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高僧录(4)慧可断臂求法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11 12:07 1

摘要:话说洛阳虎牢关,在历史上最为闪耀的时刻莫过于东汉末年的“三英战吕布”。然而,时隔两百多年后,这里又见证了一件虽在中国大历史长河中波澜不惊,但对禅宗意义非凡的“大事件”。中国禅宗的接班人慧可(487~593)便是在这片土地上降生的。

上回说到达摩祖师在洛阳弘扬佛法时遭遇阻碍,受到光统律师与流支三藏等佛教正统人士的排挤。无奈之下,他只得退隐至少林寺后山的一处幽静山洞之中。

在那里,达摩祖师终日默默不语,面对着石壁静心参禅,一边等待合适的时机,一边期盼着有缘人的到来。

话说洛阳虎牢关,在历史上最为闪耀的时刻莫过于东汉末年的“三英战吕布”。然而,时隔两百多年后,这里又见证了一件虽在中国大历史长河中波澜不惊,但对禅宗意义非凡的“大事件”。中国禅宗的接班人慧可(487~593)便是在这片土地上降生的。

在虎牢关,有一个名叫姬寂的男人,他世代居住于此。姬寂与妻子结婚多年,但妻子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未能为他诞下一儿半女。在中国古代,生育后代、延续香火被视为一个家庭的头等大事,这无疑给姬寂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遗憾。

姬寂为这件事可犯愁了,他付出了诸多努力。他看过医生,求过签算过命,还时常为乡亲们做善事,积德行善。此外,他在家中搭建起佛堂,每日虔诚地烧香拜佛,祈求菩萨保佑,希望能早日有个儿子来继承祖业。

也许是他的虔诚感动了上天,又或许是行善积德终得好报。一天傍晚,不知何故,一个奇异的光团突然充满了整个卧室,带来一股祥和而温暖的气息。不久后,姬寂的妻子竟然怀孕了。

慧可的父母深信他是佛光赐予的奇迹,为了表达对佛祖的感激之情,在慧可出生后,他们决定以“光”作为他的名字,因此,慧可最初被命名为姬光。

姬光从小就热爱阅读,并且拥有出色的记忆力和理解力。他阅读过的书籍,大多能准确提炼出核心要点。

姬光的阅读范围十分广泛,涵盖了儒学、《易经》、《老子》、《庄子》等众多经典著作,他对这些学问都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然而,随着对儒道典籍的深入研读,姬光逐渐感到困惑。他总觉得,无论是儒家的学说还是道家的思想,似乎都存在某种不足,让他难以完全信服。

就拿儒学来说,其根基深植于“仁义礼智信”这一道德规范之中,对于个人品德的塑造无疑具有极大的益处。然而,孔子所极力倡导的“正名”,实质上是一种深刻的价值导向。

它强调所有的行为规范,其根本目的在于引导每个人能够恰如其分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充分展现出自身应有的价值。例如,儒家所推崇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一系列有为的行动,无不蕴含着深远的价值追求。

其中,“内圣”的修炼虽然以个人的品德养成为基础,但其终极目标却是指向实现“外王”的宏大愿景。因此,儒学表面上看似是一套道德规则,以人的全面发展为本,但其核心精神实则是对价值的深刻体现和不懈追求。

“德行”的真正意义并非仅在于突显人的外在价值,这样的理解或许会使儒学显得稍显俗气和功利。然而,这恰恰是儒学在历史上受到封建王朝青睐的原因之一,因为它强调的德行规范有助于维护社会秩序。

儒学具备深厚的社会性,这种社会性对于保持社会稳定、促进社会整体发展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儒学提倡的仁、义、礼、智、信等价值观,为社会的和谐与进步提供了坚实的道德基础。

老子的道学,恪守“绝圣弃智”“无为而无不为”之圭臬,毅然摒弃一切人为的矫揉造作与繁文缛节,如一阵清风,吹散了儒家所呈现出的庸碌之态。然而,其核心要义依旧在于为帝王治理天下提供方略,只不过在方式方法上,与儒家大相径庭罢了。

道家所倡导的“无为”思想,宛如一帖良药,尤其适用于战乱频仍之世。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它能给予国民以休养生息的契机,让社会在历经动荡后得以恢复元气。“文景之治”便是这一思想成功实践的典范之一,彰显出“无为”思想在特定历史阶段的卓越功效。

与之相较,儒家所强调的“规范”,恰似稳固社会大厦的基石,更契合于社会处于平稳状态时的持续发展。它为社会的有序运行提供了一套严谨的准则与框架,助力社会在稳定中不断前行。

故而,在华夏悠悠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那些于治世展现卓越才能的良臣,多为当世饱学鸿儒。他们以深厚的学识与高尚的品德,为国家的繁荣稳定殚精竭虑,成为国家治理的中流砥柱。

而那些在夺取天下进程中立下赫赫功勋之人,大多是深谙道学精髓、善于洞察并把控时势的翘楚。他们宛如敏锐的舵手,在历史的浪潮中精准把握方向,凭借对时势的精准判断与灵活应对,成就不世之功。

概言之,夺取天下需“顺应时势”,如同乘势而上的飞舟,借时代的东风破浪前行;治理天下则要“收复民心”,恰似春风化雨,以仁德与善政滋润百姓心田,赢得民众的衷心拥戴。

庄子大力倡导“天人合一”之理念,极度崇尚一种绝对的精神自由境界。其思想的核心脉络,是对老子“顺势而为”观念的一脉相承。

然而,庄子的思想宛如高悬于九天之上的璀璨星辰,虽光芒夺目,却过于超逸绝尘,与尘世的烟火气息拉开了遥远的距离。它仿佛是一座遗世独立的琼楼玉宇,远离了凡俗的当下生活,显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缺乏与现实生活的紧密联系,难以让普通民众切实地感同身受。

姬光长久以来都在探寻儒家与道家之间的平衡妙处,不断思索如何融合二者之长,构建一种更为圆融的思想体系。

直至他的目光触及佛家典籍,那一方崭新的智慧天地向他缓缓敞开。当他对佛家典籍有了一定程度的深入认知后,仿若在混沌的迷雾中寻得了指引的明灯。他恍然发觉,佛家思想恰似一块关键的拼图,填补了儒道之间一直缺失的那部分,让他长久以来的思索与探寻,有了更为清晰的方向与更为圆满的答案。

佛家秉持“空有不二、性相如一”之精妙观点,此论既非如缥缈云雾般玄奥难测,令人望而却步;亦未陷入世俗庸常之窠臼,流于平淡无奇。相反,它宛如一条无形却坚韧的纽带,能够巧妙且有机地将道家与儒家思想联结在一起。

在这纷繁复杂的尘俗生活中,人们凭借此佛家智慧,亦能够寻得一条通往超凡脱俗之境的幽径。实际上,入世与出世、超凡与脱俗并非是全然泾渭分明、相互割裂的两极,而恰恰是彼此为一。

至此,他立下坚定不移的志向,决意穷其一生去探寻佛理的奥秘。于是,他毅然将全部的精力都倾注于佛学的修习之上,心无旁骛,如虔诚的信徒般在佛法的海洋中潜心遨游。

在十几岁的青春韶光里,他踏上了前往洛阳龙门香山的征程。在那灵秀之地,他拜宝静禅师为师,于禅师座下聆听教诲,开启了更为深入的修行之旅。此后,他又前往永穆寺,受持具足戒,以庄重而神圣的仪式,正式遁入空门,成为一名身披袈裟、潜心向佛的僧人。

除了研读经典,僧人们修习还有一个重要的途径,那就是游学四方。

出家不久,姬光便开始遍访各地讲堂,研学当时盛行的大小乘佛教之教义。历经十多年之学习,他对于时下主流的经教已有了充裕的认识,亦有诸多心得,然而依旧觉得尚不够通透。

到底是哪里不通透呢?暂时说不上来,但随着自己研修的经典越来越多,就越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远,这种感觉让他越来越不安起来。

于是,姬光于自身三十二岁之际,重返洛阳龙门香山,然不再钻研经典、阐释经文,而是着手实修。

姬光整日盘腿而坐,冀望于禅定之中破除内心的迷茫与不安,如此一坐,便是八年,姬光却仍旧未能点亮自心。

一日,姬光于禅定之中,瞧见一位神人现身于自己跟前,并对其言道:“若汝欲破除心中之迷茫,莫在此处徒然枯坐。距汝不远之处存有汝所期之答案,汝当往南方去也!”

姬光对此神人的指点极为重视,遂将自己之名由姬光更改为神光。

神光于此次坐禅过后便开始头痛,正当他不堪忍受,欲要寻求医治之际,神人的声音浮现了,其对神光言道:“汝之头痛无需医治,此乃换骨,非寻常之疼痛。”

神光将所闻之虚空之声向宝静禅师陈述了一番。宝静禅师细致地察观神光的顶骨,果真仿若五峰隆起之状。于是言道:“此乃吉祥之兆,神人令汝往南方而去,定然无误。”

宝静禅师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据传,少林寺后山上住着一位南天竺来的和尚,名叫达摩。或许神人叫你去南方就是去找他。”

“事不宜迟,你马上就去找他吧!从这里过去虽然就三两天路程,但你要作好长期打算,求法未必如此容易。”

在宝静禅师那一遍又一遍语重心长的叮嘱声中,神光带着期许与坚定,再次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求法的漫漫征途。

旅途顺遂,未遇任何阻滞。几日光阴如白驹过隙般悄然流逝,神光便已抵达那传说中栖住着“壁观婆罗门”高僧的山洞之前。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胡僧,他卷发覆顶,头顶已然光秃。身着一袭单薄的褐色纳衣,端坐在山洞之中。其身姿呈跏趺之态,两脚交叠,脊背挺直如松,下颚微微内收,神情专注而沉静,正对着山洞侧壁,仿若一尊雕塑般岿然不动。

想必这位胡僧就是传言中的达摩了。神光走上前去,没有出言打扰,只是站在洞外,双手合于胸前,向洞中礼拜。达摩只顾面壁打坐,对神光没有理睬。

面对达摩的置之不理,神光并不焦躁,只是一直在洞外守候着,日复一日。

时光悄然流转,这般情形,已悠悠过去了一月有余。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到了腊月初九。

这一夜,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肆虐,裹挟着漫天的大雪纷扬而下。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冰冷的纱幕所笼罩,万籁俱寂,唯有那呼啸的风声在耳畔回荡。

而神光,依旧如一尊坚毅的雕像般静立于皑皑白雪之中。他双手虔诚地合十,仿佛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那纷飞的雪花不断地飘落,落在他的肩头、发梢,却丝毫未能动摇他的意志。

他就这样在雪中伫立了整整一宿,任凭寒风吹彻,任凭大雪掩埋。当破晓的曙光悄然划破天际,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积雪已然没过了他的腰身。

达摩终于开口了,他缓缓问道:“汝于这漫漫长夜,在皑皑雪中长久伫立,究竟所求何事?”

彼时的神光,周身早已被彻骨严寒侵袭,整个身躯仿若被冰雪禁锢,几近失去知觉。然而,他的神志却依旧保持着难得的清醒,灵台一片澄明。

他心怀虔诚,欲下跪行参礼之仪,以表对佛法的尊崇与对达摩祖师的敬重。怎奈那被冻僵的双腿,仿佛有千斤重负,全然不听从他的使唤,无法完成这一庄重的动作。

无奈之下,他只得微微低下头,将双手缓缓合十于胸前,那姿态恭谨而诚挚。而后,他以恳切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恳请和尚慈悲为怀,为我指点佛法的精义要旨。”

想来达摩祖师早已知悉神光的来意,神色平静,语气和缓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庄重,娓娓道来:“诸佛所悟的无上妙道,与尘世的学问有着天壤之别。那些悟道之人,哪一个不是历经千辛万苦,于艰难之境中砥砺前行,在难忍之处坚韧隐忍,以漫长岁月和艰辛的实修,才得以悟得这至深至奥的佛法真谛?此等妙道,又怎会轻易传予外人呢!”

神光心中明镜似的,深知达摩祖师此番言辞并非有意刁难,而是在考验他求法的意志是否坚定。为了彰显自己对佛法的赤诚之心和求法的坚毅决心,他毅然决然地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戒刀。

刹那间,寒光一闪,他手起刀落,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干脆利落地斩断了自己的左臂。那决绝的动作,仿佛是对佛法最虔诚的献祭,亦是向达摩祖师表明自己求法之志坚定不移。

目睹神光诚意拳拳、意志坚如磐石,达摩祖师即刻终止了此番考验。他深知眼前这位赤诚求法之人,具非凡根骨与坚韧心性,未来必能于佛法之途大放异彩。于是,达摩祖师正式将神光纳入门墙,收为亲传弟子。

祖师认定,神光这般矢志不渝、果敢坚毅,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为其赋予新名——慧可,寓意着他将开启智慧之门,于佛法领悟之路上可通达无碍。

得达摩祖师收留之后,慧可旋即上前,提出了长久以来萦绕于心头的问题:“弟子研习佛法经典已有多年,虽日夜钻研、孜孜不倦,却始终未能领悟其中的精妙要旨。那诸佛所证得的无上真理,究竟为何呢?恳请师父为弟子解惑,将此奥秘说与我知晓。”

从佛法真义的层面来考量,学佛之人难免会萌生出此类疑问。恰似梁武帝曾发问“如何是圣谛第一义”,慧可亦曾疑惑“何为真理”,二者所探寻的实则为同一至道之真谛。

彼时梁武帝问“如何是圣谛第一义”时,达摩回应四个字:“廓然无圣”。

但有言说,皆无实义。达摩的这句“廓然无圣”也是应病与药。然而这个回答过于直接,未给梁武帝留有任何周旋的余地。恰似医生治病,初始之时药下得过于猛烈,病人未能承受得住就一病不起了。

或许是彼时达摩初至南梁,尚不太明白国人所谓的情商,亦欠缺一些启迪学人的委婉方式。

万松行秀就此评唱道:“廓然无圣,来机迳庭。此语原本出自《庄子》‘大有迳庭,不近人情’。初祖当时,着实少了些许方便之法。”

昔日,达摩祖师为梁武帝所施的那剂猛药,着实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其言辞直切,未作丝毫婉转,虽蕴含着佛法的深邃奥义,却也在不经意间令对方难以承受。

如今,面对慧可的诚挚问询,达摩祖师汲取了过往的经验教训。他深知慧可宛如一颗极具潜力的良才美质,若应对不当,恐会使其心生畏怯而错失精进之机。

于是,达摩祖师不再采取那般直截强硬的方式,而是以一种更为温和、耐心的姿态,缓缓阐释道:“佛法的真理无法从他人之处获取,亦无法从自身以外的所有地方获得,唯有自身于修行之中有所发现,方为真实无妄的。”

达摩的这番话如果说得直白些,定会令学人心寒:师父无法可传,弟子无法可得。一切所得都是自己赋予的,从外一无所得。

其实你的认知与那个真相根本就不相关,就不是一回事。

故而形成如此这般的一种两难之境地:客观真相诚然存在,却不可被认知。人若要认知外界,必然要用心,然而正因为用心,所获取的必然并非真相,仅仅是心的投影,心的呈现罢了。

那将会导致何种结果呢?唯有当下所获为真实,尽管并非真相。前半句乃“有”,后半句系“空”。此即为佛学的认识论、世界观,“非空非有”,“空有不二”。

这些表述也是假立名目,为了说而说,其实那个东西本就无需言说,因为你正在用啊,这还用说吗?

对于达摩的回答,慧可此时当然无法领会,其内心仍然是困惑的:“如若师父所说佛法真理于外在难以获取,唯有依靠自身去体会,那么拜师究竟有何意义?师父的作用又在何处得以彰显呢?”

他的内心犹如被一团乱麻缠绕,充斥着矛盾与疑惑,纠结之感难以排遣。他向达摩祖师恳切说道:“师父,我心犹如惊涛骇浪中的孤舟,不得安宁,恳请师父慈悲,助我心归宁静。”

达摩说道:“把你那颗不安的心找寻出来,我替你安抚。”

慧可沉吟良久,喃喃自语道:“当我探寻心之所在时,却始终未能觅得,越是苦思冥想、竭力寻觅,反而越不知心究竟为何物。”

听闻慧可这般言语,达摩当即作出定论:“我已然为你将心安顿妥当。”

起初,慧可执迷于心中的妄念,笃定存在一个切实有形的心,正是它使得自己心神不宁,犹如置身于狂风骤雨之中,难觅安宁之所。于是,他怀着满腔的执着与探寻之心,踏上了寻觅心的漫漫长路。

然而,在那一番苦苦寻觅之后,他却一无所获,仿佛在茫茫暗夜中追逐幻影,始终难以触及真实。但就在这看似绝望的境地中,慧可的内心突然泛起一丝灵光。他渐渐领悟到,心并非如他所想象的那般可以被刻意求得,它其实就在当下的每一个妙用之中,如影随形。

当慧可于这刹那间豁然开朗之时,达摩祖师宛如洞悉他内心的一切,适时地为他送上了一颗定心之丸,温和而又坚定地说道:“你的心已然安住。”

这简短的话语,犹如一道明亮的光照进了慧可的心田,让他那颗原本躁动不安的心,瞬间归于平静。

慧可此时方体悟到,心与境不是割裂的,实则互为彼此。心不自心,因境而有;境不自境,因心而明。自心与外界原本就是一体的。

慧可聆听达摩祖师之答复,即刻豁然开朗,心潮起伏。原来着实无有一颗可获之实在之心,亦无一个可安之实在的不安。在此时,心就是安;在彼时,心就是不安。

安与不安都不曾改变本来的那个,安与不安就是本来的那个。过去不懂,是你;现在懂了,还是你。外在的一切,并没有因为你的懂与不懂而有任何差异。

自己就在安与不安之上,当然也可以说,自己就在一切之上。到了此时,庄子的那句玄之又玄的话就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幻想,而就是自己亲见事实: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禅宗,就是这样把自己与外境联系起来的。所以,宗门教下不是在单纯的讲外在的知识,也不是单纯的讲自心,而是把内外统一为一体。

这个统一不是靠的思维意识、大脑知解,而是时时处处的行为,就在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之上,就在当下的一切之上。

来源:青云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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