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贵州一老农被重庆警方带走,经查此人是周总理亲定要犯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7 13:26 2

摘要:1957年5月,贵州濯水镇小城里的人们习惯了平静日子,谁能想到会因为一个叫“刘正刚”的陌生人搅起波澜?这个人自称不识字,其实出口成章,没事写点字、偶尔吟诗。一天他随口一句“笔帽不翼而飞了”,把镇上几个公私合营商店的工作人员弄得直犯嘀咕。真农民能这么说话?

1957年5月,贵州濯水镇小城里的人们习惯了平静日子,谁能想到会因为一个叫“刘正刚”的陌生人搅起波澜?这个人自称不识字,其实出口成章,没事写点字、偶尔吟诗。一天他随口一句“笔帽不翼而飞了”,把镇上几个公私合营商店的工作人员弄得直犯嘀咕。真农民能这么说话?

店员们刚开始只是私下怀疑,并没当回事,毕竟“刘正刚”已经在镇上混了七年。毛衣、棉花队、合作社里头都有人认识他。有人心里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哪不对也说不明白。直到这句话出口,终于有人拍桌子得查查这人底细!当地公安局听有个民国时期屠杀共产党人的特务藏在附近,要他们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公安局那几天正愁找不到蛛丝马迹,闻讯后立马盯紧了刘正刚。周恩来那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压力可不轻!

1957年5月19日早上,重庆军管会公安处派干警赶到,把“刘正刚”当场控制。这一查,身份纸一揭开,是老牌中统——郑蕴侠。他出生在1907年重庆,老家境还真不差,祖父做过知县,父亲留学日本,和孙中山称得上故交。小时候郑蕴侠就随父亲四处奔波,一路见识不比同龄小孩少。11岁进了上海法学院,老城区里待了七年,天天和法律书本较劲。可郑蕴侠不是那种只知纸上谈兵的书呆子——他没忍住热血,考进黄埔军校,和张灵甫、胡琏成了同学。又因为家世加点好脑子,被陈立夫、陈果夫看成可造之材,直接安排进地下情报圈。

日军打到台儿庄那年,郑蕴侠带兵拼了一仗。那时候他人还真拼,身上伤口不下三道,拖着伤病也没认输。之后又转战缅甸,日军、泥泞路、异国山野都算闯过。但到抗战胜利,他摇身一变,转脸成了中统重庆特务头子,位置不小。这里面到底是因为什么?有的人当了英雄一辈子,有的人却始终在历史关口换脸,郑蕴侠这转身难不成是没得选?

1946年,重庆那场政协会议前,许多无党派人士和群众涌到沧白堂,想为和平呼声出份力。郑蕴侠凭着手腕,带着人马,将现场闹得鸡犬不宁。特务、暴徒夹在一起,学者、市民被殴打,现场嘈杂混乱。这就是后来全国皆知的“沧白堂血案”。没隔几天,又一次“较场口血案”爆发,郭沫若、李公朴都受了伤,手段依旧狠厉。在重庆的左邻右舍、媒体、自来水公司那片巷口,没人不谈论郑蕴侠的手段——有人害怕,有人恨,有的人只敢嘀咕两句就闭嘴。血案一桩桩过去,郑蕴侠的名声已经彻底烂透在重庆人的记忆里。

从这个角度郑蕴侠是不是纯恶人?1949年解放军逼近重庆,他带着家小、金圆券和金条跑路。司机李增荣原本受命要暗杀他,道路失之交臂。郑蕴侠一跑进大山就扔下家人,这种选择到底是胆小、聪明还是冷血?他到成都投亲戚,人家一句“以后还能混个官当”居然动了恻隐之心。可郑蕴侠恐惧即将解放的成都,深夜又逃之夭夭,这人到底是心思细密还是神经过敏?

身上只有金圆券,成都到处查兑,郑蕴侠冒风险进黑市,全被公安盯了个正着。他化名“何安平”,被公安盘问后无罪释放,8天之后换了路走云南——偏偏解放军已经封锁边境。他后来亲口跟下属讲,那段日子里“一天换仨名字,夜里睡觉都梦恶。”

云南进不了,扎进四川的小县城做工人,每周“诉苦大会”让他提心吊胆,有人控诉较场口血案时,他一身冷汗,当晚跑路。他灰头土脸地钻进贵州务川县小镇,用“刘正刚”这个普通名字活了下来。偶尔讲点落魄旧事、卖弄几句成语,被村民觉得“怪有文化”,这个身份倒也瞒混数年。

郑蕴侠说不会干农活,获得了土地后交给何大娘耕种,自己却搞小买卖,还娶了镇上姑娘邵春兰。这传播出去多少有点讽刺,一个昔日中统大特务,成了小镇会计、商店伙计,明面上按个小老百姓混日子。可是太会装的人反而危险。他参加合作食堂,装糊涂多次,结果反露了馅。有人悄悄质问“你到底什么来历?”

公安这边其实早就盯着,通过金钱兑换和各镇信息串联,终于在贵州下了通缉令。郑蕴侠毕竟不是纯糙汉,他刚听说要去县城参加“大会”,直接怀疑是圈套。夜里一激动,从三楼跳下自杀,结果掉竹篓里昏了半天,阴差阳错没死,被逮个正着。

消息传到北京,周恩来一松口气,郑蕴侠成了在大陆被捕的最后一个国民党少将。后来判了有期徒刑25年。郑蕴侠进牢房后,头几年日日反思,渐渐从“特务”变了样。干活积极、改造表现良好,17年后被特赦释出。

出狱后,他没跑远,就在濯水镇当小学老师,文笔还说得过去。工资不高,总喜欢拿出来帮点别人。还动不动给台湾那头写信,叫台湾的亲戚老乡“快回来看看”。他也坦然记下自己以前干过的那些破事,《中统秘闻》里头不少当年细节都能查证,不少事细节甚至和当年赃物移交清单吻合。1981年县政协让他进了体制,从此又专心搞研究,成了县里知名的“前特务后专家”。有趣的是遭遇,他既曾是抗日尖兵、也做过恶事主谋,身份在时代洪流里左翻右转,让人一时都不好下定性。

晚年郑蕴侠也没什么花头,没事就写点回忆录,偶尔给当年受害者家属赔罪。还想着亲自到重庆较场口跪地道歉,结果身子骨等不及,最终没能成行。贵州一隅,102岁的郑蕴侠把残生写进了历史罅隙。角色转换那么多,他大战日军时的鲜血,还能抵得上血案里的那些眼泪吗?有过善行,也犯过错,留下的痕迹,无人能一笔抹去。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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