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83年我去参加战友的葬礼,不曾想他的未婚妻向我求婚

B站影视 2024-12-27 00:02 2

摘要:1983年的夏天,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开着运输公司的解放车往县里送货,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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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的夏天,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开着运输公司的解放车往县里送货,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向东,国庆出事了,你赶紧回来一趟。”电话那头是我们的老班长王德强,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心里“咯噔”一下,方向盘差点脱了手。

李国庆是我在部队时最要好的战友。我们一起入伍,在工程连并肩战斗了整整五年。那时候他就经常跟我提起他的未婚妻陈月华,说等退伍了就要结婚。

可80年的时候,国庆在一次施工作业中受了重伤,不得不提前退伍。回到河湾村后,他在建筑工地当小工,为了多挣些钱早日成家。每次通电话,他都说:“月华在村里教书,工资不高。我得多挣点,让她过上好日子。”

把货送到县里后,我立刻请了假,连夜赶往河湾村。一路上,我的脑子里全是和国庆在部队的点点滴滴。记得有一次演习,我们在野外宿营,聊了一整夜的理想。他说等以后有钱了,要给月华盖一座小洋楼,让她再也不用在泥巴路上走着去学校教书。

到了河湾村,天已经完全黑了。王班长在村口等我,他的眼睛红红的:“老李在工地上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当场就..。去的时候还在喊月华的名字。”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那天本来是国庆要去县里和月华领结婚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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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定在三天后。这三天里,我帮着料理后事,看着络绎不绝来吊唁的乡亲们。国庆的母亲老人家瘫坐在堂屋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流泪。

陈月华静静地站在一旁,穿着素白的衣裳,脸色苍白得吓人。我不敢看她,只是低着头忙东忙西。可每次一抬头,就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我身上。

这让我想起了80年国庆退伍时的场景。那天他拉着我的手说:“向东,要是以后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月华。”当时我还笑他想得太多,现在想来,心里更是一阵阵地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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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村里人渐渐散去。我在村里多留了几天,帮忙处理一些后续事宜。每天早上,我都能看见月华一个人站在村头的小路上发呆,那是她以前每天等国庆接她去学校的地方。

王班长找到我,递给我一个破旧的笔记本:“这是在国庆床底下找到的,你看看吧。”

翻开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大多是他对月华的思念,还有一些是对未来生活的规划。最后一页写着:“今天终于可以和月华去领证了,向东说下个月要回来,到时候让他当我们的证婚人...”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记得上个月通电话时,他确实说过要我当证婚人,还说要我帮他写婚礼致辞。

一天傍晚,我在村口的小店买烟,碰见了月华。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圈。

“向东同志,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

我们走到村后的小树林,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月华突然转过身来,直视着我的眼睛:“国庆走前说过,如果他有什么意外,让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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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的话让我浑身一震。我记得国庆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战友间开玩笑的客气话。

“我知道这样说很突然,但是...”月华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些年,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亲近的人,仅次于国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后退了两步:“月华,你刚失去国庆,现在太伤心了,说这些不合适...”

“我很清醒,”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国庆生前就说过,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希望你能照顾我。他说你是他最信任的人。”

我的心里翻江倒海。月华的话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上,让我喘不过气来。一方面是对战友的愧疚,另一方面又是对月华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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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陷入深深的自责和矛盾时,王班长找到了我。这个在部队里一向严厉的老班长,此时的眼神却异常温和。

“向东,有些事情我得告诉你,”他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国庆其实早就看出来月华对你有好感。有一次他跟我说,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不测,希望你能接替他的位置。”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班长,这...”

“你先别急着拒绝,”王班长按住我的肩膀,“国庆是个明白人,他知道月华的心思。他说过,你们两个都是他最在乎的人,如果他不在了,希望你们能互相照顾。”

我沉默了。记忆中浮现出许多细节:月华给国庆送饭时总会多带一份,说是让国庆带给我;我回村探望时,她总是默默地在一旁听我们聊天,眼神专注;还有国庆临终前一直念叨的不只是月华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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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国庆的坟前。秋天的阳光洒在墓碑上,照得让人睁不开眼。

“国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喃喃自语,“你走得太突然了,我答应过要照顾月华,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风吹过玉米地,发出沙沙的响声。恍惚间,我似乎听见国庆爽朗的笑声:“傻小子,月华这么好的姑娘,你还犹豫什么?”

晚上,我约月华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见面。这棵树见证了他们的定情,也见证了无数次分别和重逢。

“月华,你确定吗?”我郑重地问。

她点点头,眼里噙着泪水:“我们都要好好活着,这是对国庆最好的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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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春天,我和月华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至亲和老战友。王班长当了我们的证婚人,国庆的母亲也微笑着参加了婚礼。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月华互相扶持,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她继续在村里教书,我也从运输公司升任了队长。更让我们开心的是,第二年我们就有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国强,寄托着我们对国庆的思念。

每年清明,我们都会带着国强去看国庆。看着墓碑前那束永远鲜艳的野花,我知道,国庆的在天之灵一定会祝福我们。

因为我履行了对战友的承诺,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来源:蜂虻君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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