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因了赵师傅要去找红莲,丽芳心绪也有些不平。便没有回李家别墅,而是站在人行道上,等着赵师傅回老宅拿了钥匙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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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因了赵师傅要去找红莲,丽芳心绪也有些不平。便没有回李家别墅,而是站在人行道上,等着赵师傅回老宅拿了钥匙又出来。
不一会儿,路灯下就有一个矫健的身影朝这边奔跑而来。
等到了跟前,丽芳说:“她这两天已经住到家政公司去了。”
赵师傅停下脚步,改跑步为快走,边走边说:“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看着赵师傅走得看不见了,丽芳才回了李家。
回到卧室里,管芬还没睡,穿着睡衣,披着外套靠坐在床头看手机。
打了声招呼,问了一下孩子们管芬说都睡了。
丽芳进卫生间里,很快就洗完澡,对管芬说:“睡觉吧?”
管芬把手机放下,说:“睡吧。”
关上灯,两人各自躺在床上,各自酝酿睡意。
管芬应该很快就睡着了。可丽芳心里惦记着赵师傅去找红莲的事情。也翻来覆去想着红莲今晚和自己讲的事情。
为了方便,以下用叙述的方式描写。
红莲去贺先生家上户的那一天,是和贺先生在外面吃过晚饭后,又回家政公司收拾行李的。当时丽芳还给红莲打过一个电话,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匆匆就挂了。
不过就是一些衣服和个人日用品,床单被套、水桶和洗衣液、吃饭的碗之类也不用带。
虽说收拾起来也简单,可也装了一只行李箱和一只大包。主要是几双呢外登山鞋占地方。
红莲很快就收拾好了。贺先生在车上等着。
直到红莲把行李从家政公司的宿舍提到了他的车尾,贺先生才边讲着电话下车来了。
一手提起行李箱放进已经开启的后备箱里后,又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一偏头,干脆地说:“走吧。”
红莲上了副驾驶坐着,一路无话到了贺先生的家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上次红莲已经来过了,是三室一厅,小区的位置不算好,离市中心比较远,从家政公司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才到。
可在红莲心里,能在深圳买下房子也算有点本事的人了。
上次去时候,家里很乱,进门玄关处的鞋子有些放在鞋架上,有些放在地板上,这里一只,那里一只,有一些鞋子里还塞着袜子。
换完鞋走进去后,好像春夏秋冬的衣服袜子都堆在了沙发上,茶几上除了一套茶具和各种茶,还有各种零食,有些开过袋了,有些没开过。都四处散放着。连对面的电视柜上也放着许多杂物。
餐桌上各种零零碎碎的东西也多。纸巾盒、空调遥控器、牙签、果盘、坚果盘、钥匙扣、电插板、打火机、小置物架、螺丝刀等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
储物柜抽屉里的东西多到已经关不上了。门半开着,里面的东西一半在抽屉里,一半掉在外面。
所有家具上都蒙着一层灰。至于厨房和卧室,红莲没有去看过。可以想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红莲竟不知道一个人过日子会需要这么多东西?而且都是些零碎小东西。
对此。贺先生的解释是:“隔一段时间就让钟点工来收拾一次。不脏不乱要他们干啥呀?花钱买的就是服务!”
贺先生说得理所当然,财大气粗。
所以,上次红莲只是来看了看就走了,并没有动手打扫。
好像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为了证实贺先生在深圳确实有房而已。
这一次再来,家里干干净净的。
玄关处的鞋子都摆在了鞋架上。
沙发除了抱枕没有别的东西。茶几上的零食收进了一只藤编的小篮子里。餐桌上除了一盒纸巾和几个隔热垫也没有东西了。
灯光下看过去,家具上也没有了灰尘。
贺先生把手里提着的行李箱放在了客厅中间,对红莲说:“前几天找人过来打扫过了。看还行。”
红莲点了点头。
贺先生又说:“这样咱俩打扫起来就轻松多了。”
红莲说:“是呀。”
红莲还记得自己去年第一次去赵师傅东莞的家里时,心里还挺紧张的。
才时隔一年,红莲再一次来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两个人单独相处,心里竟已经没有多少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权衡。
权衡自己和他以后要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相处?自己该干哪些活?用什么态度去照顾这位贺先生?
而贺先生今天去接红莲,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说和红莲以男女朋友的方式相处,只是说先来干点家务活,会每个月给工资,至于两个人能走到哪一步?
“顺其自然,绝不勉强。”这是贺先生今天吃饭时的原话。
贺先生见红莲还背着大包,说:“把包放下,带你去看看房间吧。”
红莲把包放在了地板上,贺先生打开一扇房门说:“这是主卧,我住这屋。还有两间,你住一间,另一间放东西。主卧和外面都有卫生间,你都可以用。”
他说着,就打开了另外两间。一间大概十五六个平方,里面放着一张大床和两只床头柜,一组衣柜。
另外一间房只有十来个平方,里面只有一张书桌,地上堆了些纸箱放着杂物。
房间里也打扫得挺干净。不过,全房都是深胡桃木的家具,稀释了灯光的亮度。总觉得屋子里光线不够亮。
红莲说:“那我把东西先搬进房间来吧。”
贺先生腆着隆起的小肚子几步跨过去,一只手提起行李箱,一手提着包,给红莲放在了房间里。
又一指上排的衣柜说:“那里面有干净的床单被套,你自己换吧。咱俩就随意点。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别别扭扭的。”
红莲说:“好。那今天就早点休息?”
贺先生说:“你睡觉吧。我看会儿电视。”
红莲问:“你明天几点吃早餐呀?”
贺先生说:“我明天上午有事要出去。你睡醒了起来自己吃吧。米面油都有,冰箱冷冻室还有些肉,可能没什么蔬菜了,你自己买一点。”
红莲说:“那我明天做什么?”
贺先生仍上在红莲的房间门口,一只手叉着腰,转着圈的在屋子里看了一遍,才说:“你看哪里不顺眼就收拾一下。没有要收拾的你就在家休息。或在附近转一转。”
红莲说:“那好吧。到明天再说。”
贺先生说:“以后这里就是你自己的家了。”
他说完,去了沙发上坐着开始烧水,见红莲还在卧室门口,又问:“你要喝茶吗?”
红莲说;“不喝,怕睡不着。”
贺先生倒着茶叶,低着头有些嘟嚷着小声说:“不喝不喝吧。”
红莲关上卧室门,又想起贺先生今天还没有具体说每个月付自己多少工资呢?他让自己明天买菜也没有说给钱。
算了,明天再说吧。红莲这么想着,打开行李箱归置了一下,只拿了几件要换洗的衣服出来挂在衣柜里,其他的仍放在行李箱里。
把床上铺上床单被子后,红莲用一只袋子提着衣服出了房间,去公用的那个卫生间里洗澡。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贺先生把头从手机上抬起来,看着红莲问:“洗好啦?”
他的语气随和,可是却总让人红莲觉得有一股黏腻感和暧昧感。是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才知道他有鼻炎。
红莲边关门边说:“你也早点睡吧。”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住在家政公司宿舍里,人多嘈杂没休息好,红莲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且第二天自然醒时,已经快九点了。
红莲换好衣服出来,客厅里没有人。主卧门敞开着。
红莲去主卧看了看,床上的被子乱成一团,床头柜上一团一团不知做什么用过的纸巾。后来才知道是擦过鼻子的。
而且床面前的地板上,有好多白色皮皮。这也是后来红莲才知道是他脚脖子长年干裂。这些皮皮是他抠下来的死皮。
红莲把这些打扫完,又去卫生间里看了看。洗漱台上到处都是水渍,用过的剃须刀也随手放着,牙刷牙膏和牙杯都倒在洗手台上。
红莲顺手扶起来,把洗脸盆也清理了一下。
马桶里有没冲干净的屎黄色,马桶圈上有一层黄色尿渍。
红莲顺手扯了纸巾也清理了。
可能是刚请钟点工来打扫过不久,所以到处地板上都很干净。
红莲又去厨房里看了看,东西不多,也还算干净。冰箱冷藏室里只有几颗鸡蛋和一些杂七杂八的。
红莲把东西全部拿出来,把冰箱擦洗了一遍后,把鸡蛋重新放进去了。
另外一些东西拍了照发给贺先生,问他这些东西还要吗?
贺先生没有回。红莲便放在那里,想等他回来再问。
又去茶几上把昨晚贺先生用过的茶具洗了。
红莲想去外面附近逛逛,这才想起贺先生并没有告诉自己大门密码和上楼的门禁卡。
于是,这一天,红莲煲了米饭,做了一顿蛋炒饭吃。
直到下午五点,贺先生才打了电话回来,嗡声嗡气的问红莲:“晚上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你要不要去?”
红莲说:“我不去了吧?”
贺先生说:“来吧。认识一下。顺便出来吃饭。家里没什么菜了。”
红莲说:“我听你的。”
贺先生说:“那你现在下楼,我一会儿绕过去捎上你。”
红莲换了一身连衣裙,还涂了点粉底才下楼,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贺先生的车慢慢靠边停下了。
贺先生说:“快上来。这里不能停车。”
还在路上,贺先生就说:“今天带你去吃烤肉。他们那虽然店面不起眼,可肉质好。还得提前预约、排队叫号。”
去了。是两个人贺先生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贺先生给他们介绍红莲的时候,说是参加户外活动认识的。
其中一个朋友对红莲说:“看不出来你还喜欢户外呀?”
红莲只能笑一笑算是回答。
烤肉店,店里面专卖牛肉,外面支了七八张桌子、放了两架烤炉。
牛肉称好给完钱后,可以带走,也可以请他们现烤。
人确实多。座无虚席,大家喝着酒,吃着烤肉、大声聊天。还有许多人买了肉带走的。
贺先生去点了一大盘子烤肉,对红莲说:“得有人在这里催他们烤,守着他们,否则等很久也轮不到我们。”
红莲说:“知道了。你去陪朋友们吧。我在这里等着。”
红莲怕他们等得着急,烤肉师傅烤好一点,红莲就给他们拿过去,再烤好一点,红莲又拿过去。
贺先生每一样都给红莲留了一串,说:“别守着了,快坐下吃吧。”
他话虽如此,可能吗?
三个大男人喝着酒,肉很快就吃完了。
红莲只得催着师傅烤,一趟一趟给他们送。
后面他们吃不动了,红莲才坐下吃了一些。
贺先生问红莲:“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走吧。”
不管吃没吃饱,红莲也只得起身。
贺先生把那辆路虎车的钥匙递给红莲,说:“先把他们俩送回去,我们再回去吧。”
红莲明白今天自己主要是来当司机的。接过车钥匙。
送完朋友回家的路上,红莲问:“你平时在家里吃饭多吗?”
贺先生好像有些酒意了,含糊地说:“看情况吧。”
他又问:“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吃饭太无聊了?”
红莲说:“不是,如果你在家吃饭多,冰箱里要买点菜放着。冰箱里都没什么菜了。”
贺先生说:“我不是说了让你去买吗?”
红莲心说你光说让我买菜,也没给钱呀。不管什么身份,我也不能几贴生活费进去吧?
这话只能在心里想,不能说,所以红莲没接话。
贺先生在副驾位上不太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拿出手机,慢慢的操作着。
过了好一会儿,红莲听到自己的手机响起来信息提示音。转过脸去看贺先生,他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
到家,贺先生有些走不稳路。红莲扶着他进屋,帮着他换鞋、扶他回了房间,又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盖上被子后,才回了自己房间里。打开手机看了看,贺先生转了五百元钱给自己。
红莲点了接收,睡觉。
第二天一早七点,红莲就起床了。去厨房里煲了一小锅大米粥,又炒了几个鸡蛋。坐在沙发上等着。
九点多,主卧的门才开了。
看到沙发上的红莲,贺先生有些懵,好像奇怪自己家里怎么多出一个女人来了?
红莲说:“我煲了点粥。炒了几个鸡蛋。一会儿吃早餐吧。”
贺先生像在解释什么,说:“晚天喝高了,本来想和他们聊点投资的事情。”
红莲不懂投资,没接话。
贺先生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径直朝沙发走过来。
他看到茶几上已经洗干净的茶具时,瞪圆了眼睛惊叫:“里面的茶叶你倒掉啦?”
红莲说:“那还是前天晚上的,还不倒呀?”
贺先生扑过去弯下腰,提起茶壶看了看,心疼地说:“这一小包茶叶就是好几百块钱,我才喝了两泡,就让你给我倒掉啦?”
红莲说:“什么茶泡过了也不能喝两三天呀。”
贺先生在沙发上坐下,沉着脸说:“以后倒之前问一下我。本来昨天早上还可以喝一次的,走得急也没来得及喝。”
红莲说:“好。以后问一下你。”
起身去厨房里端出粥和炒鸡蛋来,叫他吃饭。
贺先生在餐桌前坐下,垂着两只手等着红莲给他盛好粥,放好调羹,慢慢喝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贺先生说:“家里就我们俩,也没多少活干。我先每个月给你五千块零花钱吧。”
红莲对这点工资肯定不满意,可既然他没说是工资,而是说的零花钱,红莲也不好意思嫌少,嗯了一声。
贺先生说:“今年投资行情不好,等明年好一点了。每个月再多给你一些。今天把你身份证给我。让会计先给你把社保给续上。”
还不知能不能有这里待下去呢,买了到时还麻烦。红莲多了个心眼,说:“先不着急。等过完年再说吧。”
贺先生说:“那也行,咱俩先处处看。”
红莲说:“反正家里才请人打扫过卫生,挺干净的。我今天跟你去公司,帮你打扫一下办公室吧。”
贺先生思考了几秒,才说:“也可以。”
于是,吃完饭,红莲收拾了一下,两个人就出门去了公司里。
那间公用的办公室里,确实有三个人坐着办公。
贺先生带着红莲去了他自己的那一间。
一进去,他就坐在了大班台后面,对红莲说:“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看哪里需要打扫就弄一下。”
贺先生打开了电脑,也不再理会红莲,对着电脑不知在做些什么。
红莲从茶台上找了块抹布,东擦擦,西擦擦。后来就坐在茶台边的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一整个上午也没有人来找贺先生,连那几个员工也没有过来汇报工作。
红莲好奇地问:“你们公司好像不忙呀?”
贺先生说:“做投资有什么忙的?投下去就等着收益。”
红莲问:“那还请几个员工做什么呀?”
贺先生说:“处理一些杂事。一些业务基本都是我自己在处理。指望她们喝西北风去。公司就得有公司的样子。别看就这么几个人,每个月工资几万。”
正是饭点,红莲去厕所时经过那边办公室,进去看了看。
她们三个人都带着午饭,这会儿正把热好的饭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放在一张小圆桌上,三个人坐下一起吃了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问红莲:“你和贺总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红莲说:“不用了。你们快吃吧。每天都从家里带饭呀?”
另外一个说:“有时候也吃外卖。外卖吃腻就自己做了带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又问红莲:“喝点水吧?”
红莲说:“不用了。”
为了不打扰她们吃饭,红莲回了贺先生的办公室。
贺先生关掉电脑,说:“走吧。回家。”
红莲说:“回家做饭吃?下午还来吗?”
贺先生说:“下午不用来了。”
两个人拐到超市里去买了些菜。贺先生扫码付款后回家。
贺先生空着手在前面走,红莲两只手提满了菜跟地后面。
到家后,贺先生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吃零食、等着吃饭。
做了一条清蒸鲈鱼,鱼不大,只有一斤多一点。一盘蒜茸炒菜心,蒸了在超市里买的老面馒头,还做了一大碗滑肉汤。
滑肉汤的做法很简单:把整块的猪肉用刀背拍松后切薄片、用水淀粉腌制上浆后备用。
锅内放一点点油,下姜葱爆锅、加入开水烧开,调成小火,下入肉片,待肉片定型,发白后,加入白胡椒粉、盐调味、再撒入香菜,即可出锅。
这样处理后的肉片嫩滑,汤鲜美清淡。
贺先生来了餐桌边,拿起一只馒头吃着,问红莲:“你会做馒头吗?”
红莲说:“会。”
贺先生说:“咱们以后自己做馒头吧。买的不好吃。”
红莲说:“好。”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又聊起了现在户外运动。贺先生说看到群里他们又出去登山了。
红莲说:“年底你没有时间出去了吧?”
贺先生说:“再等一段时间,春节的时候,我们自驾游出去玩吧。”
红莲说:“可以呀。”
贺先生说:“朝云南那边开,那边暖和,也好玩。”
红莲说:“听你的。”
贺先生吃完,指着只剩鱼头的鱼、剩下的几根青菜、和清汤下面沉底的几片肉,对豪气地对红莲说:“把这些都吃了!下一顿再做新的,别吃剩菜剩饭了。对身体不好。”
他说完就去了沙发上躺着剔起牙来。
不知是谁给他打了电话来。
贺先生接起来,笑着听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年底了,谁的资金不紧张呀?我还自身难保呢。该收的账收不回来,该开支的一点也不能少。别的不说,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该发上月工资了,过年还得给人送点东西。哪哪都要花钱。”
那一头不知在说什么。
只听贺先生又说:“今年的年化收益创历史新低。我都没赚到什么钱。”
“嗯嗯,明年应该会好一点吧。只能这样想了。再这样下去谁能受得了?”
听他说了几句,红莲拿着餐具去了厨房里清洗。
等红莲再出来的时候,贺先生已经讲完电话了。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对红莲说:“这个时候谁有钱借给别人呀。有钱也不能借!”
红莲没接话,回了自己房间午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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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简衣素食行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