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所谓 “最古老书籍” 遭质疑:中国甲骨文等早千年却被无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11 19:03 1

摘要:先说说这个被西方捧上天的“最古老书籍”。2023年,奥地利格拉茨大学的学者特蕾莎·扎米特·卢皮在研究1902年埃及艾希贝赫遗址出土的文物时,发现了一张公元前260年的纸莎草纸碎片。这碎片原本是裹木乃伊的材料,上面写着啤酒和油的税率,还有个猎鹰头神荷鲁斯之子的图

西方吹捧的“最古老书籍”到底是啥?

先说说这个被西方捧上天的“最古老书籍”。2023年,奥地利格拉茨大学的学者特蕾莎·扎米特·卢皮在研究1902年埃及艾希贝赫遗址出土的文物时,发现了一张公元前260年的纸莎草纸碎片。这碎片原本是裹木乃伊的材料,上面写着啤酒和油的税率,还有个猎鹰头神荷鲁斯之子的图案。特蕾莎一看,这纸上有装订痕迹,感觉像是从一本完整的书上撕下来的,于是大胆推测:这可能是托勒密埃及时期(也就是公元前3世纪)的会计师撕下来寄出去的,最后被拿来包木乃伊了。她觉得这东西跟现代书籍的装订形式很像,就宣称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把书籍历史往前推了400多年,直接追溯到公元前260年。

这发现一公布,西方考古界跟打了鸡血似的,立马把这事儿评为2023年全球十大考古发现之一。《考古》杂志还专门发了文章吹捧(链接:World's Oldest Book - Archaeology Magazine)。特蕾莎说,以前公认的最早书籍是公元一世纪或二世纪的,现在她这个发现把时间线拉到公元前260年,简直是划时代的突破。

听着挺牛,对吧?但问题来了,这结论靠谱吗?她完全没提中国那些更早的书籍文物,这不摆明了是选择性失明吗?咱接下来看看中国的考古发现,到底有多硬核。

中国那些被忽视的早期书籍

中国的考古成果要说起来,那可不是几片纸莎草纸能比的。从商朝的甲骨文到战国秦汉的竹简、帛书,哪一个不比公元前260年早?哪一个不是实打实的书籍雏形?咱一件件聊。

商朝(公元前1600-1046年)的甲骨文,绝对是中国最早的书写形式,主要用来占卜。河南安阳殷墟挖出来的甲骨有15万片,上面刻了5000多个不同字符(参考:Oracle bone script - Wikipedia)。这些甲骨不光是零散的碎片,有些边缘还有孔洞,用麻绳串起来,学者管这叫“龟册”,意思就是像书一样可以翻阅。时间大概是公元前1200-1050年,比那张埃及纸莎草纸早了整整1000年!

你说这算不算书?西方可能会说“形式不一样”,但记录知识、串联成册,这不就是书的本质吗?拿现代装订标准去套古代文物,本身就有点强行装高端。

1993年,湖北荆门郭店村挖出一座楚墓,里面有730枚竹简,写着1.3万字,包括《老子道德经》这样的哲学经典(参考:Guodian Chu Slips - Wikipedia)。墓葬时间是公元前300年左右,比埃及那张纸还早几十年。这些竹简用丝线串起来,像一本书一样,翻开就能读。战国时期的制书工艺已经这么成熟了,西方咋就视而不见呢?

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了一堆帛书,总共28种文本,12万字,包括《周易》、《五十二病方》、《道德经》等等(参考:Mawangdui Silk Texts - Wikipedia)。墓葬时间是公元前168年。这些帛书是用丝绸写的,保存完好,内容涵盖哲学、医学、天文,简直就是汉代的百科全书。比起埃及那张税单碎片,这内容丰富得多吧?

2002年,湖南龙山里耶古城挖出3.7万枚秦代竹简,记录了秦朝(公元前221-206年)的行政和法律文书(参考:Liye Qin Slips - Wikipedia)。这些竹简数量多、内容详细,展现了秦朝的官僚体系和书籍制作水平。时间上跟埃及纸莎草纸差不多,但规模和系统性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1975年,湖北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1155枚竹简,记录了公元前217年左右的法律和行政内容(参考:Shuihudi Qin bamboo texts - Wikipedia)。这些竹简也是用绳子串起来的,功能上跟书没啥区别。

从甲骨文到竹简再到帛书,中国这些文物的时间跨度从公元前1200年到公元前200年,形式多样、内容丰富,哪一个不比那张纸莎草纸有资格叫“书”?可西方学者愣是装没看见,硬要把自己那点发现吹成“最古老”,这不纯属自嗨吗?

为啥西方老爱忽视中国?

这事儿背后,其实是学术界的一个老毛病——文化偏见。西方考古学长期盯着地中海文明看,埃及、希腊、罗马这些地方的发现老被放大,而东方的成果就容易被边缘化。特蕾莎那张纸莎草纸一出,立马就被捧上天,可中国这些更早、更丰富的文物却很少被国际主流讨论。为什么?说白了,还是“书籍”定义的问题。

西方学者喜欢用现代的标准去看古代的东西,比如特蕾莎就强调“装订形式”。在她眼里,书就得是纸张、有缝线的那种,像竹简、甲骨这种串联起来的不算正宗。可问题是,书的本质是啥?不就是记录和传播知识吗?甲骨文刻字、竹简用丝线串、帛书折叠保存,这些不都是为了让人读、让人传吗?非要用西方的框框去套全世界的文化,这不就是典型的“以己度人”吗?

再说了,中国这些发现也不是没名气。像郭店楚简、马王堆帛书,在国际学术圈也不是秘密,可为啥一提“最古老书籍”就没它们份儿?还不是因为西方主导的话语权,总爱给自己脸上贴金。中国学者也不是没抗议过,比如2024年国际考古学会年会上,就有教授直接怼回去:商朝的龟册、战国的竹简,哪一个不比你那张纸早?可西方那边硬是拿“形式不同”搪塞,这态度真是让人无语。

学术争议的背后:东西方谁说了算?

这事儿闹大了以后,国际上也不是没反应。2024年春天的国际考古学会年会,东西方学者就“书籍起源”吵得不可开交。中国这边拿出甲骨文、竹简的证据,日本学者也帮腔,说甲骨的串联方式就是书籍雏形,比埃及早得多。西方那边呢,坚持自己的标准,说竹简不算“现代意义上的书”。这场争论最后也没个定论,但至少让大家开始反思:到底谁有资格定义“书”?

中国学术界这几年也没闲着。《文物》杂志上好几篇文章都指出,西方考古老盯着地中海看,对东方文明的忽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清华大学有教授就说,郭店楚简和马王堆帛书展现了中国书籍文化的多样性,西方要是真想研究全球书籍史,就得把眼界放宽点。

这争议还带来点好消息。西方学者慢慢开始关注非西方的书籍文物了,国际会议也开始请更多中国专家去讲讲自己的发现。听说2024年底,国际考古学会还打算办个专题会,专门聊聊全球书籍起源的多样性。这算是个进步吧,总比一直自嗨强。

特蕾莎这回被质疑得挺惨,她自己估计也感觉到了压力。后来她说,未来研究会考虑东方的书籍文物,想搞个更全面的书籍史。这话听着不错,但能不能做到还得看行动。毕竟,西方学术界这种“先吹一波再说”的毛病也不是一天能改的。

咱也不否认她的发现有价值。那张纸莎草纸确实给埃及考古添了点光彩,证明托勒密时期已经有类似书籍的东西了。可要是非说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那就有点站不住脚了。中国的甲骨文、竹简、帛书,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够资格跟它掰掰腕子。

聊到这儿,咱得说句公道话。书籍这东西,不是哪一个文化的独家发明,而是全人类共同努力的结果。埃及的纸莎草纸有它的独到之处,中国的甲骨文、竹简、帛书也各有千秋。非要争个“最古老”,其实没啥意思。关键是得承认每种文化的贡献,别老想着给自己加冕。

考古学这玩意儿,本来就该有点全球视野。中国这些年考古成果不少,像里耶秦简、马王堆帛书这样的宝贝,不光是中国人的骄傲,也是世界文明的一部分。西方要是老端着架子不看,那损失的还是他们自己。

说实话,咱普通人看这事儿,可能没那么多学术腔调,但心里那股不服气是实打实的。凭啥中国挖出来的宝贝老被忽视,西方随便找张破纸就敢称“最古老”?这不就是典型的“老外说了算”吗?咱也不是说非要抢第一,但起码得给个公平的评价吧。

这事儿也提醒咱,文化自信不是喊喊口号就行,真得靠硬实力说话。中国的考古发现多牛逼啊,从商朝到秦汉,几千年的东西摆在那儿,谁也抹不掉。以后国际上再有这种排名,咱得多发声、多亮证据,别老让人家牵着鼻子走。

总的来说,特蕾莎那张纸莎草纸挺有意思,但要说“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那真是吹过头了。中国的甲骨文、竹简、帛书,哪一个不比它有底蕴?这场争论虽然有点火药味,但也让世界看到了中国考古的硬核实力。希望以后考古学能少点偏见,多点包容,别老是西方自嗨,中国被晾一边。

来源:史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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