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74岁的陈赓夫人傅涯,为何不顾高龄去了趟台湾?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10 17:54 1

摘要:当时,陈赓因为腿部受伤在蟠龙镇休养,见到傅涯后,他就对这个姑娘一见钟情。之后,文工团团长王智涛询问陈赓喜欢哪个姑娘的时候,陈赓就直率地表达了自己对傅涯的喜爱。

1992年,已经74岁高龄的傅涯在家人的搀扶下,终于踏上了前往台湾的航班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她完全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这样奔波呢?

1918年,傅涯出生于江喜景德镇,家人为她起名傅慧英。在大哥傅森的影响下,傅慧英也选择投身革命。

在延安抗大学习期间,傅慧英为了不连累家人,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傅涯”,也有“革命生涯”的意思。

1940年,她就加入了总政文工团,随后就跟着队伍到了山西蟠龙镇慰问伤员。也正是在这里,傅涯遇到了改变自己一生的男人,陈赓。

当时,陈赓因为腿部受伤在蟠龙镇休养,见到傅涯后,他就对这个姑娘一见钟情。之后,文工团团长王智涛询问陈赓喜欢哪个姑娘的时候,陈赓就直率地表达了自己对傅涯的喜爱。

正巧王智涛的爱人吴静和傅涯曾是同学,得知陈赓的心意之后,夫妻两人就开始想办法撮合陈赓和傅涯两人。

但是傅涯在参加革命之前曾和表哥定过亲,她希望自己能等和表哥的关系结束以后再和陈赓交朋友。同时,组织上也因傅涯大哥傅森的身份问题,认为傅涯的身份也有待考量,不同意两人建立恋爱关系。

得到相关消息后,陈赓就仔细翻阅了傅涯的档案越了解对方,就越觉得傅涯纯洁、可爱,更加喜欢这个姑娘。

再说傅涯,早就在抗大的时候听闻了许多关于陈赓的传奇故事。再加上不论自己如何劝说,表哥都不愿意来到延安为抗战救国做贡献。两相比较之下,她就渐渐对陈赓有了好感。

虽然两情相悦,但傅涯的身份问题还是不能让两人真正在一起。一次,文工团演出《孔雀东南飞》,傅涯在中扮演小姑,情到浓时泣不成声,坐在台下的陈赓也是触景生情,默默流泪。

这一幕都被一旁的邓公看在眼中,他明白这对有情人的难处,随后就找来师政治部主任,让给中央发报,说明傅涯本人是共产党员,不应该因为哥哥的问题就影响她的婚事。

1943年,陈赓的婚事终于获得批准,两人这才成婚。婚后,两人因为工作原因聚少离多,每次分别的时候,傅涯都会给陈赓一个笔记本,陈赓也会将自己记完的笔记送给妻子。

每次一有空,陈赓就回去河边等待,甚至还会喊出“傅涯回来”的话,久而久之,这件事就被很多人知道了,傅涯回来的时候常常被人打趣。回到家后,面对丈夫的时候,她又羞又气。

朝鲜战争结束以后,陈赓的身体就多处受伤,哪怕1957年突发心肌梗塞,也还是坚持工作傅涯虽然心疼丈夫,但也理解他对工作的执着。

1961年,陈赓在上海病逝,终年58岁。傅涯自然是悲痛不已,但她还是再次振作起来,一边工作,一边整理陈赓的日记和文字材料。

新中国成立后,傅涯才知道,父母带着其他兄弟姐妹在1949年的时候就跟着国民党一起撤往台湾。她曾经托香港的地下同志辗转寄信,却都像石沉大海一样没了动静。

直到1980年春天,一封来自美国的信才打破了这近乎绝望的情况“大姐:我们在台湾过得很苦......”小妹余立的信纸上泪痕斑斑。傅涯这才知道,父亲傅品三因“通共”嫌疑被台湾当局关押三年,母亲在贫病交加中去世。

临终前,二老反复叮嘱:“一定要把骨灰带回景德镇。”

1984年,余立这才从美国辗转来到北京。姐妹俩在首都机场相拥而泣的时候,傅涯发现妹妹的鬓角已经满是白发。她们合力将父母的骨灰从台湾经香港运回大陆,安葬在杭州西子湖畔。捧着父母的骨灰盒,傅涯跪在墓前痛哭:“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客死他乡......”

1987 年两岸开放探亲后,傅涯就产生了去台湾的念头。但子女们却对此非常担忧:从北京到台北要经深圳、香港转机,飞行时间超过十小时,这对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来说未免太过劳累。更关键的是,作为陈赓大将遗孀,她的身份可是非常敏感,万一在台湾遭遇政治干扰,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孩子们的万般劝阻,傅涯只是问了一句:“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年?”接着,她长叹一口气,慢慢说道:“你们的外公外婆到死都没能等到这一天,我不能让弟弟妹妹们也留下遗憾。”

于是,在1992年,傅涯在妹妹余立的陪同下登上飞往台北的航班。当飞机穿越台湾海峡时,这位老人贴着舷窗向下张望,喃喃自语:“爹娘,女儿来看你们了……”

桃园机场出口,傅涯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弟弟傅良。当年分别的时候还是少年的弟弟,现在鬓角也多了些白发。兄妹俩隔着警戒线对视片刻,傅良突然冲上来紧紧抱住姐姐:“姐,你让我们等得好苦啊!”

前来接机的有20多位亲人,开了整整十几辆车。傅涯被簇拥着坐上最前面的车,车窗外闪过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她不知道的是,为了这次团聚,弟弟妹妹们提前好几个月就开始准备了。

在台北忠孝东路的傅家老宅,傅涯见到了分别半个世纪之久年的三姐傅兰。姐妹俩手拉手坐在藤椅上,从清晨聊到深夜。傅兰撩起袖子给她看当年被国民党特务毒打的伤疤,傅涯则讲起在延安纺线织布的日子。

说到动情处,两人时而抱头痛哭,时而破涕为笑。在台湾的十几天里,傅涯马不停蹄地走访亲人。她住在弟弟傅良家,每天接待络绎不绝的访客:有从台南赶来的堂哥,有定居高雄的表侄,甚至还有当年父亲瓷器作坊的老伙计。

亲人们带她游览日月潭,当游船划过碧绿的水面时,傅涯想起了家乡的鄱阳湖;在阿里山森林铁路上,她抚摸着百年红桧,仿佛触摸到了景德镇古窑的温度。

最让她难忘的是在台南孔庙,当看到大成殿的匾额时,老人突然双膝跪地:“爹娘,这是咱们傅家的‘诗礼传家’啊!”

分别那天,桃园机场的候机厅里摆满了鲜花。傅良捧着一个红木匣子交给姐姐:“这是咱傅家的族谱,还有爹娘的遗物。”傅涯打开一看,里面是父亲的旧怀表、母亲的银镯子,还有一张泛黄的全家福,那是1937年全家最后一次合影。

回到北京以后,傅涯的生活比以前可热闹了不少,每年春节,台湾的亲人都会来到北京与她团聚。2010年,傅涯在北京病逝,享年92岁。

来源:墨斗鱼纪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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