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妻子当院长干女儿,我怒撕结婚证,真相让我跪求复婚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9 14:30 2

摘要:酒店三楼宴会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眶发酸,我攥着皱巴巴的请帖,指节都泛白了。主桌那边围了圈人,有个穿墨绿旗袍的背影正端着红酒杯——那腰肢的弧度,我闭着眼都认得出是小棠。

酒店三楼宴会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眶发酸,我攥着皱巴巴的请帖,指节都泛白了。主桌那边围了圈人,有个穿墨绿旗袍的背影正端着红酒杯——那腰肢的弧度,我闭着眼都认得出是小棠。

"陈师傅?您咋在这儿站着呀?"前台小妹端香槟盘路过,"这是院长夫人的寿宴,家属才能进,您莫不是走错地儿了?"

我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反手抵着墙。请帖是今早送完货,收发室老王硬塞给我的:"周护士留的,说医院老领导过寿,家属才能进。"周护士是我媳妇周小棠,市三院急诊科的护士,白大褂一穿比谁都精神。

主桌突然起了哄,那抹墨绿转过来小半张脸。耳后那颗朱砂痣还在,是去年我去苏州出差,在山塘街买的朱砂膏点的。她当时凑在镜子前笑:"像不像戏文里的美人痣?"可此刻她正挨着个跟穿西装的男人碰杯,对方介绍:"这是我母亲的干女儿小棠。"

干女儿?我和小棠的结婚证在裤袋里硌得慌,红本本里夹着领证那天的照片——她穿着我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我戴着沾机油的帆布手套,民政局阿姨直乐:"小两口真实在。"

手机在裤袋里震得腿发麻,是小棠的消息:"今晚加班,别等我吃饭啦。"我盯着她刚发的夜班排班表,又抬头看墙上的电子屏——"祝林母张秀兰女士八十寿辰喜乐",烫金大字刺得人眼睛生疼。上个月我给小棠送汤去医院,还见张奶奶拉着她的手说:"小棠比亲闺女还贴心。"

"陈哥!"有人拍我肩膀,是小棠同事小刘,手里端着半凉的螃蟹,姜醋汁在瓷盘里晃荡,"您咋来这儿了?小棠姐说您跑长途胃不好,让我给您带了蟹粉小笼包,还热乎着呢,在更衣室放着。"

我跟着小刘往走廊走,他絮絮叨叨:"林奶奶今儿可高兴了,非让小棠姐坐主桌,说这三年要不是小棠姐天天来陪她说话,她早熬不过去了。林院长走得早,儿子林越又在国外搞科研......哎陈哥您去哪儿?"

更衣室铁皮柜上挂着小棠的护士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泛黄的纸。我抽出来,最上面是张秀兰的诊断书:阿尔茨海默症晚期,抑郁倾向。下面压着一沓缴费单,转账日期从三年前开始,每月十五号准时到账,收款人都是周小棠,备注栏写着"护理费"。

身后传来工牌碰撞的脆响,小棠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发梢还沾着淡淡的碘伏味:"远子?你怎么......小刘说你来了?"

我把病历单拍在她面前,纸角硌得手掌生疼:"解释解释?"

她的脸白得像医院的墙,指尖捏着护士服下摆直发抖:"我本来想等奶奶情况稳定了再跟你说......"

"等?"我冷笑,"等我像个傻子似的闯进来?三年前你说图我踏实跟我闪婚,合着是找个挡箭牌当别人干女儿?"

"不是这样的!"她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三年前我妈病危,是林奶奶垫的手术费。后来我妈走了,奶奶又查出来得病,总说'小棠啊,你要是我闺女就好了'。林越在国外搞科研走不开,我......我不能看着她一个人熬。"

我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救护车灯红得刺眼,我撞了骑电动车的阿姨——小棠的妈。我蹲在手术室门口哭,说卖房赔钱,小棠红着眼拉我起来:"陈师傅,我妈这病就算没车祸也撑不过半年,别自责。"后来她妈走了,我常去医院看她,看她蹲在楼梯间啃冷包子,看她给流浪猫喂饭时掉眼泪。再后来,我们领了证。

"那这些转账?"我晃了晃缴费单。

"林越非要给,说我比护工尽心。"她咬着嘴唇,"我没敢告诉你,是怕你跑长途累,再为我操心......上个月奶奶病情恶化,总喊'我闺女咋还不来',林越就让我暂时当干女儿哄她开心......"

宴会厅突然爆发出掌声,林越举着话筒喊:"请我妈最疼爱的小棠上台说两句!"

小棠猛地抽回手,往宴会厅跑了两步又回头:"远子,等我说完就回家,咱们好好说。"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小腿,上面有珊瑚绒袜套勒出的印子——去年冬天我怕她腿冷,在夜市给她买的。

我鬼使神差跟着进去。林越揽着小棠的肩:"我妈说小棠是上天给她的礼物,今天我正式认这个妹妹!"

掌声如潮,小棠的笑比水晶灯还亮。我摸出结婚证,红本本边角被我捏得卷起来,里面的照片上,她的工装外套还沾着我修车时蹭的机油。

那晚我没回家,把货车停在江边。手机屏幕亮了又灭,小棠发了二十七条消息,从"远子我错了"到"奶奶睡了,我在楼下等你"。

凌晨三点,我回:"明天去离婚吧。"

她秒回:"好。"

离婚冷静期第三天,我在医院门口撞见林越。他拎着保温桶,说给小棠带了酒酿圆子:"陈先生,小棠是个好姑娘。三年前我妈住院,她白天上班,晚上来陪床,擦身子喂饭比我这个亲儿子还尽心。"

"那你咋不自己照顾?"我梗着脖子。

林越苦笑,眼尾挂着青黑:"我在做阿尔茨海默症药物研究,项目到了关键期。小棠说,她妈走的时候她没来得及尽孝,不想看另一个妈妈留遗憾。"

我想起小棠枕头底下的日记本,第一页是她刚工作时写的:"妈妈,今天给张奶奶梳了头,她夸我梳得比你还好。"最后一页是前天的:"远子说跑长途孤单,等奶奶稳定了,我要跟他去云南,他说那里的云像棉花糖。"

民政局门口,小棠捧着蟹粉小笼包,皮儿薄得能看见里面的蟹粉,还冒着丝丝热气:"凉了,我又热了一遍。"她把包子推过来,"其实那天在宴会厅,我本来想介绍你是我老公的。可奶奶拉着我的手说'我闺女的丈夫该是啥样呢',我......我怕她受刺激。"

我盯着她眼下的青黑——比上个月我跑新疆那趟,她发视频说"家里一切都好"时的青黑还重。原来不是电视声音大,是她在病房守夜。

"不离了行吗?"我听见自己说。

她的眼泪砸在包子上:"可你那天说得那么决绝......"

"我后悔了。"我握住她的手,掌心还留着她掐的印子,"以后有啥事儿咱们一起扛,你不是一个人。"

她扑进我怀里,身上还是熟悉的消毒水混着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远处传来婚车的喇叭声,我摸着她耳后的朱砂痣想,最珍贵的从来不是什么"干女儿"的身份,是这个愿意为别人的妈妈拼命,却把自己的委屈藏进小笼包里的姑娘,愿意跟我过最普通的日子。

现在我总爱翻结婚证看,红本本里除了照片,还多了张便签,是小棠歪歪扭扭的字迹:"陈远同志,以后咱们的故事,要一起写。"

如果是你,知道真相后,还会像我一样,在离婚冷静期反悔吗?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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