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北京飞武汉的航班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名叫罗光禄，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没看窗外的云层，也没随意和人攀谈，总是反复摸摸随身的文件袋。今天他不是普通旅客——他是毛主席的机要秘书，出行是按照一封批示来的。这事，真不算稀奇？机场早有人等候，中南军区的谭政政委站定，手插

北京飞武汉的航班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名叫罗光禄，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没看窗外的云层，也没随意和人攀谈，总是反复摸摸随身的文件袋。今天他不是普通旅客——他是毛主席的机要秘书，出行是按照一封批示来的。这事，真不算稀奇？机场早有人等候，中南军区的谭政政委站定，手插风衣口袋，目光始终不离跑道。

那时毛主席身边机要秘书只有两个，高智和罗光禄。他们怎么说呢？轮流换班，一人一天夜。毛主席有段时间笑着和高智闲聊，说自己只管“两个人半”。高智听得发蒙这么大国家？毛主席只管两个人半？毛主席咧开嘴，眯眼笑“你算一个，罗光禄算一个。”“还有半个？”“半个是江青。”话里有话，猜去吧。

罗光禄起初也是普通干部，说幸运也忐忑。1948年西柏坡，叶剑英找到他，拉开门直说“毛主席那边集中办公，缺个贴身秘书，组织上信你，调你过去。”罗光禄脑袋嗡嗡，竟结巴起来，说自己怕干不好。叶剑英摆手，笑得不耐烦“别怕，要是靠不住，组织也用不了你。”又把他推回现实。那年他什么都没想明白，就这样去了。

见毛主席头一回，罗光禄紧到走路都不敢有声音，手机也没那么轻。毛主席随口一句“慢慢就熟了”，算是化解尴尬。从那以后，毛主席常拉他一起“凑饭局”，其实饭菜没啥特别的两三个小菜，必须得有辣椒。说到吃，这种细节其实不奇怪，毕竟四川人爱辣，本来也没啥特别深奥的地方。饭桌上闲聊，说笑随便扯，毛主席喜欢这种放松感，说自己能换个脑子。

有时毛主席喜欢把问题说得很幽默，聊到“罗”这个姓，还假装不知，“你姓什么啊？”罗光禄说“罗”。毛主席装糊涂，说“你父亲姓罗你就姓罗，这是传宗。”其实他早知道，全是为了让人没那么拘谨。

毛主席时常散步，喜欢找人边走边聊。有时他还看书也是休息。不夸张家里、办公室、厕所、床头，同样乱七八糟放着各种书。半夜看书，吃饭看书，移步换景都得带几本杂志。罗光禄手里的毛主席便条，只剩一张，写着让买本《哲学研究》。毛主席看重逻辑学，那段时间专注杂志，甚至建议政治局委员也都订阅。偶尔有些“亲启件”，密级最高，得他亲手送。日子久了，罗光禄也习惯了这些忙乱的细节，反倒觉得没什么紧张感。

电话打进来，十有八九是周恩来，常在夜里十一二点。周恩来总是先问“主席睡了吗”。罗光禄得先通报，主席要是睡着，得叫起他。毛主席白天晚上颠倒着办公，这一点秘书们都得适应。值班秘书只能写值班日志，不能记个人日记，可惜，要不然材料更多。

毛主席要求自己也不轻，北京三年自然灾害，一家一个月肉配额一斤，这规矩连主席也得遵守。一次吃饭，桌上有盆肉，毛主席马上追问肉的来路。幸亏罗光禄解释及时这是前一天宴请外宾的剩菜，否则换作别的情况压根不敢吃。

感冒、发烧了也没耽误工作。罗光禄想劝主席休息不送文件。结果毛主席随口回答“还没三十九度呢。”那天半躺着还看文件，罗光禄看着鼻子酸，心想这老头真能扛。但这精神到底是拼命还是太轴？谁也说不清。

毛主席有点古怪的生活习惯喜欢直接扎进群众里头。一次武汉碰上春节灯会，毛主席非要出门看热闹。江边山上，人群越来越多，小学生指着说“那就是毛主席！”喊着还真的认出来了。场面一度混乱，幸得罗瑞卿高声疏散，才让主席和一众人顺利脱身。有时候，罗光禄觉得主席太大胆，混入人群不怕危险吗？毛主席说得云淡风轻“有坏人我们有准备，他没准备。”

还有一回，毛主席送苏加诺去机场归国，回来拐去新街口小吃店。他戴着口罩混在老百姓中要了碗羊肉泡馍，店主当时真没认出来。最后结账没人带钱，只能赊帐。毛主席与民同乐，吃完很高兴。真要想平易近人，偶尔也能装成普通人。也许普通与不普通之间，也就一碗泡馍的距离？

毛主席重视调查研究，身边人回家都被要求随时“捎点民情”回来。1960年底，他专门让高智、叶子龙、王敬先等下乡调查。1962年，罗光禄到石门陪农民种田半年。走时还被汪东兴叮嘱，主席亲自关心罗光禄受不受得了。“请主席放心，我绝不会出问题。”结果半年劳动，半年调查，实际情况当然苦得一塌糊涂，人就这样逆来顺受。说起来罗光禄心里其实有说不出的滋味，有一回差点打退堂鼓，可回头还是忍着没退。

1963年5月，中央机构调整，毛主席带头缩减身边人手，罗光禄调离。他没抱怨，转头又做了别的事情，可心里偶尔还会回忆那些年。

1959年春节前身边人提议团拜，毛主席本不愿意凑热闹，扭不过大家，只得同意。那一回罗光禄的家人也来了。毛主席问他爱人是不是知识分子？“都得结合起来。”说得调侃也严肃，工农、知识分子，怎么结合、怎么机械化，其实没个譬如。一起合影，机关秘书都往边上站，不爱抢镜头。

但十五年了天天跟毛主席相处，不像想象中那样庄严肃穆，家里氛围也很随性。唯一的遗憾是合影稀少，罗光禄只保存两张团体照。一张是团拜，一张是女儿李敏结婚。那天孔从洲、蔡畅、邓颖超等都到场，还挺热闹。

罗光禄离开后，常回想那些温暖细节。他患上了神经衰弱，睡不好记忆力不好。可奇怪，那十五年的经历却总清楚地潜藏脑海里。也许分不清那几年到底是幸运，还是因为太累成了今后生活的底色。

再怎么历史不是电影，也不是单线剧本。罗光禄其实未必真的懂毛主席，至于两个人半的重视，到底有多少真实和调侃？细碎的瞬间，倒能看见那个特殊年代里的微妙光影。罗光禄的故事，或许比任何官样文章和宏大叙事都来得真实了一点。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