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戴季陶曾是蒋介石结拜兄弟、黄埔元老,1948年却因拒赴台遭蒋威胁。蒋介石竟拿蒋纬国身世作筹码,逼得戴季陶次年在广州吞药自尽,遗书仅8字!这对兄弟为何反目?身世秘密究竟啥?
戴季陶曾是蒋介石结拜兄弟、黄埔元老,1948年却因拒赴台遭蒋威胁。蒋介石竟拿蒋纬国身世作筹码,逼得戴季陶次年在广州吞药自尽,遗书仅8字!这对兄弟为何反目?身世秘密究竟啥?
1948年,国民党在战场上节节败退,败局几乎已定。
戴季陶不想跟着去台湾,蒋介石知道后当场火了,直接放狠话威胁:“你要是不走,蒋纬国也别想走!别忘了他亲爹是谁!”
这话一出口,直接戳中戴季陶的痛处。
1949年2月11日深夜,广州东园招待所里静得可怕。
戴季陶一个人坐在房间,听着窗外暴雨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他手不停地抖,把最后一片安眠药塞进嘴里。
玻璃药瓶“啪嗒”摔在地上,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盯着墙上孙中山的画像,嘴唇哆嗦着说:“先生,是我没用,守不住您打下的江山……”
声音里全是绝望,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1924年5月,广州黄埔军校的操场上,戴季陶正在给第一期学员讲课。
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戴着眼镜,眼神坚定,大声说:“同学们,咱们办黄埔军校,就是要培养能打仗的革命军人,把那些军阀统统打倒,实现三民主义!”
他讲得激情澎湃,台下的学员们都听得入神。
蒋介石穿着军装站在台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戴季陶。
那时候,他们俩可是拜过把子的生死兄弟,关系好得不得了。
戴季陶不仅是黄埔军校第一任政治部主任,还帮蒋介石写了《孙文主义之哲学的基础》。
这本书后来成了国民党右派的重要理论依据。
下课后,蒋介石端着杯茶凑过来,说:“季陶兄,你这课讲得太厉害了,把三民主义讲得明明白白。”
戴季陶笑着摆摆手:“介石弟别夸我,咱们兄弟一心,还怕干不成大事?”
说着掏出怀表看了看,“走,去陈其美故居转转,听说挖出些老物件。”
两人走在广州街上,戴季陶突然压低声音:“介石弟,我听说共产党在学生里发展得太快,得小心点。”
蒋介石点点头:“我早把经国送去苏联留学了,就是要摸清他们那套办法。季陶兄放心,我心里有数。”
谁能想到,曾经这么亲密的兄弟,后来会闹得那么僵。
1936年12月13日,南京总统府的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戴季陶一听张学良、杨虎城把蒋介石扣在西安,“啪” 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喊:“必须出兵打张学良、杨虎城!委员长要有个闪失,党国就完了!”
他满脸通红,情绪激动得不行。
宋美龄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戴季陶骂:“戴先生,你这是想让委员长死在西安吗?”
戴季陶冷笑一声:“妇人之见!现在不打,以后东北军、西北军还不骑到咱们头上?”
转头又冲何应钦喊:“敬之兄,你这个军政部长,表个态!”
何应钦犹豫了一下,说:“我赞成戴院长,马上出兵!”
蒋介石被放回来后,在日记里大骂:“杨虎城狼心狗肺,戴季陶也跟着糊涂!”
戴季陶去探望,直接被侍卫拦在门外。
蒋介石还不解气,又在日记里骂:“戴季陶忘恩负义,就是个小人!”
就因为这件事,两人多年的交情彻底没了。
1948年12月,南京总统府的走廊里,戴季陶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
他推开蒋介石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见桌上摊着《中央日报》,头版“徐蚌会战失利,国军退守徐州”几个大字刺得他心里难受。
蒋介石抬头,满脸疲惫:“季陶兄,你也看见了,这局势撑不下去了。我打算把中央迁到台湾,你收拾收拾,尽快动身。”
戴季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总统,台湾孤悬海外,去了又能守多久?不如回四川,靠着西南的地势……”
“够了!”蒋介石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晃了起来,“四川那帮军阀安的什么心,你还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了些,“季陶兄,你是党国元老,你走不走,影响太大了。”
戴季陶苦笑着摇头:“总统,我这神经衰弱的老毛病越来越严重,实在经不起折腾。就算去了台湾,我还能干啥?”
蒋介石劝他:“你当考试院院长,给党国培养人才。”
可戴季陶还是摇头:“我累了,就让我回四川养老吧。”
1948年12月25日,南京黄埔路官邸。蒋介石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戴季陶的车缓缓开过来,扭头吩咐毛人凤:“把纬国叫来。”
戴季陶一进客厅,看见蒋纬国坐在沙发上,心里“咯噔”一下。蒋纬国赶紧起身敬礼:“戴伯伯好。”
蒋介石招呼两人坐下,盯着戴季陶问:“季陶兄,最后问你一次,去不去台湾?”
戴季陶刚要开口,蒋介石突然大声吼道:“你不走,纬国也别想走!别忘了他亲爹是谁!”
这话一出来,戴季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蒋纬国慌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父亲,戴伯伯,这到底怎么回事?”
蒋介石冷笑着说:“纬国,你亲爹不是我,是戴季陶!当年他在日本和重松金子生下你,却不敢认!”
戴季陶急得直摆手:“介石弟,有话好好说!”
可蒋介石根本不理他,自顾自地把真相全抖了出来。
蒋纬国震惊地看向戴季陶,戴季陶低着头,手不停地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1949年1月,广州东园招待所里,戴季陶整天失魂落魄,坐在窗前发呆。
街头报童的叫卖声时不时传进来:“号外!号外!共军解放北平啦!”
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砸得他心里生疼。
秘书轻轻敲门进来:“戴院长,蒋总统来电,催您尽快飞台湾。”
戴季陶摆摆手:“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道:“纬国吾儿:这辈子是爹对不住你,往后自己多保重……”
写完这句话,眼泪“啪嗒”掉在纸上。
2月10日深夜,电话铃突然响了。戴季陶接起来,是蒋经国的声音:“戴伯伯,父亲让我转告您,飞机明早一早就等您。”
戴季陶沉默了好久,才说:“经国,替我跟你父亲说声对不起。”
挂了电话,他从抽屉里摸出安眠药瓶。他心里明白,国民党大势已去,自己也走投无路了。
第二天早上,服务员推开房门,看见戴季陶躺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睡着了一样。
床头柜上放着封遗书,写得工工整整:“国事至此,无力回天。季陶绝笔。”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结束了他充满纠结和痛苦的一生。
蒋介石听说戴季陶死了,长叹一口气:“老伙计们一个接一个走了,夜里想起来,心里堵得慌。”
还亲自写了挽联:“学有本源,革命先觉;身经忧患,党国耆勋。”
可再漂亮的挽联,也救不回死去的人,更改变不了国民党失败的命运。
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去世。蒋纬国在记者会上,红着眼圈说出了一个藏了几十年的秘密:“今天我要说清楚,我亲爹不是蒋介石,是戴季陶先生。”
说着,他拿出戴季陶的遗书和出生证明,声音哽咽:“父亲一辈子活得不容易,到死还在操心党国的事。”
这话一爆出来,台湾瞬间炸开了锅。
有人骂戴季陶没良心,也有人叹他生不逢时。
但不管怎么说,这段尘封多年的往事,就这么被摊在了明面上。
来源:人物故事奇谈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