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欠债三十万躲进深山 10年后我送快递进山 看到他的小木屋惊呆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2 16:36 2

摘要: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天。我骑着电动三轮车,轮胎在泥泞的山路上打滑,差点翻进路边的沟里。我想,这趟送快递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偏偏要送到这荒山野岭来。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天。我骑着电动三轮车,轮胎在泥泞的山路上打滑,差点翻进路边的沟里。我想,这趟送快递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偏偏要送到这荒山野岭来。

那封包裹上写着”李成林收”,地址是清溪县北山村后山林场旧址。这地方,本地人都知道,至少十年没人住了。

我快三十了,送了五年快递,跑遍了清溪县的角角落落,还真是头一回听说有人住在北山后头。不过现在什么人都有,大城市里挣够了钱,跑到深山里装神仙,也不是稀奇事。

可李成林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等等,李成林…不就是我二舅的堂兄弟吗?我们都叫他李大伯。

十年前的事,我还记得。那时我刚上高中,有天晚上家里吵翻了天。我妈一边哭一边骂我爸:“你就是心太软,他都欠了一年多了,你还借给他!现在人都找不着了,这钱叫我们怎么要回来?”

我爸点着烟,烟灰掉在衣服上也不管,只是叹气:“大林他不会跑的,他有难处…”

后来才知道,李大伯是做小生意的,经营了几年的建材店,平时为人仗义,帮衬亲戚。有次听说二舅家盖房子缺钱,二话不说就借了三万。我爸跟他也很铁,前前后后借了有七八万。

不止我家,听说全村上下,李大伯借了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三十多万。为了周转,他又借了高利贷,结果生意失败,还不起钱,一夜之间人就不见了。

搁现在,肯定有人说他是”老赖”。可我记得李大伯平时的模样,皮肤黝黑,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每次来我家总给我带些零食。他不像是会故意欠债跑路的人。

当时有人说他去了广东,有人说他跳河了。总之,这十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人见过他。

雨又大了起来。

我把快递三轮车停在林场的旧门房前,掏出手电筒,照了照手机地图。再往前,就没路了。

手机上显示,距离收件地址还有两公里。我骂了一句,只能背着快递步行了。

林子里湿气逼人,各种虫鸣此起彼伏。我忽然觉得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手电筒掉在地上,在土坡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捡起手电筒再一照,发现脚下居然有一条小路,被杂草遮住了,但确实是人踩出来的。循着小路走了约莫二十分钟,前面豁然开朗。

在一块小小的平地上,居然有间木屋。

木屋不大,四四方方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墙壁的木头已经有些发黑。屋顶上铺着一层石板,大概是为了防雨。屋前有个简易的菜园,种着一些青菜和辣椒,还有几株向日葵,正低着头,像是被雨水打蔫了。

菜地边上有个木架子,上面晾着几条鱼,看样子是今天刚钓的,还没来得及收。角落里堆着一些木柴,盖着块塑料布,看来主人很有准备地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令我意外的是,这个地方居然还通了电。木屋前挂着盏昏黄的灯泡,在雨夜里显得格外孤独。

我走近木屋,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传来粗哑的男声。

“快递,李成林收。”

门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打了补丁的灰色毛衣,头发花白,胡子拉碴,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的一样深。但那双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李大伯。

他也认出了我,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匆忙让我进屋躲雨。

“你是老三家的小子吧?长这么大了…”

木屋里意外地整洁。空间虽小,但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靠墙是一张木板床,上面铺着看起来很干净的被褥。墙角有个简易炉灶,锅碗瓢盆挂在一旁。正中间是张方桌,上面放着半碗剩饭和几本翻旧了的书。

角落里有个旧电视机,估计也有十几年了,但擦得很干净。旁边摞着几个纸盒子,好像是用来收纳东西的。

我注意到窗台上放着几盆花,开得正艳,给这简陋的屋子增添了一丝生机。

“坐,坐。”李大伯从墙角拿出个木凳子给我。

我把快递递给他:“李大伯,原来你住在这儿啊。大家都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是吧。”他苦笑了一下,“有时候我自己也这么想。”

他接过快递,看了看,是个不大的纸箱,寄件人是”北林药房”。他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几盒降压药和一些保健品。

“对,我有高血压。前两个月去县医院看病,医生给开了药。镇上那个药店老板人不错,答应给我寄过来的。”他解释道。

我这才注意到,桌上还放着血压计和几个装药的小盒子。

“李大伯,这么多年,你就一直住在这里?”

他点点头,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山里冷,喝点热水暖和。”

玻璃杯有些旧了,但洗得很干净。里面泡着几片枸杞,漂在水面上,像小小的红色船只。

“你大伯我啊,没脸见人了。当年欠了那么多债,连你爸的钱都没还上…”说着,他的眼睛红了。

雨下得更大了,打在木屋的屋顶上,发出噼啪的声响。我低头喝了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年生意失败后,我真的想过一死了之。”李大伯坐在我对面,眼神放空,像是在回忆,“走到清水河边,站了整整一夜。最后还是没那个胆量。”

“后来我想,死了也还不了钱,不如找个地方重新开始。那时候听说广东那边工地缺人,我就南下打工去了。”

我点点头,原来那些传言也不全是假的。

“在广东待了两年,省吃俭用,存了一万多。我寄回来五千给你二舅家,托人捎了话,就说是还债。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

我摇摇头,没听二舅提起过这事。

“后来工地上出了事故,我的腿受了伤。”他掀起裤腿,我看到他的左小腿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没法再干重活了。拿了点工伤赔偿,我就回来了。”

“回来后我也不敢见人,就找到这个地方住下了。这里以前是林场的护林员住的,后来林场撤了,也没人管了。”

他起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铁皮盒子,打开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沓钱。

“这些年,我靠帮果园老板看果树,帮猎户剥皮,在县城打零工,一点一点攒下的钱。你数数,有二十六万八。剩下的,我争取今年底能凑齐。”

我惊讶地看着那些钱,有新版的,也有已经很少见的老版人民币,显然是积攒多年的成果。

“我记着每家每户欠多少,都记在这个本子上。”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发黄的笔记本,翻开给我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名字和数字,还有一些已经被划掉的,应该是他认为已经还清的。

“你爸那七万八,我打算下个月去还。本来想等全部还清了一起去的,但我这身体不行了,怕等不及了。”

我看着本子,最上面写着我爸的名字和数额:张建国,78000元。一股酸涩感涌上心头。

“李大伯,您…”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爸他们早就不记得这事了。”

这不是客套话。这十年来,我几乎没听爸妈提起过李大伯欠钱的事。生活还是照样过,我上了大学,毕业后在县城找了份工作,因为不想去大城市,就留在家乡开始送快递。

李大伯摇摇头:“债是债,必须还。不然我死不瞑目。”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身体原因。

“您这身体,看过医生吗?”

“去年查出来肺上有阴影,医生说可能是肺癌。”他轻描淡写地说,像是在谈论天气,“我没钱做手术,也不想治。能活一天是一天,把债还清就行。”

屋外的雨渐渐小了,但天已经完全黑了。李大伯执意要我留下来过夜,说山路晚上不好走。我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就答应下来。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给我,自己则打算睡在一张简易的行军床上。这被子明显是新的,可能是他特意准备的。

“偶尔林场的老熟人会来看我,我就准备了这些。”他解释道,但我怀疑这被子从来没有人用过。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虫鸣和偶尔的树叶沙沙声,怎么也睡不着。

我悄悄打开手机,发了条信息给我爸:“爸,我找到李大伯了。”

消息刚发出去,电话就打来了。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湿漉漉的树叶上,显得格外明亮。

李大伯早早起来,煮了粥,还炒了几个简单的小菜。他的动作很麻利,显然已经习惯了独居生活。

“李大伯,我爸他们今天会来。”吃早饭时,我告诉他。

他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慢慢放下:“你告诉他们了?”

我点点头:“他们一直很担心你。十年了,谁都没忘记你。”

李大伯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也好,也该见见面了。你先走吧,我收拾收拾屋子。”

我离开木屋,走到半路就看到一行人正沿着小路往山上走。领头的是我爸和二舅,后面跟着村里的几个叔伯。

看到我,我爸快步走过来:“大林真的在这儿?身体怎么样?”

我简单说了李大伯的情况,爸爸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这个傻子,干嘛要躲这么久…”

我带着他们来到木屋。李大伯站在门口,看到一群人,明显紧张起来,手足无措地搓着衣角。

“老李,好久不见。”我爸走上前,拍了拍李大伯的肩膀。

“老张,对不起…”李大伯的声音哽咽了。

没等他说完,二舅已经冲上前抱住了他:“大哥,你这些年都去哪了啊!我们找你找疯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中年男人抹着眼泪,又笑又哭。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影子拉得很长。

接下来发生的事,像是一场小型的团圆喜剧。

李大伯执意要把攒的钱还给大家,但所有人都拒绝了。我爸说:“什么债不债的,都过去了。要说欠,是我们欠你情,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吃苦。”

二舅甚至有些生气:“大哥,你那五千块我们收到了,还有你托人带的信。可你咋不留个联系方式呢?我们找了你好几年啊!”

原来,李大伯离开后,确实有托人带过话。但那人只说李大伯在外地打工,没说具体在哪里,也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我那时候觉得太对不起大家了,没脸见人…”李大伯低着头,“这些年,我在山上看到村里红白喜事的鞭炮,听到村里广播的声音,其实很想下山去看看,但就是没那个勇气。”

吃午饭的时候(我爸他们带了很多菜和酒上山),大家七嘴八舌地给李大伯讲这十年村里发生的变化:谁家孩子考上了大学,谁搬去了县城,谁家盖了新房子…

李大伯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点头,眼睛里全是笑意。我注意到,他的那个铁皮盒子被我爸他们强行带走了。我爸说:“这钱是你的养老钱,谁也不能动。”

吃完饭,我爸和二舅商量着怎么安排李大伯今后的生活。

“老李,你身体不好,得赶紧去医院好好查查。”我爸说,“不管花多少钱,咱们大家伙儿一起想办法。”

李大伯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这把年纪了,能还清债就知足了。”

二舅拍桌子:“大哥,你要还继续这么固执,我可就不高兴了!当年你帮我盖房子的时候,我说不要你还硬塞给我钱。现在我们帮你看病,你也别推辞!”

最后,李大伯被说服了,答应下山去医院检查。

临走时,我又仔细打量了这个木屋。

阳光下,这个简陋的小木屋显得格外温暖。那个种着蔬菜的小园子,晾鱼的木架子,堆满柴火的角落,还有窗台上那几盆鲜艳的花,都在诉说着一个执着生活的故事。

李大伯轻轻抚摸着门框,眼神复杂:“这地方,我住了八年了。”

“舍不得?”我问。

他笑了笑:“人哪有不眷恋自己窝的道理。不过,能回村里去,见见老朋友,也挺好的。”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李大伯,你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偷偷关注村里的事?”

他有些不好意思:“山上信号不好,但我有个小收音机,能听到村里的广播。你爸去年竞选村委会主任的事,我都知道呢。”

我笑了:“怪不得您知道那么多事。”

“是啊,虽然人在山上,心里一直惦记着村里。”他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木屋,“走吧。”

我们沿着小路下山,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前面,我爸他们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不时回头催促我们快点。

李大伯走得很慢,我搀着他的胳膊,生怕他摔倒。

“小伙子,你这送快递的工作,辛苦不?”他忽然问道。

“还行,能跑遍全县,认识不少人,挺有意思的。”

“那就好。年轻人要多出去走走,见见世面。不像我,一辈子就在这方圆百里地打转。”

我想了想:“李大伯,等您身体好了,我带您去县城看看。那边新建了个广场,晚上有喷泉,可好看了。”

“好啊,好啊。”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下山的路上,我们又聊了很多。他问我有没有对象,工资多少,有什么打算。我都一一作答,他则时不时点点头,给些建议。

真奇怪,一个在山上独居了那么多年的人,给的建议竟然很实际,一点也不脱节。

“李大伯,您这十年,真的没下过山吗?”快到山脚时,我忍不住问道。

他神秘地笑了笑:“人这辈子啊,总得给自己留点秘密。”

我也笑了,没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适合分享,有些则是属于内心深处的珍藏。

当我们走出林子,阳光灿烂地洒在我们身上。前面,我爸他们已经等在那里。我松开搀扶李大伯的手,看着他慢慢走向那群老朋友。

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瘦小,但又那么坚定。

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少财富或成就,而是在困境中依然保持尊严和责任感,以及那些愿意等你回来的人。

后来,李大伯的肺部阴影经过检查,确认只是老年肺气肿,不是肺癌。在大家的轮流照顾下,他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

村委会给他安排了一份看村部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足够他日常开销。他执意把攒的那些钱分给当年借过钱的家庭,每家象征性地还了一部分,剩下的他说留着给大家改善生活。

至于那个小木屋,李大伯偶尔还会上山去住几天。他说那里清静,适合思考。有时候我送快递经过那边,也会上去坐坐,听他讲那些年在山上的故事。

木屋前的菜园子现在种得更好了,我爸给他弄来了一些好种子。窗台上的花也更多了,五颜六色的,在山间格外醒目。

有时候我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个寄给李大伯的快递,如果不是我正好接了这单,或许他还会继续在山上独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带着那份执念离开。

生活就是这样,看似偶然的相遇,其实暗含着某种必然。就像李大伯选择的那座山,虽然远离村庄,但山脚下的小路,终究还是连着回家的路。

来源:云朵棉花糖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