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始终清冷疏离,直到我颤抖着递上验孕棒,却撞见他手机里陌生女人依偎在他怀里的照片。他轻描淡写:她只是妹妹。
七年前,
我追着顾延之跑了整整四年,才换来他一句试试。
相恋三年,
他始终清冷疏离,直到我颤抖着递上验孕棒,却撞见他手机里陌生女人依偎在他怀里的照片。他轻描淡写:她只是妹妹。
凌晨四点,我签下离婚协议,笑着对他说:顾延之,我们的孩子,你不配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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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出院了。
这几天都是余瑶在照顾我。
我听说林夏被一辆自行车给擦伤,但是顾延之却紧张的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金贵的仿佛一个瓷娃娃般一碰就碎。
我回到家里推开门,果然没有人。
我拍了拍手,呼唤了几声豆豆,记忆中毛茸茸的身影并没有朝我跑来。
我以为它是生气了,又在房间中寻找丝毫没有它的影子。
找遍了所有隐蔽的角落,一无所获。
此刻手机震动了一下,传来一条信息。
是余瑶的。
“你看见顾延之朋友圈了吗?”
我颤抖着点开,只见他更新了一张照片,上面的配文是一家三口。
画面中林夏在床上抱着我的豆豆,而顾言之端着一碗粥正送到他的嘴边,温柔快从眼底溢出。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豆豆是我父亲在车祸去世前送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他用下班的时间摆摊,一块两块地积攒给我买来了这只被我放在心尖上的小猫。
顾言之知道我有多重视他,所以即便对宠物不感兴趣,他也将豆豆照料得很好。
我用双手捂住心口,到底还是保持了冷静拨通了顾延之的电话。
“若夕姐姐有什么事吗?”林夏的声音传来。
“电话给顾延之。”
“啊,现在不太方便吧。”林夏假意为难,“他现在正在洗澡呢。”
说着便走进浴室,林若夕听见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你们现在在哪里?”
宁夏没有故意隐瞒,说出了一个地点。
那个地方我没记错的话是顾家买来给顾延之未来当婚房的。
我立即开车去往了那处地点,不过不是为了捉奸,只是想要回我的豆豆。
庆幸的是,心没那么痛了,顾延之我好像也没那么爱你了。
7
我敲了敲门。
半晌头上还挂着水珠的顾延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看到我脸色一愣,随后带着怒气:“林若夕,你来这干嘛。”
仿佛认定我是来无理取闹的。
我直接无视他的质问,推开他,呼唤道:“豆豆。”
顾延之沉默了一会儿解释:“小夏一个人在这怕寂寞,她也喜欢猫,所以把豆豆抱来陪她。”
我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怎么了?延之哥哥。”林夕听到门口的动静从房间出来。
她穿着一条露骨的吊带裙,露出诱人的沟壑,白嫩的大腿上绑着一个创口贴,原来那就是“伤口”。
“小夏你怎么”顾延之看见林夏的打扮眉头紧蹙。
“豆豆呢?”我继续重复语气冷淡。
“哎呀,姐姐是在说那只猫咪吗?我好像这一会儿功夫也没看到了。”
手机震动,余瑶让我看看楼下。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推开面前的两个人。
来到窗边,28层的高度下人围绕着几个人,中间隐隐约约看到躺着一个小小的纯白色的身影,一动不动。
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望着那两个罪魁凶手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假装可怜
林夏凑到我身边,望了眼楼下,立马假装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这样?都是我不好怪我没关好窗呜呜呜”林夏眼里顿时溢满了泪水。
娴熟地仿佛提前试演过。
顾延之走上前。
我只盯着他,抬手用尽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顾言之的头被我打的偏到一边。
林夏惊呼着冲上前来,检查着他的脸,狠狠推开了我。
“若夕姐,你怎么可以打延之哥哥!要怪就怪我,不要乱发脾气!”
我继续上前,想再给这个绿茶一巴掌。
渣男贱女,天生一对。
可惜的是我现在才看清。
刚抬起手,手腕就被狠狠捏住。
“够了,林若夕。”
我冷笑一声,心早已麻木。
“顾延之,我们分手了。”
8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那扇房门的。
我心里只想着要把豆豆带回家,它是一只胆子很小的猫,除了我和顾延之谁都不亲近。
它也没想到自己的命会丢在最信赖的“爸爸”手中吧。
记忆中柔软温热的身体此时已变得僵硬,鲜血和灰尘弄脏了它干净的毛发。
别怕,豆豆,妈妈带你回家了。
余姚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泪眼婆娑眼睛肿成了核桃
“小瑶,手术日期还有几天?”
“一周后。”
我闭上眼点点头。
后来,豆豆小小的一只变成了小小的一瓶。
不过没关系,豆豆可以永远跟在妈妈身旁。
在余瑶的帮助下,我搬了家。
新的住处离我公司更近更方便。
在搬家的最后一天,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电梯口。
“周霄,你来干什么?”我很厌恶他,我曾对他百般忍让只因把他当作顾延之的附属品,现在这层关系没了,我只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
“你们分手了?”
明知故名的语气还是那样让人作呕。
“对,所以你可以喊林夏嫂子了。”
周霄笑了,发自内心的开心,看的我毛骨悚然。
他伸手要帮我搬东西。
我只觉得他脑子坏了:“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我和顾延之没关系了,你别来找我麻烦。”
周霄喉结滚动了几下:“我不是为了他,我只是……”
他定定地望着我,耳尖红的滚烫。
一种恐怖的猜测浮现在脑海,但我根本不愿细想,惊悚太惊悚了。
“林若夕,”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
“你们在干什么。”顾延之一脸阴沉的出现,脸黑的吓人。
“如你所见。”周霄没有放手,继续挑衅,“正常追求女孩而已。”
顾延之再也忍不住,上来给了周霄一拳。
我吓了一跳,趁他们扭打,立马逃离。
两个疯子,我在心里暗暗点评。
9
很快,预约手术的日子到了。
余瑶拉着我的手安慰我不要害怕。
我微笑着点头在被推进手术室前,最后一次摸了摸肚子。
等睁开眼,立马望向小腹,原本有些起伏的地方现在已变得平坦。
“林若夕。”
我转头望向男人。
他消瘦了许多,眼里布满红血丝,下巴还隐隐看见青色的胡茬。
他走到在我的病床旁,整个人落寞得只让我陌生。
余瑶有些心虚地站在一旁。
“我们回家吧,回去我好好照顾你,补补身体。”
看着顾延之装成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我只觉得好笑。
“你忘了吗?我们分手了,家我也搬走了。”我一字一句戳着他的心。
“孩子也没了,因为你根本不配当一个爸爸。”
顾延之没有反驳,只是牵起我的手。
“怎么才能让你愿意原谅我。”
但我此刻却只觉得恶心。
“很简单,只要你彻底消失在我眼前。”我扯下自己的手。
顾延之被余瑶赶了出去。
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应该要给出答复了,机会不等人。
我拨通了韩姐的电话……
10
顾言之在那天被赶出病房在医院走廊时听见两个护士在低声讨论。
“上次那个男人又来了。”
“那个短发女人好像没来”
“我和你说,那个女的简直是个绿茶,”一个护士嫌弃道“上一次就是故意站在路上让人自行车给撞的。”
“那女孩还怪聪明呢,专门挑一个自行车撞就擦破点皮,非要让医生说的多严重。”
“你这就不懂了吧,你看那男的多帅呀,那女孩就是故意耍心机装可怜呢?”
随着两个护士走远,顾言之站在原地,骨节捏的发白。
余瑶收到了顾延之的消息。
他说林若夕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余瑶向顾延之甩出几张截图,分别是顾延之靠在林夏怀里睡着,顾延之给抱着豆豆的林夏喂饭。
但在顾延之的记忆中他根本没有发过。
他去质问林夏,得到的确实女孩大方的承认了,是自己偷拍偷发给的林若夕。
“延之哥哥,你忘了吗?你明明最喜欢的是我!”
“我都知道,你是因为我出国太伤心了才和她在一起,所以我回来了啊。”
林夏抱住顾延之,眼里满心不甘和嫉妒。
“我只把你当妹妹。”顾延之扯开林夏,“你去给若夕道歉。”
“我不!凭什么!”林夏原本可爱的面容因怒火变得扭曲,“你的手机密码都是我的生日,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顾延之愣住,小时候因为林夏总是动他手机乱改密码,索性他也不改了,用着用着变成了习惯。
“还有那只死猫就是活该,敢咬我?摔死它都是轻的。”
11
我住院时,周霄带着花和保温桶来了好几次。
全被余瑶拦住了。
我可不想和这个因为喜欢自己所以就吃醋和自己作对的神-经病在一起。
过了好一段时间平静的时光,感觉生活又重新步入正轨。
无爱一身轻,有爱变神经。
我花了七年才真正理解这句话。
不幸的是花了七年,万幸也只是七年而已。
现在的她可以专心投入工作之中,领导都很看好她。
更不用说会对谁患得患失。
在等飞机前几个小时,余瑶陪着她。
“你看最近八卦没,你前男友和那个死绿茶。”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把跟顾延之有关的人全删了,他俩爱怎么怎么样,但最近这事闹得挺大她多少也听了些,但并不清楚。
余瑶神秘一下跟她讲林夏在英国谈的男朋友是个烂人,林夏和他在一起拍了很多私密照片,她前男友把这些照片上传到网站上,结果被林夏的高中同学认出来了,结果就是私密照满天飞。
“还有啊,这绿茶玩的可花,还有三个人……”我捂住了余瑶的嘴,旁边还有路人。
“好了好了。”我连忙让她打住。
“还有一个,”余瑶神秘一笑,“顾延之和林夏这两个见人的事在我们大学圈子里传疯了,他俩在这座城市一天都别想抬起头,特别是还有了周霄的的认证。”
我笑了笑,抱着余瑶的胳膊:“我这一走可是两年,最后的时间别提他们了。”
余瑶这才脸上浮现出伤感:“你不会背着我在法国有新的闺蜜吧。”
“对啊,等我一发达就要把你甩了。”我配合着演戏。
“啊啊啊你休想,你这个薄情的女人。”
夕阳下,飞机飞向了遥远的天空。
12.
在法国公寓住的第一周,隔壁就搬来一个研究生,年轻帅气。
但我早已过了被色所迷的年纪,所以一开始并无交集。
直到有一天深夜,我的房门被敲响。
透过猫眼发现没有人,撞着胆子打开门才发现人躺在地上。
后面就当了雷锋把人送去医院。
检查完发现是食物中毒。
后来他红着脸告诉我自从搬来的第一天就被我家传来的饭菜香气吸引,所以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结果没料想实在是没天赋,还差点给自己搞嗝屁了。
自那以后,我主动邀请他来我家里吃饭。
他也不白拿,他负责给钱,我负责做饭。
我们俩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了“饭搭子”。
他的名字叫祁墨笙,据说是勤工俭学自力更生来留法。
我对上进的人有着天然的好感,所以经常以过来人的口吻敬告他读书的重要性。
这种关系平衡在有一天,因为我晚回家被打破。
十点多钟,楼道漆黑,我打开灯一看,被吓了半条命,
祁墨笙一米八几的大个蜷缩在我的房门口。
像被丢弃的小,哦不,大狗一样可怜的要命。
“你在搞什么?”我很无语。
“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他的言语三分质问七分委屈。
“你管我啊。”真的是要被气笑了。
祁墨笙猛然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瞬间把我笼罩。
“我看见了,是一个长胡子的法国男人送你回来的。”
“对啊。”我没否认,那个是我的客户,吃完饭夜很深了,于是很绅士的送我回来。
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直至到了墙角。
他原本应多情的桃花眼此刻透露着愤怒,如果可以拟兽形,那祁墨笙应该是只炸毛的阿拉斯加。
我直直的盯着他毫不畏惧,两人的目光就此交缠。
突然,祁墨笙将头埋进了我的肩窝,头发像毛茸茸的狗毛蹭在我的侧脸,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我动也不能动。
“喂,你干嘛。”我推了推他的大脑袋。
祁墨笙嗡声:“你能不能别和他见面了,那老男人有什么好。”
“为什么不让我们见面?”我也不挣扎了,顺着他话问。
“因为,”祁墨笙抬起脑袋认真的望向我,“我会吃醋心里酸酸的,而且我觉得自己比他好。”
“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愣住了,半开玩笑:“那你想好,我花钱很多的,工资少的不够我花。”
本以为这样能够劝退,然而祁墨笙却眼睛发光:“就这?你早说嘛,我把我银行卡给你,我们能在一起吧。”
说着,急忙从口袋掏出一整个钱包,塞进我的怀里,兴高采烈地将我抱了起来。
那一天后,我们从“饭搭子”进化成了同居的情侣。
13
法国的签证快到期了,我的外派学习也即将结束。
我跟祁墨笙在一天早饭时严肃的讲了这回事。
按照他学习的进度,还需要一年半才能毕业。
祁墨笙先是沉默,正当我以为他承受不住以后没人给他做饭的打击时,
他从包中掏出了一本毕业证书。
我目瞪口呆。
他洋洋得意地在我脸上狠狠蹭了两下,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大型犬成精,不然怎么那么喜欢和人类贴贴。
“林若夕,你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下午四点,我们的飞机在申城降落。
走入接大厅,一个人影朝我飞扑而来。
余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
“夕夕,你看我想你都想瘦了。”余瑶跟我撒娇。
“好好好,明天请你吃大餐好好补偿你。”
余瑶从我身下下来,仔细观察了一遍,眼里满是惊叹。
“现在应该叫你林总了吧,去法国两年气质都不一样了,回来也要教我穿搭。”
我连连点头,两年了,还是申城这边的空气让我更加习惯。
“若夕。”一道陌生且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一怔,转身的动作止住。
顾延之穿着一身纯白的西装,捧着一束玫瑰来到我跟前。
单膝下跪,另一只手捧着一枚戒指,钻石很大。
他和两年前的样子像又不像,瘦了也消磨了很多先前的傲气。
“若夕,我这两年一直在等你,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只爱你。”
“嫁给我好吗?”
他的这一举动吸引了很多围观的路人,大家绕成一个圈兴致勃勃喊着“嫁给他”。
余瑶气急了,抬脚就想将他赶走。
我安抚住了余瑶,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让她为了我失态。
顾延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眼里满是失而复得地欣喜。
可惜啊,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想着自己曾经竟然差点为了这么一个人放弃了深造晋升的机会,就一阵后怕。
正要开口。
一个人影气势汹汹地挤过人群来到我身边。
“你在干什么!”祁墨笙瞪着跪在地上的顾延之,随即宣誓主权般环抱住了我。
顾延之脸色苍白,死盯着围绕在我腰间的手。
祁墨笙对着周边围观的人群也是非常不满,“散了散了,你们这是道德绑架,她是我老婆,散了都散了。”
人群散开,刚才的热闹彷佛只是一场泡沫。
“你们”顾延之不可置信的望向我,期待我给出否定的答案。
我让祁墨笙先松开,结果惹得他很不满,但到底小狗再任性,也是乖乖听从主人的指令。
我走近顾延之,弯腰靠近,他的眼里燃起一丝希望。
我轻轻举起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颗鸽子蛋大的钻石。
“可惜,我已经有了比你这枚钻石还大的钻戒。”
顾延之眼里逐渐被土色覆盖,失去了光亮。
“走啦,傻狗,回家吃好吃的。”我转身,摸了摸祁墨笙的脑袋。
祁墨笙见证了我对顾延之的态度,原本蔫了的态度立马得意起来。
搂着我的腰就往前走。
14
望着久违的高楼大厦,熟悉不过的环境让我忍不住站在原地深深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林若夕,你个见人!”背后传来急促的的脚步声,伴随凄厉的尖叫。
然而没等我转过身,祁墨笙把我狠狠护在怀里。
随之而来的是肉体摔在地面,痛苦的呻吟声,人群的尖叫声
我急忙推开祁墨笙,检查着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他轻抚着我的头发。
“那余瑶呢?”我转头寻找。
却见她一脸惊恐,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之间原先身着白色西装的顾延之此刻后背血肉模糊,正痛苦的在地面上挣扎。
另一边,一个穿着破烂披头散发的疯女人被赶来的安保制住,手上还抓着装有可疑液体的瓶子。
这张脸,我过多久都不会忘,是林夏。
“林若夕,都是因为你害我身败名裂,让我照片乱传!我不就是摔了你一只猫吗?你至于这么心狠手辣,还害我爸的公司破产!”
“你个贱女人!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此刻刑警已经赶来,警车将周边围绕,顾延之也被送上了救护车,在昏迷时不停呢喃着一个名字。
“若夕若夕……”
15
我的背后留了一大片可怖的伤疤。
但我每一次照镜子并不避讳,因为那是我拯救若夕留下的证明。
在若夕飞往法国之后,我每一天都过得像行尸走肉。
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所以想尽了办法想征求她的原谅。
我买通林夏前男友,将她的私密照在网上传播,好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但是若夕好像并没有消气,也没有打算原谅我。
所以我将我的所作所为也让别人传播出去,让大家一起骂我,自认为这样可以赎罪让林夕解气,但好像将她越推越远了。
在这两年内,我不断回忆着我们的大学时光,后知后觉那应该是最幸福的时刻了。
如果能有时光机,那我愿意不惜一切时光回到过去。
我要百倍,千倍,万倍地弥补。
烟雾缭绕,我咳得声嘶力竭,直到香烟快燃尽到我的手指才掐灭。
面前是肺癌晚期的通知单。
我拆开一瓶新的安眠药悉数倒入口中……
面前又浮现了傍晚,若夕在操场拉着我的手散步,夏日的晚风吹的我们很舒服,我望着眼前笑得明媚的少女,第一次主动握紧相牵的手,其实在那时我就该承认自己早已沉沦其中。
16
在婚后的第二年,我和祁墨笙就有了个宝宝。
是个漂亮的小公主。
不得不说,即使当了爹祁墨笙内心还是幼稚的要命,恨不得无时无刻贴在我身上。
虽然他一再强调只对我这样。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老实,直到婚后我才知道他原来申城市长的儿子。
原先,勤俭上进的好学生滤镜破碎。
但他身上却没有那些官二代的公子气,相反谦逊温柔耐心构成了他。
深夜,我在床上看书,祁墨笙在旁边很不老实地咕涌。
动着动着手脚很不老实摸到我身上。
“睡觉,别闹。”我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
他委屈地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吹气。
“有事说事,祁墨笙。”
见我有点生气,他磨蹭着开口:“我感觉我好幸运,老婆。”
“怎么了?”
“我和你说个秘密。”
“什么?”
“其实当年在法国,我是故意食物中毒的。”
“啊?”
“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和女生搭讪。”
“万一你搞的黑暗料理真把自己吃没了怎么办?”
“不会。”祁墨笙撑头看着,眼里充满把握,“我以前吃这个配方中过一次,有经验。”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我话锋一转。
“一见钟情你信吗?”
“不信。”
“我第一次见你,感觉你身上有层淡淡的忧郁,很迷人。”
“然后就爱上了?”
“还有你做饭很好吃,”祁墨笙补充。
“就这?”
“还有说来也怪,我看见你就想听你的命令。”
“那不正常吗,狗狗服从主人的命令是天性。”我笑着揉了揉祁墨笙的脑袋,和摸狗头的感觉一模一样。
“那主人,我们再来生一堆小狗吧。”
说完,祁墨笙不顾我的反对,饿虎扑食扑在我身上。
但狗狗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只是永远想和主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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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马铃薯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