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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血腥味还没散尽,李世民已经踏进了嫂子玳姬的寝宫。
玄武门的刀光剑影刚刚平息,这位新太子的战袍上,还沾着兄长李建成的血迹,此刻却迫不及待地要索取另一份“战利品”。
他把拼命挣扎的玳姬按在榻上,喘息中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李建成死了,我会比他更疼你!”
面对这个刚刚杀死自己丈夫的男人,玳姬强忍泪水提出唯一的要求——饶过李建成五个儿子的性命。
李世民满口答应,手指却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带。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血腥黄昏中的承诺,将引发两代人纠缠不休的悲剧,最终让整个大唐皇室蒙上洗不去的污点。
武德九年的长安城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世民擦掉剑上的血迹,没去父皇李渊那里复命,反而径直闯进东宫深处。
他眼前浮现出宴会上玳姬端着毒酒走来的模样,那抹浅笑曾让他神魂颠倒。
此刻的玳姬面无血色地缩在角落,手里紧握着金簪对准自己喉咙。
李世民冷笑着一把打掉凶器,将她按在冰冷的床榻上。
身下女人的挣扎反而激起他更强的征服欲,兄长李建成生前拥有的东西,现在都该归他所有。
就在几天前那场鸿门宴上,太子李建成正是派玳姬给李世民敬毒酒。
要不是李世民机警地将酒倒进袖口,早就命丧黄泉。
这次暗杀彻底激化了兄弟间的矛盾。李建成联合四弟李元吉,借突厥入侵之机调走秦王府全部精兵强将,计划在饯行宴上刺杀李世民。
生死关头,李世民采纳长孙无忌的建议,在玄武门设伏反杀。
这场喋血政变改变了唐朝命运,也改变了玳姬的人生轨迹。
面对李世民粗暴的侵犯,玳姬突然停止挣扎。
她盯着对方充血的眼睛,声音异常冷静:“饶了我五个儿子,我就顺从你。”
李世民动作停顿片刻,含混应了声好。对玳姬而言,这是绝望中的唯一生机;对李世民而言,这不过是权宜之计。
深宫中达成的血腥交易,注定成为悲剧的序章。
李世民登上皇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彻底粉碎了玳姬最后的希望。
他下旨处决李建成的五个儿子,美其名曰“清除隐患”。
当玳姬跌跌撞撞闯进太极殿质问时,新天子漫不经心地把责任推给大臣:“是长孙无忌动的手,朕赶到时已来不及。”
玳姬浑身发抖,抓起案上砚台砸过去,墨汁溅满李世民刚换的龙袍。
更残酷的是,玳姬此时已有身孕。
李世民没有像对待其他政敌家属那样处死她,反而派人严加看管。
这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对新生命的算计——若生下皇子,便是自己的血脉;若是公主,亦可作为政治联姻的筹码。
曾经尊贵的太子妃沦为生育工具,每日在监视下抚摸日渐隆起的腹部,那是她与李建成最后的联系。
深秋的某天,玳姬在剧烈阵痛中产下女婴。
没等她看清孩子的眉眼,宦官粗暴地夺走襁褓。
史书记载这个被命名为高阳的女婴,送至长孙皇后宫中时,包裹的锦缎上还粘着带血的胎毛。
而产房里的玳姬嘶喊着女儿的小名昏死过去,醒来后彻底疯了。
从此冷宫深处,总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枕头哼唱摇篮曲,时而凄厉咒骂那个穿龙袍的男人。
高阳公主在长孙皇后精心照料下长大,却始终带着解不开的谜团。
乳母用名贵的鹅梨帐中香熏她的衣裳,小高阳总被熏得大哭,口齿不清地喊“铁锈味”。
长孙皇后不解,满长安贵族女子争相追捧的御用熏香,怎么到这丫头这儿就成了铁锈?
没人联想到,那是深植于婴儿记忆中的血腥味——出生那日母亲产床上的血气,宦官抢夺她时襁褓沾染的猩红。
高阳及笄后成了宫里有名的怪脾气公主。
她厌恶歌舞宴饮,却常溜去感业寺听经。某日辩机和尚讲《楞伽经》时,宽大的袖口突然绽线开裂。
高阳随手抽出怀中旧布片递去,那是她从冷宫墙缝里发现的残破襁褓。
辩机接过布片瞬间如遭雷击——暗纹竟与他亡母临终紧攥的衣襟完全一致!
泪水突然滚落在他颤抖的手背上,多年寻亲的谜团在这一刻轰然解开。
感业寺的这次相遇,彻底改变了两人命运。
高阳得知自己真实身世后,对李世民的怨恨如野草疯长。
而辩机看着眼前酷似母亲的眉眼,尘封多年的亲情汹涌而出。
两颗被皇权伤害的心越靠越近,最终跨越了禁忌的界限。
他们不知道,大慈恩寺的阴影里,早有密探记录下公主与高僧的每次相会。
贞观二十二年长安城爆出惊天丑闻:御史弹劾高阳公主与辩机私通!证据是公主赠予辩机的皇室玉枕流入黑市。
李世民震怒下诏彻查,很快查实两人确有不伦之恋。
更致命的是,调查揭开辩机身世——他竟是玄武门之变中被诛杀将领的遗孤!
新仇旧恨交织,李世民挥朱笔批下最残酷的刑罚:腰斩辩机。
刑场那日艳阳高照。辩机褪去袈裟时,狱卒随手扯过块旧布裹住他上身。
没人留意那块暗纹特殊的布料,正是二十年前包裹高阳的襁褓残片。
刽子手刀光闪过,高僧的热血浸透陈年血渍。
当年玳姬分娩时的血气与此刻爱人的热血,在这块碎布上完成了残酷的轮回。
高阳被幽禁在公主府,收到辩机遗物的瞬间昏死过去。
醒来后她砸光屋内所有器物,包括李世民赏赐的及笄礼——整块和田玉雕成的雁栖屏风。
曾经最受宠的公主变得疯癫乖戾,甚至故意在房玄龄儿子房遗爱面前与僧侣调笑。
所有这些自毁行为,都只为刺痛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
李世民晚年经常独自坐在凌烟阁,对着功臣画像发呆。
当高阳公主卷入房遗爱谋反案的消息传来时,他沉默良久最终赦免了女儿。
垂暮的天子终于明白,这是自己必须偿还的孽债。
弥留之际,他想见见玳姬和高阳,却遭到母女俩断然拒绝。
玳姬托宦官传话:“我等着去地下问建成,那五个孩子在地下可好?”
李世民听完闭上双眼,浑浊的泪水滑过皱纹。
深宫佛堂里,玳姬木然敲着木鱼。
二十年来她第一次听说李世民病危的消息,手中念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落满地。
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就要死了,可她的恨意却像这满地的念珠,再也拾掇不起。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佛龛下藏着的半幅婴儿肚兜——那是当年她拼命从宦官手中扯下的信物。
贞观二十三年五月,太极殿丧钟长鸣。
新君李治依遗诏释放玳姬,允许她与高阳同住。
当母女俩在公主府重逢时,玳姬颤抖着捧起女儿的脸,从眉眼里寻找李建成的影子。
高阳却突然抽身后退,她无法忘记正是母亲当年的妥协,让自己成了没有姓氏的皇室玩物。
权力碾碎了三代人的命运,连最后的亲情救赎也成了泡影。
史料依据:
1. 《旧唐书·李建成传》
2. 《资治通鉴·唐纪》
3. 《大唐新语》
4. 《唐会要·卷三》
来源:静静看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