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重男轻女不给我上学,30年后他拿着病历本来找我:闺女爸错了

B站影视 2025-01-21 20:23 3

摘要:我叫李小红,1975年出生在河南南阳山区的一个小山村。那时候,村里的破土墙房子多得像麦地里的麦子,青砖大瓦房少得像天上的星星。我们家住在村子最偏僻的山脚下,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墙上爬满了葛藤,雨天时总能听见屋顶滴答的水声。

在80年代的农村,重男轻女是常态。可有多少父母的偏见,最终成了一生的遗憾?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对错问题,而是一个时代的印记。

我叫李小红,1975年出生在河南南阳山区的一个小山村。那时候,村里的破土墙房子多得像麦地里的麦子,青砖大瓦房少得像天上的星星。我们家住在村子最偏僻的山脚下,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墙上爬满了葛藤,雨天时总能听见屋顶滴答的水声。

记得最清楚的是1987年的春天。那年我12岁,刚上完小学期末考试。我站在教室门口的黑板前,盯着上面用粉笔写的”期末考试成绩第一名:李小红”发呆。春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泥土的芬芳,我的头发随风轻轻飘动,心里却沉甸甸的。

村里的老支书看见我的成绩,拄着竹竿来家里找爹:“老李啊,你家闺女可是个读书的好苗子,这成绩放在咱们公社都是头一份!”

爹坐在院子里的石头上挖着耳朵,一声不吭。弟弟李根正在院子里追着鸡跑,爹突然喊住他:“根子,过来!”弟弟蹦蹦跳跳地跑过去,爹摸着他的头说:“明年开春就该上学了,爹得给你准备学费。”

支书还想再说什么,爹直接打断了:“家里就这点钱,总不能让儿子没书读。女娃认得几个字也够用了,以后嫁人总要相夫教子。”

那天晚上,我躲在被窝里偷偷哭。隔壁床上,娘轻轻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摸黑下床,在衣柜深处翻找什么东西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娘趁爹下地干活,拉着我去了镇上。她从布袋里掏出一个金戒指,是她结婚时爹给的唯一一件值钱东西。当铺老板看了半天,说:“能换300块。”

娘握着那些皱巴巴的钱,眼里闪着光:“够交一年的学费了。”

可娘的心意还是被爹发现了。那天晚上,爹把钱撕得粉碎,扔进了猪圈。我永远记得他的话:“读书有什么用?一个女娃,难道还能考出个状元不成?”

那一刻,我看着被泥浆浸湿的碎钱,心如刀绞。不远处的鸡舍里,母鸡正带着小鸡找食。我突然明白,在爹的眼里,我和那些母鸡没什么区别,都是注定要被困在这个小山村的命。

继续写… 隔壁村的赵老师是个闲不住的人。他看我总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看书,就主动提出教我功课。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每天傍晚的两个小时上。

那段日子,我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喂猪、打猪草、挑水、做饭,把所有活儿都干得利利索索,就为了能在傍晚准时去赵老师家。赵老师说:“你比上学的娃娃学得还快。”

每天回家后,我就躲在油灯下偷偷看书。娘知道后,总是想办法帮我挡住爹的注意。可弟弟却经常逃学,书包往家一扔就去河边摸鱼。爹从不骂他,只是说:“男娃皮实些没事。”

1990年春天,我考上了县城的中专。那天我拿着录取通知书,想起被撕碎的300块钱,心里五味杂陈。爹知道后,砸了家里唯一一个完整的碗:“我话放这了,考上也不许去!”

但这次,我没有哭。我收拾了简单的包袱,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翻过了村后的那座山。山顶上,我回头望了一眼,看见家里的油灯还亮着,娘的身影在窗前晃动。

县城不比农村。我白天上学,晚上在小饭馆刷碗。老板娘心疼我,总是把剩菜打包给我。那时候,一碗阳春面要3块钱,我舍不得吃,就靠馒头就咸菜过日子。

1993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大专。这个消息传回村里时,爹正在地里打谷子。他抬头看了看天,说了句:“就知道显摆。”可娘后来告诉我,那天晚上,她看见爹偷偷把我的录取通知书压在了枕头下面。

大专毕业后,我留在了省城。从工厂女工做起,一步步考上了工程师。2000年,我创办了自己的小公司。生意从小到大,从跟着别人学到自己独当一面。我知道,这就是读书给我带来的改变。

2005年春节前,娘偷偷来省城看我。她说:“你爹被查出胃癌晚期,整天念叨你的名字。”我攥着娘带来的我的小学奖状,上面的字迹已经发黄,可每一个折痕都被小心地抚平过。

那天晚上,我回到了阔别十五年的家。屋里还是那个样子,土墙上的裂缝似乎更深了些。爹躺在床上,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他的床头放着一个旧皮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我每一张奖状,最上面是那张被撕碎又用胶带一点点粘好的300块钱。

当我拿起那些发黄的钱时,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上全是老茧,指甲缝里还留着黑泥,那是几十年种地留下的印记。

“闺女,爹对不起你。”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这些年,爹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村里谁去省城,爹都托他们看看能不能遇见你。”

我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想起当年那个被扔进猪圈的下午,想起无数个在油灯下偷偷看书的夜晚,想起离家那天娘在窗前的身影。

弟弟后来也来了。他现在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整天围着麻将桌转。看见我,他低着头说:“姐,我有时候在想,要是当初那300块钱给你上学,也许我现在也能像你一样。”

爹躺在床上,艰难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一本发黄的日记本。那是他这些年偷偷记的,歪歪扭扭的字里写满了对我的思念和愧疚。

“闺女,那会儿村里人都说,供女娃读书就是砸锅卖铁养活别人家的孩子。爹也这么想,可这些年,爹明白错了。”爹说着,眼泪顺着脸上的皱纹流进了枕头里。

我翻开日记本,1995年的某一页上写着:“听说小红在省城上班了,今天天气真好。”1998年:“村里老王说在省城见过小红,她穿着很干净的衣服,看起来过得不错。”2003年:“做梦梦见小红回来了,她变得很有出息,不知道她还恨不恨爹。”

娘在一旁抹着眼泪说:“你爹这些年一直在等你。每次听说你的消息,他都偷偷高兴好几天。前些年村里通电话了,他总是半夜起来,拿着电话本子看,可又不敢打给你。”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重男轻女的思想压得不仅是我们这些女儿,也压得我们的父母喘不过气来。爹是这个陈旧观念的执行者,却也是受害者。他固执地相信那套老理儿,到头来伤害了女儿,也伤害了自己。

我握着爹的手,轻声说:“爹,都过去了。”

爹用力点点头,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闺女,原谅爹。当初要是让你上学,也许咱爷俩就不会白白耽误这么多年。”

那天晚上,我守在爹的床前。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爹睡着了,脸上的皱纹在月光下格外清晰。我想起村口那棵老槐树,想起赵老师家的油灯,想起离家那晚的月色。所有的委屈和心酸,在这一刻都化成了理解和原谅。

三个月后,爹走了。走之前,他拉着我的手说:“闺女,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让你上学。你比你弟弟出息多了,爹为你骄傲。”

来源:缤纷青山EfQy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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