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逝世8年，李讷匿名回韶山，当地领导不解：你这是为什么啊

摘要：韶山的八月，天蓝得干净利索，青草气息隐隐渗进空气里。上午10点，一辆小车开进韶山招待所，停靠下来。下车的四个人，其中三个穿着海军服，站得笔直像是怕别人认错了地方。剩下那个女人，黄绿交织的衣服，在阳光下像泼洒出来的水彩。只有一个人的名字登记在参观者名单上——怒江

韶山的八月，天蓝得干净利索，青草气息隐隐渗进空气里。上午10点，一辆小车开进韶山招待所，停靠下来。下车的四个人，其中三个穿着海军服，站得笔直像是怕别人认错了地方。剩下那个女人，黄绿交织的衣服，在阳光下像泼洒出来的水彩。只有一个人的名字登记在参观者名单上——怒江军分区参谋长王景清——很有意思，其他人仿佛只是“影子”。陪同的负责人们不动声色地跟在王景清身边，景点一个接一个地参观过去，气氛也没什么特别起落。偏偏那女游客，总是自顾自跟队伍拉开些距离，她每次碰到毛主席用过的东西，动作都慢吞吞——手在物品表面来回摩挲，像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有人心里犯起了疑惑王参谋长怎么突然多了个中年女伴？她是谁？没人敢问，空气里却已经堆上了问号。

至于这片地方，韶山，有种独特的“底气”在——萧韶九成，有凤来仪。毛主席少年时，就是这一块地，每点每滴，每草每木，都沾满了他走动时染下的记忆。韶山人说毛主席是光环，寄托着理想，说得简单些，就是“家里出了个大人物”，谁不觉得脸上有光？

1959年6月25日，毛主席回到节别多年的故园，一眼望见旧宅，愣住了，情绪谁也道不明。第二天下午，滴水洞水库，他跟湖南省委书记周小舟一起，情绪一上来直说“小舟，这地方不错啊。我老了还回来住一住。”随口，谁知真成了“计划”。48小时短暂停留。毛主席顾不得安保，路过的乡亲都要叫住，用一口地道韶山话拉家常。走的时候，不让乡亲们送，大家站在原地，车影不见，突然哭了起来。这场面，有点难又很真。

神奇的是，这份“情结”让毛主席在韶山的11天变得值得。1966年，他最后一次住在滴水洞。这滴水洞，神秘得很，说“像中南海”，其实带点冷冰冰的防备100米的防空洞，铁门装得跟堡垒似的。可毛主席在这住得挺舒心，身边工作人员心里明白，这几天总好像缓过气来些。

临行前还惦记着门外的毛氏宗祠，让车停下来，掀开纱帘，一眼望过去，看了半天没移开。这一别，没想到真的就成了诀别，韶山和毛主席就这样彻底断了线。

李讷其实不是韶山人，她出生在延安，可心里认定韶山才是故乡。61年她迷迷糊糊地和父亲毛主席说想去韶山看不过因为身体问题被拒绝。等到了76年夏天，毛主席健康每况愈下，临终前唯一心愿就是回韶山滴水洞，政治局一再推敲，搞好准备，飞机航线反复演练。但事情没成，9月9日这个下午，广播里传来消息毛主席去世了。

对韶山人，那种失落特别直接。学生们上课不看书，趴在桌上哭妥妥的没人管。毛主席这辈子最后一个遗憾，没人能圆上。

之后的日子，李讷整个人变了。夜深人静，谁都不知道她回忆起父亲时，会不会自责得哭出来。她心里憋着个夙愿，要替父亲回韶山看可她怕单独一个人，不敢用自己的名字。八四年八月，她终于带着丈夫王景清回去，只不过这次名单上依然没她的名字。她甚至都不确定当地人还会不会把毛主席的女儿，当成自己人？

实际到韶山那一刻，李讷挺激动。身边的物什、田埂，都是毛主席当年走过坐过的地方。走到晒谷坪，她发现牌子上写着“这里是毛主席小时候劳动过的地方”，僵在那发了会儿呆，忽然就哭倒在地，一边抓着泥土，一边哭，像是要把自己和这块地绑得死死的。旁边的人发了愣，谁也不知道这位中年女人到底怎么了。直到王景清把她扶起来，说出身份，大家才全明白。空气一下子散不开似的，连提着猪草篮的老百姓都掉了眼泪。李讷红着眼，不得不道出实情，“我是江青的女儿”。有人回她“那不重要，你更是毛主席的女儿，这块地就是你家。”

一夜之间，韶山沸腾了。大家倾巢出动，想把她围回“家”里，也许不是为了她本人，就是为了寄托对毛主席的思念吧。李讷泪水横流，被这种热情砸得一时找不到出口。这种场面，你别说看过，想都不敢多想一次。

李讷平时也一直没离开普通人的生活圈。工作调动，中央办公厅，整理资料，年年体弱，除了单位还是家，剩下的时间都喜欢折腾花，学学太极，看看电视新闻。朋友不多，但和毛岸青、李敏兄姐，逢周年必去纪念堂碰面。十几年来，她就是这样过，日子寡淡但不糙。

王景清对李讷儿子，王效芝，当亲生的对待。初中毕业孩子不想考高考，坚决要上职业高中，李讷没有半句拦阻，甚至支持他当“服务员”，只问一句“你不会后悔吧？”王效芝进专业学校，成绩不错，还年年评优。最后分配到饭店工作，三班倒没节假日，照样咬牙坚持，也没发过牢骚。李讷给儿子摆明态度，要实在点做人，不用在乎虚名，将来还是本本分分当普通劳动者。

有时候却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过于“灰色”？李讷其实一直有点安于现状，她和丈夫结婚前针线不会，婚后学会织毛衣、做饭，不能不是她人生中的一大进步。有人觉得，她太普通了，和毛主席的“女儿”身份不搭。这倒也未必，她在办公室安静工作，养花，练太极，不追时髦。她丈夫王景清爱看书，她自己喜欢听戏，夫妻之间也常有点小争执——比如一人看戏一人打盹，谁说家庭一定每时每刻温情脉脉？真过得像电视里的“完美家庭”也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