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 我为你而活 盼着你多学一点 日后能嫁好人家 别像我一样 忙碌一生

B站影视 2025-01-31 15:15 3

摘要:「我也想去通铺挤一挤,可是老爷喜欢我,说什么他天天对着半老徐娘毫无胃口,好不容易久逢甘霖,非要我住得离他近一些。」

成亲十三年,我娘还是没有生出儿子。

于是,我爹典了别人家的媳妇回来生。

那女子整天衣衫不整地勾引我爹,笑话我娘是黄脸婆。

阿娘气得打我撒气。

「你要是个男娃!那妖精还敢爬到我头上吗!」

「都怪你不争气!出生没带把来!」

后来我变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阿娘笑着摸我的头。

「我儿真有出息。」

「小喜儿,她是石榴,来给你生弟弟的,快叫人。」

我爹身旁的女子柔弱纤瘦,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是会勾人。

我不知道该叫她什么,犹豫一瞬,开口说:「小娘好。」

啪——!

阿娘过来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瞎叫什么,你娘在这呢!」

「不过是个生娃的工具,连妾都算不上,你就叫她名字。」

我乖乖点头。

阿娘斜睨着石榴,警告她:

「记住你的身份,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

「你相公可是等着两年后接你回家呢。」

石榴温顺地行礼:「谨遵夫人的教诲。」

阿娘挥手示意下人去安置石榴。

本来是想让她和奴仆都挤在大通铺,可她勾引我爹在花园云雨一番。

我爹被她哄开心,直接安排她住在了阿娘隔壁的院子。

院墙久经失修,再加上不高,我看到石榴倚靠在墙头上。

衣领敞开,露出脖子上的红痕。

托腮望着我和阿娘,笑容得意,全然没有方才的乖顺。

「我也想去通铺挤一挤,可是老爷喜欢我,说什么他天天对着半老徐娘毫无胃口,好不容易久逢甘霖,非要我住得离他近一些。」

「以后我夫人就是邻居了,还请夫人多照顾呀。」

阿娘脸色铁青,攥紧手中的扇子,恨不得去扇石榴两巴掌。

可她不敢。

毕竟石榴是我爹花五两银子典回来的「贵重物件」。

2

我从小就知道我们镇子有个习俗。

谁家若是迟迟没有儿子,可以请人四处寻访,看有没有因为生活困难典妻的人家。

若是有,就能花钱典回来给自己生个儿子

说白了就是租妻。

契约上会有出典妻子的价格,年限,还有很多规矩。

比如典妻在出典期间不得与原夫同居,所生下的孩子必须归受典者所有,终生不能与其见面等等。

我爹是典了石榴两年。

阿娘嫁给我爹十三年之久,只生下一个女娃我,肚子便再也没有动静。

她怕对石榴动手会惹我爹不快,回房摔砸东西大骂。

「一身狐媚子气的窑姐!哪像个清白人家的妇人!」

「说不定她相公典妻,就是因为她放荡给她的报复!」

「刚进门第一天就给我下马威,日后还得了!」

阿娘骂完石榴,觉得不痛快,转身又揪住我耳朵,打我的屁股撒气。

「你要是个男娃!那妖精还敢爬到我头上吗!」

「都怪你不争气!出生没带把来!」

「还叫她小娘,你巴不得把我这个亲娘换了是不是!当初我就不该找算命地保住你!」

镇上的人都认为女娃没用,长了一张讨饭的嘴,所以他们有了女娃基本会丢到后山自生自灭。

我爹虽开药铺,有点小钱,但并不想养女娃。

是我娘找算命的说我旺家,我才得以留下。

取名喜儿,却不讨喜。

阿娘在气头上,下手狠。

我疼得嚎啕大哭。

她放开我。

「滚滚滚,别在这里烦我!」

我抹着眼泪走出去不远时,我养的小白狗,平安,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跑来。

这是我和李旭升的约定。

他想见我,就让平安叼狗尾巴草进来。

我胡乱擦了一下脸跑去后门。

李旭升果然在这里等我。

「我跟我爹去赶集买的糖人,送给你。」

「怎么哭了?是你娘又打你了?」

我委屈地点头,说了石榴的事。

他听完后心疼地抱住我。

「再过三年你及笄,我就和我爹上门来下聘,带你逃出这个囚笼。」

「嗯!」

我紧紧地抱住他。

我和李旭升一同长大,两情相悦。

他是我贫瘠生活里唯一盛开的绿树,我信他会说到做到。

吃完糖人,我开心地溜回府上,意外看见一抹娇粉。

石榴换了新衣服,但衣领依旧没扣上,戏谑地扫视着我。

「毛都没长齐就有情郎了?」

我羞红脸:「关你屁事」。

她非但没生气,反而扔给我一个荷包。

「你这年纪,就应该多吃点这玩意。」

我打开一看,里面装了满满的饴糖,有点摸不透石榴的意思。

她没必要对我这个女娃好。

难不曾想借我之手,害我娘?

3

我把饴糖扔了。

阿娘气消了,又开始逼我读书和女红。

她对我一向严格,要求我文能作诗,女红必须做到镇上的顶尖。

读书我行,但女红我没天分。

月亮爬枝头,我绣的鸳鸯像鸭子,让阿娘沉下脸。

偏偏隔壁又传来石榴的叫喊声。

我爹过去找她生娃了。

「浪货!」

阿娘咒骂一句,手中的戒尺落在我背上。

「重绣!今天绣不出鸳鸯你就别想睡觉!」

「女娃想嫁个好人家,必须得学会这些!」

我含着眼泪重新绣鸳鸯,偷偷在心里数日子,盼望着李旭升早点来接我。

每天睁眼就是读书,午后一坐几个时辰学女红,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

可我不敢反抗,只能在空暇时间抱着平安想李旭升。

阿娘打我的次数越来越多。

因为我爹有了石榴,就再也不来她的院子。

他爱极了石榴的年轻身体,每日喝的药酒都翻了一倍。

甚至花了好多银子给石榴买珠钗绸缎,打新家具。

我爹这般努力耕耘,石榴终于在两个月后传来好消息。

她怀孕了。

我爹高兴地给所有下人都涨了月钱,还难得地给我买了一件花棉袄。

「小喜儿你要有弟弟了!」

随即他看向坐在窗边的阿娘,委婉道。

「桂兰,石榴不容易,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没过过好日子。」

「我想找石榴的相公买下她,让她做我的二房,你也能有个伴。」

「不行!」阿娘瞪着眼,很吓人。

「当初典妻我们说好了,孩子落地就把人送走。」

「我看你是跟石榴待的日子太多,魂都被她勾走了!」

「在她没生产之前,你不许在她院子里!更不许见她!不然药铺我就不管了!」

其实我爹对岐黄之术一窍不通,药铺是祖父死前留给他的产业。

阿娘嫁给他时,药铺都快黄了。

是我娘会酿药酒,盘活了铺子。

她的酿酒方子是从娘家带来的,不能外传,所以铺子一直由她打理。

若她不管,那药铺就会关门,我爹也没银子花了。

我爹心有不满却不敢跟阿娘闹,黑着脸离开。

我还没有见过怀孕的女子是什么样子,趁着阿娘午休,溜去了隔壁的院子。

石榴正坐在院里赏花。

瞧见我,笑盈盈地招手。

「小喜儿快来,我刚让下人买的桃酥,可好吃了。」

我走进去,没有动桃酥,好奇地盯着石榴肚子。

「这里真的有弟弟吗?」

「当然了。」石榴牵起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肚子上。

没感觉到什么,我失望地收回手,却听她问我。

「你娘同意老爷娶我做二房了吗?」

「没有。」

石榴一怔,那双漂亮的眼睛渐渐泛起水光。

「我只是想活着,怎么就这么难……」

她忍不住低声哭起来。

我问她原因,她不说,只重复那一句「我想活着」。

跟我梦想差不多。

我想活着等到李旭升娶我,迎接我自由而又美好的未来。

4

石榴哭得太惨了,我大着胆子找到阿娘。

「娘,其实石榴人不坏,你不喜欢她做爹的二房,那我们可以把她留下做下人。」

阿娘一把揪住我耳光:

「白眼狼!她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胳膊肘往外拐!」

「滚去读书!」

我捂着火辣辣的耳朵跑走,不敢再帮石榴说话。

入夜。

守在院门口的平安突然狂吠。

阿娘以为是有贼人,让我待在屋子里别出去,就拿着戒尺出去。

谁承想,贼人是我爹。

他鬼鬼祟祟地爬墙想去找石榴,被平安抓了个正着。

我透过窗户,看到阿爹恼羞成怒的脸。

「我就是想娶个二房怎么了!谁家妻子像你这般小心眼!」

阿娘:「当年你娶我,是你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你说违背誓言你就不得好死!」

「这些年我辛苦打理药铺,日夜不休的酿酒,满手茧子,累得腰直不起来,我只是想让你遵守誓言,我有什么错!」

见她提起药铺,阿爹咽下去想说的话,冷脸离去。

阿娘深深叹了口气,任由眼角的泪珠落下。

她俯身揉了揉平安的脑袋。

「乖,睡觉吧。」

怕阿娘会拿我撒气,我连忙跑回床上装睡。

夜里阿娘的啜泣声却不断,扰得我睡不好,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

我照常把剩下的早饭装进盆里,去喂平安

以往会摇尾巴盼我来的平安,此刻不见踪影。

「平安!」

「又跑哪玩去了……」

我正嘀咕着,忽然听到下人的声音。

「那狗瘦是瘦,但炖起来还挺香。」

「我刚才看了一眼,老爷取了一瓶药酒下狗肉,大补啊。」

5

我顺着香味来到花园。

我爹一手肉,一手酒,面前火堆上还架着一大盘肉。

脚边是平安血淋淋的脑袋。

鼻尖的空气一瞬间变得冰凉,冷的我止不住地发抖。

「爹,你为什么要杀平安……」

「那条臭狗昨晚坏了我的好事,不杀它我难出口气,小喜儿,你也来尝尝」。

阿爹朝我晃了晃手里的狗腿。

像极了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平安,朝它挥着手中的鸡肉。

「嘬嘬嘬,跟我回家吧,我照顾你一辈子。」

平安是流浪狗,我捡回来想养,但爹不愿意。

那天大雪纷飞,我跪在冰碴上求他求的嗓子都哑了。

最后是阿娘看不下去,好吃好喝伺候了爹几天,才让他答应我养平安。

平安很乖,每天帮我守院子,我被阿娘训哭了,它会在地上打滚逗我,雷雨天我害怕,它就钻进我怀里陪我……

整整四年,我仅有的朋友玩伴,被我爹吃了。

我像疯了一样冲向阿爹,挥舞着拳头打他。

「把平安还给我!还我!」

「连你爹都敢打!小兔崽子你皮痒了吧!」

阿爹薅住我头发,迫使我仰起脸,迎上他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他比我高大,很轻松地控制住我,拳头挟着药酒的香气落在我身上。

「老子养你这个赔钱货花了多少钱!吃你条狗怎么了!」

「我要是愿意,杀了你吃肉都没人管!」

我抱着头一声不吭地承受他的暴打,已经习惯如此。

以前每当阿娘惹阿爹不快,他都会找理由揍我一顿。

阿娘打我是疼。

但阿爹打我是狠,恨不得用拳脚要了我的命。

突然身上的重量一轻。

阿娘推开阿爹,护住了我。

「你干什么打小喜儿!」

阿爹:「谁让她为了一条臭狗跟我发脾气!」

「过几天就把她给我嫁出去!少在家里烦我!」

阿娘这才注意到地上的尸体,红了眼。

她也喜欢平安。

可她什么都没说,紧紧地抱着我回了房里,给我上药。

「想哭就哭吧。」

我憋了半天的眼泪夺眶而出。

「娘,我的平安没了,平安没了……」

「没本事就什么东西都守不住。」阿娘抬手给我擦眼泪。

「等以后你嫁人,当家做主就好了。」

她在骗我。

当家的只有男人,哪轮得到女子?

阿爹已经想把我嫁出去了,我等不到李旭升了。

我抓住阿娘的手。

「娘,书里说,不破不立。」

「别和石榴争我爹那坨屎了。」

「杀了他,你就能做当家的,做想做的任何事。」

「他死了,平安才会瞑目,我们才能平安地活下去」。

「以后你生什么,我养什么,才都不会死。」

阿娘错愕地看着我,随即甩开我的手。

「你这是大逆不道!」

6

我的话吓到了阿娘。

她把我关在屋子里,让我好好反思。

石榴偷偷跑来看我,塞进一只巴掌大的布偶,是小狗的模样。

「小喜儿,我听说了平安的事,那布偶里塞的是它的毛,我捡回来了。」

「以后它就代替平安陪你,你别伤心好不好。」

说着石榴又塞进来一把油纸包的饴糖。

我不知道她为何对我这么好,抱紧了布偶。

「谢谢你,石榴姐。」

一旬后,我养好了伤,阿娘也将我放了出来。

我们谁都没有提那天说的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旭升偷来看我。

他家是开书院的,每天都要帮爹教导学生,半个月才能休一天。

「喜儿,我今天上街看到这枚簪子觉得很称你,就买下来」。

「平安怎么不见了,我今天叫了它好久它都没出来。」

我摸着手中的玉簪,哽咽地说出平安死亡的事。

李旭升温柔地揉着我的头:「以后咱们成家了,我再给你养一只。」

「一只不够,我们就养四五只」。

「你爹那边你也别担心,我回家就催我爹赶紧来定亲。」

「嗯……」我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幸好,我还有李旭升。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石榴的肚子变大起来。

她坐不住了,有机会就缠着我爹想要做二房,还出言激他。

「人家都是妻子要听夫君的,视夫为天,老爷倒好,视夫人的话为圣旨,让一个小小的女子爬到你头上。」

「什么等我生完孩子就娶我,分明是哄骗我的鬼话。」

「你呀,就是怕夫人。」

阿爹气得拍桌:「胡说八道!你等着!老子明天就给你带来好消息!」

当晚。

他来了阿娘的院子。

喝了不少药酒,脖子都红了。

「把酿酒的方子给我!我要娶石榴做二房!」

「不可能!这两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阿娘依旧不松口,却被我爹一脚狠狠踹在地上。

他骑在阿娘身上,挥落拳头。

「妈的,老子才是这个家的主子!你一个靠我生活的贱人凭什么干涉我的事!」

「天天拿药铺说事,老子受够你了!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现在年老色衰多令人恶心!不给我酿酒方子我就打死你!」

「放开我娘!」我从屋子里跑出去,用力地推搡他。

阿爹直接抄起一块砖头砸向我。

「小畜生你找死是吧!我成全你!」

砖头正中我额角,当场头破血流。

鲜血染红了我阿爹狰狞的脸庞。

我昏倒前,听到阿娘凄厉的吼声。

「我给你方子!快去找郎中!」

7

我是在阿娘的屋子醒来的。

阿爹已经拿到酿酒方子美滋滋走了。

阿娘坐在床边守着我,眼睛红肿,不知道是因为被阿爹打疼了,还是因为失去了唯一的依仗。

但她没骂我撒气。

只是摸着我的脸,责怪了一句。

「谁让你跑出来了,差一点,你就要去找平安了。」

「娘在,我就不会走。」

我从床上爬起来,翻出枕边的药,给我娘上。

她一直守着我,自己的伤还没处理。

随着衣服脱下,我看到阿娘身上有很多旧伤疤。

「这些都是爹打的吗?」

阿娘没回答我,望着垂落的纱幔喃喃自语。

「其实以前你爹对我很好的,我半夜嘴馋镇东的梨糕,他硬是把老板叫醒,赔笑着给我求来一包糕点,」

「人人都说女子读书没用,是浪费时间,可你爹不在意,给我淘来很多买不到的古书,让我看个够。」

她轻声说着阿爹的好,逐渐多了一丝哭腔

「可是啊,我生不出儿子,他就变了。」

「我不同意他娶二房,他就典妻。」

「明明是他许诺我此生只爱我一人的,哪怕我白发苍苍他也会爱我的,怎么现在都忘了呢……」

我:「那你怨石榴吗?」

阿娘摇了摇头,苦笑道。

「没有石榴,他也会为了其他女子如此对我,他就是一个无情的人,」

「他受够了我,我也受够了他。」

「我这几十年,幼年为爹娘而活,学岐黄之术,学女红,满足他们想要个「会教女儿」的好名声。」

「及笄之后,我为你爹徐家活着,打理药铺,日夜酿酒,伺候他的吃喝拉撒。」

「十三年你出生,我又变成为你而活,盼着你多学一点,日后能嫁个好人家,别像我一样,忙碌一生。」

「我啊,还没为自己活过,我最想开一家属于我的药铺,帮助那些没钱看病的人。」

阿娘回头望着我,含泪的双眼轻弯。

「小喜儿,娘想为自己活一次。」

「没有爹,你是不是也会很开心?」

我知道,娘是同意杀爹了。

伸手抱住了阿娘。

「我有娘就够了。」

8

月落日升,阿娘像变了一个人。

从前沉郁的脸庞,现在噙着柔柔的笑意,主动下厨给阿爹做了一大桌子菜。

「夫君,我想明白了,你我是一家人,酿酒方子我不该一直藏在手里,不告诉你,以后还是由我酿酒。」

「至于石榴,我找人给她算了好日子,下个月初你就娶她进门。」

她的乖巧顺从让阿爹很满意。

「你早这么懂事,我何必动手打你。」

「就是贱骨头,非得受点疼,才能知道家里是谁做主。」

「石榴的事就交给你办了。」

阿娘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叫来了石榴在村子的夫君王林峰。

我躲在树后偷瞧。

王林峰黑黑瘦瘦的,和石榴站在一起,像癞蛤蟆跟天鹅。

当初阿爹花了五两银子把石榴典回来。

如今阿娘花了十两让王林峰休了石榴,买下了她的一生。

王林峰拿到钱连看都没看石榴,就迫不及待走了。

石榴看着那薄薄一张的休书,笑了哭,哭了笑。

「我终于摆脱他了……我摆脱他了啊!」

「夫人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个落脚地,我绝对不会抢你的位置。」

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我和阿娘了解了她跟王林峰的事。

石榴无父无母,及笄后就在村里人的介绍下,嫁给了王林峰。

可那人没说,他是个赌鬼。

赌赢了石榴就是他的好娘子,赌输了就是他的出气筒。

嫁给他一年,石榴几乎隔三岔五就会挨打。

即使怀孕,也难逃他的拳脚。

尤其她生下的还是个女儿。

来源:蓝云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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