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证到手她问我甘心吗,十年指甲缝真相让我当场泪崩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6 15:39 6

摘要:我盯着她的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足有两厘米长,酒红色甲油裂了道细缝,指根还沾着洗不净的黑泥。这双手我看了十年,从刚结婚时肉乎乎的软嫩,到现在骨节都支棱出来,指甲颜色换了一茬又一茬——裸粉、酒红、渐变、碎钻,倒成了最不变的风景。

七月的日头毒得很,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蔫头耷脑地垂着。林小芸把离婚证往我怀里一塞,指甲盖儿上的碎钻在太阳底下刺得人睁不开眼:“陈远,你甘心吗?”

我盯着她的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足有两厘米长,酒红色甲油裂了道细缝,指根还沾着洗不净的黑泥。这双手我看了十年,从刚结婚时肉乎乎的软嫩,到现在骨节都支棱出来,指甲颜色换了一茬又一茬——裸粉、酒红、渐变、碎钻,倒成了最不变的风景。

“你不知道我早就嫌你脏了吗?”话出口时,连我自己都惊了——这不像平时闷声开车的陈远会说的话。

林小芸的脸唰地白了,碎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嫌我脏?嫌我美甲脏,嫌店里香水味脏,嫌我洗的衣服沾甲油味脏……陈远,你忘了十年前,我在夜市摆美甲摊,大冬天手冻成胡萝卜,还给你织了条灰围巾?”

十年前的画面突然撞进脑子里:租的地下室漏风漏雨,小芸蹲在塑料布搭的棚子里给人做美甲,冻得直搓手,指尖红得像糖葫芦。我跑夜车回来,总能在灶台上摸到一碗温着的小米粥——她手背上沾着甲油,却用掌心捂着碗,说“刚热的,不烫嘴”。那时候她指甲短得能看见月牙白,沾了甲油就赶紧用卸甲水擦,说“油乎乎的,怕你嫌脏”。

“可后来呢?”我喉咙发紧,“后来你盘了店,雇了学徒,指甲越留越长。妞妞发烧那晚,你正给客人做渐变甲,说‘做完这单就去医院’,结果烧到39度,还是我妈背着去的急诊。”

林小芸的眼泪砸在碎钻上,滚成小水珠:“我那天……那客人是老顾客,说赶早班飞机……”

“还有上个月。”我掏出手机翻出照片,“妞妞写作业,你蹲旁边给她涂甲油胶,孩子说‘妈妈指甲扎手’,你倒说‘小姑娘就得有小姑娘的样子’。”照片里,六岁的妞妞缩着手指,小芸的长指甲正戳在她手背上,红了一片。

她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哭腔:“陈远,你知道我为什么留长指甲吗?”不等我答,她掀起袖子,小臂内侧爬着道蜈蚣似的疤,“我妈走那年,我给她擦身子,指甲刮破了她皮肤。她疼得直抽气,说‘小芸,妈这把老骨头,别折腾了’。从那以后我就留长指甲——不敢碰人,怕再伤着谁。”

我愣住了。小芸妈我见过,瘫痪在床三年,她白天守店,晚上赶回家擦身喂饭。有次我去她娘家,看见她蹲在床边给老太太剪指甲,指甲刀咔嗒响,老太太直喊“轻点”,她红着眼圈说“妈,我轻着呢,轻着呢”。

“你总说我嫌你脏,”我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齿轮,“可我嫌的从来不是指甲。是去年冬天,你给客人做美甲到十点,我蹲医院走廊等你,妞妞在病房哭着喊妈妈;是上个月家长会,老师说妞妞画的全家福里,妈妈的手是透明的——她说‘妈妈的手总在别人指甲上’;是你总说‘等我忙完这单’,可咱们有多久没一起吃顿饭了?”

林小芸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尖戳得我生疼:“那你早说啊!你每次回家摔门,摔完又蹲厨房吃凉饭,我问你怎么了,你闷声不吭,我怎么知道你……”

“我怎么说?”我甩开她的手,指甲尖在我手背上划了道红印,“我跑夜车摔断腿,怕你担心没说;妞妞上幼儿园要交赞助费,我找老周借两万,怕你嫌我没本事没说;我妈住院那回,我在医院守了七天,你连句‘妈怎么样’都没问——我怎么说?”

风突然大了,吹得离婚证哗啦作响。小芸弯腰捡起,碎钻指甲刮过纸面,刺啦刺啦的响。她抬头时眼睛肿得像水蜜桃:“陈远,你记不记得刚结婚时,你说我手好看?”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她手小,指甲粉粉的,我总说“我媳妇这双手,天生该被捧着”。可后来她的手变了——甲缘全是倒刺,指腹磨出茧子,甲油底下藏着洗不净的黑泥。我嫌她脏?其实是嫌日子慢慢变了,变成我一个人扛着所有事。

“走了。”我转身要走,小芸突然喊:“陈远,妞妞的家长会,下周三……”

“我调班。”我头也不回,可脚像被钉住了。梧桐叶打着旋儿落下来,叶面上沾着片碎钻,像极了她指甲上的闪粉。

回到家,妞妞正趴在茶几上写作业,看见我就扑过来:“爸爸!妈妈今天没给我涂指甲!”她伸出手,指腹上还留着淡粉色甲油印子,“妈妈说以后不涂了,要陪我玩拼图!”

我蹲下来抱她,闻到她发顶有股熟悉的甲油味——是小芸身上的,以前我总皱着眉躲,现在却忍不住多闻了两下。

晚上翻抽屉找户口本,掉出个旧日记本。封皮磨得发毛,是小芸的。扉页上写着“给陈远的信”,日期是妞妞出生那天:“陈远,今天妞妞哭了,我手忙脚乱,指甲刮到她脸了。她没哭,我倒哭了。我想剪短指甲,可美甲店要交房租,学徒工资要发……”

后面的字被眼泪晕开了,再往后:“陈远最近总摔门,他是不是嫌我手脏?可我给他洗了十二年袜子,十二年衣服,指甲上的甲油,是客人挑的颜色,不是我喜欢的……”

最后一页是上个月写的:“妞妞说妈妈的手像星星,可星星太远了。陈远,我想把手洗干净,抱抱女儿,抱抱丈夫。”

窗外传来汽车鸣笛,我突然想起小芸说过,她最大的愿望是开家社区美甲店——不用看客人脸色,能按时回家给妞妞扎小辫。可这些年,我们都忘了怎么开口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给小芸发消息:“中午来家里吃饭吧,买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回了个“好”,后面跟着个哭脸emoji。我盯着手机笑,突然发现自己指甲缝里也有黑泥——跑货车这些年,我总说“大老爷们儿讲什么干净”,可小芸每次给我剪指甲,都要把甲缘修得整整齐齐。

中午她来的时候,指甲短得能看见月牙白。妞妞扑过去抱她:“妈妈!你的手不扎人了!”

小芸蹲下来,轻轻摸她的头:“妈妈以后每天都陪妞妞。”

我盛汤时,听见妞妞问:“妈妈,你以前指甲为什么那么长呀?”

小芸抬头看我,眼睛里泛着水光:“因为妈妈以前,没学会好好爱自己,更没学会好好爱你们。”

汤锅里的热气模糊了眼镜,我突然想起十年前的冬夜——小芸蹲在地下室塑料棚子里,手冻得通红,却把热粥捂在胸口,说“捂热了,不凉”。那时候我们穷得叮当响,可心里暖得能化雪。

现在呢?离婚证还摊在茶几上,可我突然明白,有些东西,比那本红本本更难放下。

你说,夫妻间的嫌弃,到底是攒够了失望,还是从来没真正看懂过彼此?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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