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病危我连夜奔家,撞见陌生男守床,揭穿三十年情债!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7 15:24 2

摘要: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我把车速压到二十码慢慢挪。山路上的路灯早坏了,手机地图显示,离老家周家坳还有三公里。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我把车速压到二十码慢慢挪。山路上的路灯早坏了,手机地图显示,离老家周家坳还有三公里。

副驾上的保温桶晃了晃,里面是我临走前在医院给妈熬的雪梨百合汤。上周视频时,她咳得整宿睡不着,我请了假回城里陪床,结果第二天她就跟护士说“想回老房子住几天”。等我再赶回来,村医皱着眉头说:“咳血了,得赶紧送大医院。”

车拐过最后一个弯,老房子的灯亮着。我手一抖,保温桶差点砸在脚面上——这破房子我走的时候,连灯泡都被妈拧下来省电,电视早卖了换药钱,怎么会亮灯?

推院门时铁链哗啦响,西屋的门虚掩着。我喊了声“妈”,没人应。再喊,屋里传来拖沓的响动,像椅子被碰倒了。

我抄起门边的扫帚,攥得指节发白。推开门的瞬间,穿蓝布衫的男人正弯腰捡地上的药瓶。他后颈有块暗红色的胎记,像朵蔫了的月季花。

“谁啊?”我的声音发颤。

男人猛地转身,手里攥着妈常吃的止咳药。他脸上的皱纹比爸走那年还深,可我敢肯定,村里没这号人:“小满?我是张叔,你妈老邻居。”

我盯着他手里的药瓶——妈床头柜的抽屉大敞着,降压药、止咳糖浆撒了一地。张叔手背上有道月牙形的疤,像被碎砖划的。突然想起来,妈以前闲聊时提过,年轻时在砖厂干活,被碎砖划破手,是隔壁村的张木匠给包的纱布。

“张叔?”我捏紧扫帚,“我妈呢?”

“在里屋躺着。”他搓了搓手,蓝布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你妈说怕你担心,非不让我打电话。昨儿夜里咳得厉害,我给熬了点枇杷膏……”

里屋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我冲进去,妈蜷在被子里,额角全是汗。她看见我,眼睛亮了亮:“小满,你咋……”

“张叔说你咳得厉害。”我掀开被子摸她额头,烫得烫手,“怎么不告诉我?”

妈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肉里:“别听他瞎说,我就是……就是有点感冒。”

张叔端着搪瓷缸进来:“小满,你妈说这药得趁热喝。”他把缸子往床头柜一放,我瞥见缸底沉着半块枇杷膏,颜色深得像血。

那晚我守在妈床边,张叔蹲在院里抽旱烟。火星子一明一灭,照见他后颈的胎记。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妈总说“邻居家的狗别乱摸”,可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位“老邻居”上门。

后半夜妈烧得说胡话,抓着我的手喊:“木生,木生……”我给张叔打电话,他在电话里顿了三秒:“木生是我小名。”

第二天我蹲在地上翻找体温计,一本边角发皱的旧相册从抽屉最底层滑出来。第一页是张泛黄的合影:扎着麻花辫的妈站在砖厂门口,旁边是个穿工装的小伙子,手里攥着半块砖——他手背上的疤,和张叔的位置、形状一模一样。

照片背面有行钢笔字,褪了色却还清晰:“桂芳,等我攒够钱买缝纫机,就来接你。木生。”

我捏着照片冲进厨房,张叔正往灶里添柴火。他背对着我,声音哑得像砂纸:“1987年,我在砖厂当学徒,你妈是烧窑工。”

“后来呢?”我把照片拍在案台上。

他转身时眼眶红了:“后来你爸来砖厂找她,说家里给他说了亲,女方是镇小学老师。你妈那会儿怀着你,她爸拿农药瓶逼她……”

“所以你就走了?”我喉咙发紧。

张叔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台老缝纫机的零件,油光发亮:“我去南方打工,攒了十年钱。前年听说你妈病了,我回来想把缝纫机修好——她以前总说,等我有了机器,要在布上绣并蒂莲。”

我冲进西屋,妈正盯着窗台上的枇杷膏发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昨晚的泪:“小满,我没对不起你爸。”

“那他呢?”我指着院里的张叔。

妈笑了,笑得又咳起来:“你爸是好人,可他不知道我有多怕黑。那年冬天我发烧,他去镇里买药,我一个人在炕上等,听见老鼠啃房梁,吓得把暖水瓶都砸了……”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红布包,里面是对银镯子,刻着并蒂莲:“这是木生走前送我的,我没戴过。你爸走那年,我把镯子埋在后院杏树下,昨儿木生帮我挖出来了。”

张叔端着药进来,手在发抖:“桂芳,我给你熬了梨汤。”

妈接过碗,喝了一口,眼泪啪嗒掉在碗里:“甜,真甜。”

那天下午,张叔去镇里买药。我蹲在后院杏树下,挖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盒。里面除了银镯子,还有封没寄出去的信,是妈写的:“木生,我嫁了,他对我好。别等我了,找个好姑娘。”

信纸背面是爸的字迹,歪歪扭扭的:“桂芳,我听人说有个小子总往砖厂跑,你要实在喜欢,咱不结婚也行。”

我攥着信冲进屋,妈正靠在张叔肩上打盹。他轻轻给她掖了掖被角,像在哄个孩子。

傍晚张叔煮了面条,卧了俩鸡蛋。妈吃了小半碗,说:“木生,我好像能闻见你熬的枇杷膏味了。”

半夜妈又咳醒,这次没喊疼。她拉着我和张叔的手,说:“小满,别怨木生。他没耽误我,是我耽误了他。”

我摇头,眼泪砸在她手背上。张叔把脸埋在她发间,肩膀一抽一抽的。

三天后妈走了。出殡那天张叔没掉眼泪,他蹲在坟前修缝纫机,零件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收拾老房子时,在妈枕头底下发现张叔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桂芳说,她这辈子最遗憾的,是没和我一起看杏花。今年春天,杏树开花了。”

现在我坐在回城里的车上,后视镜里老房子越来越小。风从车窗灌进来,吹得我眼睛发酸。

你们说,我妈这辈子,算不算活明白了?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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