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拆迁翻出父亲日记,记录着一段尘封往事,母亲看后泪流满面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6 08:39 6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惊!老屋墙缝抠出个铁盒,竟是我爹瞒了半辈子的秘密!

拆迁前夜,一本泛黄日记,让我娘哭到抽搐!

我叫楚忆昔,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那就是我爹,楚振邦,一个在我看来有点“不近人情”的男人。

我叫楚忆昔,今年五十有二了。

我们家那栋老屋,在城南那片老街区,青瓦灰墙,一砖一瓦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自我记事起,那屋子就立在那儿,夏天屋檐下有燕子筑巢,冬天窗棂上会结出漂亮的冰花。

我爹楚振邦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辈子在工厂里做技术员,手巧,话少,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

我娘苏婉容,年轻时是个美人,性格也温婉,就是身子骨弱了些,时常要吃药。

街坊邻里都说我爹楚振邦是个怪人,不爱凑热闹,也不懂啥情趣,对我娘也像是例行公事,关心的话都少得可怜。

小时候,我没少因为这个跟我爹置气。

别的孩子爹妈都亲亲热热的,我爹倒好,跟我娘说话都像下指令。

“婉容,药吃了没?” “婉容,早点睡。”

干巴巴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我总觉得,我娘这辈子,跟我爹过得挺委屈。

可我娘从不抱怨,只是偶尔会看着窗外,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落寞。

这些年,城市发展快,老街区也要拆迁了。

接到通知那天,我娘苏婉容出奇地平静,只是一个人在屋里屋外转悠了好几圈,摸摸这儿,看看那儿,眼圈红红的。

我知道,她舍不得。

这屋子,装着她大半辈子的喜怒哀乐啊!

谁能想到,就在搬家前最后收拾的那天,竟然出了件让我们全家都震惊的事儿!

那日记,究竟写了啥,能让我娘反应这么大?

我爹,那个一辈子锯嘴葫芦似的男人,到底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老屋要拆了,推土机的轰鸣声仿佛就在耳边。

我和我姐楚忆清,还有我娘苏婉容,一起做着最后的清理。

那些年久失修的家具,大部分都送人了,只留下些有特殊念想的小物件。

我爹楚振邦已经走了十年了。

他走的时候,也没留下什么话,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

我娘这些年,身体反而比以前硬朗了些,许是孩子们都大了,她也放宽了心。

“忆昔啊,那墙角的旧木箱子,还是扔了吧,太沉了。”我娘指着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箱子说。

“妈,我再看看,万一里面有啥忘了的呢?”我总觉得,老物件里,藏着故事。

说来也怪,我爹在世的时候,从不让我们碰那个箱子。

他说里面都是些没用的旧工具,怕我们翻乱了。

现在想来,他那表情,倒有几分不自然。

莫非,这里面真有什么?

我跟我姐楚忆清对视一眼,合力把箱子拖了出来。

打开一看,果然,都是些生了锈的刨子、凿子、墨斗什么的。

我爹年轻时候,也算是个巧手木匠,家里的桌椅板凳,不少都是他亲手打的。

“我就说没啥吧。”我娘笑了笑,带着些释然。

我不死心,伸手在箱子底下摸索。

突然,指尖碰到一块松动的木板。

咦?这箱底,好像是活的?

我使了点劲,轻轻一撬。

“咔哒”一声,那块木板竟然真的被我掀开了!

底下,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夹层。

夹层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用油布包了好几层的东西。

“这是啥?”我姐楚忆清也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我们仨都愣住了。

看那油布的颜色和质地,有些年头了。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油布,一层又一层,像是拆开一份珍贵的礼物。

最后,露出来的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铁皮盒子,那种过去用来装饼干的盒子,上面还印着模糊的美人图案。

盒子上了锁,一把小小的黄铜锁,已经锈迹斑斑。

“哪来的锁头?”我娘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困惑。

“爸的宝贝疙瘩不成?”我姐楚忆清开了句玩笑,可谁心里都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这年头,谁还用这种老掉牙的盒子藏东西啊?

我爹那个人,平时连个私房钱都藏不住,还能有啥秘密武器?

我跑到隔壁尚未搬走的邻居赵明诚赵伯伯家,借来了小钳子。

赵伯伯跟我爹以前是一个车间的,关系还不错。

“哟,忆昔啊,这是要开啥宝贝?”赵明诚赵伯伯笑呵呵地问。

“不知道呢,老箱子里翻出来的,我爹留下的。”

赵伯伯一听是我爹的,眼神闪了闪,没多说啥。

回到家,当着我娘和我姐的面,我用钳子,“嘎嘣”一声,剪断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

铁盒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纸张特有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只有一本笔记本。

一本边缘已经磨损发毛,封面颜色都褪得差不多的硬壳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是我爹那熟悉的,略带几分刻板的钢笔字。

“日记?”我娘苏婉容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都在发颤。

我爹楚振邦,那个惜字如金的男人,竟然会写日记?

这比发现金元宝还让我们震惊!

我娘颤抖着手,接过了那本日记。

她戴上老花镜,一页一页,慢慢地翻看着。

我和我姐楚忆清紧张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在日记本泛黄的纸页上,也照在我娘那张布满岁月风霜的脸上。

起初,我娘的表情还算平静,只是眉头微微蹙着。

可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就变了。

嘴唇开始哆嗦,眼眶也渐渐红了。

我和我姐心都揪了起来。

这日记里,到底写了些啥啊?

能让我娘有这么大的反应?

“妈,您怎么了?”我姐忍不住先开了口。

我娘没应声,只是伸出手,指着日记本上的某一段,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突然,她捂着胸口,猛地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妈!”我和我姐吓坏了,赶紧扶住她。

“水……水……”我娘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我慌忙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缓了好一阵儿,我娘才稍微平复了些,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她指着那本日记,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对我说:“忆昔……你……你念给我听……”

我接过日记本,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爹的日记,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

能让一向隐忍坚强的母亲,如此失态?

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那本承载着岁月风尘的日记。

字迹确实是我爹楚振邦的,时间跨度还不小,最早的日期,竟然是在我出生前!

“一九七二年,三月八日,晴。

今天和婉容去看了《红灯记》,她看得很入神。回来的路上,她咳嗽得厉害,我心里有些不安。托人问了,城里新来了个老中医,叫文修远,据说治咳嗽很有一套,只是挂号难,药也贵。明天,我去排队试试。”

婉容,是我娘苏婉容的名字。

我娘年轻时身体就不好,这是我知道的。

可我爹日记里这字里行间透出的关切,是我从未在他平日的言行中感受到的。

他不是一直都冷冰冰的吗?

我娘听着,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我继续念下去。

“一九七二年,三月十日,阴。

排了两天队,终于挂上文修远老中医的号了。他说婉容是旧年落下的病根,肺气虚,需要长期调养。开的方子,有一味药叫‘紫河车’,药铺里根本买不到,黑市上价格炒上了天。我急得一晚上没睡好。这点工资,哪里够啊?”

紫河车?我听着这药名就觉得邪乎。

那个年代,工资普遍不高,我爹只是个普通工人,可以想象这药费对他来说是多大的压力。

“我怎么不知道……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娘哽咽着说。

是啊,我爹那个人,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从来不跟家里人说。

我们都以为他神经大条,不懂关心人,原来他把所有的焦虑和奔波,都默默地藏在了心里。

日记还在继续。

“一九七二年,四月三日,小雨。

厂里的钱师傅说,邻县的孔家坳有人偷偷在卖紫河车,价格能便宜些。我请了假,跟钱师傅借了辆自行车,天不亮就出发了。路真难走,摔了好几跤,裤子都磨破了。回来的时候,药用油纸包得好好的,揣在怀里,一点没湿。婉容要是知道我为了药跑这么远,肯定又要心疼了。不能让她知道。”

钱师傅,我有点印象,是我爹以前的工友,叫钱德海,是个热心肠的人。

孔家坳,那可是个偏僻的山沟沟啊!

来回一趟,骑自行车,那得多少个小时?

我仿佛看到,年轻时的父亲,在泥泞的山路上,推着自行车艰难跋行,怀里紧紧揣着那包用血汗换来的药材。

他的沉默,不是冷漠,而是把苦和累都咽进了肚子里!

我娘听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身体微微颤抖。

我姐楚忆清也红了眼眶,不停地给她顺着背。

“这个老头子……这个倔老头子……他怎么这么傻啊……”我娘捶着自己的胸口,悔恨不已。

我心里也是翻江倒海。

原来,我们一直都误会了我爹!

他那些在我们看来“不近人情”的举动背后,竟然藏着这样深沉的爱和付出!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娘咳得特别厉害,整晚都睡不好。

我爹就默默地起来,给她倒水,拍背,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脸上看不出丝毫疲惫。

当时我还小,不懂事,只觉得我爹真能熬。

现在想来,那时的他,心里该有多煎熬啊!

“一九七三年,六月一日,晴。

忆昔出生了,七斤二两,是个胖丫头。婉容受了大罪,脸色很差。医生说她产后要好好补补。我把偷偷攒的钱都拿了出来,托人买了只老母鸡。看着婉容喝下鸡汤,脸上有了点血色,我这心啊,才算放下一半。”

忆昔,说的是我。

原来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爹就已经在为我娘的身体奔波操劳了。

他日记里没有华丽的辞藻,都是些朴实的记录,却字字句句都透着对家庭的责任和对妻子的疼惜。

“一九七五年,冬月十一,雪。

天太冷了,婉容的咳嗽又犯了。晚上她咳得睡不着,我心里像猫抓一样。听厂里的冯大年说,用蜂蜜浸泡过的白梨,对止咳润肺有奇效。可这年头,白梨金贵,蜂蜜更是难得。我跑遍了县城的供销社,都没买到。后来还是求了采购科的石科长,才高价弄到一点。婉容吃下后,说嗓子舒服多了。只要她能好受点,花多少钱都值。”

冯大年、石科长,这些名字对我来说很陌生,但他们却是我父亲生命中一个个具体的求助对象。

为了我娘的病,他得低声下气求过多少人啊?

那个年代,物资匮乏,人情世故比什么都重要。

我爹那种不爱说话的性格,去求人办事,该有多难为情?

我娘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那压抑的呜咽,听得我心都碎了。

“他……他怎么不告诉我……我当年还总怪他乱花钱……不知道节省……”

是啊,我记得我娘以前是说过这话。

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我爹偶尔买回来一些“金贵”的吃食,我娘总会念叨几句,说他不会过日子。

现在想来,那些“金贵”的吃食,都是为了给我娘调养身体啊!

他承受了多少误解,却从不辩解一句!

“一九七八年,八月十五,中秋。

今天单位发了月饼,我把带莲蓉的那块偷偷留给了婉容。她最爱吃甜的。看着她小口小口吃着,像个孩子一样满足,我这心里也甜滋滋的。忆昔和忆清两个丫头眼巴巴瞅着,我把剩下的分给了她们,告诉她们,妈妈身体不好,要多让着妈妈。”

看到这里,我眼泪也下来了。

我记得那块月饼!

那年我六岁,我姐楚忆清八岁。

中秋节,我爹拿回来的月饼,确实有一块特别好看,上面还有红丝绿丝。

我跟我姐都想吃那块。

结果我爹板着脸,说那块是给妈的,谁都不许抢。

当时我还老大不高兴,觉得我爹偏心眼。

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偏心,那是他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在表达着对妻子的爱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来都不说……”我娘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

是啊,为什么?

这个疑问,也盘旋在我心头。

如果他早点说出来,我娘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遗憾和委屈?

我们做儿女的,是不是也能早点理解他的不易?

日记继续往下翻。

“一九八零年,五月三日,雨。

忆清的学校要组织春游,婉容想给孩子做件新衣服,布料不够。我把给自己做衬衫的布票匀了出来。婉容说我,‘你那衬衫领子都磨破了,还顾着孩子。’我说,‘男人家,穿什么不一样?孩子正是爱俏的年纪。’其实,看着婉容熬夜在煤油灯下给忆清缝衣服,那认真的样子,真好看。只盼着她身体能一直好好的。”

我姐楚忆清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爸……我对不起你……我还怪你当年没给我买那双时兴的白球鞋……”

是啊,我们都曾因为一些小事,埋怨过父亲的“小气”和“不通情理”。

却不知道,他把最好的,都默默地给了我们,给了这个家。

“一九八三年,十月一日,国庆。

厂里组织去市里学习,可以带家属。我本想带婉容去散散心,可她说家里离不开,而且坐车颠簸,她怕身体受不住。我知道,她还是怕花钱。晚上,我给她捏脚,她的脚踝有些肿。我偷偷在日记里写下,等以后条件好了,一定带她去北京,去天安门,去看看故宫。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北京……天安门……故宫……

我娘听到这几个字,身体猛地一震。

她年轻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去一次北京。

她跟我提过好几次,可后来因为身体,因为家务,因为孩子,这个愿望就一直被搁浅了。

她以为我爹不知道,或者不在意。

却没想到,我爹不仅知道,还把这个承诺,郑重地写进了日记里!

可是,这个承诺,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我爹走得太早了。

“爸……”我哽咽着,几乎念不下去。

“念……忆昔,继续念……”我娘抓着我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说。

她的眼神里,有痛苦,有悔恨,但更多的是一种急切,一种想要了解丈夫尘封过往的渴望。

“一九八六年,腊月二十,晴。

婉容最近总是胸闷气短,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可能是心脏的问题,建议去省城大医院做个详细检查。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些年,我以为她的身体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没想到……检查费,住院费,手术费……我不敢想。晚上,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抽了好几根烟。天上的星星,一颗都看不见。”

我心头一紧。

原来我娘的心脏问题,那么早就有了苗头。

可她从来没跟我们说过有多严重,总是轻描淡写地说,老毛病,不要紧。

我爹呢?他肯定急坏了吧?

那个年代,医疗条件远不如现在,一场大病,足以拖垮一个普通家庭。

“一九八七年,正月十五,元宵节。

借遍了亲戚朋友,托遍了厂里领导,总算凑够了婉容去省城检查的钱。临走前,她拉着我的手,说,‘振邦,如果……如果真有什么事,别给我治了,别拖累你和孩子。’我当时就火了,冲她吼,‘说什么浑话!有我在,天塌不下来!’其实我心里怕得要死。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她,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

我爹竟然对我娘吼过?

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听说!

在我印象中,他对我娘,连大声说话都很少。

可见当时他心里有多害怕,多无助,才会用那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爸……你爸那天真的……真的对我发火了……”我娘喃喃地说,脸上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我还以为……他是嫌我拖累他了……”

误会,都是误会啊!

这天底下,有多少夫妻,因为不沟通,不表达,造成了这么多的遗憾!

“一九八七年,三月二日,阴转多云。

检查结果出来了,是风湿性心脏病,二尖瓣狭窄。医生说,最好能做手术,但是风险大,费用也高。保守治疗,就得长期吃药,不能劳累,不能生气。我选择了保守治疗。不是我不舍得花钱,是我怕……我怕手术台上的万一。我宁愿自己苦点累点,也要她平平安安地在我身边。药很贵,有一种进口药,叫‘地高辛’,一片就要好几块钱,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啊!为了买药,我把爷爷传下来的那块老怀表都偷偷卖了。那怀表,我爹临终前嘱咐我好好留着的……”

爷爷传下来的怀表!

我知道那块怀表!

银色的外壳,上面有精致的雕花,是我爹很珍视的东西。

小时候我还拿出来玩过,被他狠狠训了一顿。

后来那怀表不见了,我问过他,他只说是弄丢了。

原来……原来是为了给我娘买救命药,给卖掉了!

我娘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这么糊涂啊……振邦……我对不起你啊……”

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心口,仿佛要将积压了几十年的愧疚和心疼,都一并发泄出来。

我和我姐也哭得稀里哗啦。

这一刻,我们才真正读懂了父亲那深沉如山的爱。

他的爱,不挂在嘴边,却融入了柴米油盐,融入了日常琐碎,融入了为这个家每一次的奔波和付出。

“我记得……我记得有一阵子,你爸天天晚上出去,很晚才回来,问他干啥,他也不说……”我娘抽泣着回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在外面有了人……我还跟他闹过……他也不解释,就是一个人闷头抽烟……”

天啊!竟然还有这样的误会!

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爹那样的老实人,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人?

可我娘当时身在病中,难免会胡思乱想。

而我爹,他又是个锯嘴葫芦,打死也不肯多说一句。

这误会,该有多伤人啊!

日记翻到了下一页,似乎能解开这个谜团。

“一九八七年,五月十日,晴。

为了多挣点钱给婉容买药,我托了以前一起当过学徒的师兄常青山,在他那儿接了些私活。晚上等孩子们睡了,我就偷偷去他家干活,打家具,做木工。虽然累,但想到能换来婉容的药,心里就踏实。这事儿不能让婉容知道,她知道了肯定又要胡思乱想,影响病情。”

常青山!这个名字我听我爹提过!

说是个手艺很好的木匠师傅!

原来我爹那段时间晚归,是去偷偷打工挣钱了!

他怕我娘担心,怕我娘多想,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肯解释一句!

这是怎样的一种深情和隐忍啊!

我娘听完这段,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我冤枉他了……我竟然还怀疑他……振邦……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是啊,爸,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如果你说了,妈就不会有那么多猜忌和伤心。

如果你说了,我们就能早点懂你,早点心疼你。

可你偏偏选择了把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扛。

日记的后半部分,记录的都是些生活琐事。

比如,我考上了大学,他有多高兴,偷偷给我的生活费里多塞了二十块钱。

比如,我姐楚忆清出嫁,他表面平静,晚上却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抹眼泪。

比如,我娘的身体渐渐好转,他字里行间都透着轻松和欣慰。

再往后,日记的字迹开始变得有些潦草,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涂改。

日期也开始不连贯了。

“二零零八年,九月三日,阴。

胸口疼得厉害,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不太好。没告诉婉容和孩子们。她们知道了,又要瞎操心。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歇歇了。就是放心不下婉容,她那心脏,离不开药。我得趁着还能动,多给她攒点药费。”

看到这里,我如遭雷击!

二零零八年!那不是我爹查出肺癌晚期的那一年吗?!

他竟然早就知道了!

可他瞒着我们所有人!

他每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早起,买菜,给我们做饭,叮嘱我娘按时吃药。

我们谁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他把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独自承受。

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天,我们才知道,他病得那么重!

“爸……”我的声音哽咽,泪水模糊了双眼,几乎看不清日记上的字。

我姐楚忆清早已经哭倒在我娘的怀里。

我娘苏婉容,此刻反而停止了哭泣,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本日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短短几行字,字迹歪歪扭扭,看得出写字的人已经非常虚弱。

“二零一四年,五月一日。

婉容,我对不起你。答应带你去北京,最终还是没能做到。这辈子,没让你过上什么好日子,还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不懂说什么好听的,但我这颗心,从头到尾,都只向着你。下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我还想跟你做夫妻。只是,下辈子,我一定早点告诉你,我爱你。孩子们,都好好的。我走了,别太难过。柜子顶上,蓝布包里,是我给婉容攒的药钱,还有给忆昔和忆清的,不多,是个念想……”

“轰——”

我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样!

柜子顶上的蓝布包!

我爹去世后,我们整理遗物时,确实找到了那个蓝布包!

里面装着一沓沓用纸条扎好的钱,还有一些零散的票证。

当时我们都以为,那只是他平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一点积蓄。

却没想到,那竟然是他用生命最后的气力,为我娘,为我们,准备的“念想”!

“振邦——!我的振邦——!”

我娘苏婉容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猛地扑到那本日记上,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妈!妈!”我和我姐楚忆清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扶住她。

“爸……我的好爸爸……”我姐哭得泣不成声。

我紧紧抱着那本沉甸甸的日记,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原来,那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父亲,竟然爱了我们一辈子,爱得那么深沉,那么笨拙,又那么悲壮!

他用他的一生,为我们撑起了一片天,却从不言说。

他把所有的苦难都自己吞下,把所有的温柔都化作了行动。

我们欠他一句“我懂你”,欠他一句“谢谢你”,更欠他一句“我爱你”。

可是,他再也听不到了。

那天,在即将拆除的老屋里,我们母女三人,对着一本泛黄的日记,哭得肝肠寸断。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进父亲那颗深藏着无数秘密的心房。

老屋最终还是被推平了,连同那些青砖灰瓦,那些岁月痕迹,一起消失在了城市的尘埃里。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比如,父亲那深沉如海的爱。

比如,这本日记里,每一个用真心写下的文字。

它们将永远镌刻在我的记忆里,提醒我,曾经有那样一个人,用他的一生,默默地爱着我们。

后来,我把父亲的日记,仔仔细细地重新抄录了一遍,用最好的相册保存起来。

母亲苏婉容时常会拿出来翻看,每一次,都还是会红了眼眶。

但她的眼神里,不再只有悲伤和悔恨,更多了些温暖和释然。

她说:“忆昔,你爸这辈子,值了。我也值了。”

是啊,值了。

虽然有过误解,有过遗憾,但那份深藏心底的爱,终究没有被岁月彻底掩埋。

它像一粒种子,在尘封多年之后,终于破土而出,开出了最美的花。

朋友们,这个故事讲完了。

父亲的爱,总是那么深沉,那么不善言辞。

他们习惯了默默付出,习惯了把最好的都留给我们,却常常忽略了我们同样渴望了解他们的内心。

那么,我想问问大家:在你的记忆里,是否也有过对父母的误解?当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你是否也曾像我一样,泪流满面,追悔莫及呢?

请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故事,点个赞,收个藏,让我们一起铭记那些深沉而伟大的爱。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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