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荔枝》未播先火,马伯庸长叹:“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红”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8 11:00 2

摘要:马伯庸的中篇小说《长安的荔枝》,说的好像是杨贵妃想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吃一口可口的鲜荔枝。

“世事如棋局,独子难成势!”

马伯庸的中篇小说《长安的荔枝》,说的好像是杨贵妃想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吃一口可口的鲜荔枝。

可她哪里会知道到她吃的那几个荔枝,要跑死多少匹马,要砍断多少棵树,要有多少颗人头落地,要有多少人家流离失所,又会有多少人会因此邀功行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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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荔枝》中,小人物李善德用血泪换来的荔枝转运之路,恰似一盘教人清醒的处世棋谱。

无论科技如何进步,朝代如何更迭,但是人性似乎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好人有好报”只有童话故事里有,现实世界的生存法则,却是老实人被扒拉得血淋淋的生存窘境。

韩洄那句“和光同尘,雨露均沾”的点拨,道破了中国式人际关系的底层逻辑。

李善德最初捧着精密如钟表的转运方案四处碰壁,不是方案不够好,而是触碰了官场“功劳分配”的潜规则。

就像职场上总有人抱怨"我干活时没人影,领功时全冒头",新人熬夜做的方案被主管署名,小卡拉米跑断腿的调研成了领导的政绩,这些“被共享”的委屈,正是“花花轿子众人抬”的生存智慧。

书中最讽刺的细节,莫过于李善德用性命换来的荔枝,最终成了权力游戏的祭品。

这就是书里书外都在提醒我们:善良要带锋芒,真诚需设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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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长安的荔枝》同名剧集尚未开播,已是全网热议时。

原著作者马伯庸被问及此事,却淡然表示:“我一直没觉得自己红了。”

从2015年,马伯庸做出辞去外企工作的决定时,那时的他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了。

他在那时候写的《风起陇西》、《显微镜下的大明》等一系列的作品都列入了畅销书的榜单。

那一年,35岁的马伯庸甩出一句“我也想尝试自由散漫的生活”,就辞去了外企工作。

同事们以为他要过上睡到自然醒、想写就写的神仙日子,结果他反倒活成了“游牧民族”的自律。

每天八点准时混入早高峰,在咖啡馆和茶馆之间规律打卡。

有人调侃他“自讨苦吃”,他却掰着手指头算账:“上班赚得少,写作赚得多,傻子才不选后者。”

这账算得清醒,更藏着职场十年练出的生存智慧:自由职业不是放纵,是拿自律换自由。

就像他笔下的李善德,看似被权力推着走,实则把每步路都算得明白。

“真正的自由,是自律给的翅膀”,在马伯庸的创作“游牧”日常里,藏着比上班更严苛的KPI,灵感不会凭空掉落,得用朝九晚五的坚持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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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如果马伯庸没有那段外企工作的经历,或许写不出《长安的荔枝》里那些让人揪心又虐心的人事纠葛,也写不出职场上小人物背不起的那口锅,更写不出”和光同尘,雨露均沾“的处世智慧。

大文豪托尔斯泰说,“再伟大的作家,也只不过是写他自己的生活片段罢了!”

在《长安的荔枝》中,李善德手持杨国忠令牌却遭各部推诿的情节,堪称古代官场版的“流程困境”。

当李善德发现“衙门的文书远没有魏国公的令牌好使”。也应了杨国忠的那句话:流程只有小人物才要遵守!

这个看似荒诞的历史片段,实则映射着现代职场规则:权力令牌如同企业中的“高管签字”,看似通行无阻,实则受制于部门利益与隐性壁垒。

马伯庸将这种洞察融入历史书写,让唐代官场的“公文旅行”与当代企业的“会议马拉松”形成跨越千年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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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好的作品,要经得起读者的审视,好作品是一点点磨出来的,就如同《古董局中局》的诞生记,堪称马伯庸的“妥协艺术”。

最初是几个朋友晚上在一起撸串,边撸边看王刚主持的《天下收藏》的电视节目,看到王刚一锤子把那号称价值连城的古董砸碎,实在是太解压了。

于是几个朋友就在一起笑谈,要不你就写个“天天砸古董”的爽文?

试稿的结果是被策划编辑拍桌子骂:“太装了!前台小妹都看不下去!”

朋友回忆说马伯庸原稿里尽是“小资腔调”,硬是被按着头改成了雅俗共赏的通俗故事。

这过程是不是像极了李善德被现实毒打,你以为方案完美,现实偏要教你做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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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伯庸总说自己“没在文学圈混”,可他笔下的历史细节比专家还较真。

《长安十二时辰》里元载凭金丝楠木簪断定姑娘身份,这细节源自他对唐代妆饰的考据。

但这么个考据狂魔,转头又能把“李太白全集”的繁体字写错,被朋友吐槽“就一网兜”作品。

马伯庸当时还没明白朋友说的啥意思,没想到朋友解释的“就是全都是漏洞”,倒是把他闹了大红脸。

但马伯庸人家可是一点也不忌讳,还把这事写进书的“序”里了。

这种反差像极了他的人生:一边是学者般的严谨,一边是段子手的狡黠。

他自嘲“通俗作家”,却把福塞斯的冷静克制学得入木三分。

他嚷嚷“讨厌商业”,转头就把《长安十二时辰》的版权玩得风生水起。

就像他在《长安的荔枝》里写李善德把功劳让给杨国忠,现实中的马伯庸早参透了“和光同尘”的道理:你可以保持真诚,但得先学会给真诚裹层“保护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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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作品被频繁改编,马伯庸始终拒绝“商人”标签。

他签约中联百文公司处理版权事务,自己则坚守“每天写2000字”的创作纪律。

这种“专业分工”模式,让他既能享受《长安十二时辰》版权费带来的“游艇自由”,又能保持“早上混迹咖啡馆写作”的散漫节奏。

也曾经有人建议他,你可以去组个团队,用你的IP,让团队去做文学脚本,这样捞钱更多也更快。

可马伯庸却说,他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如果招募团队,那又变成了每天早起上班。

管理团队,自己连偷懒都没空了,还要去估计团队里的人的情绪啊,工作效率啊,算了吧,还是放过自己吧。

自己写写就够了,赚得不多,但是自由,也开心啊。

这种坚持源于他对“作家身份”的清醒认知:“我不是要建构世界观,而是要在历史褶皱里寻找现代人能共鸣的细节。”

是的,如果招募团队,那么他就是企业家、管理者,而不是作家了。

即使偶尔也在写文字,但已不纯粹了。

他笔下的长安城,终究是他自己的人生投影。

既要有李善德那般在权力漩涡里全身而退的智慧,也得有马伯庸这般在现实夹缝中坚持写作的倔强。

来源:尔文畅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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