉,而非某个姓氏。"

防盗门合上的轻响震得许初愿耳膜生疼。她蜷缩在满室旖旎气息里,忽然想起新婚夜他掀开她盖头时,眼底也曾闪过转瞬即逝的温柔。

薄夫人是踩着夕阳进门的,爱马仕手包甩在茶几上发出闷响。离异文书拍在许初愿面前时,羊皮底高跟鞋碾过满地玫瑰花瓣:"签了滚蛋,别碍着阿宴娶真凤凰。"

许初愿盯着"净身出户"四个黑体字,忽然笑出声。两年晨昏定省换不来半分温情,到头来连件御寒的衣裳都不许带走。她执笔时笔尖悬在纸面,忽然想起昨夜男人在她颈侧留下的齿痕。

"可是阿宴的意思?"她抬头望向窗外,直升机螺旋桨搅动的气流卷起满地落叶。

"我的意思就是薄家的意思!"薄夫人拔高嗓门,"凌薇下个月就要进门,你这二手货……"

钢笔落款的瞬间,庭院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许初愿望着三位西装革履的男子破门而入,为首那位颤抖着捧出DNA鉴定书:"小妹,我们找得你好苦。"

她原以为,宋韵的刁难该到此为止。

岂料对方仍不依不饶,尖声厉气道:"对了!你与阿宴的婚戒即刻交还!那可是非洲蓝钻原石打造的孤品,光设计费就够买栋别墅,你这种身份根本不配拥有!成套的蓝宝项链也必须原样奉还!"

许初愿面色一沉,冷声回应:"保险柜里锁着,我从未佩戴过。"

除了婚礼当日应景戴过片刻,那套珠宝始终躺在保险箱最底层。

宋韵刻薄地扯了扯嘴角:"算你有自知之明!我们薄家的东西,你半件都别想染指!"

许初愿望着这个昔日婆婆,胃里泛起阵阵恶心:"放心,不属于我的物件,我绝不带走分毫。"

无论是人还是物,本就从未真正属于过她。

宋韵这才满意颔首,立刻指挥佣人将许初愿的私人物品粗暴打包。当晚,这个占据薄家少夫人位置三年的女人,便被扫地出门。

……

七日后,京都通往海城的高速路上。

由八辆黑色宾利组成的奢华车队,正以破风之势疾驰。加长版头车内,霍承洲握着卫星电话,剑眉紧蹙:"人已找到,我正在接妹妹回家的路上,你们别来添乱!"

"开什么玩笑?"电话那头传来霍承焱的暴喝,"宝贝妹妹丢失二十年,好不容易查到下落,必须我去接!我已调集十二架直升机,要用最隆重的仪式迎接我们霍家小公主!"

"初宝是霍家三代唯一的女娃。"霍承谦冷冽的声线插进来,"这点排场够什么?再追加二十架,要组成心形编队才够排场!"

三人争执不下时,浑厚的男声突然炸响:"都给我滚蛋!初宝是我闺女,你们几个臭小子凑什么热闹?谁敢跟老子抢,家法伺候!"

"爸,亲父子也要明算账……"

"……"

……

六载春秋转瞬即逝,海城第一医院。

许初愿刚结束持续六小时的高难度手术,消毒水味道尚未散尽,手机便震动不停。视频那头,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正手舞足蹈:"妈咪!今天有三个叔叔上门提亲,说要给我当后爹!外公直接放狼狗追了三条街,舅舅举着高尔夫球杆问他们是不是活腻了,笑死我了!"

"那些叔叔真没眼力见,我妈咪是天上地下最棒的!"小姑娘鼓着腮帮子,"妈咪别怕,眠眠帮你把烂桃花全掐断,保证连花骨朵都不剩!"

许初愿忍俊不禁,指尖轻点屏幕:"那就拜托我们眠眠小管家啦。"

收起手机行至护士站,嘈杂议论声灌入耳中。

"听说了吗?那个小团子是来给爹地寻神医的,谁要能治好他爹,就能当霍家少夫人……"

"秦红医生不是正合适?年轻貌美还是海归博士!"

许初愿本对八卦毫无兴趣,奈何方才视频里刚听女儿吐槽"后爹候选",这会儿又撞见"后妈选拔",鬼使神差地驻足观望。

人群中央的孩童约莫四岁,穿着英伦风背带裤,瓷白小脸泛着奶膘,乌溜溜的眼珠宛如浸水黑曜石。此刻正坐在儿童椅上晃悠小腿,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

他面前站着位浓妆女子,正捏着嗓子自我推销:"小少爷,我是心外科秦红,刚拿到国际医疗协会认证……"

小团子精致的五官瞬间皱成包子褶。虽然确实是陪爹地来看病,但什么时候变成选妃现场了?还有这阿姨脸上的粉,刮下来都能砌墙了吧?

许初愿将小家伙的嫌弃看得真切,没忍住轻笑出声。

"Mandy神医!"护士们惊慌让路。这位国际医学界传奇人物只是临时主刀,没想到会出现在休息区。

秦红面色不善:"许医生怎知小少爷不是要选后妈?"

"猜的。"许初愿擦拭着金丝眼镜。

话音未落,小团子突然滑下椅子,肉乎乎的小手拽住她白大褂下摆:"阿姨猜对啦!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当我妈咪好不好?"

此言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许初愿弯腰平视孩童,好笑道:"小朋友,婚姻大事要爹地同意哦。"

"我家我说了算!"小家伙挺起胸脯,萌态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霸气,"爹地都听我的!"

许初愿哑然失笑,这傲娇模样让她想起自家古灵精怪的小眠眠。那丫头看到帅哥也会两眼放光,举着玩具枪嚷嚷:"这个叔叔有当我爹地的潜质!"

她轻拍小团子发顶:"阿姨没兴趣当后妈,你另寻高明吧。"说罢转身离去,未察觉身后那道灼热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窈窕背影。

更未看见小家伙握紧的拳头——这个阿姨,和他珍藏的胎发项链,分明有着同样淡淡的雪松香。

许初愿褪去手术服,换上便装时,后背已沁出薄汗。方才那台高难度心脏手术耗去她太多心神,此刻只想回酒店倒头大睡。

推开安全通道木门的刹那,奶香混着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抬眸便见方才遇见的糯米团子正仰着瓷白小脸,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转。

"仙女姐姐!"小团子咧开樱桃小嘴,露出两颗俏皮小虎牙,"您摘口罩的样子比我想象中还美,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许初愿被这记直球逗得莞尔,葱白指尖戳了戳他鼓囊囊的脸蛋:"小马屁精,这招对姐姐没用。"

"可人家说的都是实话呀!"小团子晃着羊角辫,忽然神秘兮兮凑近,"姐姐知道吗?我爹地是全海城最帅的钻石王老五哦!你们站在一块绝对般配,要不要考虑……"

"停!"许初愿比了个噤声手势,蹲下身与小家伙平视,"姐姐目前没有结婚计划,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小团子耷拉下脑袋,像被雨淋湿的布偶猫。忽又像想起什么,乌溜溜的眼珠重新亮起:"那姐姐能帮我爹地看病吗?听护士姐姐说,您是能起死回生的杏林圣手!我爹地总说后背像压着块冰,找遍名医都查不出缘由……"

许初愿本欲拒绝,可望着小团子忽闪的长睫毛,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带路吧。"

"太好啦!"小团子欢呼着牵住她的手,肉乎乎的手心烫得惊人,"爹地在院长室,我们坐专属电梯上去!"

与此同时,院长室外间。

薄宴洲颀长身躯陷在真皮沙发里,指节叩击着青花瓷杯沿。助理祁言擦着冷汗汇报:"小少爷说要去抓造谣者,把保镖都甩开了……"

"定位又失效了?"男人声线冷冽如霜,剑眉压着戾气。

祁言缩了缩脖子:"技术部已经在研发新系统,但小少爷他……"话音未落,清脆童音穿透门板。

"爹地!"

电梯门开刹那,许初愿浑身血液骤然凝固。那道挺拔身影逆光而立,定制西装勾勒出完美倒三角,熟悉的白檀香混着淡淡药香袭来——竟是薄宴洲!

"漂亮阿姨说能治爹地的旧疾!"小团子蹦跳着邀功,全然未觉气氛微妙。

许初愿下意识后退半步,金属电梯门映出她煞白的脸。两年前离婚协议上"净身出户"四个字突然浮现,还有薄宴洲那句"无论是谁,对我来说,都影响不大"的冷漠宣言。

"临时有台急诊。"她胡乱搪塞着按下关门键,"改日再……"

"许医生留步。"低沉嗓音裹着寒意逼近,骨节分明的手掌撑住即将合拢的电梯。薄宴洲俯身时,颈间银链滑出领口,坠着的蓝宝石戒指刺得她眼眶生疼——那是他们的婚戒。

小团子疑惑地仰头:"爹地认识仙女姐姐?"

"何止认识。"薄宴洲唇角勾起讥诮弧度,长臂一伸将许初愿困在角落,"这位可是我的前妻,许家那位'杀人未遂'的假千金。"

许初愿指甲掐进掌心,两年前被许家扫地出门的屈辱涌上心头。电梯镜面倒映着三人身影,她忽然轻笑:"薄先生说笑了,我现在是Mandy医生,只救人不叙旧。"

"叮——"

电梯抵达地下车库,许初愿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向自己的保时捷。后视镜里,小团子正扯着薄宴洲的裤脚追问,男人却始终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凤眸微眯像锁定猎物的鹰隼。

手机在副驾座疯狂震动,未知号码发来短信:"许医生,薄某的旧疾,何时能约个诊?"

她对那个小团子终究存着几分歉疚。

毕竟孩子眼底真挚的期盼,教人难以不动容……

可偏偏那人是薄宴洲。

她实在不愿再与那个男人产生任何纠葛。

此番重返海城,除却完成既定的手术任务,更重要的使命是接手霍氏分公司的医药研发项目。

作为京都医药世家霍氏的嫡系千金,她自幼浸润在药材香中。霍氏产业横跨中医药材、尖端器械、专科医院与新药研发等领域,此次分公司遭遇技术瓶颈,她不得不亲自坐镇。

纵使故地重游,那些旧日恩怨,早已被她封存在时光的尘埃里。

所以,她只能硬下心肠拒绝那个软糯的小身影。

……

许初愿脚步匆忙,未曾察觉电梯闭合的瞬间,走廊转角处正有一行人影缓步而来。

为首的薄宴洲一袭黑色定制西装,矜贵疏离的气场令周遭空气都为之一凝。沿途医护人员无不驻足行礼,他却恍若未闻,深邃眸光早已锁定走廊尽头那抹纤影。

仅是惊鸿一瞥,连容颜都未及看清,却如惊雷劈中脑海。

那道背影……为何与记忆中的前妻如此相似?

许初愿?

那个消失六年杳无音讯的女人,竟在此刻重现?

薄宴洲瞳孔骤缩,下意识便要追上前去。

"爹地怎么才来!"小堂宝撅着嘴从人群中钻出,小脸写满委屈,"漂亮阿姨都走啦!"

薄宴洲只得顿住脚步。

许是看错了?

那女人怎会突然出现在海城?

六年来他动用全部势力都未能寻得半分踪迹,怎会如此巧合?

"你说的神医就是她?"他垂眸看向儿子。

小家伙重重点头,目光仍追着电梯方向,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薄宴洲却不以为意。

方才那女子分明年轻得很,即便医术超群,又能精进到何种地步?

倒不如他托人求来的"鬼手神医"更靠谱些。

"走了便走了。"他漫不经心整理袖扣,全然未将孩童的失落放在心上。

小堂宝顿时气得小脸通红:"你根本就不在乎神医的事!"

他可是特意为爹地打探到那位漂亮阿姨的厉害,人家刚做完台超高难度的手术呢!

薄宴洲却只当孩童心性,敷衍道:"爹地的旧疾自有分寸,莫要轻信旁人。"

这些年多少名媛千金想近小家伙的身,哪个不是被这混世魔王整得灰头土脸?

今日竟对个陌生女子如此上心,倒教他心生警觉。

莫不是有人刻意接近?

"我已约到真正的圣手,该回了。"他沉声命令,周身气压骤降。

小团子却梗着脖子不肯动弹。

爹地找的神医,怎及得上他的漂亮阿姨?

若是就此分别,日后怕再难相见了……

"我定要找到她!"小家伙暗自发誓,水汪汪的杏眼忽地亮起。

当不成神医,当妈咪也成呀!

……

许初愿乘车返回住处时,心绪仍如乱麻纠缠。

六年婚约成空,她原以为早已心如止水。

可见到那与眠眠同龄的孩童,仍不免刺痛心扉。

离婚不过数月,他便另结新欢?

许凌薇那朵伪白莲,终是得偿所愿了么?

忆起新婚夜他冷着脸递来避孕药的模样,许初愿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薄家日日催生,他却月月监督她服药。

原来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愿与她共育血脉。

"狗男人!"她咬牙切齿地咒骂,全然未觉车辆已停在郦港餐厅门前。

手机适时响起,闺蜜沈卿卿活力十足的声音炸开耳膜:"宝贝儿!手术结束了吧?姐姐我订了帝王蟹宴,就等给你接风洗尘啦!"

许初愿被这声吼震得耳膜发痒,无奈笑道:"沈大小姐破费,我怎敢不从?"

"这才对嘛!"那头传来玻璃杯相碰的清脆声响,"赶紧上来,888包厢,我让经理开了瓶罗曼尼康帝!"

挂断电话,她对前排司机吩咐:"林叔,我去郦港赴约,晚些自己打车回。"

目送黑色迈巴赫驶离,许初愿转身踏入餐厅。

水晶吊灯在头顶折射出细碎光芒,她却不知,此刻餐厅顶层全景包厢内,某道炙热目光正穿透玻璃幕墙,死死锁定在她身上。

司机恭敬回应一声,随即发动引擎。半小时后,许初愿踏入预定餐厅包厢,与闺蜜沈卿卿久别重逢。

"初初宝贝!"沈卿卿如乳燕投林般飞扑而来,纤纤玉指挑起许初愿精致的下颌,杏眼含春地调笑:"这才几日不见,怎的又美得惊心动魄?老天爷偏心也不是这么个偏法,既予你倾城色,又赐你回春手,教人如何不妒忌?"

许初愿忍着笑意绷起俏脸,故作严肃道:"首先,天生丽质乃父母馈赠;其次,妙手仁心实乃天赋异禀。"

"自恋狂!"沈卿卿笑骂着捏她脸颊,两人相携落座。案几上已摆满许初愿偏爱的江南菜色,沈卿卿执箸布菜:"快趁热吃,听说你今日连做八小时手术,定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许初愿果真不客套,银箸如飞间含糊道:"午膳未进便上手术台,这会子饿得能吞下整头牛。"沈卿卿瞧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不迭添汤布菜。

酒足饭饱后,沈卿卿突然正色:"你托我寻的九仙子与朱果,陆家药园恰有栽培。今夜陆少也在场,恰可引荐。"许初愿眸光骤亮,方才的疲态一扫而空——这两味药材关乎新药研发,她已苦寻三月有余。

戌时三刻,霓虹初上。加长林肯驶入"云阙"私人会所,雕花铜门次第而开。许初愿不知,此刻薄宴洲正从另一侧玄关步入,深灰西装勾勒出颀长身形,凤目微眯望向那道渐行渐远的窈窕背影。

"爷?"助理祁言见薄宴洲驻足,疑惑探头。薄宴洲回神,淡声道:"无妨,走吧。"

包厢内早已觥筹交错。沈卿卿携许初愿推门而入,满室喧哗骤静。在座诸人皆是海城世家子弟,见许初愿容色倾城,顿时响起阵阵口哨声。

"诸位,这便是我常提的许神医。"沈卿卿将许初愿引至主位,转向右侧温文尔雅的男子:"寒墨哥,初初专程为那两味药材而来。"

陆寒墨执起青瓷盏,茶烟袅袅中笑意温润:"许医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真风华绝代。药园珍藏随时可取,只盼能交个朋友。"他递过烫金名片,指尖相触时,许初愿察觉对方掌心带着常年研习中医的薄茧。

酒过三巡,许初愿借口透气推门而出。安全通道内静谧非常,她倚着大理石墙面,正欲拨通女儿的视频电话,忽闻醉语纷沓。两个摇摇晃晃的年轻男子撞开门缝,酒气熏天中蓦然怔住——

月光透过气窗斜斜洒落,将许初愿笼在朦胧光晕里。鸦羽长睫在瓷肌上投下蝶翼阴影,淡粉裙裾随晚风轻扬,恍若误入凡尘的仙子。其中一人喉结滚动,踉跄着逼近:"小美人,怎的独自在此?"

"嗬,还是位标致姑娘……"

"姑娘独自躲在此处,不嫌寂寞么?不如陪哥哥们饮几杯,待会儿带你去寻乐子如何?"

说话人将"寻乐子"三字咬得极暧昧,浑浊目光在许初愿玲珑曲线上流连。

许初愿暗啐一声晦气。

怎的偏生碰上这两个酒囊饭袋?

她无心纠缠,迅速收起手机转身欲走,却被两道醉醺醺的身影堵住去路。

"妹妹,哥哥同你说话呢,装聋作哑可没规矩。"

刺鼻酒气扑面而来,许初愿胃中翻涌,俏脸瞬间结霜:"让开!没工夫陪你们消遣!"

偏生这两个醉汉仿佛聋了般,非但不让,反倒变本加厉。

……

此时走廊转角。

薄宴洲刚结束酒局,修长指节正欲推开包厢门,忽被一道清冷声线钉住脚步。

医院惊鸿一瞥、会所门前似曾相识的背影,此刻又传来熟悉音调……

这绝非巧合。

男人眸色骤寒,目光如刀锋般刺向声源处。

许初愿,你终于舍得露面了?

……

醉汉甲淫笑着探手抓向许初愿香肩,尚未触及分毫,便觉胯下剧痛——

"啊!!"

凄厉惨叫惊飞廊间鸟雀。

醉汉乙惊醒三分酒意:"龙哥!你……"

"贱人!给脸不要脸!"龙哥捂着要害嘶吼,"给本少捆了她!今晚定要教这泼辣货求生不得!"

许初愿冷眼看着二人扑来,纤指已悄然探入衣袋。

是撒一包蚀骨散,还是直接撂个过肩摔?

未待决断,斜刺里突然横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精准扣住醉汉乙腕脉。

这只手生得极漂亮,指节修长如玉,虎口缀着粒朱砂小痣,平添几分旖旎。

许初愿心头剧震——这手她曾抚过千百遍。

"咔嚓!"

骨裂声伴着惨叫炸响,包厢门轰然洞开。

逆光中走来的男人一身玄色西装,内搭同色衬衫,最寻常不过的装扮,偏生被他穿出矜贵禁欲之气。待看清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许初愿如坠冰窟。

六年不见,薄宴洲愈发冷峻逼人。

深邃眉眼如寒潭浸墨,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凝成实质。

"许初愿。"他咬着后槽牙挤出这三个字,鹰隼般的眸子在她身上逡巡。

六年光阴未曾在她容颜留下痕迹,反倒添了三分妩媚。往日温婉的小白花,如今已绽成带刺玫瑰,美得惊心动魄。

难怪招惹些腌臜货色。

薄宴洲眼底燃着无名火,长臂一伸便将人拽回怀中:"跑什么?"

许初愿如触电般挣扎,却被铁钳般的手臂箍得更紧。男人身上雪松香混着淡淡酒气扑面而来,竟与记忆中分毫不差。

"薄先生自重!"她强压心悸,嗓音冷如冰碴。

这个称呼似火上浇油,薄宴洲眸色骤暗,将人逼至墙角:"六年不见,许小姐就这点诚意?"

许初愿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恍惚看见当年那个逼她服避孕药的男人。心尖骤痛,面上却扬起疏离笑意:"多谢薄总援手,改日定当登门致谢。"

"致谢?"薄宴洲嗤笑,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肉,"许小姐的谢礼,我可消受不起。"

楼梯间阴影里,两人呼吸交缠。许初愿望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突然想起六年前那个暴雨夜——

"宴洲,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你配吗?"

回忆如刀,她猛然回神,用力推开男人:"让开!我朋友还在等我!"

薄宴洲却纹丝不动,周身气压低得骇人:"六年杳无音讯,许小姐就不准备解释解释?"

许初愿指尖掐入掌心,面上笑意愈发明艳:"薄总想听什么?听我说当年如何狼狈逃亡,还是听我讲这六年……"

她突然踮脚贴近男人耳畔,呵气如兰:"如何对薄总念念不忘?"

温热气息拂过耳垂,薄宴洲身躯骤僵。再回神时,怀中佳人已翩然离去,唯余淡淡幽香萦绕鼻尖。

"祁言!"他咬牙切齿,"把那两个杂碎处理干净!"

祁言应声而入,瞥见那抹熟悉背影时,惊得险些咬断舌头。

我的亲娘嘞!

这位祖宗可算现身了!

别的?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许初愿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淡漠出声,“我不认为,除了这事儿,还有什么话,可以跟薄先生说的!亦或者,薄先生的意思是叙旧?

叙旧的话,就有点可笑了,毕竟我们都离婚六年了,对于一个前夫,更没旧可叙了!”

薄宴洲听着她一口一个薄先生,肺快气炸了。

“好一个没什么可说的!你没有,我有,许初愿,没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吧?当年,招呼不打一声,就离婚,之后又为了报复我,做出那种事……抛夫弃子挺有一套啊你?

现在,你居然能毫无心理负担,站在这,说没什么跟我说的?”

许初愿被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表情,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抛夫弃子???”

这狗男人,在说什么东西???

没记错的话,当年,是他说的,和谁结婚,都可以。

后面,还让他母亲,拿了离婚协议书过来。

再说,弃子……

这个就更可笑了。

自己生的两个宝宝,一个夭折,一个一直都待在自己身边。

自己什么时候放弃了?

再说,她当初有孩子的事儿,他也不知道吧?

想了想,许初愿没忍住,冷嗤出声,“薄宴洲,你没事吧?离婚的事情,不是如你所愿吗?你怎么好意思,反过来质问我的?

再说了,就算当初离婚的事情,真是我主动提及,那又如何呢?我一个结了婚的人,几个月过一次夫妻生活,长年独守空房,和丧偶也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没有!

再者,你自己也说了,谁当你的妻子,对你来说都没区别!既然这样,离婚就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大家各自欢喜。”

许初愿的话,说得极其硬气。

因为那些旧事,勾起她一些不好的情绪,她双手使劲儿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所以,你可以滚开了!”

薄宴洲却纹丝未动。

他似乎被许初愿的话惹恼,眼神沉得要滴水,呵笑出声,道:“和丧偶没区别?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当年这么寂寞!不过……没记错的话,那时你对我,可是挺满意的,每次结束,都还缠着要……”

他的语气,咬牙切齿,可话却又无比暧昧。

许初愿没想到,这男人会提这茬,当即恼羞成怒道:“闭嘴,我没有很满意!你也就那样!”

薄宴洲听到这话,脸色骤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眼神危险,紧盯着她。

许初愿恍若未觉,语带讽刺,道:“我说,你当初也就那样!没有多厉害!”

她这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和直白的‘你根本不行’,完全没任何区别。

像薄宴洲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自然感觉受到了羞辱。

他脸色瞬间冻结,一双漆黑的凤眸燃上怒火,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好一个‘你也就那样’!许初愿,原来你对我当初的能力,那么不满,这么说来……我得好好证明一下我自己了?”

说到这,他一把扯住许初愿的手腕,将她带出了安全通道。

随后,直接进了电梯上楼。

许初愿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她想去按电梯的按键,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攥着。

许初愿震惊又不敢相信,直直盯着薄宴洲,嗓音微颤地问,“薄宴洲,你想干什么,要带我去哪儿???”

薄宴洲冷笑道:“去哪儿?自然是去开房。”

他的语气,无比自然平淡,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

许初愿完全惊呆了。

开、开房???

这男人没毛病吧?

自己不过是嫌弃一句,他居然要带自己去……

疯了吧!

“我不去!”

许初愿立即挣扎起来,“你放开我!否则我就喊人了!”

这男人那么要面子,一定丢不起这人。

许初愿心里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薄宴洲嗤笑了一声,说道:“你喊,这整个会所,都是薄氏旗下的产业……你看看,喊完之后,会有谁来管你!”

说话间,电梯‘叮’地一声,停在某个楼层。

薄宴洲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出电梯,两人拉扯着,进了一间豪华套房。

门关上后,薄宴洲反手将人抵在门板上。

许初愿终于慌了。

这男人……似乎是来真的!

“薄宴洲……你……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薄宴洲单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解着衬衫的扣子,咬牙切齿地轻嗤,“我和已经离婚的前妻,有什么话可说的?与其跟你废话那么多,不如直接做……”

话音落下,他就直接逼近,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许初愿脑子都懵了。

这个男人……居然真的吻了自己!!!

她愤怒挣扎起来,“放……开……”

这狗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然而,她拒绝的话,被男人吞没在唇齿间。

带着惩罚和愤怒的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许初愿被咬疼了,挣扎得更厉害。

可男人扣紧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她双手都压在门上。

她的力道,根本无法抗衡。

男人所有的气息,全都笼罩下来,占据了她所有感官。

他薄唇狠狠吮着她,舌头趁着她挣扎的功夫,更是伸进去搅弄,纠缠不休……

许初愿糟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短暂的刺激下,竟有些发软。

六年的时间,她以为自己已经冷心冷情。

奈何,身体的本能,却还是经不住逗弄。

她气息乱了,被狗男人轻易拿捏住!

许初愿感觉到危险,心口抽痛的情绪,在清晰地提醒她,不能这样。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慌乱间,许初愿抬起膝盖,打算对着男人发起攻击。

薄宴洲反应很快,直接空出一只手,抵住她的腿。

许初愿袭击人不成,反被拽住腿。

男人冷嗤一声,微微使劲儿。

下一秒,她的腿被抬起。

而薄宴洲超前逼近。

他掐着她的下巴,眉眼已经染上浓浓的墨色,嘴边还有被咬出来的血丝,看着有种邪佞到极致的性感。

薄宴洲嗓音沙哑到极点,问道:“许初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许初愿喘着气,气急败坏地骂道:“我迫不及待个鬼!薄宴洲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

但那点儿力道,在薄宴洲面前,完全是蜉蝣撼树。

许初愿被彻底控制,情急之下,只能发狠,朝他脖子咬去。

薄宴洲见状,下意识躲了一下,但还是晚了一步。

最终,许初愿重重咬在他锁骨上……

嘶——

薄宴洲轻抽了口气,好看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他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

许初愿是真的生气,咬得不留余地,非常用力。

以至于被咬的地方,疼痛感非常清晰。

薄宴洲语气也沉了下去,提醒道:“许初愿,松开。”

许初愿冷哼,丝毫没松,甚至更使劲儿了。

她满心都是愤恨的情绪。

这个狗男人,竟敢强吻她,她一定要他付出点代价!

薄宴洲见她还不松开,就抬起手,捏住她的后脖子,恶意的轻揉捻弄。

那是许初愿敏感的点。

她没一会儿,就被按得后背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听得娇媚十足,但这还是没能让她松口。

薄宴洲生生气笑了,骂道:“属狗的吗你?”

许初愿听到,没理会,牙齿又用力了几分。

这一下,直接让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许初愿像是才反应过来,急忙松开口,和他拉开距离。

她视线落在自己咬过的地方……

只见男人的锁骨上,已经印了一圈牙印,泛着血丝,看着……还有点吓人。

许初愿自己都懵了,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把人咬成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薄宴洲自找的。

谁让他这样对自己,简直活该!

趁着薄宴洲抬手去查看锁骨上的伤势,许初愿瞄准时机,用力一把将人推开。

接着,迅速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她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事儿可不能怪我,是你先招惹我的,希望薄总能长些记性!若再有下次,我就报警抓你!”

她丢下这句恐吓的话后,不等薄宴洲反应,直接开门跑了。

薄宴洲没想到,真让她溜走,脸色一黑,当即往前追了几步,“许初愿,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说完……”

许初愿哪儿会停下来?

她又不傻,已经吃过一次亏,这次当然是头也不回,跑得更快。

没一会儿,人就跑进了电梯。

薄宴洲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

他整个脸色都是黑漆漆的,咬牙切齿,“许初愿,你尽管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话落,薄宴洲直接拿出手机,给祁言打电话,“在哪儿?”

祁言听到他这个语气,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应道:“刚解决掉那两个醉鬼,还有什么吩咐,您说!”

薄宴洲听到那两个醉鬼,恼火地下令,“把他们的手,都给我废了,处理完,立刻、马上去查许初愿的下落,用最快的速度!”

祁言不知道他们之间,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听到自家爷不爽的语气,估计是前总裁夫人,惹他生气了。

他连忙领命应道:“好的……”

……

另一边。

许初愿从电梯下来时,心跳还很快。

她看着电梯镜子里,映照出的自己。

模样有些狼狈,但狼狈中,又带着些许了别的韵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好这会儿,电梯里没其他人。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乱的衣服,不小心碰到嘴唇的时候,一丝疼痛,让她忍不住蹙眉。

刚才那会儿功夫,居然被亲得红肿了。

许初愿更气了,心里又咒骂起薄宴洲。

真是不要脸!

都已经有儿子了,竟然还对前妻做这种事!

果然是个禽兽!!!

以后再见到那人,她最好还是绕道走……

因为突发这事儿,许初愿没好意思顶着这幅尊容,回去包厢。

她给沈卿卿打电话,和她说自己有急事,要先回去,改天再请她吃饭。

沈卿卿听到许初愿这么说,就回道:“我还以为你遇见什么事了,失踪这么久,正打算让人去找你,你没事就好。”

许初愿语气歉然,说,“我没事,麻烦你和你朋友她们,说声抱歉。”

“嗐,这有什么的,他们都玩疯了,压根都没发现你丢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好,那先挂了。”

收起手机后,许初愿松了一口气,生怕再遇见薄宴洲,赶紧离开会所。

来源:糯米爱阅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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