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这样一位学者,命运似乎从未垂青于他,接连将破碎的原生家庭、孤独、病痛抛给他,他却将这些痛苦带来的焦虑视为研究对象:从文学到神学再转向心理学,他从未放弃研究焦虑的意义,并致力于研究如何帮助他人获得足够的勇气来面对他们的恐惧和局限性。他就是美国存在心理学之父罗洛
20 世纪 40 年代,梅被诊断出患有肺结核,这在当时是不治之症。在疗养院接受结核病治疗期间,他关注到了自己和其他病人表现出来的恐惧和焦虑。卧床休息时,他仍在探究存在主义。从那段经历中,梅得出结论:
为了让读者朋友更深入地体会罗洛·梅的思想、感受存在主义的疗愈力量,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邀请了多位心理学专家学者做客人大社直播间,为大家带来四场直播讲座,第一场将于6月12日(下周四)晚7点30分在人大社官方账号同步直播,欢迎点击下列卡片或扫码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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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信息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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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直播
时间:6月12日晚7:30 ~ 9:00
主题:存在主义的疗愈力量——“罗洛·梅文集”再版的意义
嘉宾:
杨韶刚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二级教授,人本与存在心理学资深研究者
王学富 南京直面心理咨询研究所创始人,当今世界存在治疗领域广为认可的实践者、研究者
郑世彦 心理咨询师,存在心理学研究者、推广者
视频号点击预约:
B站扫码预约:2
第二场直播
时间:6月19日晚7:30 ~ 9:00
主题:爱与意志——去占有还是去滋养?
嘉宾:盖笑松 东北师范大学心理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B站扫码预约:3
第三场直播
时间:6月26日晚7:30 ~ 9:00
主题:神话与疗愈:现代人的精神困境与出路
嘉宾:
何博闻 北京大学社会学学士、硕士,民族文创实践者、推广者
李剑雄 心可能创办人,心灵夜校发起人,好未来公益基金创始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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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场直播
时间:7月3日晚7:30 ~ 9:00
主题:创造与觉醒:在“躺平”困境中,用创造重构存在价值
嘉宾:
杨韶刚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二级教授,人本与存在心理学资深研究者
康至军 “12个德鲁客”创始人,纪念彼得·德鲁克翻译基金联合发起人
B站扫码预约:02
新书档案
Existential
Psych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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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中的文章有一个共同的主题。这个主题一方面源自人性的多样性与丰富性,另一方面源自人性的单调性与贫乏性。这一主题还源自人类的宽容大度与我们同样表现出的残酷无情两者所形成的鲜明对照。我们展现出一种令人钦佩的推理能力,但是这种能力却又与我们令人恐惧的非理性行为不断地起冲突。我们会在某一天体验到快乐和创造力,而就在第二天,我们又认识到,我们一点都没有减少绝望和自我挫败的倾向。我认为,正是这一系列的东西将某些显著的特征引进了人类的意识之中。我将会在本书的“困境”这一术语下对其中的一些特征加以讨论。长久以来,我一直确信,心理学这一学科要想无愧于“人的科学”这一称谓,它就必须将人类的全部体验,尤其是在截然相反的情况下所表现出来的体验纳入研究的主题。我们在这里并不是从其技术意义上来使用“困境”一词的。我并不是像在“进退两难”(two horns of a dilemma,字面意思为“一个困境的两只角”)这个短语中所暗含的那样指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两个角中如果其中一个不会为难你,那么另外一个必定会使你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相反,我用“困境”一词指人类无法逃脱的、截然相反的情况与自相矛盾的境地。诚然,为了逃避某一方面,困境会导致僵局、障碍以及另一个方面的一种狂乱的过度发展。因此会出现许多障碍与问题,这些障碍与问题将人们带进了心理治疗诊所与咨询室。但是,这种截然相反同时也是人类活力与创造力的源泉。正是通过建设性地面对这些自相矛盾的境地所导致的紧张情绪,人类才构建了文化与文明。(以上段落摘自《心理学与人类困境》)贝多芬并没有对生活感到厌恶而转向了某种神秘的涅槃。他丝毫也没有忘记欢乐、努力或痛苦。他什么也没有放弃。他所取得的成就是比一个老年人的安详美妙得多的东西。“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贝多芬在一封信中大声呼喊,“它不会把我完全征服。哦,活着是那么的美好—活一千次吧!”我们如此不愿意面对命运的那个被称为命中注定的方面,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我们害怕它把我们引向绝望。美国人接受的教诲是,总是要穿着一件乐观主义的外衣,而且相信,在绝望中,所有的希望便都丧失了。所以,我们始终抱紧我们能够想象出来的任何虚假的希望,把它作为抵抗绝望的一个堡垒,却没有觉察到,不得不为之奋斗的希望根本就不是希望。难怪T. S.爱略特(T. S. Eliot)写道:“毫无希望地等待/因为希望就是对错误事物的希望。”这种对某种希望的乞求使我们很容易受到在这个地球上出现的任何心理宗教骗子的利用。这都是为了逃避绝望这个恶魔啊!但是,请假设一下,如果绝望本质上是一种建设性的情绪呢?假设绝望经常是最伟大成就的一种必要的前奏呢?维吉尔在《埃涅阿斯纪》(Aeneas)中讲述到埃涅阿斯(Aeneas)和他的同伴航海时写道,黑暗就是“我们的向导,而我们的舵手就是绝望”。荷马在《伊利亚特》(Iliad)中也有类似的叙述:“力量从希望和绝望中被感受到”,要是他说得对,那会怎么样呢?我们不妨再看一看第二章中讲到的,菲利普在最后一次治疗面询时的体验。他走进来,感到很悲哀、无望、孤独、失落。他感到每个人都死了—他的母亲、他的姐姐莫德死了,他和妮科尔的关系也几近死亡;而现在,就在治疗要结束时,他与治疗师的关系也在死亡。他处在明显的、十足的绝望之中。但是,在面询进行到中途时,他却开始康复。来源: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