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痪的父亲每天写日记母亲含泪撕掉:查出真相那天,我跪在病床前

B站影视 2025-01-23 15:00 2

摘要:我是李建国,今年45岁,在清水镇卫生院当医生。说起来,我能当上医生,还真得感谢我爹。要不是他当年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把我送进县城医学院,我现在可能还在村里种地。

人们常说,最痛的结不是解不开,而是不敢解。这话说得没错,可生活中有些结,看着容易解开,实际上却要付出二十年的代价。

我是李建国,今年45岁,在清水镇卫生院当医生。说起来,我能当上医生,还真得感谢我爹。要不是他当年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把我送进县城医学院,我现在可能还在村里种地。

1995年的那个夏天,我爹突然瘫痪了。那天早上他还好好的,中午就躺在了床上。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刚收完麦子,我爹还在院子里晒粮食。突然,他扔掉扫帚,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娘吓坏了,扯着嗓子喊破了天:“老李,你咋了?老李!”可我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块木头一样躺在那。

那时候我才十五岁,正读初三。我和我娘两个人把我爹抬到县医院,医生说是中风,要长期卧床休养。从那天起,我爹就再也没能站起来。

可说来奇怪,我爹虽然瘫了,脑子却一点没糊涂。每天晚上,等我和我娘都睡了,他就摸黑写日记。一开始我还纳闷,一个农民,有啥好写的?后来发现我爹写得可认真了,那本破日记本,他一直放在枕头底下。

更奇怪的是我娘,每隔几天就要把我爹的日记本撕掉。我问她为啥要撕,她总是红着眼睛说:“你爹就是写些胡话,留着干啥?”

就这样,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爹的瘫痪一直没好,我娘的身子骨也垮了。她每天伺候我爹,洗衣喂饭换尿布,从来没喊过一声苦。村里人都说我娘是个好媳妇,可我却总觉得她心里藏着事。

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值完夜班回家,看见我爹在月光下写日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站在门口,看见我爹颤抖着手在本子上写:“对不起,老伴,都是我的错…”

我刚想进去问个明白,我娘突然从厨房冲出来,一把夺过日记本,往水缸里一扔。我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娘,眼神里全是愧疚。我娘强忍着泪水,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老头子,该睡了。”

这一幕让我心里直打鼓。我爹写的到底是啥?我娘为啥非要毁掉日记?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那天晚上我没睡好,翻来覆去地想这事。第二天值班时,我把这事跟老院长说了。老院长听完,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建国啊,你还记得你爹是咋瘫的吗?”老院长问我。

我摇摇头:“就记得那天他在院子里晒麦子,突然就倒了。”

老院长叹了口气:“其实,那天你爹来医院做了个检查,发现自己得了绝症,活不过三个月…”

这话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我头上。我一把抓住老院长的手:“不可能!我爹都瘫了二十年了,咋可能是绝症?”

老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发黄的化验单:“你自己看吧,这是你爹当年的检查报告。他根本没瘫,是装的。他不想让你们为他操心,更不想让你们看着他慢慢死去,所以才装瘫。可是…”

“可是什么?”我追问道。

“可是你娘知道了真相。她求我们保密,说宁愿照顾一个瘫痪的人,也不想面对三个月后的生离死别。后来奇迹发生了,你爹的病情突然好转,可他已经装瘫太久,不敢也不忍心说出真相…” 我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发冷。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我爹装瘫二十年,我娘照顾了二十年。这哪是瘫痪,分明是一场漫长的苦情戏。

冲出院长办公室,我骑着摩托车往家里赶。路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第一次明白,为什么我爹非要写日记,为什么我娘要撕掉它们。那些日记本里,写的都是我爹的愧疚和自责。

到家时,我看见我娘正在给我爹翻身。二十年了,每天四次翻身,我娘的手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我爹躺在那,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娘的眼睛。

我冲上去,一把抱住我爹:“爹,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我娘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我爹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知道啥了?你这孩子…”我娘强装镇定。

我把化验单拿出来:“知道爹根本没瘫,知道你们骗了我二十年!爹,你明明可以站起来,为啥要这样折磨自己?娘,你明明知道真相,为啥不说出来?”

我爹突然坐了起来,这个动作可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他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跪在我娘面前:“老伴,对不起。那年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

我娘再也控制不住,扑在我爹怀里失声痛哭:“你个死老头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宁愿照顾你一辈子,也不想让你放弃治疗!现在好了,装也装了,病也好了,你打算装到啥时候?”

原来,我爹发现自己得病后,不想拖累家里,打算放弃治疗。我娘知道后,想出这个装瘫的主意。她想着,只要我爹在家躺着,就不会出去寻死。

就这样,我爹装瘫,我娘配合,两个人演了二十年的戏。期间我爹的病奇迹般好转了,可他和我娘都放不下这个谎,只好继续演下去。那些日记本里,写的都是我爹的自责和感动。我娘看不得这些,才会把日记撕掉。

第二天,我请了几个专门的康复医生来给我爹做恢复训练。刚开始我爹还不好意思,我娘在旁边数落他:“装了二十年,现在才想起来不好意思?晚了!”

慢慢地,我爹能扶着墙走路了。每天早上,我娘就拉着他在院子里散步。我爹问她:“这些年,苦了你了。”我娘白他一眼:“苦啥?我乐意!”

一个月后,我爹终于能自己走路了。那天,他特意去镇上理了发,买了身新衣服,然后拉着我娘的手,重走了他们年轻时常走的那条小路。

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我娘问他:“还记得不?咱俩就是在这认识的。”

我爹点点头:“记得,那时你提着水桶打水,见我在树下纳鞋底,就问我要不要喝水。”

“你喝水时,偷偷看了我好几眼。”

“那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给我倒水,我能不多看两眼?”

我在后面跟着,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背影,突然明白了:这二十年,与其说是个谎言,不如说是一场深情的救赎。我爹用装瘫来逃避死亡,我娘用照顾来留住我爹的生命。这谎言中,包含着最真挚的爱。

如今,我爹每天还是要写日记,不过不再偷偷摸摸地写了。我娘也不再撕他的日记本,而是会在我爹写完后,偷偷在后面批注几句。有时是抱怨我爹偷懒不干活,有时是记录我爹恢复的进展,有时就是简单写一句:“今天,老头子又惹我生气了。”

昨天,我又从我爹枕头底下翻出一本日记。翻开一看,第一页就写着:“余生还长,愿与老伴继续演绎这场因爱而生的戏。”下面是我娘的批注:“得了吧,这次演场恩爱戏还差不多。”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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