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在闺蜜家的时候,看到老公出轨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9 00:05 2

摘要:"婉婉,你太紧张了。"闺蜜林晓从背后抱住我的肩膀,"你只是太想明远了。"

...

丈夫出差后的第三周,我开始确信有人进过我的家。

"又来了。"

我站在浴室门口,手指颤抖地指着洗手台上的牙刷。

牙刷毛朝左歪着,而我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来都是向右摆放牙刷。

"婉婉,你太紧张了。"闺蜜林晓从背后抱住我的肩膀,"你只是太想明远了。"

我挣脱她的怀抱,冲到卧室拉开衣柜:"看!这件睡裙我明明挂在最右边,现在跑到中间来了!"

林晓叹了口气,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也许是你自己拿过又放回去了?"

"不可能!"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尖锐,"我从不穿这件,这是明远去年送的生日礼物,太暴露了。"

林晓的表情变得古怪:"婉婉,你确定没事吗?上周聚餐你还穿着它,大家都夸好看。"

我僵在原地,后背渗出冷汗。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我送你回家吧。"林晓拿起包,"你需要休息。"

送走林晓后,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张明远搂着我的腰,笑容温暖。我们结婚三年,他第一次出差这么久。

手机震动起来,是明远的消息:「今天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提那些怪事:「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

「再坚持两周就回来了。」他回复得很快,「记得吃药。」

我皱眉看着最后三个字。我身体很好,从不吃药。

深夜,我被厨房的响动惊醒。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我抓起床头的水果刀,赤脚走向声源。

厨房灯亮着,案板上摆着切到一半的西红柿,刀放在一旁,刀刃上沾着鲜红的汁液。我确定睡前厨房是干净的。

第二天,我买了监控摄像头。

"你确定要这样?"林晓帮我调试着手机上的监控APP,"我觉得你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我打断她,"等着那个潜入我家的人对我做些什么?"

林晓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至少今晚住我家吧,等监控装好再看。"

那晚在林晓家,我辗转难眠。凌晨三点,手机突然震动——监控检测到移动物体。

画面中,我家门被钥匙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是张明远。

他不是说下周才回来吗?

更诡异的是,一个穿着性感睡裙的女人走出来,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镜头只拍到她的背影,但那头长发和身形,像极了我自己。

我放大画面,那件睡裙正是我"从未穿过"的那件。

"晓晓!"我尖叫着摇醒室友,"你看这个!"

林晓揉着眼睛看向我的手机,脸色瞬间煞白:"这...这是..."

监控里,"我"和丈夫相拥着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这不是我!"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在这里!那里面的是谁?"

林晓死死盯着屏幕,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婉婉,你最近有没有...丢失时间?就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的时候?"

我摇头,突然想起什么,冲向浴室。

镜子里,我的脖子上有一个淡淡的红痕,像是吻痕,但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回到客厅,林晓正在疯狂翻找手机通讯录:"我得打电话给张明远,问清楚..."

"别!"我按住她的手,"万一...万一是他带别的女人回家呢?"

林晓的表情变得复杂:"婉婉,你觉得有没有可能...那个女人真的是你?"

我嗤笑一声:"荒谬!我人在这里,怎么..."

话没说完,监控画面突然有了新动静。

卧室门再次打开,张明远独自走出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神情焦虑。

他掏出手机拨号,几秒后,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老公来电"。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林晓倒吸一口冷气,示意我接听。

"喂?"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婉婉,你在哪?"张明远的声音从手机和监控中同时传来,带着明显的紧张,"我回家拿文件,发现你不在。"

我的血液凝固了。

他在撒谎。监控清楚地显示他不是刚回来,而且和"我"一起进了卧室。

"我...我在林晓家,"我盯着监控里丈夫阴沉的脸,"明天就回去。"

挂断电话,监控中的张明远站在原地,表情从焦虑变成了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他转身回到卧室,再出来时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那是什么?"林晓低声问。

我摇头,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明远有家里钥匙很正常,但那个'我'是怎么进去的?"

我们面面相觑,答案显而易见——要么那真的是我,要么有人能复制我家的钥匙。

第二天一早,我坚持要独自回家。

林晓担忧地塞给我一瓶防狼喷雾:"有任何不对劲马上打电话。"

回到家,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甚至过于正常——床铺整齐,厨房干净,仿佛昨晚的监控画面只是幻觉。

我检查了每个角落,在床头柜发现了一瓶没见过的药。

瓶身上贴着打印的标签:"苏婉,每日一次,睡前服用"。

我没有吃陌生药片的习惯,正想扔掉,突然注意到药瓶底部刻着一行小字:"为了我们的安全"。

一阵寒意爬上脊背。这是张明远的笔迹。

主卧衣柜深处,我找到了那个黑色小盒子。

里面是一部旧手机,电量满格。解锁后,相册里全是我的照片——睡觉的、做饭的、甚至洗澡的,角度明显是偷拍。

最新的一段视频让我浑身发抖。

画面中的"我"站在浴室镜子前,面无表情地重复同一句话:"我必须记住,张明远已经死了。"

可我的丈夫明明还活着,昨晚还回了家。

视频的拍摄日期是三个月前,张明远"出差"的第一周。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新消息弹出:「找到真相了吗,苏婉?」

没有署名。我颤抖着回复:「你是谁?」

回复来得很快:「看看窗外。」

我拉开窗帘,对面公寓的窗前,站着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举起一张纸,上面写着:"救我,他是凶手"。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监控显示,张明远正站在门外,掏出了钥匙。

---

我僵在原地,手指死死攥住窗帘。

门锁转动的声响像一把钝刀,缓慢地锯着我的神经。

对面的女人已经不见了,窗户空荡荡的,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但那张写着"他是凶手"的纸条还烙在我的视网膜上。

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停止了。

我屏住呼吸,听见张明远在门外轻声说话:"婉婉?你在家吗?"

他的声音温柔得反常。

结婚三年,我太熟悉他每种语调背后的情绪。这种刻意放软的嗓音,通常是在我生病时他哄我吃药用的。

我迅速将旧手机塞进睡衣口袋,药瓶攥在另一只手里,轻手轻脚地退回卧室。

衣柜?太小。浴室?无处可藏。床底?成年人根本挤不进去。

"婉婉?"门开了,脚步声踏入玄关。

情急之下,我拉开阳台的落地窗,闪身躲到窗帘后面。

初春的风刀子般刮过单薄的睡衣,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抖。

张明远的脚步声在客厅停留了片刻,径直走向卧室。

我透过窗帘缝隙看到他站在床边,弯腰检查床头柜——那瓶药不见了。他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瞬。

"婉婉,别躲了。"他转身时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嘴角上扬,眼睛却冷得像冰,"我知道你发现了。"

我的手机在睡衣口袋里震动起来。

张明远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突然笑出声:"原来在林晓家?"

他按下拨号键,我口袋里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是在用定位找我。

"阳台不冷吗?"声音突然近在咫尺。

我猛地睁眼,张明远已经拉开窗帘,面带怜悯地看着我。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后退,后背撞上栏杆。

"小心!"他脸色骤变,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回室内。

我挣脱他的桎梏,退到墙角,举起那瓶药:"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张明远的表情变得复杂:"你停药多久了?"

"我从来不吃药!"我声音尖利得不像自己,"那个视频里说我重复'张明远已经死了'是怎么回事?对面楼里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人又是谁?"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什么视频?什么女人?"

我掏出旧手机对准他:"别装了!这里面全是你偷拍我的照片!昨晚你和'我'一起回家的监控我也看到了!"

张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踉跄后退两步,突然捂住脸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得可怕:"终于...终于到这一步了。"

他抬起头,眼里竟然噙着泪水:"婉婉,那不是另一个女人,那就是你。"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递给我。最上面是一张诊断书:「患者:苏婉。诊断结果:分离性身份障碍伴严重梦游症」。

"三年前那场车祸后,你出现了第二人格。"

张明远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她叫苏晚,只在夜晚出现,坚信我已经死了。"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一些碎片般的记忆闪过——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张明远满脸是血的脸...

"不..."我抱住头蹲下,"你在骗我..."

张明远跪在我面前,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每次我'出差',其实都在附近酒店住。晚上苏晚出现时,我就回来确保她不会伤害你。那瓶药是帮你稳定情绪的,但苏晚总把药扔掉。"

他指着诊断书上的一行小字:「治疗建议:避免刺激患者,维持稳定环境」。

"对面公寓根本没人住。"他苦笑,"你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了。"

我颤抖着翻开文件后面的照片。

全是我在不同场合的对比照——白天温柔微笑的苏婉,夜晚眼神空洞的"苏晚"。最后一张是我站在浴室镜子前,嘴唇机械地开合,看口型正是那句"张明远已经死了"。

"那...昨晚监控里..."

"是苏晚让我陪她跳舞。"张明远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她总说这是'死前的最后一支舞'。"

我崩溃地抓住他的衣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医生说知道真相会加速人格分裂。"他握住我的手,"我一直在等新药起效...但今早发现药瓶不见了,就知道苏晚又出现了。"

口袋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我掏出来,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别相信他。诊断书是伪造的。」

我猛地抬头,张明远正盯着手机屏幕,脸色阴沉得可怕。

"谁发的?"他伸手要抢手机。

我后退躲开,快速划开消息。联系人显示「S」,最新消息下方有一张图片正在加载。

图片渐渐清晰——是一张张明远站在我床边举着针管的照片,日期是三个月前。

「他在对你下药。」又一条消息弹出,「我才是真的苏婉。」

我的视线在两张几乎相同的脸之间来回切换,头痛欲裂。

张明远扑过来抢手机,我们扭打在一起。

"婉婉,那是苏晚在操控你!"他吼道,"她想要取代你!"

手机在争抢中摔在地上,屏幕碎裂。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刚收到的消息:「快跑,地下室有真相。」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张明远,冲向从未打开过的地下室门。

他在身后大喊:"别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门锁生了锈,我连踹三下才踢开。

霉味扑面而来,黑暗中隐约可见一段向下的楼梯。

"婉婉!"张明远的声音突然充满恐惧,"求你别下去...你会恨我的..."

我打开手机闪光灯,一步步走下楼梯。光束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和新闻剪报——全是关于三年前那场车祸的。

最中央的报纸头条赫然写着:「年轻女子驾车坠河,丈夫奇迹生还」。

照片里的事故车辆分明是我的小红车。

报道细节描述:丈夫张明远声称妻子苏婉突发精神疾病,故意驾车冲入河中。但警方始终未打捞出尸体...

我双腿发软,扶着墙才没有跌倒。

闪光灯照到角落里的一个保险箱,上面贴着我熟悉的便利贴:「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手指自动输入数字,箱门弹开。里面是一本日记和一盘磁带。日记第一页写着:「如果张明远找到这个,说明我已经死了。他不是我丈夫。」

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抓起日记和磁带塞进衣服,刚转身就被张明远堵在墙角。

他的表情已经彻底变了,眼神疯狂而陌生:"现在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

他咧嘴一笑,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狰狞:"我是爱你爱到愿意杀死你的人。"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门铃声。张明远神色一凛,我趁机推开他冲上楼梯。身后传来他的咆哮:"苏婉!你敢——"

我撞开大门,迎面撞上林晓和两名警察。

"婉婉!"林晓抓住我血淋淋的手(不知何时划破了),"对面公寓的住户报警说看到你家阳台有人要跳楼!"

我回头,张明远已经不见踪影。

地下室的灯突然熄灭,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警察冲进去查看,很快抬出了昏迷的张明远。

他们困惑地问我:"你丈夫后脑有旧伤,像是多年前的手术痕迹..."

林晓突然倒吸一口气,指着张明远的耳后:"婉婉...你看..."

在张明远的耳根处,有一块小小的、形状奇特的胎记——和我父亲的一模一样。

---

警察将昏迷的张明远抬上救护车后,我瘫坐在客厅地板上,那本日记和磁带从衣服里滑落。

林晓捡起来,担忧地看着我:"婉婉,这是..."

"别碰!"我猛地抢回来,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林晓被我吓到,后退两步撞上茶几,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死死抱住那本日记,仿佛它是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东西。

警察在屋里四处查看,其中一位女警蹲下来轻声问我:"女士,需要送你去医院吗?你手上的伤..."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地下室的门锁划得血肉模糊,却感觉不到疼。

女警帮我包扎时,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地下室的入口——那里藏着答案,关于我是谁,关于张明远是谁,关于那场该死的车祸。

"我能再看看地下室吗?"我突然问。

女警犹豫了一下:"现场已经取证完毕,但那里很脏乱..."

"求你了。"我抓住她的手腕,"我必须知道。"

女警最终点头同意,陪我再次走下那个阴暗的楼梯。

这次她打开了地下室的灯,惨白的灯光下,墙上的资料一览无余。

那不是关于车祸的新闻剪报,而是一张张医学报告和脑部扫描图。每张上面都标着同一个名字:张明远。

"这是..."女警困惑地拿起一张纸,"梦游症治疗记录?"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深夜驾驶的不是我,是张明远。

他睁着眼睛,却对我不理不睬,径直将车开向河边。

我拼命抢夺方向盘,车子翻滚着坠入河中。冰冷的河水灌进来时,我解开安全带游向他...

"女士!你还好吗?"女警扶住摇晃的我。

我跌跌撞撞地走向角落的一个纸箱,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十个药瓶——和我床头发现的一模一样。

瓶身上的标签都是同一句话:"为了我们的安全"。

最底下压着一封信。信封上是我的笔迹:「给想起一切的苏婉」。

女警识趣地退到楼梯口。我颤抖着拆开信:

「亲爱的,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你又经历了一次记忆闪回。别怕,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张明远患有严重的创伤后梦游症,那场车祸后,医生建议我们用'角色互换'疗法——让他以为生病的是你,这样能减轻他的心理负担,避免梦游发作。

每晚你吃的药其实是维生素,真正需要服药的是他。

当他'出差'时,其实是去接受夜间治疗。'苏晚'是你为了配合治疗扮演的角色,这样当他半夜醒来看到你行为异常时,不会怀疑自己。

我知道这很艰难,但医生说这是唯一能避免他被强制送医的方法。爱你的,苏婉。」

信纸从我指间滑落。所有碎片突然严丝合缝——

张明远每晚回家不是监视我,而是在梦游。

监控里那个"另一个我"是我刻意扮演的苏晚。

对面公寓的"求救信号"是我的潜意识在反抗这个荒谬的治疗方案。

而那个旧手机,是我留给自己的保险,以防有一天我彻底迷失在这个角色里。

我冲上楼梯,撞开警察奔向门外。"去医院!"我对林晓喊道,"现在就去!"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得刺眼。张明远已经被转入普通病房,医生说他的昏迷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暂时性休克,并无大碍。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

三年来第一次,我真正看清了他眼角的细纹和鬓角的白发——三十岁的男人,却已经有了衰老的痕迹。

"骗子..."我轻声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我们两个都是。"

张明远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看到我的瞬间,他的瞳孔紧缩,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你想起来了?"

我举起那封信:"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他试图坐起来,却因虚弱而跌回枕头上:"医生说...如果我意识到自己病了,症状会加重..."

他的声音哽咽,"你为了保护我,甘愿扮演精神病患者...我怎么能...怎么能再让你担心..."

我俯身抱住他,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他的心跳透过病号服传来,快得不像话。

"我们回家。"我贴着他耳边说,"但这次,我们一起面对。"

一周后,我们站在焕然一新的地下室里。阳光透过新安装的天窗洒进来,照亮了粉刷一白的墙壁。

张明远把最后一箱药瓶搬出去处理掉,转身抱住我。

"真的要改造成阳光房?"他吻了吻我的发顶,"我还以为你会想保留些...证据。"

我摇摇头,指向墙上挂着的新相框——里面是我们重新打印的结婚照,旁边是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

"这才是我们需要的证据。"我握住他的手,"证明我们都还活着,而且打算好好活下去。"

张明远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绒盒:"苏婉女士,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这次我保证不做噩梦。"

盒子里是一枚崭新的戒指,内圈刻着"Now & Then"——现在与过去。

我笑着流泪,任由他为我戴上戒指:"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下次再梦游,叫醒我。"我捧起他的脸,"我们一起数羊,数到天亮。"

他紧紧抱住我,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融为一个完整的圆。

来源:小模型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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