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湖南永州徐平安老汉最近成了村里的谈资。他逢人就掰着手指头念叨:"我那三个娃,现在住的是上千万的别墅,开的车比村里拖拉机都金贵,可我呢?住在漏雨的破砖房里,晚上睡觉都得拿盆接水。"
血脉相连都能轻易割舍,何谈人性与良心!
湖南永州的徐平安,年轻时抛家弃子,二十年后穷困潦倒,得知儿子是亿万富翁后,身披横幅逼子相认,儿子会接受吗?
湖南永州徐平安老汉最近成了村里的谈资。他逢人就掰着手指头念叨:"我那三个娃,现在住的是上千万的别墅,开的车比村里拖拉机都金贵,可我呢?住在漏雨的破砖房里,晚上睡觉都得拿盆接水。"
村里人听了大多撇撇嘴,背地里说他活该——二十年前他抛妻弃子跟情人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这光景?
徐平安年轻时候可不是这副落魄样子。上世纪九十年代,他靠着倒腾牛皮赚了些钱,成了村里头一个骑上摩托车的人。
腰包鼓起来后,看家里的老婆王秀英越看越不顺眼:"整天围着锅台转,脸黄得像枯玉米叶,哪配得上我这做大事的人?"
1994年那年,他把家里三间砖瓦房留给老婆和三个娃,自己卷着铺盖跟一个外地来的女人走了。
走的时候,大儿子徐旭生追着摩托车跑了二里地,边跑边喊"爹,你别走",他头也没回,油门一加就没了影。
这一走就是二十年。徐平安在外地起初过得风光,听说还买了小轿车。可后来生意赔了本,那个女人也卷着钱跑了。
2014年他灰头土脸回了老家,才知道前妻早就改嫁了,三个孩子也没了音讯。
村里人说,他走后那几年,他老婆王秀英带着三个娃过得苦——大女儿徐慧高中没读完就去广州打工,两个儿子初中毕业就跟着包工头搬砖。
有年冬天特别冷,小儿子冻得脚上全是冻疮,没钱买药,还是邻居给送了点猪油抹抹。
徐平安不甘心,到处托人打听孩子下落。后来终于听说,大儿子徐旭生在云州做房地产发了财,身价已几个亿。
他揣着打听到的地址,坐了一天一夜的大巴车找到云州。到了儿子公司楼下,他仰着脖子看那高楼大厦,心里直犯嘀咕:这就是我儿子的公司?跟电视里演的一样气派。
他走进大厅,跟前台说要找徐旭生。前台问他跟徐总有什么关系,他挺了挺胸脯说:"我是他爹!"
可等了大半天,出来的不是儿子,是个穿着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女人。
那女人上下打量他几眼,冷冷地说:"我是徐慧。"徐平安愣了半天——这是他大女儿?当年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现在都认不出了。
徐慧把他带到旁边的会客室,没给他倒水,劈头就问:"你来找我们干什么?"
徐平安搓着手说:"我现在老了,身体也不好,高血压天天犯,住的房子漏雨......"
话没说完,徐慧就打断他:"二十年前你走的时候,我刚高中毕业,弟弟们一个上初中一个上小学,那时候我们住的房子比你现在的还破,你管过吗?我去广州打工,晚上睡桥洞,每月工资除了吃饭全寄回家供弟弟读书,你知道吗?"
徐平安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反复说:"我是你爹啊,现在老了,你们总不能不管我吧?"
徐慧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是爹了?早干嘛去了?我妈一个人把我们拉扯大,吃了多少苦,你想过吗?"
从公司出来,徐平安越想越气。他觉得儿子女儿就是嫌他穷,忘恩负义。
他花五十块钱让人做了条红布横幅,上面写着"儿女住豪宅开豪车,不管生父死活"。第二天一早,他就扛着横幅去了儿子公司,在大厅里来回走,见人就说:"看看啊,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子,有钱了就忘了爹!"
公司里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有人小声议论:"徐总还有爹?平时看他挺和气的,怎么这事做得这么绝?"
也有人说:"说不定老头是来讹钱的吧?"徐平安听着这些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嗓门提得更高:"我不是讹钱!我就是要问问他,良心让狗吃了吗?"
闹了大半天,徐旭生始终没露面。后来徐平安收到一条短信,是儿子发来的:"我长到十五岁你就走了,这二十多年我妈怎么把我们带大的,你清楚吗?你养我小,我养你老,可你养我了吗?以后别再来了,我们没关系。"
徐平安看着短信,手直哆嗦,蹲在马路边半天没起来。
村里人听说这事,看法不一。有的说:"再怎么说也是亲爹,就算以前有错,现在老了也该管管。"也有的说:"当年他狠心抛家弃子,现在遭报应了,怪谁呢?"
现在徐平安还住在那间破砖房里。他床上铺着打满补丁的被子,墙角堆着捡来的柴火。枕头底下压着一张旧照片,是他走之前拍的全家福——那时候徐旭生还是个瘦巴巴的小子,徐慧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得一脸天真。
他用粗糙的手指摸着照片,叹了口气:"唉,要是当年不那么糊涂,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后来,徐平安找了律师,打算起诉儿女要赡养费。
法庭上,徐旭生提交了一份材料,里面全是当年他们母子受苦的证据:邻居的证言、母亲打工的工资条、他们姐弟三人半工半读的证明。
徐旭生说:"我不是不愿意给钱,只是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堵得慌。他当年不管我们死活,现在凭什么让我们孝顺他?"
法官调解了好几次,徐慧姐弟最终同意每月给父亲一千块钱。但徐慧说:"钱我们给,但想让我们像别的儿女那样嘘寒问暖,不可能。有些伤口,二十年了都没好。"
拿到判决书那天,徐平安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发呆,他喃喃自语:"养儿防老,养儿防老......我这是养了个冤家啊。"
村里的老人路过,拍拍他的肩膀:"平安啊,年轻时走错了路,老了就得认。钱是给了,可那亲情,怕是找不回来了。"
这事在村里传了很久,成了老人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有人说,徐平安活该,也有人说,孩子们做得太绝。可到底谁对谁错,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只是那间漏雨的破砖房,和那栋城里的豪华别墅,隔着的何止是几百里路,更是二十年的恩怨和无法弥补的亲情缺口。
徐旭生将每月的赡养费设置为自动转账,日期正好是当年父亲离家的日子;
徐慧则向山区小学捐赠了多间教室,每间都命名为"自立"。这些举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对父亲的态度。
徐平安的故事还在继续。他依然住在那间破砖房里,偶尔会收到儿女汇来的钱,但亲情的裂痕始终无法弥合。
有人说,这是他年轻时种下的因,如今不得不尝的果;也有人说,儿女们虽然物质上尽了义务,但情感上的缺失,才是对父亲最严厉的惩罚。
作为一个父亲,年轻时抛家弃子,晚年却想孩子们念父子之情养老送终,这何其可笑。
人之间的感情都是相互的,你不仁他们便不义,不过孩子们每个月寄来的钱已经让他在物质上,可以过个舒适的晚年,只不过人老了,最缺的还是亲情的陪伴,或许孤独终老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对此您怎么看?
来源:小柴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