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达姆的最后一夜,被看守折磨一晚无眠,死前唯一请求遭残忍拒绝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0 18:06 1

摘要:这项任务并没有成功,却让他在复兴党内部声名鹊起,担任复兴党开罗支部的领导者。他以“学生”的身份进入埃及的开罗大学继续学业,表面上是为前途谋出路,实则是积蓄力量。

萨达姆出生在1937年的伊拉克的提克里特小镇上,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是舅舅代替了父亲的角色。

18岁那年,萨达姆孤身前往巴格达求学,接触到“民族复兴”思想,被复兴党煽动性的理念所吸引。

他开始频繁出入政治集会,聆听激昂的演讲,内心对伊拉克现状的愤怒,化为改变国家的渴望,从一名学生变成了青年激进分子。

那段时间,伊拉克政坛暗流涌动,老百姓对统治者卡塞姆的不满情绪不断攀升。萨达姆接受了一项等于自杀的任务——刺杀卡塞姆。

这项任务并没有成功,却让他在复兴党内部声名鹊起,担任复兴党开罗支部的领导者。他以“学生”的身份进入埃及的开罗大学继续学业,表面上是为前途谋出路,实则是积蓄力量。

1963年,复兴党在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后夺权,卡塞姆被刺杀,复兴党正式上位。此刻的萨达姆已经回国,他不再是那个急于建功立业的年轻人,而是一个精于谋算的政客。

他在复兴党内部迅速崛起,策动政变,打入核心,担任革命指挥委员会副主席。十年间,他通过不断清洗异己、拉拢军方、安插亲信,一年一个新职务,整个伊拉克成为“萨达姆派”。

1979年7月,萨达姆以健康问题为由,逼时任总统的巴克尔辞职。在电视会议上,巴克尔亲手将总统印章交给萨达姆,完成政权交替。

他登上这个位置的第一件事,不是召开庆功宴,而是挥下屠刀。没有审讯、没有辩解,但凡被他点名的人,都被带走处决,三天解决了近500人!

萨达姆清楚,要稳住政权,还需收买人心。他果断宣布提高全国工资建立完善社会福利系统,开建学校、医院、道路和住宅,用民生的甜头安抚百姓的焦躁。

他赦免部分政治犯、提拔军中有功之人,一时间,街头巷尾的老百姓纷纷称赞:“总统懂我们。”

这一阶段的萨达姆,是高明的演奏者:他懂得在枪杆子与选票之间如何分配权力,也懂得在恐惧与希望之间维系统治。

这一切的“繁荣”只不过是维稳的外壳,在铁壁铜墙般的秩序背后,是对个人自由的全面压制,是随时可能被清算的隐患。

伊拉克的石油储量位列世界前列,这是他最重要的筹码。为了掌握这张王牌,他收回了外资在伊拉克的石油开采权,并成立国家石油公司,把所有油田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随之而来的,是石油价格在国际市场上的飞涨,他抓住这一黄金时期,大肆出口石油,为国家带来巨额外汇。这些钱一部分用于民生,一部分用于军事,另一部分进了他的口袋。

为了“重塑大伊拉克”,成为阿拉伯世界的头号强国。萨达姆大力发展军事工业,引进苏联先进装备,导弹基地拔地而起,坦克方阵滚滚向前,伊拉克军力迅速膨胀,成为中东地区不可小觑的一方巨擘。

1980年,他挥军攻入伊朗,挑起了旷日持久的两伊战争。甚至动用化学武器,公然违反国际战争法规。面对两国的死亡,萨达姆意气风发,登上坦克向士兵发表演讲。

但战争拖久了,财政吃紧,伤亡飙升,士兵怨声载道,民众开始动摇

萨达姆选择的应对方式是血腥镇压:对国内什叶派穆斯林严酷打击,视他们为“伊朗的潜在代理人”;对库尔德人更是实行惨无人道的化学武器袭击。

战争结束后,萨达姆将失败包装成“战略胜利”,继续宣扬民族主义。

1990年,他将矛头对准邻国科威特。给民众的理由是科威特压低油价、掠夺石油利益,单更根本的原因,是萨达姆财政困境下的“生存赌注”。两伊战争“烧了太多钱”,军心和民心都在动摇,他要用一场“胜仗”换回人心,用石油输血续命。

这场战争引来了美英等国的集体干预,最终演变为海湾战争,伊拉克再次惨败,萨达姆的威信被重创。

即便如此,他依然保持了国内的“秩序”。大肆镇压一切反抗势力,清除异己毫不手软。他不再需要法庭,也不再容忍劝谏,彻底从“威权”变为“恐怖”

在国际社会的重重制裁下,伊拉克经济渐趋崩溃,物资短缺、基础设施老化,社会动荡不安。

2003年春天,风暴悄然袭来,伊拉克的命运终于走到了十字路口。美军在没有联合国授权的情况下,以“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庇护恐怖分子”为由,对伊拉克发动了全面入侵。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争,而是一场针对一个人的猎杀行动——萨达姆·侯赛因,被整个西方世界定为目标。

巴格达沦陷前夕,他悄然消失,躲入早已安排好的秘密藏身处。

美军悬赏2500万美元捉拿他,动用卫星侦察、空中监控、当地线人等一切手段,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全境搜捕”。

核心亲信遭大批逮捕,儿子乌代和库赛也先后在激战中被击毙。昔日高官要么逃亡,要么倒戈,伊拉克政权已经彻底瓦解

真正摧毁他的,不是美军的导弹,也不是反对派的围剿,而是身边人的背叛。他最信任的保镖之一,在外出打探时被美军俘获。面对高额赏金与生命威胁,最终选择了背叛

美军在锁定他藏身的位置后,立马安排了突袭行动,士兵们翻开那块布满泥土的金属盖板,找到了一个颤抖着的老者。他蓄着长胡子,面容憔悴,手里紧握着一把左轮手枪和一沓美元,还有一本被翻烂的《古兰经》。

即便被捕,萨达姆也并未表现出崩溃,保持着倔强与沉默,在关键时刻吐出:“我是伊拉克总统,我是合法国家元首。”

面对美军的检查与羞辱性拍摄,他始终不屈,甚至在录像时强行要求整理胡须、穿好上衣。

就在萨达姆被俘的同时,伊拉克也进入了新一轮混乱的漩涡。新闻画面中播放着萨达姆被拖出地洞的瞬间,伊拉克人涌上街头,有人庆祝,也有人沉默

这不仅是一个人的失败,而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萨达姆被捕后,没有被立即送上法庭,也没有遭遇战场上的速决。他的身体虽然受制,但精神仍在负隅顽抗。

他被转移至美军设在巴格达机场的秘密监狱,那里高墙林立,铁丝网缠绕,厚重的铁门之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间单人牢房,三面白墙,一盏高悬的白炽灯,终日不灭。

不久后,伊拉克临时政府和美军联合组织了对萨达姆的审判,法庭指控他在杜贾尔镇事件中,下令屠杀148名什叶派村民,这只是他统治期间众多血腥暴行之一

经过近两年的审判,萨达姆被判处死刑。

2006年12月29日,这是萨达姆·侯赛因生命中的最后一夜。

这一晚,他没有合眼。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精神虐待。士兵们不动手,但不断制造声响——开关门、拖椅子、刻意在地上用脚划出刺耳的噪音,不时用手电照射他的双眼。

这是一种无声的侮辱,一种漫长的精神折磨。萨达姆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安静地坐着,眼神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怆。

天快亮时,他慢慢起身,洗净双手,整理破旧的囚衣,梳理乱发。他没有怨言,没有愤怒,像是一位将军在上战场前的仪式。在走进行刑室前,他提出一个遗愿,希望美军能帮他实现。

他想在死前要一根烟,这个愿望非常简单,带他走的士兵身上就有,可却遭到了拒绝。唯一允许的一件事,就是让他拿着《古兰经》走。

行刑室内灯火通明,天花板上悬挂着粗大的绞刑架,围观者中,有法官、医生、政府官员也有媒体记者。

萨达姆站在脚踏板上,任由绳索套上他的脖颈。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没有任何颤抖,嘴里念念有词,是《古兰经》的最后一章。

就在行刑官准备拉动机关之际,萨达姆喊出了“伊拉克必胜”的口号,随后机关被拉动,踏板滑开,萨达姆的身体猛然下坠,绳索绷紧。

几分钟后,医生宣布他已无生命迹象。绳索被剪断,尸体被平放在一块白布上,他的口鼻微张,眼神未闭,仍在凝视前方。

西方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独裁者终结”的新闻。当天,小布什在白宫发表讲话,称“世界今天变得更加安全,自由的种子终将生根发芽。”

萨达姆死后,伊拉克并没有恢复平静。首都巴格达的街道上再度爆发激烈的教派冲突。逊尼派与什叶派的矛盾愈发激化,武装团体开始公开巡逻,邻里之间的信任被枪口取代。

各地爆炸案频发,武装分子占据清真寺,绑架政府人员,袭击外国使馆,数十个势力,各自为政,争权夺利。

美军本希望扶植的“民主政府”根基不稳,接连更换总理,议会空转,腐败成风,民众失望透顶。

对普通百姓而言,萨达姆或许是独裁者,但至少在他统治下,家中有饭可吃,夜里有灯可亮;如今,所谓“自由伊拉克”,却成了另一种牢笼,没有未来。

萨达姆死了,带走的是一个旧时代,也唤醒了一个更动荡的新世界。

来源:游史渊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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