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抢走我的5万嫁妆,临终交给我一个布包:这是你亲妈留给你的

B站影视 2025-01-22 04:57 3

摘要:我叫李小梅,今年45岁,是浙江临海县的一个农家女。1998年那个寒冬,我永远记得那天早上,母亲还在灶台边给我煮了一碗姜汤。她说我总是贪凉,月事来了还爱喝冷水,这样下去迟早要吃苦头。

人们常说,继母和前妻的孩子之间总有说不完的恩怨。可我从未想过,这个”恩怨”会在25年后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我叫李小梅,今年45岁,是浙江临海县的一个农家女。1998年那个寒冬,我永远记得那天早上,母亲还在灶台边给我煮了一碗姜汤。她说我总是贪凉,月事来了还爱喝冷水,这样下去迟早要吃苦头。

那时的乡下人,生病了都喜欢扛,母亲也不例外。直到她实在挺不住了,送到医院已经是肝癌晚期。从查出病到离开,前后不到两个月。母亲走得太突然,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天我正在县城的服装厂车间加班,等到赶回家,白布已经盖在她脸上。

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种了一辈子地,掰着指头数日子过活。母亲走后,家里一下子乱了套。我弟弟才12岁,正是贪玩的年纪,我虽然已经18岁,但说实话,连饭都煮不好。

村里的婶子们都说,这样的家光景可不行,得赶紧给父亲找个女人。不然这个家迟早要散。我知道她们说的在理,可心里总觉得堵得慌。母亲才走几个月,父亲就要娶别的女人,这让我怎么接受得了?

可日子还得过,没几个月,同村的张兰就嫁到了我家。张兰是个寡妇,比父亲小五岁,长得周正,说话做事都利索。她带着一个跟我弟弟差不多大的儿子,叫小虎。

刚开始的日子,张兰确实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她起早贪黑,操持家务,对我和弟弟也算照顾。我心想,或许这个继母真能成为家里的主心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在县城服装厂上班,每个月能挣四五百块钱。那时候工资不高,但胜在开支少。我把工资大部分都存了起来,只留够生活费。我知道,女孩子总要嫁人的,总得给自己准备点嫁妆。

转眼到了2003年,我存了五万块钱。这在当时的农村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本想买些金首饰,剩下的钱留着结婚用。可张兰知道后,说她有个发财的门路,让我把钱给她投资,说保证能赚更多。

父亲也觉得这是好事,说张兰在生意场上见多识广,让我听她的。我拗不过他们,只好把钱交了出去。可没想到,这一交就再也没见着。

后来,我谈了个对象,是邻村的小伙子。眼看着到了该准备结婚的时候,我向张兰要钱。她支支吾吾地说钱亏了,一分不剩。那天晚上,我和父亲大吵一架。我说他太偏心,说他被继母迷了心窍。父亲却说我不懂事,说我还在记恨张兰。

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了杭州。在那里,我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他是个老实人,开着一家小超市。结婚的时候,我连一件像样的嫁妆都没有。但他从没嫌弃过我。

十年里,我很少回家。每年春节,丈夫都劝我回去看看。我总是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其实我知道,不是我放不下那五万块钱,而是放不下那份信任被辜负的痛。

2018年冬天,我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说张兰得了癌症,可能活不长了,想见我最后一面。放下电话,我在阳台上坐了很久。夜色中,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那些年和解不开的心结。

丈夫端来一碗热汤,轻声说:“回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她养了你这么多年。”

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家。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那个曾经精明能干的继母,此时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看到我,张兰挣扎着要坐起来。父亲赶紧过去扶她,可她执意要自己起来。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手颤抖着递给我:“小梅,这个东西,我藏了太久了。”

包裹不大,用一块蓝白格子的布包着。我记得这块布,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条围裙。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旧信封和一本褪了色的存折。

“这是你亲妈留给你的。”张兰的声音很轻,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年我收拾她的遗物时发现的。存折里有十万块钱,是她偷偷存的。信封里有一封信,是写给你的。”

我的手在发抖。母亲的字迹跳入眼帘,歪歪扭扭的,像是在极度虚弱中写下的:

“小梅,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已经不在了。妈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可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跟你说。你从小就懂事,总是舍不得花钱。妈这些年在镇上卖豆腐,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就是想给你攒点嫁妆钱。”

“我知道自己这一走,你就要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妈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这些钱,是妈这些年的积蓄,还有你大伯借我的一部分。妈知道你要强,可人这一辈子,不能太苦了自己。”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原来母亲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情,原来她一直在偷偷为我准备未来。那些年她起早贪黑,从不抱怨,却把所有的爱都藏在了这个小小的布包里。

张兰咳嗽了几声,说:“你那五万块钱,是我拿去给小虎开店用了。这些年,我总觉得心里过不去。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到查出了癌症,我才明白,有些话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我记恨的女人,突然发现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她也有自己的无奈和亏欠,只是用了一个错误的方式去爱自己的孩子。

父亲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这些事。他以为张兰是个好继母,却不知道她把我的钱给了小虎。他以为我是个不懂事的女儿,却不知道我的伤有多深。

大家都沉默了。屋外,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温暖而安静。我握着张兰的手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一个月后,张兰走了。临终前,她一直念叨着对不起。我知道,她说的不仅是那五万块钱,更是这二十多年来所有的亏欠。

整理她的遗物时,我在她的日记本里发现了一句话:“善良和偏私都是真的,就像一个母亲既偏心又公平。”

现在,我和丈夫在杭州的超市越开越大。小虎结婚时特意来找我,说要把当年的五万块还给我。我告诉他不用了,就当是姐姐送给弟弟的。

人这一生,总要学会原谅。原谅别人的不完美,也原谅自己的执着。母亲用她的方式爱我,继母用她的方式爱她的儿子。在爱与被爱的过程中,我们都是不完美的存在。

大家说,我原谅得太容易了。可我知道,原谅不是遗忘,而是选择带着伤痕继续前行。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是带着缺陷的普通人,都在用笨拙的方式去爱和被爱。

来源:一丝不苟星星NT4bfs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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