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我晒孕肚,说丁克的老公当场跪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7 15:36 2

摘要:周延推过来的离婚协议边角有些卷翘,钢笔尖重重抵在A4纸上,洇出个深灰色的小坑。我盯着他无名指那圈淡白的戒痕,像道褪色的伤疤——这五年,他的婚戒永远只在见客户时出现,说铂金太凉,贴着皮肤硌得慌。

"林小满,签字吧。"

周延推过来的离婚协议边角有些卷翘,钢笔尖重重抵在A4纸上,洇出个深灰色的小坑。我盯着他无名指那圈淡白的戒痕,像道褪色的伤疤——这五年,他的婚戒永远只在见客户时出现,说铂金太凉,贴着皮肤硌得慌。

婚姻登记处的空调冷得刺骨,薄针织衫贴在后背上,凉得我指尖发木。包里的手机震了又震,是小芸的消息:"到没?我在门口奶茶店等你,签完去吃火锅!"

我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孕五月的肚子还藏在宽松的米白连衣裙下,像揣了颗没熟透的小柚子。调整好角度,镜头里能看到裙料被撑起的温柔弧度。配文时拇指在键盘上悬了又悬,最后敲下:"新成员报道,以后要和妈妈一起坚强呀❤️"

发送键刚按下,周延突然抬头。金属镜框后的眼尾猛地抽了一下,喉结在绷紧的脖颈上滚出一道弧,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你...怀孕了?"

"嗯。"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指甲盖掐进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印。上周社区医院的B超单还在包里,那个像小海马似的影子,医生说胎心"咚、咚"跳得特别有力。

他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骨碌碌滚到我手边。"什么时候的事?"

"三个月前发现的。"我捡起笔,笔尖落在"林小满"三个字上,墨迹在纸纹里洇开,像滴没擦干净的眼泪,"本来想等过了孕早期告诉你,可上周你说...说看见我就烦。"

他"腾"地站起来,椅子在瓷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窗口的工作人员抬头瞥了我们一眼,又低头敲键盘,打印机"滋滋"吐着纸。

"你之前吃的中药..."他伸手来碰我手腕,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调理月经的。"我扯了扯袖子,遮住静脉处那圈淡青的针孔。三个月前公司体检查出多囊,我背着他在老中医那开了三个月的药。出租屋里的药罐咕嘟冒泡,苦香漫得到处都是。周延凌晨加班回来,只皱着眉说:"什么味儿这么冲?"

"为什么不早说?"他声音发颤,我这才发现他手在抖,指节泛着青白。这个从小到大拿奥数金牌、28岁就当上集团总经理的男人,此刻背挺得笔直,却像被抽走了脊椎,整个人虚浮地晃了晃。

"说了有用吗?"我想起上个月的暴雨夜。我蹲在卫生间地砖上,手机屏幕亮着B超单,蓝光刺得眼睛发酸。周延应酬回来时,玄关的拖鞋被他踢得东倒西歪,酒气混着雨水味涌进来。他踢到脚边的垃圾桶,里面是团成球的验孕纸,被他的皮鞋尖碾出个褶皱。

"又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扯松领带,发梢的水珠滴在我后颈,凉得我打了个寒颤,"不是说好了丁克?你三十岁那年我就说过,我家那破基因,不配养孩子。"

那天我在卫生间坐到天亮。窗台上的绿萝叶子垂下来,扫过我落在瓷砖上的眼泪,一片、两片,比药汤还苦。

周延的母亲在他七岁时难产去世,父亲再婚娶了小他十八岁的女人,又生了儿子。他从小到大在保姆和寄宿学校长大,总说"家庭是最不可靠的关系"。可上个月,他在书房打电话说要把市中心公寓过户给继弟当婚房,说"都是一家人,该帮衬"。

"所以你能帮继弟付首付,能给继母买金镯子,却不肯给我和孩子一个机会?"我喉咙发紧,"你说丁克是为我好,怕我像你妈那样受苦。可上周我孕吐到站不稳,扶着厨房台面给你打电话,你说在陪客户,让我叫外卖。"

登记处的广播突然炸响:"请32号周延、林小满到2号窗口。"

周延突然抓住我的手。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心慌,这温度我五年里总共没碰过几次——求婚时抱我转圈圈,婚礼上掀头纱,还有去年我发烧到39度,他握着我的手在医院坐了半宿。

"小满,别签。我们回家,我去查最好的产科医生,找育儿师,学换尿布..."

"晚了。"我抽回手,婚戒在指根勒出红印。这枚卡地亚对戒是他求婚时买的,当时他说:"我嘴笨,但这戒指能戴一辈子。"可去年结婚纪念日,他在新加坡出差,只让助理送了束玫瑰,卡片上打印着"祝婚姻愉快"。

"你怀孕五个月,我竟然一点都没发现。"他突然笑了,笑得眼角发红,"上个月你说胃不舒服,我嫌你麻烦;前天下雨你说腿疼,我让你贴膏药...原来都是..."

"周延,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我拿起协议走向窗口,"昨天收拾东西时,我在你书房的保险箱里发现了相册。你妈抱着婴儿的照片,背面写着'如果是女儿,就叫周念慈'。"

他猛地顿住,喉结动了动。我知道那保险箱的密码是他母亲的生日,1975年3月12日——他说过,那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数字。

"你说怕孩子重蹈你妈的覆辙,可你连自己都骗了。"我把协议递给工作人员,"你只是不敢承认,你也想要个家。"

工作人员开始核对资料。周延突然冲过来,把我拉到角落。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尖,带着薄荷糖的甜——那是我上周塞在他西装口袋里的,怕他应酬喝酒伤胃。

"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抓着我肩膀,指节发白,"我去和董事会申请调岗,以后不加班了;我学做月子餐,学换尿布;我们去买带秋千的院子..."

"周总,您当初说丁克时,也是这么信誓旦旦。"我摸出产检报告递给他,"孩子很健康,我打算自己养。"

他盯着B超单上那个圆乎乎的小脑袋,突然蹲了下去。这个向来注重形象的男人,蹲在登记处的瓷砖地上,双手捂住脸,指缝里漏出哽咽声。我看见他后颈那道淡白的疤——他说过,是十岁爬树摔的,保姆带他去的医院,父亲在香港谈生意,继母在试婚纱。

"小满,我害怕。"他的声音闷在掌心里,"我怕我当不好爸爸,怕孩子像我一样,从小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可你知道吗?"我蹲下来,轻轻碰了碰他手背。他的手很凉,和我记忆里求婚时的温度不一样,"上周我去幼儿园接小芸的女儿,那孩子扑到我怀里说'小满阿姨的肚子里有小弟弟吗?我可以教他玩滑滑梯'。那时候我突然明白,爱不是完美的,是跌跌撞撞也要往前凑。"

工作人员喊我们按手印。周延的指纹按在"男方"栏时,我看见他无名指在抖。红泥印子像朵开败的玫瑰,贴在那张宣告我们婚姻结束的纸上。

出了登记处,小芸举着奶茶跑过来,看到我眼睛红红的刚要开口,周延突然说:"林小满,我能...能摸摸孩子吗?"

我犹豫了一下,把他的手放在我肚子上。宝宝刚好踢了一脚,周延像被电到似的缩回手,又赶紧凑上来,掌心轻轻覆住那团小鼓包。他眼眶通红,嘴角却往上翘,像个拿到糖的孩子。

"他刚才动了。"他声音发哑,"像小拳头。"

小芸拽了拽我袖子,轻声说:"要不去吃火锅?我知道有家店的酸梅汤特别..."

"不了。"我对小芸笑了笑,转头对周延说,"我要去超市买孕妇奶粉,你...要不要一起?"

他愣了愣,用力点头:"好,我开车。"

我们走过大厅时,玻璃门映出两个人影。我摸着肚子慢慢走,他走得更慢,目光一直落在我脚边,生怕我被台阶绊到。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他头顶镀了层暖黄的边,把他眼角的红都染成了温柔的颜色。

或许单亲妈妈也能把孩子养好,或许周延永远学不会怎么当爸爸。但至少此刻,我想给他——也给我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你说,如果是你,会在离婚当天告诉前夫自己怀孕吗?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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