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四月底去杭州时就有点不舒服,按压疼,鼻涕多,特别是早上。人家咳嗽痰多大多是因为抽烟,我鼻涕多还粘稠是因为啥?忍不住抠、捏,有出血。
我觉得自己的鼻子出了点状况。
四月底去杭州时就有点不舒服,按压疼,鼻涕多,特别是早上。人家咳嗽痰多大多是因为抽烟,我鼻涕多还粘稠是因为啥?忍不住抠、捏,有出血。
完了,莫不是得了鼻癌吧?
我都没敢问问ai鼻癌有啥症状。唯恐对症吓唬到自己。
回到青岛,大概因空气潮湿,居然好了。我也不再担心、焦虑。
这几天,又不行了。先是左侧鼻孔里有个硬点,指测有点像粉刺,右边鼻孔靠鼻尖处又有点肿胀,按压疼。又开始怀疑:是不是鼻癌?
没办法,但凡有点身体不适,我都会往最坏处想。
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头,有句话不是说,“你担心的事99%都不会发生”,还有句话说“不要担心两小时以后和八公里之外发生的事情”……我还读过《你好,焦虑》这种书,但是,不论我懂得多少道理,就是臣妾做不到啊,就是心不由己。
可能,我得跟自己的这种不由自主的焦虑体质和平共处了。
生命不止,焦虑不息。
焦虑也有好处,会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将焦虑作为一个警示信号和机会。
比如前几天发生在海南的女孩被毒蛇咬伤致死事件,如果是我这种焦虑型人才,发现受伤,怀疑被毒蛇毒虫咬伤,肯定不会回酒店清洗一个多小时才去医院,可能第一时间就会紧张到跑去医院,从而避免了可能的生命危险。
焦虑的人,再加上是行动派,绝不会坐以待毙。
早上喝了碗“次鸡蛋”,我就拿了社保卡,决定去医院找个专家看看。上次我怀疑自己得了甲状腺癌,也是马上跑去医院做了检查。
社保卡我几乎没用过,在钱包里找出来,很陌生,还在想:是不是这张卡?不应该是医保卡吗?怎么卡上写的是“社会保障卡”?
还有,卡片居然有期限,10年,去年12月就到期了。是不是应该换卡,能不能用?
卡片上有“人力资源社会保障”的热线电话12333,我打电话自动接通的是青岛社保局,大概因为手机开了定位的缘故。接通人工服务,问卡过期还能不能用,对方说如果是青岛的卡,可以用,如果是外地的,需要咨询当地。
又打电话给临沂社保局,工作人员问我是哪家银行的卡,我说农行。答案是,农行的卡过期不用更换,可以继续使用。我又问,换卡需要到哪里换,说带身份证到农行网点即可办理。
我还以为换卡需要到社保局呢。无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去医院之前我问了豆包,让推荐几个青岛看耳鼻喉的医院。豆包果然给力,分析了每家医院的专长,推荐了四家。我选了距离两公里的中心医院。
上次去中心医院还是疫情放开后。我老公阳了,低烧一周,自测血氧在93、94,不放心,去拍了个CT,结果医生肺部感染,让住院。当时中心医院已经人满为患,急诊科医生说没办法,等住院的人排了四十多个,你们自己想办法联系别的医院吧。
想起那个拿到肺部CT的下午,真有点“天要塌了”的恍惚感。幸好李老师人脉多,帮忙联系了中医院,我们连家都没回,李老师开车带路,直接到了十几公里外的中医院,当天晚上就开始吸氧、用药……住了十天医院,才恢复正常。
往中心医院门诊楼走,我回想起了并不遥远的往事。
挂了耳鼻喉科的专家号。
我以为看鼻子的人应该比较少,结果也得排队。在医院,总会想起那句“河里无鱼市上看”。
我排在20号,等了很久。幸好带了耳机,可以听播客。
等到医生叫号,躺在诊疗床上医生拿镜子一照,只看了一眼,说:没事,也不用吃药。你到外面药店买点碘伏抹抹就行了,别抠鼻子……
我:啊。谢谢。
哈哈哈哈哈……还有比这更开心的吗。
我一边走出医院,一边就决定去吃点好吃的。
想起朋友说她儿子每次回青岛都要去吃“牛大碗”,那是他们学生时代最经常光顾的地方。就像临沂的学子惦记着“台湾第一香”、“九中老白”的卷煎饼一样。
导航显示只有七百米,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吃了碗牛大碗的牛肉面。也不管是不是碳水超标了,没有得鼻癌,真是人间值得。
吃完牛肉面决定步行回家,以消耗吃进肚子里的卡路里。过马路时看到一家诸城烧肉,又决定买点烧肉吃。买了烧肉,再往前走又到了武夷山市场,那里有家卖沙镇呱嗒的店,上次吃过,我还惦记着呢,不如买个呱嗒当晚餐吧。
热乎乎的呱嗒打包拎着,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就吃了。
呵。在临沂可能会碰到熟人,被人看到一边走一边吃东西总是尴尬。在这里,没人认识我,大摇大摆地一边走路一边吃东西。
又想:假如有一天真的得了癌症(呸呸呸,此处拍墙三下,以示无效),我还有大碗吃面、大口吃肉的心情,那,才算修行到家吧。
一棵合欢树
来源:小八角聊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