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李敏带舅舅来丰泽园,毛泽东破例递烟:子珍现在44岁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9 08:34 2

摘要:1954年,李敏带舅舅贺敏学来到北京丰泽园见毛主席,二人见面后马上畅聊起来。期间,贺敏学提到了自己的妹妹贺子珍,毛泽东思索了良久,突然对贺敏学说:“子珍现在该是44岁了吧?你劝劝她再婚吧……”面对毛泽东的提议,贺敏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1954年,李敏带舅舅贺敏学来到北京丰泽园见毛主席,二人见面后马上畅聊起来。期间,贺敏学提到了自己的妹妹贺子珍,毛泽东思索了良久,突然对贺敏学说:“子珍现在该是44岁了吧?你劝劝她再婚吧……”面对毛泽东的提议,贺敏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毛泽东

李敏带舅舅来丰泽园,毛泽东让贺敏学劝妹妹再婚

1954年6月,北京。

毛泽东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一边抽烟,一边审阅《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草案》的讲话稿。听说贺敏学来了,便放下手中的铅笔,起身迎接。

贺敏学是贺子珍的哥哥,在其五兄妹中排行老大。北伐战争开始时,他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秋收起义后,毛泽东带领起义军来到井冈山,他把自己的八角楼主动让给毛泽东住。他先后担任过红四军第九师师长、第二十四师代师长。红军长征时,他跟陈毅留在赣南打游击。

贺子珍从苏联回国时,贺敏学正在山东同重点进攻胶东的国民党军队进行决战,是他的妻子李立英和五岁的女儿贺小平代他到东北看望贺子珍的。李立英为人爽直热情,与贺子珍很投脾气。两人带着孩子朝夕相处,同吃同住,互诉衷肠,给贺子珍的伤痛心灵带来不少安慰。

当毛泽东得知贺敏学来北京参加全国建筑工程局长会议后,就让李敏邀请她的舅舅来丰泽园作客,还交代卫士长李银桥派司机去接。

贺敏学

贺敏学被外甥女带到菊香书屋的会客室,毛泽东热情地同他握手,请他坐下,并破例地给他递烟。这是贺敏学和毛泽东自中央苏区分别二十年后的第一次会面,作为战友和亲属,他们的交谈如拉家常一般亲切而坦率,除了抗美援朝尤其是毛岸英的话题之外,他们想到哪里就聊到哪里。

贺敏学一坐下就声洪音朗地说:“主席,你把孩子管得太严了。上周日,李敏到宾馆来看我,我们在莫斯科餐厅吃了西餐,然后让秘书把她送到公交车站,但她说什么也不上车,坚持要走着回去。后来我才知道她买了两本书,坐车的钱不够了。”

毛泽东哈哈大笑,说:“娇娃这孩子很懂事呢!”

他们的话题很快转到贺子珍身上。贺敏学说:“子珍在上海生活得很好,地方上对她很照顾,陈市长经常去看她。”

“是啊!上次见到陈毅,我对他说贺子珍在上海的开销,从我的稿费中支出,他说他们上海还养得起一个贺子珍。”

“贺子珍和孩子们在一起,很开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她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主席和李敏。这次来京开会,她还要我代她向你问好呢!”

毛泽东

毛泽东听完贺敏学的话没有作声,只是脸上露出一丝伤感。良久,他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夹着香烟,在会客室里来回踱步。他走了一圈,又踱回原地,便扳着指头数起了贺子珍的年龄:“子珍现在该是44岁了吧?你劝劝她再婚吧,成立个新家!”

乍听毛泽东这句话,贺敏学一时怔住了。贺敏学当然知道,这是毛泽东在替自己的妹妹着想。但他又非常清楚贺子珍曾对李立英说过她一生只爱一个人,她已经把她的感情给了毛泽东,不可能再爱第二个人了。

面对毛泽东的提议,贺敏学努力把复杂的心潮平稳下来,然后说:“主席,你是知道她的性格的,她不愿意的事谁都拗不过她。”

毛泽东轻轻叹口气:“这个事也不好强加于人,‘花开花落两由之’吧!你回去告诉子珍,娇娃在我这里很好,已经读中学了,今后每年都让她去看望一次妈妈。让子珍安心养病,好好生活,你和立英要多关心照顾她。”

此后,李敏每个寒假都去看望母亲。为了避免误会,毛泽东很少给贺子珍写信,都是通过李敏转达他的问候。李敏每次探望母亲时,毛泽东都要亲自为她打点行装,嘱托工作人员买一些北京的土特产,大包小包的,直到李敏嚷嚷拿不动为止。

李敏和毛泽东

送走了春秋,送走了酷暑,思母心切的李敏终于盼来了寒假。对于李敏来说,那可是个朝思暮盼的假日,因为只有到了寒假,她才能有时间去上海看望一次母亲。

在温暖如春的紫云轩,李敏端来一盆热水,要为毛泽东洗脚。她到父亲身边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给父亲洗脚呢!毛泽东望着酷似年轻时的贺子珍的李敏,望着李敏端来的一盆雾气腾腾的热水,一下子又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在井冈山时的贺子珍。

毛泽东感慨回忆道:“一九二七年秋天,我率领队伍向井冈山转移,由于连日行军,我的脚被草鞋磨破了,行动很困难,脚背肿得像个大茄子,紫里透亮。他们要用担架抬我走,我坚持自己拄棍子步行,把担架让给重伤员。队伍到达井冈山下时,王佐派人接应我们上了山,后来在井冈山上认识了你妈妈。”

李敏

李敏问父亲:“水烫不烫?”

“不烫,正合适。”毛泽东接着说,“你妈妈见我这个样子上得山来,好心痛哟!她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让我把脚伸到她的手里。她小心翼翼地揭下我脚上的纱布后,又忙着去煎汤熬药,为我洗脚,敷药。”

“疼吗?”李敏抬起头问父亲。

“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笑着对你妈妈说,世界上的万物都是物极必反,这脚疼过了头也就不疼了。你妈妈说都这样了,还开玩笑呢!”

李敏给父亲洗好了脚,毛泽东一边把脚从盆里抬起,一边冲着她笑。

李敏说:“爸爸,过两天我要去上海了,也不知道妈妈的身体怎样了?”

这年夏天,李敏收到舅妈的来信,说她母亲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原来那天,收音机里播放了毛泽东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贺子珍虽然有十多年没有亲耳聆听毛泽东的声音了,但那抑扬顿挫的话语依然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那样的动人心魄。她听得入了迷,电台播送了一遍又一遍,她跟着听了一遍又一遍,以至忘记了吃饭,忘记了睡觉。后来,收音机烧坏了,她也病倒了。

贺子珍

李敏知道,毛泽东的声音对她母亲来讲,那真是太亲切太感人了。母亲会跟着这声音回到井冈山那难忘的战斗岁月,重踏雪山草地那艰险的长征旅途,重回延安那看似平静又非平静的夫妻生活。然而,这只可闻声、不能见人的现实,无情地折磨着母亲的心灵!

作为女儿,李敏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她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母亲身边,去照顾母亲,去尽女儿的一份孝心。李敏急了,找爸爸去,只有爸爸能帮助妈妈。

毛泽东听到贺子珍生病的消息后,心里也焦急不安。这是李敏见到父亲最难过的一次,可能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感。在此之前,哥哥毛岸青搬离中南海时,李敏也看到父亲很难过。而这一次,父亲不仅心里难过,而且还从他那坚硬的眼颊流下了不大多见的泪珠。

毛泽东是很少流泪的,他过去曾对贺子珍说过:“我这个人平时不爱流眼泪,只有在三种情况下流过眼泪,一是我听不得穷苦百姓的哭声,看到他们受苦,就忍不住要掉泪;二是跟过我的通讯员,我舍不得他们离开,有的通讯员牺牲了,就难过得落泪;三是在贵州,听说你负了伤,要不行了,我掉了泪……”

李敏、贺子珍

当时李敏正在上学,她不可能中断学业去照顾母亲。怎么办呢?毛泽东思来想去,忽然想到贺子珍的病是因心事过重而引起的,心病还需心药治。于是,他展纸提笔,给贺子珍写了第二封信。

毛泽东听说贺子珍拒绝看病,也不肯吃药,就在信里劝她要注意身体,好好治病。听说贺子珍抽烟很厉害,就在信里写道不要抽那么多烟,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在信中,他还要求贺敏学代为照顾贺子珍。真是拳拳之心,款款之情,都从字里行间表露出来了。

果然,这封信比灵丹妙药还管用。当身边的人告诉贺子珍毛主席给她来信了,要她好好吃药,好好养病时,她的神志竟然奇迹般地清醒了过来。她很快就能自己读信了,也肯配合医生吃药打针,而且还改掉了多年的吸烟习惯。

可是,半年过去了,母亲的身体究竟怎样了?李敏作为女儿自然十分担心。

毛泽东望着李敏,无比温情地说:“娇娃,你妈妈的病好些了。不过,你还是应该去看看。到了上海,要告诉妈妈安心养病,她所有的开销从我的稿费中支付。”

李敏点点头走了,带着父亲的嘱托走了……

李敏、贺子珍

送别女儿,贺子珍想起了另一个孩子

李敏这一次去上海,仍是按照父亲的安排,住在东湖宾馆一个专为毛泽东准备的套间里。她每天吃完早点后,就带着寒假里要复习的功课到母亲那里去。中午回宾馆吃饭,下午再到母亲那里去,晚上再回到宾馆里食宿。

贺子珍虽然想留女儿住在自己身边,以便母女俩多些相聚的时间,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在她的心里,女儿的住处是毛泽东安排好的,她不想去做什么变动,再者如今自己住的地方也不怎么宽敞,除了自己还有哥哥妹妹一家,李敏住进来也不是很方便。

整个假期,贺子珍每天最快乐的时刻,就是听女儿讲她在父亲身边的故事。听了女儿的介绍,又看到女儿在各方面的进步,贺子珍就产生了对毛泽东的感激之情,于是就和哥嫂联名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内容大致是:娇娇回国后,一句中国话都不会说,现在不但会说了,而且还会用中文写信。这都是主席教育的结果,我们感谢主席对娇娇的大力栽培。

快乐的时光如白驹过隙,使人感到过得飞快。在贺子珍的眼里,女儿的寒假实在是太短了,再过几天,亲爱的女儿又要离她而去了。

贺子珍、李敏

这是一列上海开往北京的特别快车,机车的烟囱冒着浓浓的黑烟,正在引火待发。

站在月台上的贺子珍对着车窗说:“娇娇,到北京后千万别挂念我,要安心学习。对你爸爸说我很好,一切都很好……”

“知道了。妈妈,你都说八遍了。”李敏笑着打断贺子珍的话。

“我给你爸爸买了一个耳勺,是用骨头雕刻的,很精致,他一定会喜欢的。你爸爸是油耳朵,要经常清理耳中的油垢。我把它放在皮包里了……”其实,那个提包里还有贺子珍送给江青和李讷的礼物。

汽笛一声长鸣,列车起动了。

“再见,妈妈!”李敏向贺子珍不停地摆手。

“再见……”贺子珍跟着开动的火车跑了几步,眼泪呼啦流淌下来。

贺子珍、毛泽东

回到家里,贺子珍思绪万千,毛泽东、毛岸青、李敏的身影不时浮现在她的眼前。在她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婴儿,那是她和毛泽东的另一个孩子——毛毛。

二十二年前,贺子珍在福建长汀生下了她和毛泽东的第二个孩子。因为是个男孩,毛泽东把他和杨开慧的三个孩子并列,取名毛岸红。当时贺子珍正患疟疾,医生怕影响孩子的健康,不让她喂奶,就给孩子找了个奶妈。

奶妈是江西人,当地老俵喜欢把小孩叫毛毛,毛泽东与贺子珍也入乡随俗地跟着奶妈称毛岸红为小毛毛了。毛泽东还调侃道:“人家叫我老毛,我的儿子叫小毛毛,比我多个毛,将来要比我强哦!”

毛毛模样周正,又是浓眉大眼,很像他的父亲。毛泽东非常喜爱他,每次来医院,都要从奶妈手里把他接过来,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

第五次反“围剿”失败时,小毛毛已经两岁多了,但为了能和毛泽东一起长征,贺子珍不得不把毛毛交给留在当地坚持游击活动的毛泽覃夫妇。

后来,瑞金和中央苏区失陷后,毛泽覃怕走漏风声,毛毛遭遇不测,就把他秘密转移到瑞金一个警卫员家里。半年后,毛泽覃在一次战斗中牺牲,毛毛从此下落不明。

毛泽东、贺子珍

解放前夕,按照毛泽覃的遗愿,贺怡曾回去寻找过毛毛。

进城不久,贺怡跑来香山对毛泽东说自己找到孩子了,但根据贺怡讲的时间、地点、岁数和相貌与他记忆中的毛毛均不相符。后来,贺怡又专赴江西吉安,继续寻找毛毛。没想到途中发生了车祸,贺怡不幸身亡。

夜已经很深了,时钟敲响了十二下,打断了贺子珍的回忆。贺子珍确信:毛毛没有死,毛毛长大成人了,毛毛就在江西。于是,她当即做了一个决定——给江西省长写信,让他帮忙调查毛毛的踪迹。

江西省优抚处干部王家珍带着组织上的重托,四处走访询查,终于打听到朱盛、黄月英夫妇曾在一九三四年十月领养过红军的一个小男孩,取名朱道来。

不久,有关朱道来的材料和照片由中组部转到上海。贺子珍看到朱道来的照片一下子被惊呆了:多么像年轻时的毛泽东呀!

贺子珍在给中组部的报告中说:“从材料反映的情况看,朱道来很像是我的小毛毛。”并恳请组织让这个孩子和他的养母来上海一趟,她想亲眼鉴定一下。

王家珍、黄月英带着孩子来到上海,贺子珍仔细端详着朱道来,顷刻间喜泪纵横,声声颤抖地说:“毛毛,毛毛,这就是我的毛毛。”

后来经过医院的血型化验,发现朱道来和贺子珍的血型也是一样的,这让贺子珍更加确定眼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毛毛。

贺子珍、贺敏学与孩子合影

一两个月之后,按照中组部电报要求,王家珍带着朱道来和黄月英来到北京。

此前,朱道来的照片通过周恩来已经转到了毛泽东手中,毛泽东虽未肯定,但也觉得这孩子很像年轻时的毛泽覃。

然而,就在此时,一位来自南京的女红军却找到中组部说朱道来是她的孩子。

一天,在中南海与周恩来还在商讨起草新中国第一部宪法的毛泽东,听了周恩来报告的上述消息后很果断地说:“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革命的后代,把他交给人民,交给组织吧!”

周恩来建议道:“送给帅孟奇同志吧!她家里收养了不少烈士的遗孤和革命者的后代。”

“好,她是组织部的人,就交给组织吧!”

毛泽东

自从1947年回国后,贺子珍一直没有去过北京,直到1979年9月,香山的枫叶开始红了,贺子珍终于有机会去北京毛泽东纪念堂看望主席的遗容。1984年4月19日,贺子珍逝世。这位曾经的“永新一支花”、井冈山第一位女党员,经历了坎坷的一生,最终平静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来源:史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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