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儿无女,73岁开始每月给邻居2000块钱,如今人人羡慕我有福气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2 02:33 1

摘要:"每月两千呢,给小李家的!这么大把年纪了,钱怎么花不完非得搭理外人?"王婶接过话茬,撇了撇嘴。

"李老头儿疯了?把钱往外送?"村口的槐树下,赵大婶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压低声音。

"每月两千呢,给小李家的!这么大把年纪了,钱怎么花不完非得搭理外人?"王婶接过话茬,撇了撇嘴。

我叫周明德,今年七十三岁,是一名退休老教师。从前在人民公社时期就开始在村小学教书,一直教到农村教育改革,总共教了三十多年书。

乡亲们都习惯叫我周老师,到了近些年,更多人亲切地喊我一声"德叔"。

我这一生,说起来平淡无奇,却也有说不完的苦辣酸甜。年轻时跟着大队去扫盲,认识了我老伴刘淑华,那时她是生产队里的副队长,扎着红头巾,干活麻利,说话爽快。

我们成亲那年,全村人都来喝了喜酒,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徒四壁,就一张木板床,两个粗瓷大碗,一个铝锅,一台上海牌台钟。

那时候没有什么婚纱照,就照了一张黑白的合影,用土纸包着,放在我的《新华字典》里。偶尔拿出来看一眼,那是我一辈子最珍贵的宝贝。

结婚三年后,淑华有了身孕,我们期盼着孩子的到来,却不料在生产时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医生说她以后也不能再生育了。

那一年,我抱着淑华在县医院的走廊里哭了一整夜。走出医院时,她对我说:"明德,你要是嫌弃我,咱们就散了吧。"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说:"傻话!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孩子。"

从那以后,我们相依为命过了四十多年。没有孩子,家里总是静悄悄的,可我们的心从未孤单过。

五年前,淑华得了脑溢血,没挺过第一个礼拜就走了。我送走老伴那天,全村人都来了,可我却感觉天塌了一般。

回到家,看着那张我们睡了大半辈子的炕,炕头上还放着她织到一半的毛衣,我一个人哭到天亮。

从此,我一个人住在这四间土坯房里,每天看看电视,听听广播,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那年深秋,我上炕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疼痛让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拖着身子硬是爬到了门口。

"谁能帮帮我..."我无力地喊着,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哼哼。

正好那天隔壁新搬来的小李下班回家,看见了我。他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在县里的建材厂上班,带着媳妇和一个上小学的儿子刚搬到村里来不久。

"德叔!您怎么了?"小李一见我这样,赶紧放下手里的公文包跑过来。

"摔了...腿好像断了..."我疼得直冒冷汗。

小李二话不说,弯下腰就要背我起来:"德叔,您老别动,我背得动!"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我这把老骨头太沉了..."我推脱着。

"德叔,您别说了,咱们得赶紧去医院!"小李不由分说,一把将我背起来,向村口的方向跑去。

那时天已经黑了,村里的土路坑坑洼洼的,小李背着我气喘吁吁地走了足足二里多路,才在公路边拦到一辆拖拉机。

小李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恳求拖拉机师傅把我们拉到十里外的卫生院。一路上,每颠一下我都痛得要命,可小李一直握着我的手:"德叔,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那一刻,我的鼻子一酸。自从老伴儿走后,家里的炊烟越来越淡,有时我甚至懒得生火做饭,煮几个咸菜就着馒头凑合着吃。

人老了,不是怕死,是怕孤独地活着。每天晚上,我都要摸着墙上老伴的遗像说上半天话,可她永远不会回答我了。

卫生院的大夫说我左腿骨折了,需要打石膏固定两个月。小李二话不说,掏出工资卡交了住院费,还帮我办了住院手续。

"小李,这怎么使得,你们家孩子还小,钱紧着花..."我不好意思地说。

"德叔,您别说这个。"小李挠挠头,"我小时候上学就是您教的,这些年您在村里帮了多少人啊,现在您有困难,大家不帮您帮谁?"

养伤期间,小李一家轮番照顾我。他媳妇周淑芝是个勤快人,每天下班后就骑着自行车给我送饭,还帮我收拾屋子。

有一次,她给我换洗的衣服里,我发现了自己的棉裤被缝补得整整齐齐。多少年了,除了老伴,还没有人给我缝过衣服。

小李的儿子小豆丁,学名叫李小明,是个机灵鬼。放学路过卫生院,总要进来看我一会儿,问我"德爷爷今天好点没"。

那孩子聪明,就是数学差点,我便手把手教他做题。久而久之,他的成绩居然提高了不少,每次考试回来都要跑来告诉我。

"德爷爷,我这次数学考了八十五分!"小豆丁拿着卷子,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比上次进步了十分。"我摸摸他的脑袋,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两个月后,我的腿终于好了,可以回家了。小李一家硬是要接我去他们家住几天,说是方便照顾。

我推辞不过,就在他们家的堂屋住下了。小李家虽然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全家福,桌上放着收音机,床头还有一个闹钟,滴答滴答地响着,让人感觉很温馨。

那个冬天,小李家的小煤炉暖融融的,灯光映在墙上,一家三口说说笑笑。我坐在角落,看着他们,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和老伴的样子。

"德叔,吃个苹果。"周淑芝递给我一个洗好的苹果。

"德爷爷,您看这道题对不对?"小豆丁拿着作业本凑过来。

"行了,别打扰德叔休息。"小李笑着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老了之后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有人能记得你,关心你,叫你一声爷爷。

腿彻底好了后,我回到了自己家。可是,那四面墙壁比以前更加冷清了。我常常望着墙上老伴的遗像发呆:"淑华啊,你说我这后半辈子该怎么过?"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那台老式收音机发出沙沙的声音,却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一个人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开始习惯性地去小李家串门,借口是辅导小豆丁的功课,其实是贪恋那种家的感觉。

小李夫妻从不嫌我烦,总是热情地留我吃饭。周淑芝的手艺不错,饭菜香喷喷的,让我想起了老伴在世时的味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家,看着冷冰冰的炕和冷冰冰的饭碗,突然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骑着那辆老式自行车去了镇上的邮政储蓄所。柜台后面是个年轻姑娘,戴着红袖章,盘着发髻,像极了年轻时的淑华。

"大爷,您取多少钱?"她笑着问我。

"两千块。"我从兜里掏出存折递过去。

这是我每月的退休金,加上这些年的积蓄,存折上的数字不算少。老伴在世时,我们过惯了节俭的日子,攒下了一些钱,本想着将来给孩子攒个大学学费,可是孩子没来,钱倒是攒了不少。

从邮局出来,我数了数钱,装进一个红色的信封里,郑重其事地敲开了小李家的门。

"德叔,这么早?吃了没?进来喝口粥吧。"周淑芝一边系围裙一边笑着说。

"不了,不了。"我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搓着手。

"德叔,有事您直说。"小李放下手中的报纸,走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个装着钱的信封,递给小李:"这是两千块钱,以后每个月我都给你们。"

小李一脸惊讶:"这是干啥?"

"就当...就当我在你们家包饭食了。"我支支吾吾地说,"你们不收,我就扔门口了。"

小李夫妻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这个信封。

"德叔,您这是干啥呀?您是长辈,我们照顾您是应该的,哪能收您的钱?"周淑芝连连摆手。

"我这人说一不二,你们若不收,我以后就不来了。"我故意板起脸来。

小李看我态度坚决,只好接过信封,但他和媳妇商量后提出了条件:"德叔,那您得答应我们,以后每天都来我们家吃饭,别再自己凑合着吃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其实,我给他们钱不全是为了报答他们的照顾,更多的是想找个理由,在他们家有个"名分"。

就这样,我开始了每天去小李家吃饭的日子。慢慢地,村里人都知道了这事,议论纷纷。

有人说我傻,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往外送钱;有人说小李家占便宜,平白得了个摇钱树;更有甚者,说我是不是被小李家骗了,要霸占我的房子。

我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因为每天晚上,我不再孤零零地坐在黑暗里发呆,不再对着老伴的遗像自言自语。

我有了盼头,每天睁开眼就想着晚上去小李家吃什么,小豆丁的作业有没有做完,周淑芝会不会又做那道我爱吃的红烧茄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小李一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会帮着小李修理院子里的自行车,帮周淑芝择菜洗碗,教小豆丁下象棋和写毛笔字。

小豆丁渐渐长大了,从一个瘦小的孩子变成了一个腼腆的少年。眨眼间,他已经上初中了,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来我屋里打声招呼。

"德爷爷,我回来了!"他总是这么喊道,然后把书包往炕上一扔,抓起茶几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

我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这孩子,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子,却比亲孙子还亲。

有天晚上,我从小李家回来,刚躺下就听见窗外有动静。打开门一看,是小豆丁站在院子里,满脸通红。

"德爷爷,我...我语文作文得了满分,老师还在班上表扬我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来告诉您,怕您睡了,就...就在外面看看。"

我眼圈一热,拉着他进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包:"这是爷爷给你的奖励,买点你喜欢的书吧。"

小豆丁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德爷爷,我就是来告诉您一声。"

最后在我的坚持下,他才收下了红包,临走时还回头说:"德爷爷,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将来赚了钱给您养老!"

我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时光飞逝,转眼小豆丁就要高考了。这几年,他的成绩始终名列前茅,是村里的骄傲。为了让他安心复习,我不再每天去小李家,而是隔三差五地去看看,问问他复习得怎么样。

高考前一周,我突然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躺在炕上。也不知道是谁发现的,反正我迷迷糊糊中就被送到了医院。

醒来时,看见小李夫妻守在病床前,脸上都是疲惫的神色。我这才知道,他们已经连续三天三夜照顾我了。

"小豆丁呢?"我虚弱地问道。

"爸,德叔醒了!"周淑芝赶紧出去喊道。

没多久,小豆丁就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教科书。

"德爷爷,您可算醒了!"他一脸焦急地抓住我的手,"吓死我了。"

"你不是要高考了吗?怎么还来医院?"我心疼地责备道。

"德爷爷您都生病了,我哪还有心思复习啊?"小豆丁说,"这几天我白天上课,下午放学就赶来医院,晚上回去再复习。"

"傻孩子,你的前程要紧啊!"我埋怨道,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温暖。

"德爷爷,您就是我的前程啊!"小豆丁笑着说,"您要是不在了,我念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七十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就连我的老伴都没有。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些年我给小李家的钱,不是施舍,不是报恩,而是我给自己买的一份温暖,一份亲情。

病好后,我回到家里,却发现小李夫妻在我的院子里忙活着。周淑芝正在擦窗户,小李则在修理那个年久失修的门框。

"德叔,您回来啦?我们刚帮您把屋子收拾好。"周淑芝笑着迎上来,"您看,新买的窗帘怎么样?"

我抬头看了看,雪白的窗帘在风中轻轻飘动,屋子里焕然一新。炕上铺着新褥子,茶几上摆着一盆水仙花,墙上挂着一幅新的全家福——是小李一家三口和我的合影。

那是去年过年时照的,我坐在中间,小李夫妻站在两边,小豆丁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们都笑得那么开心,就像一家人一样。

"德叔,您以后就别自己住了,搬到我们家去吧。"小李真诚地说,"家里有个老人,多热闹啊。"

我摇摇头,指了指房梁上挂着的老伴的遗像:"这么多年了,我习惯了,再说这房子里有我和你老伴的回忆,我舍不得。"

小李夫妻理解地点点头,但他们坚持每天晚上都要来看我一次,确保我一切安好。

那个夏天,我家的灯亮得比往常晚。小豆丁高考结束后,每天都来我这里下棋,说是放松心情。村里人见了,都说我这老头子是不是找到老伴儿了,灯光遮不住窗户里的欢声笑语。

我笑而不答,心想,这比找老伴儿还美。

好事多磨,小豆丁高考那年遇上了改革,录取分数线提高了不少。全村人都为他捏着一把汗,我更是夜不能寐。

终于,录取通知书来了。小豆丁被省城的重点大学录取了,学的是建筑设计。全村人都为他高兴,拉着红布的鞭炮在村里放了一整天。

小李买了两瓶二锅头,拉着我在院子里喝了个痛快。他醉醺醺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德叔,这孩子能有今天,多亏了您啊!"

我摆摆手:"孩子自己争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小李红着脸说,"要不是您这些年教导,他连二十以内的加减法都不会呢!"

我被他逗笑了,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等到了一个被人需要的时刻。

送小豆丁去上大学那天,我执意要跟着去。小李夫妻拗不过我,只好带着我一起坐长途汽车去了省城。

在学校门口,我拉着小豆丁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信封:"这是爷爷这些年的积蓄,你拿着,大学里有什么需要就用。"

小豆丁眼圈红了,推辞不过,最后还是收下了:"德爷爷,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看着他走进校门的背影,我忽然觉得,这辈子值了。虽然没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我却收获了意外的亲情。

七十五岁生日那天,我正准备一个人过,忽然门被敲响。小李一家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村里的许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礼物。

"德叔,今天是您的生日,我们都来了!"小李笑道。

屋子里挤满了人,饭桌上摆满了菜,墙角堆满了礼物。不知谁拿出一台录音机,放起了《常回家看看》,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小豆丁从省城特地赶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他神秘地对我说:"德爷爷,这是我用第一个月的奖学金给您买的礼物。"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金光闪闪的手表。我戴上手表,对着灯光看了又看,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乱跳。

突然,小豆丁站起来,举起杯子对着屋里的人说:"今天是我德爷爷的生日,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我考上研究生了!"

屋子里顿时沸腾起来,村长第一个站起来祝贺:"好啊,好啊!我们村又出了个博士!"

"还不是博士呢,是硕士。"小豆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坐在首位,看着这一切,眼眶湿润了。回想这一生,虽无儿无女,却拥有了比亲人还亲的人。我每月给小李家的两千块钱,买来的不是服务,而是一种家的感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原来,家人不一定是血脉相连的。这些年,我给了邻居些许帮助,却得到了整个村子的温暖。如今,我虽无儿无女,却拥有了小李这一家人。

晚年有人惦记,有人牵挂,有人在乎,这大概就是我最大的福气吧。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如今都羡慕我老有所依,老有所乐。

其实,人这一辈子,最怕的不是没钱,而是没人在乎你是死是活。钱没了可以再赚,而亲情失去了却难以挽回。

如今,每当夕阳西下,我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看着小李一家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暖融融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伦之乐"吧,虽然来得有些晚,却格外珍贵。

有时我会对着老伴的遗像说:"淑华,你看见了吗?我们虽然没有孩子,但现在我有了一个大家庭。你放心,我很好。"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她在回应我。我知道,她在天上看着我,一定也会为我高兴的。

这就是我的晚年馈赠,不是我施舍给别人的钱财,而是上天赐予我的一份意外的亲情。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被人真心需要更幸福的事了。

来源:十二月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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