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回说到,村里来了特派,人们不知道出了甚事。就见这伙人是进了大队。不长时间,人们看见,会计也进圪了,会计进圪不大一会儿,保管员也进圪了。社员们都有预感,今天要有大事发生呀,就都跑到大队门口眊瞭,围了个大队房,是叽叽喳喳。议论纷纷,这个说,有好戏看了,保准儿春花
上回说到,村里来了特派,人们不知道出了甚事。就见这伙人是进了大队。不长时间,人们看见,会计也进圪了,会计进圪不大一会儿,保管员也进圪了。社员们都有预感,今天要有大事发生呀,就都跑到大队门口眊瞭,围了个大队房,是叽叽喳喳。议论纷纷,这个说,有好戏看了,保准儿春花那些天的事儿有眉目了,那个说,大队的那口袋莜麦是不是有结果了?有个老汉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说,这是咋了?会计、保管员也叫捏叫进个了,莫非这两人有事儿?众人嗯嗯啊啊的表示同意。有个老奶奶往前圪叉了几步说,那还用说了,不管好事还是赖事,纸包总不住火,迟早要露,不是不露,不到时侯。众人正议论纷纷,就见会计和保管员走出来了,两个人低个头往外走,看也不敢看外面的人,灰处处的,各回各家了。
一会儿,书记出来喊二虎,叫他回圪把春花也喊上,一待儿来大队。二虎心合儿明白,这是书记跟公社汇报了,公社里特派下来调查了。回家对春花说,春花,去了大队并慌,有甚说甚,这回肯定能查机迷了。春花就说,唉,也没咋地,倒是我差点没凿死捏,这会儿思谋,捏孩儿也挺可怜的,就说就对二虎笑了笑。二虎说,管他了,谁让他不干好事!两人进了大队房。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的人更多了,差不多几个队的人都到齐了。
大队房里坐了几个人,书记也在那,二虎春花进了房,春花有点不适应,老是往二虎背后底躲,二虎看看那几个人,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嘿嘿地干笑。书记指了指二虎,说,这就是二虎春花两口子。其中有个人站起来说,昂,二虎,这是你女人春花,我们也知道你女人有点病,没事,并让你女人害怕,我们来调查一下。说着话看看春花,那,昂,春花,坐那坐那,又对二虎说,你跟她说,不要紧张,慢慢说。另一个人也看了看二虎两口子,说,事情我们调查差不多了,罪犯三火儿已归案,全供了,我们下来对对头,好像有的出入,二虎你好好儿想想。书记也对二虎说,有甚说甚,你们也没甚事。二虎看了看几位,迟等了一阵,就说,唉,不满几位了,其实三火儿不是我凿的,是春花凿的,等我过圪,三火儿已经昏死过去了,我当是三火儿真死了,我怕春花受牵连,和书记说是我凿的,唉,我也是看春花可怜,怕她再惊着。那人点了点头,昂,这就对上号了,没事,春花受侵反反抗,属于自卫,没多大事,边记在本本上,边看了一眼春花,说,春花,是不是这样儿?春花就知道点头,嘴合儿低声地嗯嗯嗯了几句。
话说那天会计走后,三火儿吃会计摱下的半盒红满天,心里美滋滋的,自言自语,偷好了,偷好了,以后饿不着了,嘿嘿。后来又一想,这要是叫捏特派抬去,该咋抬了?招还是不招?招的话还有那事,可了不得,不招!对,不能招!就想就往后一圪酿,结果啊呀叫了一声,赶快把头抬起来,原来是撞着后脑勺伤口了。
第二天,三火儿叫捏特派提到公社了,圈了一天一夜,才把他提出来审问。刚开始三火儿嘴还硬,人家问他,偷了吗,没偷!伤口怎么回事?喝醉酒跌倒碰的!好啊你,嘴还挺硬!这个时候,进来个大高个儿,头也大手也大,也来堆,三火儿看那手,啊呀,和箥箕一般儿大,心里就害怕了,直哆嗦。那人上前,专门拿手按了按三火儿面前的桌子,拍了拍,只听桌子咔咔直响,坦白交待,可以从轻处罚,不然的话,哼!三火儿又吓,肚里又饿,这这这,唉…只好全盘招了。
三伙儿一招,特派就来了。
特派员和跟大队的干部们,还在队里说事了,只听外面一片咦呀声,紧接的就听一个女瞎扎骂连的声音,死龟,死龟,我把你个活死龟…往外一看,见从东街巷巷出来两个人,男的推了个小车车,车上有三四个口袋,女的跟在后底,拿着笤帚疙瘩,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死龟,老娘说并抬捏的,并抬捏的,非要抬,听上那个圪泡保管员,非要抬捏的,再回根儿深了,死龟,说的话又打了几下。众人一看,昂,是这两口子,都明白了咋回事。究竟是那两口子?我们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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