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独自住在深山30年,昨天我去送粮食发现他床下藏着一张全家福

B站影视 2025-01-24 11:03 2

摘要:人们常说,每个深山里的隐士,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可又有多少人愿意去倾听那些沉默的诉说?在我们青山镇,就有这么一位让人又敬又怕的大伯,在深山里独居了整整三十年。

人们常说,每个深山里的隐士,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可又有多少人愿意去倾听那些沉默的诉说?在我们青山镇,就有这么一位让人又敬又怕的大伯,在深山里独居了整整三十年。

我是李建国,今年52岁,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从小在青山镇长大,镇上人都管我叫"老李家的老幺"。要说起我那个深山里的大伯,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

那时候,大伯还是镇上最有名的木匠。他那双手,能把一块普普通通的木头雕刻成栩栩如生的人物。村里人常说:"老李家大小子的手艺,能把朽木也雕出花来。"

记得那会儿,大伯在自家院子里搭了个木工棚,整日里在那忙活。我放学路过他家,总能闻到新鲜的木屑香。大伯见了我,就笑呵呵地说:"老幺来啦,等大伯给你刻个猴儿玩。"

可就在那年秋天,一场大火毁了一切。那天晚上下着蒙蒙细雨,大伯在木工棚赶一份订单,大伯母和堂姐在里屋睡觉。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火星能酿成这么大的祸事。等村里人发现火势时,木工棚早已成了一片火海。

第二天清早,消防队从废墟里抬出了两具焦黑的尸体。从那以后,大伯就像变了个人。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一个月,再出来时,头发全白了。

没等到清明,大伯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背着他那个旧木工箱,头也不回地往后山深处走去。村里人都说他是受不了打击,要去深山里寻短见。

可大伯没有。他在后山一处荒废的猎人小屋安了家,从此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起初村里人还时不时上山看看,后来见大伯不愿意搭理人,慢慢也就断了往来。只有我父亲,每个月都会带着一袋大米,一些咸菜,偷偷送到山上。

"你大伯啊,是个认死理的。"父亲常这么说,"可他心里头有个结,解不开。"

起先我不懂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去年父亲病重,把我叫到床前,说了一番话,我才明白这些年的来龙去脉。

父亲走后,我接过了每月送粮食上山的活。说来也怪,这么多年过去,大伯住的小木屋还是老样子,门前那块劈柴的木墩都没变过位置。倒是门口新添了几盆兰花,开得正旺。

就在昨天,我照例送粮食上山。大伯不在屋里,灶台上还热着水,看样子是去后山找柴火去了。我把米放在老地方,正要走,一阵山风把门帘吹起,我看见床底下露出个铁皮盒子的边角。

这铁皮盒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等我回想起来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是当年大伯木工棚里放图纸的盒子吗?那场大火后,大伯抱着这盒子,一连几天不撒手。

我蹲下身,把盒子轻轻拽出来。盒子上的锈迹斑斑,但还能看清上面刻着的"木工图样"几个字。掀开盖子,最上面摆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是三十年前照的。

照片上,大伯正值壮年,身边站着大伯母和堂姐,三人笑得灿烂。照片角落里还有个小小的我,一脸怯生生的样子。翻到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这是最后一次全家照,谁能想到..."字迹到这里就断了,像是写字的人不忍心继续。

盒子里还有一摞发黄的纸张,全是大伯的笔记。最上面一张写着:"今天又梦见她们了,梦里小芳说要给我织毛衣,可醒来时枕边全是泪水..."小芳是堂姐的闺名。

一页页翻过去,全是大伯这些年的心路历程。有时是简单的日记,记录天气和柴火储备;有时是长长的独白,倾诉对亡妻女的思念;还有很多木工图纸,画满了精巧的家具设计。

翻到最后,我手上一抖,差点把纸张掉在地上。那是一张详细的火场平面图,旁边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注释,还有大伯的分析:"起火点在西南角,不是木工棚,是后院的柴火堆..."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大伯沙哑的声音:"你终于看到了。"

我回过头,看见大伯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刚捡来的柴火。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大伯的头发全白了,但目光依然如当年般清亮。

"大伯,这是..."

"这些年,我一直在查那场火。"大伯放下柴火,在我对面坐下,"那不是意外。"

原来,当年木工棚失火的真相,远比村里传说的要复杂得多。大伯查了整整三十年,终于在五年前找到了关键证据:那场大火是有人蓄意纵火。

"是谁?"我下意识问道。

大伯摇摇头:"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终于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说到这,大伯的声音哽咽了。

原来,大火最初是从后院的柴火堆烧起来的,等蔓延到木工棚时,大伯母和堂姐已经被浓烟熏晕,根本来不及逃生。大伯这些年独居深山,不是在逃避,而是在寻找真相。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个地方吗?"大伯指着窗外,"从这里能看见咱们村,也能看见当年的老屋。这样,我就能每天都看着她们。"

我顺着大伯手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青山镇在暮色中若隐若现,炊烟袅袅升起。突然明白了父亲临终前那番话的含义。

那天傍晚,大伯破天荒地留我吃了顿饭。锅里熬着粗粮粥,桌上摆着几样野菜。大伯说,这三十年,他天天就吃这些。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时,无意中发现灶台下压着几张纸。等看清上面的内容,我的手不由得发抖:那是几张报案笔录,还有一份DNA鉴定报告。

原来大伯这些年不只是在查案,还在暗中收集证据。那份DNA鉴定报告显示,火场里找到的一块碎布上,留有纵火者的血迹。

"找到人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大伯抿了口茶,目光深远:"找到了,就在前年。那个人已经得了重病,活不长了。"

"那大伯你..."

"我去看过他。"大伯说,"他跪在我面前认错,说是当年嫉妒我的手艺,想毁了我的工具。没想到..."

大伯说,那人临死前求他原谅。可他只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女儿临死前,在日记本上写了什么吗?"

那人摇头。

大伯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是一张烧焦的纸页:"她写着'爸爸,我织的毛衣快好了,等过年送给你'..."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我原谅他了。"大伯说,"不是因为他快死了,是因为这三十年,我终于懂了一个道理:仇恨解不开心结,只会让自己活得更痛苦。"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大伯枯槁的脸上。他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从前的事,说堂姐小时候多懂事,说大伯母的针线活多好。

临走时,大伯突然说:"老幺,帮我个忙。明天,带我下山。"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着面包车上山接大伯。他换了身干净衣服,还特意剃了胡子。车子开到村口时,大伯让我停下,说要走一走。

这一走,就是大半天。大伯像个信步闲游的老人,在村里转了个遍。他去了当年的老屋,在那片废墟前站了好久;他去了村里的小学,那是堂姐读书的地方;他甚至去了村头的小卖部,说大伯母生前最爱吃那家的话梅糖。

路过的村民都惊讶地看着我们。有人认出了大伯,却不敢上前打招呼。倒是几个不认识的小孩,好奇地围着大伯转,问他是谁。

大伯蹲下身,摸摸他们的头:"我啊,就是个老木匠。"

说着,大伯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木雕,是他闲时刻的。小木雕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孩子们爱不释手,把大伯团团围住。

"大伯,咱们回家吧。"我说。

"好,回家。"大伯点点头,"不过不是回山上,是回咱们家。"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知道,大伯放下了,也救赎了自己。开车回县城的路上,大伯一直望着车窗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回到家,妻子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大伯胃口很好,难得地喝了两杯酒。饭后,他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说是送给我儿子的。

打开一看,是一套木工工具,还有几本手绘的图纸。大伯说:"这是我的宝贝,该传给下一代了。"

那天晚上,大伯住在了我家。半夜里,我听见他房间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推门进去,看见他抱着那张全家福,泪水打湿了照片。

"大伯..."

"我没事。"他擦擦眼睛,"就是想告诉她们,我这一辈子,值了。"

第二天一早,大伯就开始教我儿子认木料,教他用工具。那些尘封三十年的手艺,终于有了传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大伯在我家住了下来,白天教我儿子木工活,晚上就坐在院子里看星星。有时候,我能听见他轻声说话,像是在跟大伯母和堂姐聊天。

一个月后,大伯说要回趟山上,取些东西。我开车送他去,路上他一直念叨着:"得把她们的遗物都搬下来,不能留在山上。"

到了木屋,大伯收拾得很认真。那些年画的图纸、写的日记,还有大伯母留下的针线盒,堂姐的课本,一件件都仔细包好。最后,他站在屋子中间,深深鞠了一躬。

"这里,陪我走过了最难的日子。"大伯说。

回程路上,大伯让我在老宅前停车。他从包里拿出那张全家福,小心翼翼地贴在墙上。

"以后啊,她们就在这看着咱们。"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大伯的木工活很快在县城打响了名声,不少人慕名来请他做家具。我儿子也学得认真,大伯说他比我当年还聪明。

转眼到了年底,一场大雪封了山。大伯在我家的院子里搭了个木工棚,跟三十年前的那个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大雪纷飞,大伯坐在灯下,刻着一对木雕。我认出来,那是大伯母和堂姐的模样。

"老幺,"大伯突然开口,"你说,这一辈子,我做对了吗?"

我望着窗外的大雪,想起这三十年的种种,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知道吗,"大伯继续说,"这些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那天我没在木工棚加班,如果我发现得再早一点..."

"大伯,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大伯点点头,"可这三十年,我一直在赎罪。不是因为我有错,而是因为我觉得,活着的人总该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

那天夜里,大雪下得更大了。我和大伯在木工棚里坐到天亮,听他讲了许多往事。那些被深山封存的记忆,终于在这个雪夜里倾诉出来。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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