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老太痴呆35年,想起在地窖囤有茅台,专家鉴定后倒吸一口凉气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11 21:37 1

摘要:六月的清晨,湄潭县柳溪村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周大林正在厨房里熬粥,忽然听见母亲周玉琴从里屋传来一声尖叫:“酒还在地窖里!老茅台,三十坛,一坛都不能少!”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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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清晨,湄潭县柳溪村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周大林正在厨房里熬粥,忽然听见母亲周玉琴从里屋传来一声尖叫:“酒还在地窖里!老茅台,三十坛,一坛都不能少!”

他手中的勺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三十五年了,母亲从未说过如此清晰完整的话。

邻居李婶子推门进来,看到周大林呆立在那里,问道:“大林,你妈又怎么了?”

周大林回过神来,声音有些颤抖:“她说...她说地窖里有茅台酒。”

01

柳溪村坐落在贵州高原的一个山坳里,房屋沿着一条蜿蜒的小河散布,青瓦白墙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村子不大,总共也就七八十户人家,大多以种茶为生。这里的茶叶品质不错,但因为交通不便,一直卖不上好价钱。

周大林家的老屋坐落在村子最东头,是一栋典型的黔北民居,木结构,青瓦坡顶,院落虽然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屋前种着两棵石榴树,屋后是一片菜地,再往后便是连绵起伏的茶山。清晨时分,茶山上总是雾气缭绕,远远看去像是仙境一般。

这个宁静的院落里,住着一对特殊的母子。周玉琴今年七十三岁,患痴呆症已经三十五年,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坐在堂屋的藤椅上,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目光空洞地看着门外的石榴树。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瘦削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轮廓。

她的儿子周大林四十八岁,高瘦的身材,皮肤被山里的日晒雨淋弄得黝黑粗糙,手上满是老茧。他从不谈及自己的人生,也从不抱怨命运的不公。在村里人眼中,他是个沉默寡言但心地善良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直独身一人,全身心地照顾着痴呆的母亲。

每天早上六点,周大林都会准时起床。他先到厨房里生火做饭,然后端着洗脸水到母亲房间,轻轻唤醒她,帮她洗脸梳头。母亲从来不抗拒,也不配合,就像一个乖顺的孩子,任由他摆布。洗漱完毕后,他会扶着母亲到堂屋的藤椅上坐下,然后端来早饭,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吃。

这个过程通常需要半个小时,因为母亲吃得很慢,有时候甚至会忘记咽下口中的食物。周大林总是很有耐心,从不催促,也从不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邻居们都说他是个孝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生活有多么单调和绝望。

三十五年来,母亲几乎没有说过话。偶尔会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但从来没有完整的词汇或句子。医生说这是早发性痴呆症的典型症状,而且已经到了晚期,基本没有康复的可能。村里的老人都说,周玉琴是被什么事情刺激得失了神智,但具体是什么事,没人说得清楚。

那年周大林才十三岁,父亲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去世了,留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本来家里的日子就不富裕,父亲的突然离世更是雪上加霜。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母亲竟然在父亲去世后不久就患上了痴呆症,从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变成了一个需要人照顾的病人。

一夜之间,十三岁的周大林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变成了照顾痴呆母亲的孤儿。村里的好心人曾经建议把周玉琴送到县城的精神病院,这样周大林还能有机会出去上学,找个工作,过正常人的生活。但周大林死活不同意,他红着眼睛说:“妈就算疯了,也是我妈。”

这一守就是三十五年。

周大林从未结婚,也从未远离过这个村子。他种地、养鸡、打零工,什么赚钱的活都干过,但从来不敢离家太远,因为母亲离不开他。村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出去打工了,有些甚至在城里安了家,再也不回来。但周大林却像一棵树一样,牢牢地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日子过得清贫但规律。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给母亲洗脸喂饭,然后下地干活,中午回来做饭,下午继续干活,晚上帮母亲洗漱就寝。三十五年如一日,从未间断。即使是生病发烧,他也要坚持照顾母亲,因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母亲的习惯和需要。

村里人对周大林又敬佩又同情。敬佩他的孝心和坚持,同情他被拖累的人生。有时候,一些城里来的游客看到这对母子,总会感慨几句,甚至想要给点钱。但周大林从来不要,他总是淡淡地说:“我们不需要施舍。”

李婶子是周大林家的邻居,也是村里少数几个经常来看望他们的人。她今年六十多岁,丈夫早逝,儿子在外地工作,平时就她一个人在家。也许是同病相怜,她对周大林特别照顾,经常送些菜过来,或者帮忙照看一下周玉琴。

这天早上,李婶子像往常一样提着一篮子新摘的蔬菜来到周家。她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异常的声音——不是平时那种含糊不清的呻吟,而是清晰的人声。

“酒还在地窖里!老茅台,三十坛,一坛都不能少!”

声音尖锐而急促,带着一种久违的生气,完全不像是一个痴呆病人能发出的。李婶子愣住了,手中的菜篮子差点掉在地上。她快步走进屋里,看到周大林呆立在厨房门口,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脸上写满了震惊。

“大林,你妈这是怎么了?”李婶子压低声音问道。

周大林回过神来,声音有些颤抖:“她说...她说地窖里有茅台酒。”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句话。周玉琴坐在藤椅上,依然保持着平时的姿势,但她的眼神却有些不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一些活人才有的东西。

02

关于周玉琴年轻时的事情,村里的老人还能记得一些。她原本不是柳溪村的人,而是县城里供销社的职工,那在当时是个令人羡慕的铁饭碗。她生得眉清目秀,性格爽朗,工作能力出众,在单位里颇受领导器重。

周玉琴是通过相亲认识周大林父亲周建国的。周建国当时在县城的木材厂工作,是个踏实本分的男人。两人结婚后,周玉琴本来可以继续在县城工作,但因为某些原因,她选择了辞职,跟着丈夫回到了柳溪村。

这个选择在当时看来是很不理智的。一个城里的姑娘,放弃了稳定的工作,跑到偏远的山村里种地,村里人都觉得她想不通。但周玉琴似乎很满意这种生活,她学会了种地、养鸡、做农活,很快就融入了村子里的生活。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周玉琴有个特殊的爱好——收集老酒。那个年代,普通百姓家里很少有酒,更别说什么好酒了。但周玉琴却总是能弄到一些品质不错的酒,她把这些酒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说是给儿子留着。

“玉琴那时候就像着了魔一样,”老胡回忆道,“每次去县里都要带几瓶酒回来。我们都笑她,说一个女人家囤那么多酒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老胡是现任的村支书,今年五十八岁,在村里住了大半辈子,对村里的大事小情都很清楚。他戴着一副老花镜,说话慢条斯理,是个很有威望的人。

“但玉琴有自己的想法,”老胡继续说道,“她说好酒会越陈越值钱,等大林长大了,这些酒就是他的财产。当时我们都觉得她想得太远了,谁知道几十年后会怎么样呢?”

关于那些酒的来源,村里人的说法不一。有人说是周玉琴在供销社工作时积攒下来的,有人说是她用自己的工资一点一点买回来的。但不管怎么说,那些酒确实存在过,因为很多人都见过周玉琴往家里搬酒坛。

最奇怪的是,在周玉琴患病之前的那段时间,她经常在院子里挖土。村里人经常看到她拿着铁锹在屋后折腾,有时候还会搬一些重重的东西。大家都以为她是在种菜或者埋什么垃圾,也没人多问。

“那时候玉琴的行为确实有些古怪,”李婶子回忆道,“她总是神神秘秘的,不让人靠近后院。有一次我去借东西,看到她在挖一个很深的坑,还用水泥封了口。我问她在干什么,她只是笑笑,说是给儿子准备点东西。”

更让人不解的是,那些酒在周玉琴患病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有人猜测可能是被她藏起来了,也有人猜测可能是被卖掉了。但无论如何,那些酒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周大林小时候也见过母亲搬酒,但他当时年纪小,并没有在意。后来母亲患病了,他忙着照顾她,也就顾不上去想那些酒的事情。偶尔想起来,也只是觉得可能是母亲在病前处理掉了。

但现在,母亲突然说出那句话,让周大林开始重新思考这件事。他努力回忆着童年的记忆,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记得母亲确实经常往屋后跑,手里总是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当时他以为母亲是在找什么东西,但从来没有深想过。

现在想来,也许母亲并不是在找什么,而是在藏什么。而且这个东西非常重要,重要到她即使患了痴呆症,也没有完全忘记。

03

听到周玉琴的话后,村里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人觉得这只是病人的胡言乱语,不值得当真。有人觉得也许真的有什么东西,但不一定是酒。还有人觉得即使有酒,经过这么多年,恐怕也已经坏掉了。

但周大林却无法释怀。他了解母亲,知道她是个很有条理的人,即使是患病前的那段混乱时期,她做事也是有计划的。如果她真的说地窖里有酒,那很可能就是真的。

当天下午,周大林做了一个决定——去屋后挖挖看。

这个决定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村里人都很好奇,纷纷赶来围观。有人带着嘲笑的心态,觉得周大林被母亲的疯话迷惑了。

有人抱着支持的态度,觉得挖挖也无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周大林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他拿着铁锹来到屋后的空地。那里有一块约两米见方的水泥地面,上面种着几株月季花和一些其他的花草。花开得正艳,红色的月季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大林,你真的要挖?”李婶子有些担心地问道。

“试试看。”周大林简单地回答。他的表情很坚决,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村支书老胡也赶来了。他戴着老花镜,仔细观察着那块水泥地面,摇摇头说:“这水泥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应该是很久以前埋的。”

周大林小心翼翼地移开花草,露出下面的水泥地面。水泥已经发黄发黑,表面有一些细小的裂纹,看起来确实有不少年头了。他举起铁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砸向地面。

第一下,水泥只是出现了一些更明显的裂纹。第二下,裂纹扩大了。第三下,终于砸出了一个小洞。围观的人们屏住呼吸,都想看看这地下到底有什么。

挖掘的过程比想象中要困难。水泥层很厚,而且非常坚硬,周大林砸了半个多小时才完全破开。汗水很快就湿透了他的衣服,但他没有停下来休息。

当水泥层完全破开后,下面露出了黑色的泥土。周大林继续挖掘,用铁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泥土。大约又挖了二十分钟,铁锹碰到了硬物。

“有东西!”有人兴奋地叫道。

周大林蹲下身子,用手扒开泥土,露出了一块青石板。石板很厚,上面刻着一些简单的图案。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石板撬开,下面露出了一个约两米见方、一米多深的地窖。

地窖里的情形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多个酒坛,每个酒坛都有一人多高,呈褐色,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即使在昏暗的地窖里,也能看出这些酒坛的工艺非常精良。最引人注目的是,每个酒坛上都刻着清晰的文字。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声。

“真的有酒!”

“这么多!”

“看起来很老了!”

周大林小心翼翼地数了数,地窖里一共有三十个酒坛,和母亲说的数量完全一致。这让他既兴奋又困惑。母亲是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的?这些酒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小心地搬出一个酒坛,坛子很重,差点拿不稳。坛身呈褐色,质地细腻,上面刻着繁体字和一些复杂的图案。最显眼的是坛身上的一行大字:试酿·飞天原工艺。

老胡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着酒坛。他摇摇头说:“这些字我认识一些,但不全懂。这个'飞天原工艺'听起来像是什么特殊的酿酒方法。”

李婶子凑过来闻了闻,酒香从坛子的缝隙中透出来,很浓郁但不刺鼻,有一种特殊的醇厚感。她惊叹道:“好香啊,这酒一定很贵。”

周大林继续检查其他酒坛,发现它们的样式基本相同,但坛底都有一些不同的标记。有的刻着数字,有的刻着符号,还有的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最让人困惑的是其中一个酒坛坛底的标记:专供·部字第12批·未公开。

这行字虽然不长,但透露出的信息却很不寻常。“专供”意味着这不是普通的商品酒,“部字第12批”暗示着某种官方背景,而“未公开”则更是令人费解。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开进了村子。这在柳溪村是很少见的,因为村里的路况不好,一般的城里人都不愿意开车进来。

车停在周家门口,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整齐西装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举止很有教养。他径直走向人群,目光落在那些酒坛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请问这些酒是从哪里来的?”男人问道,声音很礼貌,但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权威感。

周大林警觉地看着他:“你是谁?”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精美的名片:“我叫张文博,是省城的一位收藏家,专门收集各种珍贵的老酒。我听说这里发现了一些特殊的酒,特地过来看看。”

他接过周大林递回的名片,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了酒坛上的文字和图案。随着观察的深入,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可以说是震惊。

张文博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这批酒很特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八十年代茅台酒厂的试验产品,采用的是失传已久的'飞天原工艺'。”

“值多少钱?”有村民直接问道。

张文博想了想,似乎在估算着什么:“这种酒的收藏价值很高,在市场上几乎见不到。如果品质保存完好的话,每坛至少值几十万,甚至更多。”

围观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几十万!对于一个人均年收入不到五千元的贫困山村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三十坛酒,岂不是价值上千万?

但张文博接下来的话却让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我可以出三百万买其中三坛,现金交易。”他看着周大林,“但我要提醒你,这批酒的来历可能比较复杂。”

他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母亲当年,可能救了你们一命。”

说完这句话,张文博留下联系方式,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开车离开了。

04

张文博的话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水,激起了层层涟漪。他的突然出现和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村里人开始窃窃私语,各种猜测和传言开始流传。

当天晚上,周大林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中的繁星,心情复杂难以名状。三百万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数字,足够让他和母亲过上富裕的生活。但张文博的话却让他隐隐感到不安,特别是那句“你母亲当年,可能救了你们一命”。

第二天一早,又有陌生人来到了村子。这次来的是一个自称记者的年轻女孩,她开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车上贴着某家省级媒体的标识。

女孩姓王,叫王小雅,看起来二十六七岁,说话很有条理,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她自我介绍说是听到了关于老酒的消息,想要做一个专题报道。

“这种事情很有新闻价值,”王小雅一边拍摄酒坛的照片,一边对周大林说,“痴呆老人突然清醒,说出埋藏多年的秘密,这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情故事。”

她仔细记录了酒坛上的文字,拍摄了各种角度的照片,还采访了几个村民。在采访过程中,她表现出了对这批酒的专业了解,这让周大林有些意外。

“你以前接触过这种酒吗?”周大林问道。

王小雅点点头:“我做过一些关于中国白酒历史的报道,对各个时期的名酒都有所了解。这批酒确实很特殊,'飞天原工艺'是茅台酒厂在八十年代开发的一种实验性酿造技术。”

“为什么叫实验性?”

“因为这种工艺成本极高,而且技术要求很严格,良品率很低。酒厂只生产了很少的样品,用来测试市场反应和品质稳定性。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这个项目被停止了,相关的技术资料也被封存。”

王小雅的话让周大林对这批酒有了更深的了解,但同时也产生了更多的疑问。她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根据我掌握的资料,这批试验酒本来是要送给某个特殊部门进行品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流落到了民间。”

“特殊部门?”

“可能是军方的某个单位,也可能是政府的某个机构。总之不是普通的商业流通渠道。”王小雅看了看酒坛上的“专供”字样,“这个标记就说明了问题。”

采访结束后,王小雅表示要回去整理资料,准备发表报道。她临走时对周大林说:“我建议你先不要急着处理这些酒,等我的报道发表后,可能会有更多的人关注这件事。”

下午时分,村里又来了一拨人。这次是县文化局的工作人员,为首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自我介绍说是文物保护专家。

“我们接到举报,说这里发现了一批具有历史价值的文物,”专家拿出相关证件,“根据《文物保护法》,我们需要对这些物品进行鉴定和登记。”

周大林皱起眉头:“这是我家的东西,为什么要你们鉴定?”

“如果这些酒确实具有文物价值,那么根据法律规定,就需要接受文物部门的保护和管理,”专家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相关的法律条文,你可以看看。”

文件上的法律术语很复杂,周大林看不太懂,但他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专家们仔细检查了几个酒坛,拍摄了大量照片,还取了一些样品。他们的专业程度让周大林感到担忧,因为这意味着这些酒确实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们需要把这些样品带回去进行详细分析,”专家说,“在结果出来之前,这些酒坛不能移动,更不能开启。”

说完,专家们留下了一份临时保护令,然后匆匆离开了。

傍晚时分,当所有外来的访客都离开后,柳溪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这种宁静是表面的,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氛笼罩着整个村子。村里人都在议论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各种猜测和传言满天飞。

周大林坐在院子里,看着屋后那个敞开的地窖,心情越来越沉重。他开始怀疑,也许挖出这些酒并不是什么好事。母亲痴呆了三十五年,也许是因为这些酒的缘故。而现在,他又把这个潘多拉魔盒打开了。

就在这时,周玉琴又一次发出了声音。她从屋里颤巍巍地走出来,指着那些酒坛,断断续续地说:“不能...不能给他们...会出事的...”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在夜晚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周大林赶紧上前扶住她,但母亲的眼神依然混沌,仿佛刚才的话只是无意识的呓语。

但周大林知道,母亲的话绝不是无意义的。她一定知道什么,知道一些关于这些酒的秘密,一些可能很危险的秘密。

05

消息传播的速度比周大林想象的要快得多。王小雅的报道发表后,立刻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反响。《痴呆老人突然清醒,道出埋藏三十年的秘密》这个标题迅速成为热搜话题,各大媒体纷纷转载。

网友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人对这个温馨的人情故事表示感动,认为这是母爱的伟大体现。有人对这批老酒的价值感到震惊,开始讨论收藏投资的问题。但也有人对这批酒的来历表示质疑,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更引人注目的是,一些业内专家开始发声。有白酒收藏专家指出,“飞天原工艺”确实是茅台酒厂的秘密项目,这批酒如果是真的,那它们的价值将是无法估量的。但也有专家质疑,这种规格的试验酒怎么可能流落到民间?

与此同时,一些匿名的网络爆料开始出现。有人声称这批酒与八十年代的某个腐败案件有关,建议相关部门介入调查。还有人暗示,这批酒的出现可能会牵扯出一些陈年旧案。

这些网络传言让周大林感到越来越不安。他开始接到各种陌生的电话,有媒体记者想要采访,有收藏家想要收购,也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询问详细情况。

更让他担心的是,村里开始出现一些陌生面孔。这些人大多穿着普通,看起来像是游客,但他们的行为却很可疑。他们会在周家附近转悠,观察地窖的情况,有时还会向村民打听周玉琴的过去。

老胡作为村支书,对这种情况很敏感。他私下对周大林说:“最近村里来的外人太多了,我觉得不太正常。你要小心一些,这些酒可能真的有什么问题。”

李婶子也表达了类似的担忧:“大林,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那个张文博为什么一下子就能出三百万?还有那些专家,为什么对这些酒这么重视?”

面对种种疑虑,周大林决定主动了解一些情况。他开始询问村里的老人,试图了解更多关于母亲过去的事情。

村里最年长的是八十三岁的刘爷爷,他在村里住了一辈子,对很多往事都有印象。当周大林向他询问母亲的过去时,老人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玉琴这个人啊,”刘爷爷缓缓说道,“年轻时确实很能干,但她身上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

“她当年从县城回到村里的时候,村里人都觉得奇怪。一个城里的姑娘,好好的工作不干,跑到山里来受苦,这不是正常人能做出的选择。”

刘爷爷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后来我们才听说,她在供销社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整了。具体是什么事,没人说得清楚,但肯定不是小事。”

“然后呢?”

“然后她就变得越来越沉默,经常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我们都以为她是因为离开城市不适应,但现在想想,可能是心里有什么事情。”

刘爷爷的话证实了周大林的一些猜测,但也带来了更多的疑问。母亲到底在供销社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放弃工作回到农村?这些酒又是怎么来的?

正当周大林陷入沉思的时候,又有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了村子。这次来的是一个自称律师的中年女人,她说代表某个机构,想要了解这批酒的具体情况。

律师很专业,她详细询问了酒的发现过程,查看了相关的标记和文字,还要求查看相关的法律文件。她的态度很谨慎,不像是普通的商业咨询。

“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律师说,“这批酒可能涉及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对外透露太多信息,也不要急着处理这些酒。”

“什么历史遗留问题?”

律师摇摇头:“具体的情况我现在不能说,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批酒的出现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留下联系方式后离开了,但她的话让周大林更加不安。看来这批酒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背景,而且可能涉及一些敏感的事情。

当天晚上,周大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各种线索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复杂的谜团。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中触及了什么不该触及的东西。

06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周大林一个人能够控制的了。媒体的关注、网络的热议、各种神秘访客的出现,都让这个原本宁静的山村变得热闹非凡,但这种热闹中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氛。

在这种情况下,省电视台决定邀请权威专家进行现场鉴定,以求还原事实真相。这位专家叫李建国,是国内知名的白酒收藏家和鉴定师,在业界享有很高的声誉。他出版过多本关于中国白酒历史的著作,是这个领域的绝对权威。

李建国是个六十五岁的老人,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的眼镜,说话慢条斯理。他的到来让整个事件的关注度达到了新的高度,各大媒体都派记者前来采访,村子里挤满了摄影师和围观的群众。

鉴定工作安排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进行。李建国带来了各种专业设备,包括酒精度检测仪、香气分析仪,以及一些化学试剂。他的助手是一个年轻的女博士,专门研究白酒的化学成分。

整个鉴定过程持续了四个多小时,期间李建国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他首先仔细观察了酒坛的外观,用放大镜检查上面的每一个文字和图案。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开启了其中一个酒坛,取出少量酒液进行检测。

酒液呈现出完美的透明色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李建国用专业的品酒杯盛了一小口,先是观色,然后闻香,最后品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专业,完全沉浸在品鉴的过程中。

围观的人们屏住呼吸,等待着专家的结论。摄像机记录着每一个细节,闪光灯不停地闪烁。这一刻,整个村子都安静下来,只有微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

当李建国最终公布结果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批酒确实是茅台酒厂八十年代的产品,”李建国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采用的是失传已久的'飞天原工艺',酒体极为纯净,香味层次丰富,是我四十年品酒生涯中见过的最高品质的茅台酒之一。”

他停顿了一下,环视着周围的人群,继续说道:“但更重要的是,这批酒的标记显示,它们原本是要送给中央某个部门的特供酒,编号为'部字第12批'。按照当时的规定,这种酒是绝对不能流入市场的。”

现场的记者们兴奋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这个结论无疑证实了这批酒的特殊身份,也解释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它们感兴趣。

“那这批酒现在值多少钱?”有记者直接问道。

李建国摇摇头,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这不是钱的问题。从历史角度来说,这批酒是无价的,它们代表了中国白酒酿造工艺的一个特殊时期,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和收藏价值。”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谨慎:“但从法律角度来说,它们的归属权可能存在争议。如果这批酒确实是特供酒,那么它们在法理上应该属于国家财产。任何个人占有都可能涉及法律问题。”

李建国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改变了整个事件的性质。原本是一个温馨的人情故事,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涉及法律和历史的复杂案件。

更让人震惊的是,李建国接下来说出的话:“根据我的了解,这种规格的特供酒在当年只生产了极少量,大部分都有严格的流向记录。这批酒能够出现在民间,本身就是一个谜。”

他看了看周大林,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我怀疑,当年可能发生了某种特殊情况,导致这批酒流落到了不该去的地方。而你母亲,可能是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个结论震惊了。周大林脸色苍白,他终于明白张文博那句话的含义了。原来母亲当年不是简单的收藏者,而是某个重大事件的参与者或者见证者。

当天晚上,网络上关于这批酒的讨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热度。李建国的专业鉴定不仅证实了酒的价值,也揭示了背后可能隐藏的历史秘密。各种猜测和传言满天飞,有人说这是一起文物盗窃案,有人说这涉及政治腐败,还有人说这可能牵扯出某个重大的历史事件。

茅台酒厂官方也发声了,他们派代表前来查看,表示希望能够“回收这批遗失的历史样品”。同时,县公安局也正式介入调查,他们要求周大林配合调查这批酒的来源和流向。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压力,周大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件本来应该是好事的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和危险。他开始怀疑,也许母亲当年选择沉默是对的——有些秘密注定要永远埋在地下。

07

就在事态愈演愈烈,各方压力不断增加的时候,一个意外的转机出现了。周玉琴再次出现了清醒,而这次,她的清醒时间更长,记忆也更加清晰。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闪电不时照亮整个村庄,雷声隆隆,雨水打在屋顶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周大林正在客厅里为第二天的调查做准备,整理着各种相关的文件和资料。

忽然,他听到母亲房间里传来声音,不是平时那种含糊不清的呻吟,而是清晰的人声。他赶紧跑到母亲的房间,只见她正坐在床上,眼神清澈得像年轻时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混沌和茫然。

“妈?你...你清醒了?”周大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玉琴看着儿子,眼中露出慈爱的光芒,那是三十五年来他第一次看到的真正的母爱。她伸出手,轻抚着儿子的脸颊,声音虽然微弱但异常清晰:“大林,我的苦命孩子。”

周大林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三十五年了,他终于又一次听到母亲叫他的名字,看到母亲真正的眼神。他握住母亲的手,那双手已经干枯得像树皮一样,但依然温暖。

“妈,你都记得什么?”

周玉琴点点头,艰难地开口说话:“我都记得,这三十五年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那些酒...那些酒是证据,是我留下的证据。”

“什么证据?”

“县里的李书记,他贪污了很多钱,还强迫我们供销社的人帮他转移赃款。那批酒本来是要送给省里某个部门的,但被他私自扣留了,想要据为己有。”

周玉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三十五年的阴霾一下子被驱散了。她开始详细地讲述那段尘封的往事,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震惊。

原来,在八十年代中期,县供销社接到了一个特殊的任务——临时保管一批特供茅台酒。这批酒是茅台酒厂为中央某个部门特制的,采用最先进的“飞天原工艺”,每一滴都价值连城。

当时的县委书记李志强看中了这批酒,他知道这种级别的好酒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于是动了歪心思。他指使供销社主任私下处理这批酒,对外声称酒在运输过程中损坏了,实际上却想要私分。

周玉琴作为供销社的业务骨干,被迫参与了这个计划。但她心里很清楚,这样做是违法的,一旦被发现,所有参与的人都要承担严重后果。更让她担心的是,这批酒的来头太大,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敢反抗,但也不敢真的把酒毁掉,”周玉琴继续说道,“所以我想了个办法,用自己的积蓄把这批酒买下来,对外声称已经处理掉了。然后我偷偷把酒运回家,藏在地窖里。”

“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知道,早晚会出事的。这些酒是证据,是唯一能够证明李书记罪行的物证。我想着,万一将来需要的时候,还能拿出来说明真相。”

周玉琴的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我没想到,李书记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行为。他派人来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告发或者泄露秘密,就让我们全家都消失。”

那是一个恐怖的时期。李书记的势力很大,在当地几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他有能力实现自己的威胁,而周玉琴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反抗。

“我不敢报警,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爸。我只能装疯卖傻,让所有人都以为我精神出了问题,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周大林终于明白了,母亲这三十五年的痴呆,竟然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她用自己的“疯狂”换来了家人的平安,用自己的沉默守护了一个致命的秘密。

“那后来呢?李书记怎么样了?”

“他在九十年代初被调查了,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被降职处理。他一直怀疑我手里有什么东西,经常派人来村里打探,所以我更不敢暴露真相。”

周玉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直到前几年他去世了,我才觉得稍微安全一些。但这么多年的伪装已经成了习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种生活。”

“那为什么现在要说出来?”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真的要糊涂了,”周玉琴的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年纪大了,记忆力越来越差,我担心如果不说出来,这个秘密就真的要跟我一起带进坟墓了。”

她握紧儿子的手,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人可以糊涂,但记忆不能被埋。那些酒是历史的见证,是正义的证据,不能让它们永远沉睡在地下。”

说完这番话,周玉琴的眼神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刚才的清醒只是回光返照。但她已经完成了自己三十五年来最重要的使命——说出真相。

周大林静静地坐在母亲身边,心中五味杂陈。他为母亲的勇气和智慧感到骄傲,为她所承受的痛苦感到心疼,也为自己终于了解真相感到庆幸。同时,他也意识到,现在轮到他来承担这个重任了。

08

周玉琴的自白彻底改变了整个事件的性质。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文物发现案例,而是一个跨越三十多年的历史谜团。周大林决定将母亲的话录音保存,作为历史的见证。

第二天,他主动联系了相关部门,详细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县公安局很快派人前来调查,他们调取了八十年代的相关档案,发现当年确实存在一个涉及李志强的贪污案件,但因为证据不足,最终不了了之。

这批酒的发现,无疑为当年的案件提供了新的重要证据。虽然主要当事人都已经去世,但这个案件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也为当年受到牵连的其他人洗清了冤屈。

消息传出后,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媒体纷纷报道这个跨越三十五年的传奇故事,网络上的讨论更是热烈。人们对周玉琴的勇气和智慧表示敬佩,对她所承受的痛苦表示同情,也对这种特殊的“母爱”表示感动。

茅台酒厂派代表前来,对这批酒进行了详细的检测和登记。他们确认,这确实是八十年代的特供茅台,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酒厂方面表示,愿意以合理的价格回购这批酒,用于建立企业历史博物馆。

但周大林拒绝了这个提议。按照母亲的意愿,他决定将大部分酒捐献给国家,让它们成为历史的见证。这个决定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也体现了他和母亲的高尚品格。

在多方协商下,最终达成了一个各方都能接受的方案:其中二十九坛酒捐献给国家博物馆,作为中国白酒历史和反腐倡廉教育的珍贵资料;剩下的一坛按照周玉琴的遗愿,将来与她一同下葬,作为这段历史的永久纪念。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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