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打了校花后,她为报复嫁给我,婚后她给我生了三个儿子,续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8 03:09 2

摘要:以后每次你递给我饼干,包装纸总是朝着我,方便我能轻松拿到最上面那块——因为你懂我一定要先舔夹心。

本内容纯属虚构

以后每次你递给我饼干,包装纸总是朝着我,方便我能轻松拿到最上面那块——因为你懂我一定要先舔夹心。

她突然挣脱我的手,从羽绒服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袋:“给你!”

里面是一块歪歪扭扭的姜饼人,脖子上用糖霜画了个领结,旁边还贴着便利贴:“周星星专属,咬坏了算我的。”

饼干腰那里明显能看出修补过的痕迹,好像是烤焦后又重新抹了一层糖霜。

“本来想做成打你巴掌的模样,”

她踢开脚边的蜡烛,火光摇曳在她脸上,“结果烤成了个歪脖子树懒……”

我咬下姜饼人的“领结”,甜得快让我牙疼,但却比任何圣诞礼物都暖心:“林晚棠,你知道吗?你每次说‘报复’的时候,耳朵尖都会红;递奥利奥给我时,拇指总是不自觉地蹭到夹心,因为你紧张;还有——”

我指着她手腕上的情侣手环,“你设置的屏保,其实是我生日日期的倒序。”

她的脸红得比圣诞树上的灯还刺眼:“你、你竟然偷偷研究我的手环!”

“怎么会是偷偷,”我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声音高了点,“我可是光明正大地喜欢你——从你在食堂给我第一块牙膏味奥利奥开始。”

就在这时,雪停了,不知道是谁吹了声口哨,胖子的相机快门一阵“咔咔”响。

林晚棠的睫毛剧烈抖动,忽然踮起脚尖,在我嘴角飞快啄了一下——那感觉比草莓夹心还柔软,带着姜饼人的甜腻味。

“笨蛋!”她转身就跑,手链在路灯下闪着光,“谁、谁要听你表白啊!我是来报复的!”

我笑着追上她,羽绒服的拉链没拉,冷风钻进衣领,但抵不过我心里的暖意。

她的发梢沾着雪花,蝴蝶结歪向左边,正好是我每次都想帮她扶正的角度。

路过便利店时,她突然拉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周星星,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我抽出她手里的姜饼人包装袋,笑着答:“笨蛋情侣,正在进行第101次报复的那种。”

她气呼呼地敲了敲我肩膀:“明明是你先动手的!在食堂拍我脸的时候,你难道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便利店里暖气扑面而来,圣诞歌也正好响起,我看着玻璃上我们的倒影:她踮起脚帮我拍拍肩上的雪花,我则低头帮她拉好羽绒服的拉链。

原来,有些心动,从第一次四目相对开始。

她总是借恶作剧的机会靠近我,而我,用那种直男的笨拙方式回应。

最后,在漫天飞雪中,我们把“报复”变成了“喜欢”。那天晚上,校园论坛炸开了锅。

胖子拍的照片里,我帮林晚棠戴手链的瞬间被定格,配文是《震惊!计算机系钢铁直男竟然藏着少女心》。

评论区最火的一条说:“原来校花的‘报复计划’,结果是自己被套进去的局啊!”

更厉害的是,林晚棠还发了朋友圈,配图是我们的情侣手环和歪脖子的姜饼人,写着:“公告:周星星同学已被本仙女正式收编,报复方式更新——每天早上帮他买不加香菜的豆浆,晚上监督他别熬夜写代码。

不服来战哦~(๑•̀ㅂ•́)و✧”

在便利店门口,我看着她趴在桌上,给姜饼人画领结的背影,突然想起了平安夜的煮光。

她总说自己在报复,可每次帮我整理代码本时,都会在页脚画上小笑脸。

买奶茶时,她也总记住我要三分糖。

就连现在,她嘴里抱怨着“周星星你写的代码比姜饼人还丑”,手指却还在键盘上帮我敲注释。

“林晚棠,”

我凑近她的发香说,“你知道‘双向沦陷’在代码里怎么写吗?”

她转过头,鼻尖差点碰到我:“怎么写?”

“就是两个死循环互相套着,永远出不来。”

我握着她敲键盘的手,“永远在彼此的循环里没完没了。”

她突然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周星星你真会肉麻!”

说完,她却主动凑过来,在我嘴角轻轻啄了一下,“不过……我愿意让你肉麻一辈子。”

雪又开始下了,便利店里暖黄的灯光透过窗户,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手腕上的手链和我口袋里一模一样的钥匙扣一看就配套,仿佛我们的爱情故事也是这样——从一块牙膏味的奥利奥开始,绕了无数个弯,终于在平安夜的雪地里拼成一颗完整的爱心。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在操场上摆蜡烛的时候,偷偷准备了备用方案:如果我没出现,她就说这是“行为艺术作业”;

要是我吐槽字摆错了,她还准备用姜饼人砸我。

可她没想到的是,我真的带着手链来了,更没想到自己会在雪地里主动把初吻交出来。

就像她总说的“报复计划漏洞百出”,我们的恋爱宣言也充满了笨拙——没有鲜花和钻戒,只有歪脖子的姜饼人和刻着字的手链;没有山盟海誓,只有每天的豆浆和彼此熬夜的监督。

或许这正是最适合我们的方式,用恶作剧做糖衣,把心动藏在奥利奥的夹心里,在对方的世界里,形成最特别的死循环。

平安夜的雪一直下到凌晨才停。

我看着她枕边那个歪掉的蝴蝶结,突然觉得,这个总说要“报复”我的姑娘,早就变成了我戒不掉的“毒”——比草莓味还甜,比初雪还柔软,是我心甘情愿陷进去的,最美的意外。

毕业后的第一个冬天,我在出租屋里敲代码敲到凌晨三点,键盘上还沾着林晚棠喂我的薯片渣。

她穿着我旧卫衣,缩在沙发上追剧,突然跳起来往我桌上拍了热牛奶:“周星星!你再熬夜,我真把你电脑主机往洗衣机里塞了!”

屏幕上的创业计划书还停在“智能零食监督系统”那页——这是我专门为她设计的APP,能识别她藏在各个角落的奥利奥,还顺便记着她每天逼我喝豆浆的次数。

“老婆,”我扯下她歪掉的毛线帽,“你当年在操场摆蜡烛的勇气哪儿去了?现在连主机都搬不动了。”

她手一抄起靠垫就砸过来,“还不是因为你!”

毛绒玩具直接砸在我的机械键盘上,键盘立刻冒出一堆乱码。

我苦笑:“大学时你说要做我长期的饭票,结果毕业就自己创业,害我从校花变成什么‘首席试吃官’!”

说起来好像她很不情愿似的。

其实,她一天中最积极的事,大概就是拆开供应商寄来的零食,把草莓味奥利奥一个不落地挑出来,摆成个爱心形状。

剩下的全部丢到胖子办公室里——她美其名曰“防止员工摸鱼”。

真正让我慌得不行的,是求婚那天。

我特地订了她最爱的旋转餐厅,戒指藏在定制的奥利奥礼盒里,夹心还是她最爱的草莓白巧克力。

可她咬到金属边缘时,差点把饼干拍我脸上,“周星星!你这是不是想谋杀亲妻?”

周围食客都愣住了,我急忙单膝跪地:“这次真没夹牙膏,只有‘嫁给我’的真心话。”

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映着她突然泛红的眼角——那红润跟我们大学时候,在操场摆蜡烛那天,她耳尖红得跟能滴血一样。

“笨蛋,”

她一边把戒指套进无名指,一边顺手抢走我盘子里的牛排,“求婚用饼干?还不如当年的姜饼人更有诚意!”

虽然这么说,她朋友圈发了九宫格,配图从校服到情侣手环,一句配文:“从被他打耳光到被他套牢,本仙女的报复,终于成功啦!”

婚礼那天,气氛更是热闹非凡。

司仪让大家分享恋爱故事,林晚棠突然对着话筒大喊:“他大学时打过我!”

全场瞬间一片哗然,我看见岳母的茶杯悬在半空,胖子举着相机憋笑憋得脸都青了。

“对,”我接过麦,指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从见她第一面起,我的心就被她‘打’得乱七八糟。

譬如我在食堂递给她牙膏和饼干,在图书馆被她泼奶茶,还在操场上被她把跳绳甩进了沙坑。”

她突然踮起脚,咬了咬我耳朵:“周星星,你完了,敢在婚礼上翻旧账!”

她婚纱的头纱轻轻扫过我手背,转身时悄悄勾住了我的小拇指,就像大学图书馆里怕我走丢时那样。

结婚第三年,我们搬进了带小花园的房子。

林晚棠把书房改成了“周星星专属程序员牢笼”,门上贴着她亲手画的警告牌:“程序员出没,投喂草莓味奥利奥可获得一次拥抱。”

最有趣的是,她给我们三个儿子起的小名全围绕零食——“饼干”、“夹心”、“奶油”,每次喊他们吃饭,都像在招唤零食军团。

“爸爸!妈妈把你的键盘藏起来了!”

五岁的饼干举着我那台失踪的机械键盘,键帽上还沾着草莓果酱——肯定是林晚棠教唆的,她就是嫌我熬夜改bug没陪她看新剧。

我看着沙发上装睡的某人,卫衣的帽子盖住半张脸,嘴角还挂着饼干的扎扎:“林晚棠,你这不是滥用‘首席试吃官’的职权吗?”

她突然睁开眼,怀里掉出一本《如何驯服程序员老公》:“错!这是报复升级版——当年你在食堂拍我脸,现在我让你尝尝没键盘的滋味!”

话还没说完,小儿子奶油扑进她怀里,口水蹭了一脖子。

最让我头疼的,是她直播的首秀。

北方初雪那天,我在门口扫雪,她举着手机对着我:“家人们看!这个扫雪的老男人就是我老公,他大学时天天欺负我,为报复他,毕业后逼他娶我,现在还给他生了三个儿子!”

镜头突然转向屋内,饼干举着“妈妈是大骗子”的纸板狂奔,夹心追在后面喊:“爸爸救我!”

“造孽啊!”我一把把扫帚扔了:“林晚棠!当年怀孕哭着喊‘周星星我想吃火锅’的是谁?是谁让我在产房外背了二十遍《再别康桥》啊?”

她凑近镜头眨眨眼,“家人们,看见没?他急了,急了!那巴掌狠得不得了——”

忽然,她踮起脚在我冻得通红的脸上啵地一声亲了一口,“那巴掌我记了一辈子,所以才想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嘛。”

直播间弹幕炸开了锅,胖子在评论区晒出了一张老照片:大学时林晚棠蹲在实验室帮我粘代码本,页脚上画满了小笑脸。

原来,有些所谓的报复,其实早就变成了明显的喜欢——比如她总说我敲代码动作像个树懒,却每个深夜都给我泡好蜂蜜水;

再比如,她吐槽我的求婚饼干不够浪漫,但那盒奥利奥礼盒却摆在床头柜最显眼的地方。

雪越下越大,三个小萝卜头突然冲出来往我们身上扔雪球。

林晚棠的蝴蝶结又歪了,我伸手帮她扶正,手指碰到她耳尖时传来的温度,和十二年前在食堂第一次拍她脸时一样,暖暖的,还有草莓味儿。

“爸爸!妈妈又在撒狗粮啦!”

饼干举着雪球对准我们,夹心和奶油在旁边傻乐着。

我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突然回忆起创业最难熬的那段日子。

林晚棠卖掉了她的钢琴给我买服务器,却骗我说:“旧钢琴音质差,正好换个新的放咱们婚房里。”

原来,从校服到婚纱,从来就不是什么“报复计划”,不过是两个笨蛋在生活琐碎里,把当年的恶作剧酿成了最甜的酒。

她依然会偷偷在我代码本里夹纸条,写着“周星星是大笨蛋”;

我依然会在她涂指甲油时笑她像小学生,但会记得帮她吹干湿漉漉的发梢。

晚上哄孩子们睡了之后,林晚棠翻出了大学时的纪念册。

夹在旧书页里的便利贴已经泛黄,那个“报复计划”还是她多年以前写的:

1. 让周星星记住我(√)

2. 让他每天帮我占座(√)

3. 逼他陪我跳绳(√)

4. 嫁给他,生三个像他一样的小笨蛋(√√√)

“最后一条都超额完成了,”我指着孩子们涂鸦的画说,“可你漏掉了最重要的那条。”

她抬头,睫毛上还挂着雪花,“什么?”

“就是让我心甘情愿被你报复一辈子。”

我亲了亲她嘴角的饼干屑,咸咸甜甜的味道,就像我们这一路走来的日子——虽然有吵闹有小摩擦,但每个细节里都藏着满满温柔。

窗外的雪依然在轻轻飘落,客厅的圣诞树闪着柔和的灯光,树下码满了孩子们的礼物,还有我特意为她准备的新蝴蝶结发夹。

从校服到婚纱,从两个人的小世界到五口之家,我们的故事从没什么浪漫童话的光鲜,倒像是两个笨蛋跌跌撞撞,把“喜欢”

写成了最长的程序代码——没有bug,只剩下不停循环的甜蜜。

或许,这就是最真实的烟火人生:她爱闹,我笑着包容,三个小捣蛋在中间闹腾,而那些藏在奥利奥夹心、便利贴边角、婚礼誓词里的心跳,早就在岁月里化成了最温暖的家。

北方的雪总带着干脆利落的劲儿,凌晨我刚在阳台上看见零星雪花,这会儿就已经把铁艺围栏染成了奶油蛋糕的边儿。

我穿着羽绒服,拉链拉到下巴,手握扫雪机在门口清理积雪,忽然听见落地窗那边传来“咚咚”两声敲窗声——林晚棠拿着手机,鼻尖贴着玻璃,马尾辫上夹着新买的雪花发卡,正冲我比剪刀手。

“家人们!今天给你们直播‘家庭主夫’周星星的扫雪现场!”

她推开落地窗,冷风裹着雪花一股脑儿灌进屋里,直播滤镜把她脸蛋映得粉嘟嘟的,“看见没?这个穿着格子衬衫扫雪的老男人,就是我大学时代的‘仇人’!”

我握着扫雪机的手顿了顿——明明上周刚给她买了新款美容仪,这会儿她倒更像个偷穿我卫衣的大学生。

镜头扫到我身上时,她突然压低声音:“当年食堂里,他竟然敢拍我的脸!你们看,这回报应来了吧?得给我扫一辈子雪!”

话音刚落,客厅里“轰”地一声响起。

三岁的奶油抱着饼干罐冲了出来,罐子里的奥利奥掉得到处都是。

五岁的夹心紧跟其后,手里举着一块纸板,上面用蜡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妈妈是大骗子”。

最逗的是八岁的饼干,居然举着我去年丢失的机械键盘,键帽上还粘着没擦干净的草莓果酱。

“许小饼!”林晚棠转身追过去,发卡上的雪花片掉在地毯上,“谁让你翻爸爸的宝贝键盘!”

我看着这三个小家伙在镜头前跑成一串雪花,忽然想起去年圣诞,林晚棠硬要给他们cos《冰雪奇缘》——饼干扮雪宝,夹心扮安娜,奶油扮艾莎,结果奶油嚎啕大哭:“艾莎姐姐不喜欢吃胡萝卜鼻子!”

这时直播间弹幕已经炸开了锅:“哈哈,孩子们实锤了!”

“姐姐明明是倒追的人!当年论坛表白墙我还留着呢!”

“求同款老公,会扫雪还会写代码!”

我关了扫雪机,从兜里掏出一颗草莓味润喉糖——是林晚棠昨天偷偷塞给我的,包装纸上还画了个歪脖子的小树懒。

“林晚棠,”我靠在门框上,看她蹲地给奶油擦脸上的饼干渣,“是谁当年在图书馆装睡,非得我背你回宿舍?背着背着还偷偷笑,害我颈椎疼了三天。”

她的耳朵尖立刻红了,跟雪花发卡上的水钻一样亮晶晶:“周星星,你又翻旧账了!”

说完她忽然凑近镜头,睫毛上还沾着奶油蹭的饼干屑,“家人们听见没?他这可是急了!急了!当年那巴掌啊——”

话还没说完,她竟踮起脚,在我冻得通红的脸颊上咔嚓一口亲了下去。

嘴唇上还带着草莓味唇膏的甜甜腻腻,混合着空气里雪的凉意,这感觉真像大学那会儿她第一次递给我那块牙膏味奥利奥——表面看起来像个恶作剧,小夹心里却藏着满满的温柔。

弹幕突然全炸了,特别显眼的是胖子的留言:“周星星,你完蛋了!当年实验室里帮她粘代码本,页脚还画满了小笑脸的事我都记着呢!”

我透过屏幕的反光,看见林晚棠偷偷戳着手机,估摸着她在悄悄把胖子拉黑了。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扫雪机轰隆轰隆地响着,但被一群孩子的笑声盖了过去。

奶油抱着半块奥利奥屁颠屁颠跑过来,沾了糖霜的小手不客气地往我围裙上抹:“爸爸吃这个!妈妈说吃了会变聪明!”

我咬了一口饼干,夹心的味道竟然是熟悉的草莓味——果然,林晚棠趁我没注意,把孩子们的零食都换成了我喜欢的口味。

“妈妈骗人呢!”夹心举着纸板凑到镜头前,用稚嫩的声音说,“昨晚爸爸给妈妈吹头发,妈妈还说‘周星星你头发比我还软呢!’”

直播间顿时炸开了锅,一阵“哦哦哦”的刷屏声跟着炸响。

林晚棠急得手忙脚乱想挡住镜头,手机屏幕上却落了几片雪花,她冲着镜头喊:“小叛徒!人家妈妈昨天刚给你买了乐高呢!”

我看着她那慌乱的模样,脑海里突然闪过创业初期的画面。

那会儿,她抱着才三个月大的饼干陪我加班,边冲奶粉边帮我校对代码。

她总说什么“报复计划升级”,其实就是变着法儿给我熬养胃粥,把我的键盘用绒布包起来,防止我摔坏它。

“家人们,”我猛地接过手机,镜头里林晚棠的蝴蝶结又斜歪到一边,“给你们瞧瞧我家‘报复女神’的绝招。”

我转过身指向玄关柜,最上层放着一个玻璃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二年来所有的奥利奥包装纸——从大学时候的牙膏味,到现在的草莓白巧克力味,每一张包装纸上,她都写着歪歪扭扭的小字:

“周星星吃牙膏饼干时像只被呛到的仓鼠”

“求婚饼干的夹心太甜,周星星的手比雪还凉”

“奶油把奥利奥塞进键盘,周星星居然没生气”

弹幕静默了两秒,接着瞬间被“磕到了”、“救命好甜”刷屏,占满了整个画面。

林晚棠突然扑过来抢我的手机,羽绒服的拉链竟然勾住了我的围巾。

“周星星,你耍赖!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她气呼呼地说。

我趁机搂住她的腰,那感觉还是和大学时一样柔软。

“秘密基地?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每次买奥利奥,你都故意留最后一块,等着我来抢呢。”

她顿时僵住了,耳朵尖都红了,脸像能滴出血一样,“那、那是怕你吃多了蛀牙!”

她结结巴巴地辩解。

窗外雪花打在落地窗上吱吱作响,三个孩子正坐客厅,摆弄着奥利奥,居然拼出了“爸爸妈妈离婚吧”的字样——不过肯定是摆反了。

直播间里,有观众还扒出来了我们的婚礼视频——林晚棠穿着婚纱,蹲在地上给哭闹的饼干擦眼泪,头纱上沾着我手揪下来的花瓣。

这时,饼干拿着一块纸板跑过来,上面的字不知道什么时候改成了“爸爸是大笨蛋”,“妈妈,刚才奶油把雪塞进你衣领里了!”

我看着林晚棠一下子跳起来,追着奶油跑,雪花发卡掉在地上,后颈那颗熟悉的小痣清晰可见。

十二年了,她依旧是那个会在奥利奥里藏恶作剧的女孩,会在雪地里突然亲我一口,还会把我们的故事写成零食包装上的小日记。

“家人们,”她气喘吁吁地跑回镜头前,睫毛上还挂着几颗雪花,“给你们曝光我老公的‘黑历史’——”

说着,突然翻出手机相册,点开了大学时偷拍的照片:我趴在实验室桌子上睡觉,眼镜滑到了鼻梁顶,嘴角还沾着她偷偷塞进去的草莓果酱。

弹幕里笑声一片,但我却一直盯着照片里她的手——悄悄搭在我肩膀上,袖口露出半截情侣手链。

原来,有些“报复”,早就在她第一次递给我牙膏味的饼干时开始了。

她不是为了让我还一巴掌,而是想让我记住,那个愿意用一辈子恶作剧,把我的世界照得闪闪发光的女孩。

雪停了,三个孩子已经躺在沙发上堆成了小山,每个人怀里还抱着半块没吃完的奥利奥。

林晚棠靠在我身边,头发上还挂着化成水珠的雪花,滴在我毛衣上。

“周星星,你说咱俩的故事,算不算是最成功的报复呢?”

我轻轻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还有三个小爪印——代表我们三个小捣蛋。

“算,绝对算。”然后我亲了亲她的发顶,“你真是成功地让我陷进了一个一辈子都戒不掉的死循环,天天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笨蛋。”

她笑了笑,轻轻捶了捶我的肩膀,却又情不自禁地往我怀里靠近,“你说我笨?你怎么当年在操场上居然没发现我摆的蜡烛是爱心形,还特意少了一横,明明是故意的!”

客厅的落地灯亮着暖暖的黄光,窗外的初雪还在轻轻地飘落。

我看着眼前这个从校花变成了孩子妈,却依旧身上带着草莓味的姑娘,突然懂了:

爱情从来就不是那些精心设计出来的套路,而是两个笨蛋在雪地里跌跌撞撞。

把恶作剧当成了情书,把那份怦然心动一点点熬成了属于我们俩的烟火。

或许,最棒的“报复”就是这样:

在一个又一个飘雪的夜晚,她闹腾着,我笑着,孩子们在我们中间吵吵闹闹。

而那些藏在奥利奥夹心里、便利贴的页脚上、直播里的关爱,早已经悄悄编织成了这个最温暖的家。

来源:龙哥谈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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