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拿走了我妈的金手镯,送给她妈当寿礼,还说她迟早要嫁给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8 12:13 2

摘要:那个周六的晚饭后,母亲欲言又止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

金手镯风波

那个周六的晚饭后,母亲欲言又止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

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我们家那台"红灯"收音机正播着《渴望》的片尾曲。

"小磊,妈那对金手镯,你看见了吗?"母亲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我一愣,筷子悬在半空:"不是放首饰盒里吗?那可是爸给您的结婚纪念礼物。"

"你小容拿去了。"母亲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桌上那盘几乎没动的红烧茄子上,"说是给她妈做寿礼,还说……迟早要嫁给你,算是提前借的。"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那对金手镯不只是普通的首饰,是父亲下海经商头几年,好不容易攒钱给母亲打的,足足二两黄金,在这个县城里,能称得上是"体面"的聘礼了。

"她怎么能这样?"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这手镯是咱家的传家宝,她凭什么拿走?就算要结婚,也不能这么不打招呼啊!"

母亲的眼神微微一闪,却出人意料地平静:"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别太苛责她。"

我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宽容,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妈,您别太软弱了!"我忍不住提高了嗓门,"这不是小事,她这是明摆着占咱们便宜!"

外面下着小雨,空气中弥漫着九十年代初特有的湿润与沉闷。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几个孩子踩着水坑嬉戏,心里翻江倒海。

记得是去年国庆节,我第一次把小容带回家,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和爽朗的笑声,一下就把我们家这沉闷的小屋子点亮了。

母亲当时拉着她的手,说:"闺女,以后常来啊。"

小容红着脸,点点头:"阿姨,我一定常来帮您做家务。"

而现在,她却拿走了母亲最珍贵的金手镯。

想到这里,我拿起外套就要出门。

"你要去哪?"母亲急忙问。

"找小容问个明白!"我头也不回地说。

"算了吧,明天再说。"母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犹豫,"这么晚了,下着雨呢。"

但我已经冲出了门,雨点打在脸上,凉丝丝的。

在我们这个工厂家属院,邻里间谁家出了这种事,怕是要闹得鸡犬不宁。

老李家的儿子娶媳妇,彩礼钱少了五百,两家就闹得不可开交,更别说价值上千的金手镯了。

我顶着雨,一路小跑到小容家的单元楼下,却在楼梯口停住了脚步。

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看见小容站在自家窗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

那一刻,我心里的怒火竟然莫名消减了几分。

雨越下越大,我在楼下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母亲已经睡了,但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小容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她是厂里会计的女儿,比我小两岁,大专刚毕业就被分配到县里的供销社工作,是多少人眼中的"铁饭碗"。

我们相识在一场厂里组织的联谊会上,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与那些浓妆艳抹、打扮入时的姑娘们截然不同。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穿着打扮,不是因为保守,而是家境所限。

想到这里,我猛地坐起身,难道小容家里出了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我就直奔小容家。

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

小容的母亲躺在简陋的床上,脸色蜡黄,额头上贴着退热贴。

屋里的家具少得可怜,墙角还放着几个破旧的暖水瓶——那是她家拿去卖废品的。

电视机旁边放着几盒药,全是治肝病的高价药。

"阿姨病了?"我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

小容看见我,眼圈一下子红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欲言又止,最后只低声说:"你来啦。"

"你妈这是怎么了?"我看着床上虚弱的阿姨,忽然感到一阵内疚。

小容红着眼睛把我拉到院子里,声音哽咽:"妈查出肝硬化,医院说得手术,要五千块。"

"五千?"这个数字在1992年的县城,几乎是一个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了。

"我爸的工厂倒闭了,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小容的声音越来越小。

雨后的天空泛着铅灰色,院子里的梧桐叶子滴着水珠。

我突然想起前年我发高烧,小容来看我,悄悄把自己攒的压岁钱塞在我枕头下。

那时我们刚认识不久,她却已经这样关心我。

"手镯的事,对不起。"小容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愧疚,"我知道那手镯对阿姨很重要,可我实在没办法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的愤怒渐渐软化,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我怕你为难。"她低着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圈,"昨天是妈妈的生日,我本想过完生日就去典当行赎回来的……"

我这才注意到,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小蛋糕盒,上面印着"生日快乐"的字样,却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大半。

"所以,你拿手镯是为了……"我的声音有些发涩。

"去典当行换钱。"小容抬起头,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医院说再拖下去会有危险,我实在没办法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我不该背着你们偷偷拿走手镯。"小容抽泣着说,"我本来想着等发工资就去赎回来,没想到医院说妈妈不能再等了。"

回家路上,我脑子乱作一团。

小容确实做错了,但她的处境也让我心疼。

该怎么和母亲解释这件事?母亲会不会责怪小容?我和小容的感情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这些问题像乱麻一样缠绕在我心头。

回到家,母亲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我回来,只是淡淡地问:"去小容家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阿姨病了?"母亲突然问道,眼睛里闪过一丝关切。

我吃惊地看着母亲:"您怎么知道?"

母亲擦了擦手上的肥皂泡:"前几天在医院看见她了,脸色很不好,我就猜到了。"

"妈,小容她……"我想解释手镯的事,却不知如何开口。

母亲摆摆手:"我都知道了,昨晚小容给我打电话了,哭得我心都疼了。"

我愣住了:"她给您打电话了?"

母亲点点头:"那孩子心里有数,知道做错了事,打电话来道歉,说手镯会尽快还给我。"

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原来小容已经主动向母亲认错了。

"那您……"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能怎么样?"母亲叹了口气,眼里却闪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光芒,"人命关天啊。"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令我意外的是,第三天母亲竟主动提出要去小容家。

"妈,您真不生气了?"我问道。

母亲淡淡一笑:"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难处,再说了,那手镯又不是真丢了。"

到了小容家,我发现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小容的父亲坐在客厅的角落里,一脸的憔悴和沮丧,看见我们来了,勉强站起身打招呼。

"小徐啊,身体怎么样?"母亲关切地问道。

小容的父亲苦笑一声:"老样子,厂子倒了,人也跟着倒了。"

小容从里屋出来,一见到母亲就红了眼眶:"阿姨,对不起……"

母亲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傻孩子,早说不就好了?那手镯是我自愿借你的,只是你走得急,没等我亲口答应。"

我惊讶地看着母亲,这明明不是事实。

小容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姨,我……"

"好了,别说了。"母亲打断她,转向小容的父亲,"小徐,嫂子的病情怎么样?需要多少钱?"

小容的父亲苦笑着摇摇头:"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至少五千,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母亲沉思片刻,说道:"这样,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我认识一个医生,或许能帮上忙。"

回家路上,我终于忍不住问母亲:"妈,您为什么要替小容撒谎?"

母亲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你以为我真不知道手镯的事?"

"那您为什么……"我更加困惑了。

"傻孩子,"母亲轻声说,"有些事情,不是非得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后来,母亲告诉我,小容平时总悄悄帮我们家做事。

去年我爸出差,院子的雪都是她天不亮来铲的;我母亲腰疼那阵子,洗衣服的重活也是小容来干。

"这姑娘心地善良,比那些花枝招展的强多了。"母亲说,"她会是个好媳妇。"

听母亲这么说,我心里既感动又愧疚,早知道小容家里有困难,我应该早点察觉才对。

当晚,我辗转反侧,决定第二天去找厂里的老王叔借钱。

老王叔是父亲的老战友,在厂里当车间主任,家里条件不错。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老王叔家。

"借钱?"老王叔放下手中的茶杯,皱起眉头,"小磊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都不景气,我手头也紧啊。"

我知道老王叔家里不缺钱,他只是怕我借了不还。

"王叔,是小容家里有困难,阿姨得了肝病,需要做手术。"我诚恳地说。

"哦?徐家闺女?"老王叔眼睛一亮,"那丫头我见过,懂事,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眼高手低的。"

经过一番解释,老王叔答应借我两千块,但要我写借条,并且承诺年底之前还清。

从老王叔家出来,我又去了几个父亲的老朋友家,东拼西凑,总算凑了三千五百块。

剩下的一千五百,我打算去找小容的舅舅,听说他在县城开了家小饭馆,生意不错。

然而,就在我准备出发的时候,母亲却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布包。

"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一共一千八百块。"母亲把布包塞给我,"你拿去吧,够了。"

我惊讶地看着母亲:"妈,这是您的养老钱啊!"

母亲笑了笑:"我还用得着养老钱吗?你爸每个月不是都给我钱吗?这钱放着也是放着。"

我知道,这些钱是母亲多年来省吃俭用攒下的,每次买菜剩下的零钱,她都会小心翼翼地放进这个红布包里。

"妈……"我眼眶一热,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去吧,"母亲拍拍我的肩膀,"小容是个好姑娘,值得你这么做。"

就这样,在我们共同努力下,筹到了手术费。

小容母亲的手术很成功,而那对金手镯也回到了母亲的首饰盒。

手术那天,我和小容在医院走廊上坐了一整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磊哥,对不起,我不该拿走阿姨的手镯。"

我握住她的手:"傻瓜,那只是个物件,哪有人重要?"

小容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我真的想嫁给你,但不是靠拿走阿姨的手镯。"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疲惫却依然清澈的眼睛里。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母亲为什么那么喜欢小容。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她保持着一份难得的单纯和善良。

小容母亲出院后,我常常去她家帮忙。

"小磊,你小子有福气。"小容的父亲有一次对我说,"我闺女认死理,认准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记得有一次,我发烧到四十度,小容请了假,在医院陪我整整三天,寸步不离。

还有一次,我去外地出差,回来时已是深夜,下着大雨,一出站就看见小容举着伞站在站台上,衣服都淋湿了一半。

想到这些,我对小容的心意更加坚定了。

转眼到了年底,我和小容商量着把婚事定下来。

谁知道,单位里的几个同事却开始说闲话。

"听说小磊家那金手镯,是小容偷的?"食堂里,我听见有人这样议论。

"可不是嘛,想嫁豪门,手段齐全啊。"另一个声音接茬道。

我气得差点把饭盒摔了,却被小容拉住了。

"别理他们,"她轻声说,"清者自清。"

但流言蜚语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甚至有人把这事告诉了我父亲。

父亲刚从广州做生意回来,听说这事,勃然大怒。

"什么玩意儿!"父亲拍着桌子,"偷我老婆的东西,还想嫁进我家门?门都没有!"

母亲急忙劝阻:"老徐,你别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事情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的?"父亲冷笑一声,"难不成是你送给人家的?"

母亲沉默了一下,居然点了点头:"差不多吧,是我主动借给小容的。"

父亲一愣,随即更加愤怒:"你糊涂啊?那可是我给你打的结婚手镯!"

我站出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父亲听完,脸色稍霁:"所以是为了救她妈?"

我点点头:"是的,爸。"

父亲沉思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行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过,这婚事得先缓缓,我得好好考察考察这丫头。"

我松了口气,知道父亲这是松口了。

果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父亲时不时会找借口去小容家"串门",暗中观察小容的为人处事。

有一次,父亲假装不小心把烟灰掸在地上,小容立刻拿出抹布擦干净,还体贴地递上烟灰缸,一句抱怨都没有。

还有一次,父亲故意说自己腰疼,小容二话不说,立马去药店买了膏药,回来还帮父亲细心地贴上。

慢慢地,父亲对小容的态度开始转变。

"这姑娘,倒是挺会持家的。"一天晚上,父亲对母亲说道,我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笑道:"我早就说了,小容是个好闺女。"

终于,在第二年的春天,我和小容的婚事正式定了下来。

订婚那天,全家欢聚一堂,连小容的母亲也已经康复了大半,能下床走动了。

让我意外的是,母亲竟然把那对金手镯作为订婚礼物,亲手戴在了小容手上。

"妈,这……"小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母亲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傻孩子,这本就是要传给儿媳妇的,现在提前给你戴上,也是理所应当。"

小容泪如雨下,扑进母亲怀里:"妈,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那一刻,我看见父亲眼眶也红了。

婚后,小容果然如母亲所说,是个贤惠的好媳妇。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从不抱怨一句。

更让我感动的是,她每天下班后,总会先去看看母亲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才会回我们的小屋。

母亲常常乐呵呵地对邻居说:"我这儿媳妇,比闺女还亲呢!"

初冬的阳光洒在老旧的家属院里,照在晾衣绳上的被单上。

邻居家的收音机播着《东方红》,远处传来卖糖葫芦的吆喝声。

小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磊哥,你说咱妈怎么这么好?换了别人,肯定不会原谅我拿走手镯的事。"

我笑了笑,握紧她的手:"因为妈看人很准,她知道你是真心的。"

小容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我真的很感谢她,不只是因为手镯的事,还因为她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宽容和爱。"

我看着小容认真的眼睛,突然觉得,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我们的爱情和亲情,比任何金银財寶都更加珍贵。

有些误会,在真心面前如冰雪消融;有些考验,让爱更加坚固。

就像母亲的那对金手镯,历经风波后,反而更加闪亮。

多年后的一个春节,当我和小容带着我们的孩子回老家过年时,母亲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

"小磊,妈跟你说个事。"母亲神秘地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这是真的金手镯,那对是假的。"

我惊讶地看着母亲:"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笑了:"当年你爸生意失败,我怕他伤心,就把真手镯换了假的。"

"那小容当年拿走的……"我恍然大悟。

"是假的。"母亲眨眨眼,"不过她的心是真的,这就够了。"

我望着厨房里忙碌的小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有些东西,看似珍贵,却不及人心珍贵;有些财富,看似贫乏,却是世间最富足的。

在这个充満烟火气的家里,我们拥有的,是比金手镯更宝贵的真情。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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