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为了确保总裁妻子的白月光能够顺利继承家里的巨额遗产,她希望我能同意跟她假离婚,并且主动净身出户。作为条件,她承诺在协议上签字后会给我50%的公司股份。白月光看着桌上摆着的离婚协议,语气带着明显的醋意:“明月,你真的打算把股份给姜淮?”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已完,诸位可放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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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总裁妻子的白月光能够顺利继承家里的巨额遗产,她希望我能同意跟她假离婚,并且主动净身出户。作为条件,她承诺在协议上签字后会给我50%的公司股份。
白月光看着桌上摆着的离婚协议,语气带着明显的醋意:“明月,你真的打算把股份给姜淮?”
听到这话,妻子冷笑了一声:“他哪有那个资格?他手里的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是伪造的,而且以他的智商,估计到死都不会发现真相。”
白月光的眼珠子一转,试探性地问:“那你不会真的想跟他复婚吧?那我怎么办?你可是答应过要跟我结婚的。”
妻子愣了一下,随后嗤笑一声:“更不可能了,你放心,我对你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站在门口,听着她毫不掩饰的话语,低头看了一眼因为拒绝离婚而被她开车撞断的腿。我平静地推开书房门,没有争辩。
我没有争吵,也没有闹腾,只是安静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字。
看到这一幕,妻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阿淮会明白我的苦衷,这是股权转让书,你收好,手续三天内就能办妥。”
我接过文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她不知道的是,所谓的白月光继承的巨额遗产,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的骗局,实际上已经被掏空了。
只要她和白月光结了婚,迎接他们的只会是倾家荡产、人财两空!
我盯着手中的股份转让书,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真是可笑啊,结婚这么多年,最后竟然落得这种下场。”我低声嘟囔着。
许明月和苏沉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苏沉率先开口:“姜哥,明月都跟你离婚了,你是不是该搬出去了?哪有离了婚还赖在前妻家不走的,这要是传出去,多不好听啊。”他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催促和不耐烦。
我瞥了眼许明月,她低着头玩手机,完全不打算表态。
我冷冷道:“行,我今天就搬出去,绝不在这儿碍你们的眼。”
说完,我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等我再次从房间出来时,就看到苏沉正指挥着许家的一群佣人忙活。
“这房子的装修必须换掉,太土气了,看着就让人倒胃口,一看就知道是姜淮弄的。在许家当赘婿这些年,身上那股穷酸劲儿还没改掉,真是丢人现眼。”他说着,还不忘指指点点,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我扫视了一圈四周,这房子的装修虽然是我负责的,但风格可是许明月亲自选定的。她以前说过,这种中世纪复古风很有格调,她想一辈子住在这里。
可现在,她的“一辈子”,仅仅维持了七年。
苏沉四处巡视,突然注意到了我,勾起嘴角讥笑道:
“赶紧把姜淮的房间收拾出来,我要把它改成储物间——”
管家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苏沉。
苏沉不耐烦地挥手就是一巴掌:“老东西,你聋了吗?还不快去把房间给我腾出来!”
管家被这一巴掌打得懵了一下,随即低头道歉:“对不起,苏先生,我这就去。”
苏沉还不罢休:“我亲自盯着,谁要是敢徇私给姜淮拿不属于他的东西,我就让他好看!”
他得意地看着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我没理会他,转动轮椅朝房间走去。
苏沉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远处的房门上,那是许明月的卧室。
他轻蔑一笑:“姜淮,你还不知道吧,当初明月要跟你分房睡,其实是我出的主意。”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听说,你们还因为这事吵了一架,如今那个房间里你的位置,现在是我的了。”
我停下轮椅,冷冷地盯着他,没有回应。
我和许明月确实因为分房的事吵过架,不仅如此,还有她执意要给苏沉留一间房的原因。
当时她一脸坚定地说:“阿淮,阿沉家里没人照顾他,让他搬过来有什么不好,再说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你干嘛这么较真!”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随你。”
但我心里明白得很,这只是她给苏沉接近她的借口罢了。
这时,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陶瓷碎片散落一地,那是许明月亲手为我做的手工马克杯,也是她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苏沉被吓了一跳,随后狠狠踢开落在脚边的碎瓷片,不屑地说:“什么破杯子。”
“赶紧收拾,我还有事呢。”他说着,转头继续指挥。
我看着地上散落的碎瓷片,心里一阵难过,但还是默默告诉自己:反正都离婚了,这东西碎了也就碎了吧。
这七年来,许明月送过我不少东西,但我最珍惜的就是这个杯子,只因为那时候,她的心里真的有我。
后来苏沉回国,她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下来,连送我的礼物都透着目的性。每次管家递来的礼物,我都清楚地知道,许明月今晚又和苏沉在一起了,不会回来了。
我们七年的感情,在她眼里可能太浅薄了,根本拴不住她偏向苏沉的心。
为了苏沉的一句话,她就能跟我提出离婚,甚至还想出一份假协议来稳住我。
想到她在书房对我说的话,我心里一沉,低头看了眼早已麻木的断腿,不禁感到寒意阵阵。
“我只是拒绝离婚,她就亲自碾断我的腿,根本不顾及我们多年的感情。”
在她眼里,这些年可能只有苏沉一个人存在吧。
想到这儿,我瞥了一眼卧室,然后转动轮椅,准备下楼。我的行李除了几套衣服外,再无其他。
“姜淮,你要去哪儿?”许明月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她:“我要离开这里,你不是一直盼着我滚吗?”
可苏沉却突然站在我身后,伸手推了我一把,轮椅失去控制,直直冲向楼梯。
“姜淮!”我听到苏沉的声音,但已经来不及阻止。
我顺着楼梯直接翻滚到楼下,耳边传来一阵骨头断裂的声响。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书房里的许明月。
“姜淮,你又想干啥,还想栽赃阿沉不成!”她脱口而出,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已经站到了苏沉身边。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她一把拉过苏沉,仔细检查,发现他的手掌有些许刮伤。
“阿沉,你没事吧?”许明月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心疼。
苏沉摇了摇头:“我没事,许明月,你别怪姜淮,他可能是不小心。”
许明月却根本不理睬苏沉,直接怒骂起来:“姜淮,你总是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真当我看不出来吗!”
“上次你说手骨折是阿沉推的你,结果呢?还不是你自己砸的,这次你不会又要说是阿沉推的你吧。”
我听着这话,心里苦笑不已。上次我的手骨折,确实是苏沉推的,可监控显示却是我自己砸的,许明月当场就认定我是故意陷害苏沉。
“许明月,你能不能别这么偏心!”我咬牙说道,声音里满是无力。
她却毫不在意:“姜淮,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打算在地上装到什么时候!”
我无奈苦笑,刚才滚下楼梯时,另一条腿撞到大理石扶手上,现在已经骨折了,根本动弹不得。
“许明月,你看看我,我根本动不了!”我试图让她注意到我的伤势。
她却冷笑了一声:“别装了,你要是真受伤了,早就喊疼了。”
就在这时,管家推着我的行李走出来,说:“小姐,之前定制的东西放在门口了。”
许明月闻言,脸色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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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之前托人定制的画幅。
想到这,她笑着说:“李叔,叫两个机灵点的把东西小心抬进来,千万别弄坏了。”
接着她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既然他想躺着,那就让他躺着吧,谁也不许去帮他。”
随后,她接过佣人递来的医药箱,坐在沙发上,低头认真地给苏沉处理掌心的擦伤。
“哎呀,小心点啊,别弄疼了。”苏沉故意装出一副娇气的模样。
看到苏沉眼中的得意,我偏过头,不愿再看这一幕。
我动了动身体,想挣扎着坐起来,但稍微一扯到腿,疼痛就让我说不出话来。
“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腿疼得厉害。
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我才想起前两天手机摔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
“现在连个电话都打不了,真是倒霉透顶。”我心里暗暗抱怨。
现在连自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下一秒,客厅墙上的相框全被清理下来,我和许明月的合照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
“哗啦”一声,照片散落一地。
看着这些散落的合照,那是曾经和许明月的美好回忆。
“这些照片她以前说多珍贵,现在却成了垃圾。”我心里一阵讽刺。
她曾经说过,时间易逝,等我们老了之后,这些照片就是我们一起经历风雨的证据,她一辈子都不会丢弃的。
我不禁嗤笑一声:“她说过的话,估计只有我在当真吧。”
再抬头,墙上已经换上了新的合照,许明月依旧笑得那么美,只是身旁的人不再是我,而是苏沉。
“这就是所谓的‘新人换旧人’啊。”我心里苦涩地想着。
正好这时,佣人把画幅搬了进来,顺便把画幅装裱在客厅最显眼的空墙上。
“哇,这画幅好漂亮啊!”佣人们纷纷赞叹。
见此,我才明白,这堵空墙,原来是为苏沉准备的。
“原来这面墙早就不是为我留的。”我心里一阵失落。
我之前见墙面空荡荡的,原本想拿它来做一墙浮雕画,可每次一提,许明月的态度总是格外暴躁。
“别瞎折腾了,留着就好。”她总是这样敷衍我。
当时我还以为是她工作累,想着过几天再提。
但后面又提及几次,都被许明月否决后,我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原来她本就有所打算,只是不愿意跟我坦白而已。”我心里一阵寒意。
看着严丝合缝裱在墙上的画幅,我眸光一暗,这至少得提前半年预定吧。
“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计划好了一切,亏我还相信了当初她说的话。”我心里满是讽刺。
“这面墙空着就很好,你不是很欣赏留白的艺术美吗?现在空着不就很合适?”她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响。
佣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觉得苏沉和许明月更般配,更像一对夫妻。
“你们看,拍照手势都跟前姑爷的一模一样,真般配啊。”一个佣人小声说道。
我抬头看了眼画幅,才注意到这点,他拍照的手势确实跟我之前的别无二致。
“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代替我’?”我心里一阵冷笑。
这边装裱刚完成,许明月那边就给苏沉包扎好了。
许明月满意点头:“你们平时都小心点护理,这些画幅可是价值上百万。”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苏沉笑着说:“还有,阿沉夸你们做事认真,你们这个月的薪资翻倍。”
“谢谢小姐!谢谢苏先生!”佣人们纷纷感谢。
“没想到小姐对苏先生这么好,随便一出手就是价值上百万,听说苏先生结婚就能得到一笔遗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个佣人小声议论。
“还叫什么先生,该改口叫姑爷了,平日里小姐对他就不错,一直让我们重视苏姑爷的要求,没想到……”另一个佣人附和。
“早该如此了,姜淮本来跟小姐就门不当户不对的,让他享受几年富贵生活已经便宜他了,还妄想跟小姐白头到老,简直做梦!”第三个佣人也加入了讨论。
听他们奉承苏沉的话,我并不打算张口。
“是非对错全凭他们一张嘴,除了耍耍嘴皮子之外毫无益处。”我心里想着。
苏沉一脸享受着佣人对他的赞美,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得意。
“姜淮,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看看我多受人尊敬。”他的眼神里满是嘲讽。
众人的议论声未落,门外就进来了几个衣着正式的人员,为首的开口:“这是苏先生预订的价值三百万的珠宝,请验收。”
“哇,苏先生真是大手笔!”佣人们又是一阵唏嘘。
苏沉满脸春风地接过,递给一旁的许明月:“明月,你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
“特意?”他故意加重这两个字,眼神挑衅地看着我。
许明月满眼泪花点头:“谢谢你,阿沉。”
苏沉眼珠一转,假装诧异:“难道姜淮他从来没送过你像样的珠宝吗?”
不等许明月开口,一旁看热闹的佣人们纷纷道:“我们可从来没有见过谁像姑爷你这样对小姐好过,真替小姐感到开心。”
苏沉满脸心疼对许明月许诺:“明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对你比现在更好,不会辜负你的。”
他忽然想到筹谋已久的世纪婚礼,转头看向我,扬着笑:“三天后,就是我和明月的婚礼,欢迎你来观礼。”
“份子钱就不用给了,毕竟你签下了离婚协议就是给我最好的份子钱。”他阴阳怪气地说。
“不过,你有像样的衣服吗?别到时候闹了笑话,我和明月是无所谓,倒是担心你受不住被别人指指点点。”他故意嘲讽我。
闻言,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们这么迫不及待就要举行婚礼。”我心里暗暗想着。
我冷笑道:“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参加。”
这场天大的好戏我怎么能错过,看样子,他们两人还不知道那份遗嘱是个幌子,内里根本就是一堆债务。
“我倒要看看,他们知道真相后作何感想。”我心中暗自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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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月听到这话,眉头皱得像打结的绳子:“阿沉,别让他搅和了那天的好日子。他要是去了,只会让人家笑话!”
苏沉却毫不在意,挥挥手说:“明月,你担心什么?你看看他现在这样,还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他去了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豪华婚礼!”苏沉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
苏沉都说到这份上了,许明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蔑地扫了一眼我那条沾满血迹的裤子:“李叔,把他送去医院,可别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三天后的婚礼。”
管家一听,立刻叫人把我往外架。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嫌恶的表情,好像旁边走过的是个散发着恶臭的东西。
我心里冷笑,他们还不知道,这样的表情很快就会重现,只不过这次是别人对他们露出嫌弃和鄙夷。
婚礼当天。
许明月早早就在后台做准备,一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姜淮,我还以为你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你还真厚着脸皮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看着吧,阿沉筹备的婚礼比你之前的强多了,这才叫世纪婚礼!”我冷冷地看着她。
这时不少宾客已经陆续进场,许明月的伴娘团也刚好走了过来。有人一眼认出了我,立刻嘲讽道:“这不是姜淮吗?他怎么在这儿?该不会是想来抢亲的吧?”
“你们看他这副样子,他配吗?当初要不是明月为了等苏沉,家里又催得太紧,他哪有机会攀上豪门赘婿的位置?这几年的好日子就当是便宜他了吧。”另一个伴娘也跟着起哄。
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哄笑。
我这才明白,原来当年她突然改变态度选择跟我结婚,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为了打发时间,只为等着苏沉回来。
我攥紧手指,声音认真地问:“许明月,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许明月被我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又怎么样?这几年你在许家过得不是挺好吗?锦衣玉食的日子你不是也享受得很?”
所以,在她眼里,我只是贪图她的钱才跟她在一起?这些年,我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事业,甘愿入赘许家,全心全意照顾许明月的父母,到头来,她竟然这么看我。
我居然傻乎乎地当了整整七年的冤大头,简直可笑至极。
见我没说话,她直接甩给我一本离婚证,冷声说道:“手续早就办好了,这是你的离婚证。”
我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淡漠地说:“许明月,你以为你和苏沉真的能继承那笔遗产吗?”
“我告诉你,你们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话音未落,许明月气得当场给了我两巴掌,指着门口怒骂:“姜淮,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苏沉端着一杯白兰地递给许明月,安慰道:“明月,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等着看好戏,等着看某些人如何羡慕嫉妒恨。”
其他人纷纷附和嘲笑,说我就是嫉妒得不行。
在一片祝福声中,婚礼仪式很快结束,两人站在台上等待负责苏家老爷子遗嘱的律师。
宾客们议论纷纷:“许家这次真是赚翻了啊,娶了个苏家的赘婿,听说那笔遗产数额巨大,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你说这运气咋没落在我身上呢?”
“我还别说,我昨天做梦梦见许家金子堆成山了,没想到美梦成真了,可惜是成全了别人的美梦……”
苏沉听着这些话,满脸得意,对许明月承诺道:“等一会儿签字完事,这笔钱拿一部分出来给你融资,争取早日上市。”
许明月听了连连点头,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下一秒,张律师穿着一身正装走上台,简单客套几句后,直接切入主题。
张律师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遗嘱密封袋。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看着许明月和苏沉脸上满怀期待的表情,不禁摇了摇头。
苏沉恰好看到,随口嘲讽道:“姜淮,羡慕到红眼了吧?”
“如果你肯当堂学狗叫,或许我还能大发善心,待会儿给你十万的表演费。”他的语气满是轻蔑。
站在我旁边的宾客听到这话,顿时嗤笑不已,看向我的眼神也逐渐变得鄙夷。
张律师拿出遗嘱后,当众宣读:“受苏家上任家主苏国兴委托,由我当堂公布其遗嘱。”
“苏家共有不动房产99处,名下商业地皮三十处,以及苏式集团股份46%……”张律师的话还没说完,现场就已经炸开了锅。
有甚者更是奉承苏沉,羡慕他前途无量,和许家联姻更是如虎添翼。
一时之间,许明月公司的市值直线飙升。
苏沉自鸣得意地说:“怎么样,姜淮,你现在就算学狗叫也来不及了,不如你学狗爬,边叫边爬,或许那十万我还能给你。”
周围的人纷纷哄笑,还有人起哄助威。
然而就在此时,张律师突然冷冷开口:“由次子苏沉继承的遗产为零——”
全场哗然,所有人瞠目结舌。
只有张律师的声音依然沉稳,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苏沉:“还有额外一亿私人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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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月和苏沉脸上的笑容像被冻住了一样,没多久就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宾客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样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嘈杂得像菜市场。
许明月当场就被吓傻了,站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一样动也不动,眼睛里满是惊恐。
苏沉倒是反应快一些,他几步冲到张律师面前,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声音大得几乎要掀翻屋顶:“你胡说什么!谁让你这么编的?你背后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好好一份遗嘱怎么就成了债务?是不是你私吞了!”苏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愤怒,简直是在咆哮。
可张律师却一点慌乱都没有,他的眼神里甚至还透着一丝轻蔑:“我只是按照遗嘱的内容执行,没有权利更改委托人的意愿。”
苏沉根本不信这一套,他情绪激动得不行,挥起拳头就朝着张律师砸了过去:“少在这装傻充愣!快说,遗产到底跑哪去了!”
张律师捂着被打的脸,气得直跳脚:“苏沉先生,我要告你!”
苏沉完全听不进去旁人的劝阻,对着张律师破口大骂:“赶紧把这小子扔海里喂鱼去!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要是他一直不说我家遗产在哪,你们就别回来了!”苏沉越说越激动,保镖们正准备动手,我赶紧冲上去,一把将张律师护在身后。
我掏出手机调出了婚礼直播的画面,直接怼到苏沉眼前,冷冷地说道:“苏沉,你最好先冷静下来再说话。这可是你亲自要求的直播婚礼,现在全网都在看呢。”
苏沉愣了一下,我继续说道:“你要是还这么不管不顾,小心你的债务雪球越滚越大。这场婚礼有一半的钱还没付吧?听说违约不交钱的话,可是要赔三倍违约金的,你手里有这么多闲钱么?”
苏沉一下子怔住了,他这才想起来,之前订婚礼的时候,他还指望这笔遗产能救急呢。结果现在不仅一分钱没捞着,反而背上了一屁股债。
台下的宾客看清形势后,立刻开始落井下石:“原来是个骗子!我就说,正常豪门婚礼怎么会明码标价让宾客随多少礼金,原来是想趁机骗我们一笔钱!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退钱!赶紧退钱!!”有些脾气暴躁的宾客已经拿起旁边的杯子往台上砸,许明月第一个中招。
她吃痛往后躲,想找伴娘帮忙挡一下,没想到回头一看,伴娘团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苏沉此刻还想动手,不料一个抬手,巴掌竟然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许明月脸上。原来是有人在后面推了她一把,等她回过头来,早已找不到罪魁祸首了。
苏沉傻眼了,看着许明月红肿的脸颊,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明月,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张律师手中的遗嘱不小心滑落到许明月脚下。她捡起来快速浏览了一遍,根本顾不上理会苏沉的道歉,双眼死死盯着遗嘱,试图从中找出任何造假的痕迹。
但看了半天,许明月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了双手,遗嘱又掉到了地上,引来其他宾客纷纷围观。
她喃喃自语道:“竟然是真的……这遗嘱竟然是真的……所谓的巨额遗产竟然是一笔巨额债务!”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吓人。这一幕被人拍了下来,瞬间登上了各大平台的头条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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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看到这一幕,咬牙切齿地吼道:“来人啊,把这个骗子律师给我赶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张律师甩开保镖的手,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西装,冷冷地回了一句:“等着收律师函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会场。
许明月还愣在原地没缓过神来,公司助理的电话就急促地响了起来。“许总,不好了!公司股价直线跳水,好多合作商都要求解约,还有几个股东准备撤资,您快回来处理一下——”
助理的话还没说完,许明月已经气得破口大骂:“一群废物!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连区区几个合作商都稳不住,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压住火气后又补充道:“告诉他们,这件事我明天就会给个交代,让他们再等等!”
不等对方回应,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她强装冷静,转头指挥候场的保镖:“把宾客全都清场,顺便把他们手里的录像全部删除,赶紧动手!”
她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今天婚礼的混乱局面,从而减少对公司造成的负面影响。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这场婚礼的视频早就传遍了全网,网友们议论纷纷,她和苏沉瞬间成了“网红名人”。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我的主治医生打来的。“姜淮,你小子又跑哪去了?赶紧回来换药,你是不是腿不要了?”
他是我的朋友,最近才调回本市,还不知道我和许明月的关系,更不知道我今天来参加她的婚礼。我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指了指手机,看向贴身的两名保镖,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许明月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怀疑:“姜淮,你老实说,这事到底有没有你的参与?”
我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现在都成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别动不动就把所有事情往我头上推好吗?”
许明月一时语塞,忽然想起婚礼前我说过的话,立刻反驳道:“还想狡辩?婚礼前你不是说了我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吗?现在你还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苏沉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猛地抓住我的衣领:“姜淮,难道是你勾结那骗子律师来害我?你是不是知道我家的遗产在哪?”
他用力摇晃着我,焦急地追问:“你说话啊,快说!”
我一把掐住他的虎口,反手将他甩开,冷笑着说道:“苏沉,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会不清楚自己家的遗产情况?你装什么糊涂?”
我停顿了一下,转向许明月继续说道:“许明月,你费尽心机跟我离婚,结果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你后悔了吗?”
事实上,苏家根本没有所谓的遗产,只有一堆债务。这是我之前无意间听到苏沉打电话时才知道的。他盯上的不过是许明月的钱,谎称家里有笔遗产,只要结婚就能拿到。为此,他还特意请来了保管遗嘱的张律师,但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表演。毕竟,像张律师这种大名鼎鼎的人物,怎么可能为了几万块钱就砸了自己的招牌?
两人听完我的话,一时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场地负责人带着一群工作人员匆匆赶来。
我往后退了几步,给他们让出空间。
看来,这位负责人已经知道了婚礼遗嘱的事情,显然是来讨要尾款的。
我环顾了一圈这个奢华的婚礼现场,心里暗自感叹:这个地方寸土寸金,不知道他们兜里还有多少钱能够支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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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负责人扫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的两人,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许小姐,您好啊。这婚礼场地的另一半费用,到底是哪位来支付呢?”他的语气中带着试探意味。
许明月一听这话,立刻想起了这段时间花销早已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围,顿时拉下了脸:“你着什么急呀!我许家什么时候欠过别人钱?这笔钱我过两天就给你,你放心好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苏沉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啊!你这人怎么这么势利眼,狗眼看人低!我看你这地方迟早得倒闭!”他瞪着眼睛,语气满是不屑。
负责人听了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刚才的笑容荡然无存,态度变得冷漠起来:“如果今天不能结清费用,那么今晚十二点之后,这笔费用将会按三倍赔付。”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威胁。
说完,他接过身后员工递来的合同,直接递到两人面前,提醒道:“别忘了,我们可是签过合同的。”他的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许明月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没想到对方如此咄咄逼人,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卡,狠狠地甩在负责人面前:“赶紧处理,别耽误我的时间!”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话音刚落,下一秒,负责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许小姐,这张卡余额不足。”他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苏沉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反驳:“你胡说什么呢!这张卡是什么卡,你不知道吗?怎么可能刷不出钱!”他瞪大眼睛,一副要和负责人理论到底的架势。
“我看你就是一个乡巴佬,世面都没见过,还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说自己有多少年管理经验,我看你就是徒有其表的二愣子!”苏沉越说越气,直接开始破口大骂。
许明月皱着眉头,没有接话。她本想开支票,可发现忘记带了,只好让负责人再试一次:“再试一次,说不定是机器出了问题。”她的语气中带着侥幸心理。
负责人看了一眼苏沉,当着众人的面又操作了一遍,结果依旧一样:“很抱歉,许小姐,这张卡确实余额不足。”他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在场的员工们见状,纷纷开始窃窃私语:“刘经理,我看他们就是专门从事婚骗的骗子,今天婚礼我都看完了,他说的那笔遗产根本就是一堆债务,一分钱都没有。”一个员工小声说道。
“对啊对啊,他们根本付不起钱,还装作一副有钱人的模样,恐怕是专门来恶心人的!”另一个员工也跟着附和。
“他们该不会是对家派来砸场子的托儿吧,经理,让我们先把这男的揍一顿,他看上去绝对是对家叫来闹事的人!”有人甚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若不是有保镖拦着,苏沉此刻肯定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苏沉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道:“你们的眼睛是摆设吗?就算不认识我,也应该认识我旁边这位啊!”他指着许明月,大声喊道:“她可是许氏集团的执行总裁许明月,难道你们还怕她赖这几个钱吗?”
话音刚落,众人一阵哄笑:“她要是真有钱,怎么会连结婚的场地钱都拿不出来?我看她也是个冒牌货,是个骗子。”一个员工冷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恰好此时,许明月的手机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她接起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许小姐,由于您的信用度下降,本行黑卡您暂时无权使用。”
许明月听到这话,彻底慌了神,脸上镇定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众人见状,又是一阵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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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地大骂,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这个负责人,怎么做事的?我们花了这么多钱,结果搞成这样!”苏沉气急败坏地喊着。
许明月实在忍无可忍,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反手就给了他两记耳光。
“你给我闭嘴!”她怒吼道。
苏沉被打得愣住了,捂着发红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明月,你为什么打我!”
许明月一脸阴沉,声音冰冷刺骨:“别吵了,闹什么闹!丢人现眼!”
负责人在一旁看着,心里已经对这两个人没了好感。加上今天婚礼传出来的各种丑闻,以及员工们的议论,他更加确信这两人就是骗子。
“真是没见过这种人!”负责人嘟囔了一句,正打算报警了事。
不过我赶紧一把拦住了他:“别急啊,她名下不是有不少房产吗?你可以让她抵押啊。这比你打官司强多了,说不定你还能因此升职呢。”
负责人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但很快点了点头:“好,那我就试试。不过她拿房产抵押也行,但必须押足才行。”
许明月一听这话,急了:“我抵押房产,你们这是欺负人!”
负责人却毫不退让:“你们欠的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不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两人来回拉扯了好一会儿,最后许明月不得不把她名下最好的几处房产都卖了,才勉强凑齐这笔费用。
不过这一折腾,也耗光了她手里能调动的所有资产。她现在已经囊中羞涩,一穷二白。
负责人算完总账,皱着眉头说:“还差1.35万元。”
许明月一听这话,脸色又黑了几分,把手腕上的金镯子一把扯下来,递给负责人:“这下总够了吧!”
许明月正准备离开,却被我拦住了:“许明月,别着急走啊,这镯子是真是假还说不准呢。要是假货,传出去影响的可是你自己。”
说完,我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沉一眼。
苏沉神色慌张,一直躲避我的视线。
那个镯子其实是苏沉送给许明月的节日礼物。她非常喜欢这件东西,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是苏沉送她的。为此,她还把之前我送她的镯子给丢了,觉得那些都是廉价货。
“这种廉价的地摊货怎么配跟阿沉送的礼物待在同一间屋子里,赶紧叫人清理丢到垃圾桶去!”许明月当时还十分鄙夷地说过这样的话。
我听了这话,当时就冷笑了一声,低头看着手里精美的吊坠,转身就打电话让人退了货。
许明月回头,冲着我喊:“姜淮,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贪图美誉送假货,我敢保证,阿沉送的镯子定然是真的!”
我听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慢悠悠地说:“好啊,那就验一验,看看是真是假。”
负责人一听这话,赶紧叫人去查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许明月当场傻眼。
她一手拽过负责人剪开的金镯子,看见里面是亮堂堂的银色,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
“你……你居然敢骗我!”她气得浑身发抖。
苏沉见状,赶紧狡辩:“明月,你听我解释,这镯子一定是被人掉包了,说不定是家里的佣人手脚不干净……”
他话还没说完,许明月就打断了他:“家里?我还要谢谢你提醒我。”
说完,她拿出手机,给管家打电话:“喂,管家,把苏沉之前送我的东西都检查一遍,我倒要看看还有多少是假的!”
没多久,消息就传回来了,结果都是同一个答案,全是假货。
许明月攥紧手机,沉声道:“苏沉,难道你现在还要指摘你送的东西全部都被人掉包了吗?”
苏沉不语,只是不停地摇头否认。
许明月一想到自己为了苏沉付出这么多,到头来才发现他对她全是虚情假意,心口就升起一团怒火。
“苏沉,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了你这么多年!”她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愤怒。
“来人,把他给我丢到海里喂鱼,我不想再看见他!”
苏沉这时才意识到危险,慌忙求饶:“明月,别,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许明月完全不听他半句话,直接叫人将他拖了出去。
8
负责人把那个剪开的镯子还给许明月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许明月两个人。过了好久,许明月才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质问:“姜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苏沉在骗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她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情绪一下子爆发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非要等我倾家荡产才肯告诉我真相吗?姜淮,你的心也太狠了吧!你明明可以挽救一切的!”
我瞥了她一眼,想起那份假的股份转让协议,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语气也变得冷漠:“别忘了,当初是你计划要跟我离婚的,也是你亲手给了我一份假的股权转让书。就凭这一点,我为什么要帮你?”
许明月被我说得一时语塞,但很快又不甘心地反驳:“姜淮,可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是真的啊,就算我这次真的做错了,难道我不该有一次回头的机会吗?”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冷笑:“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这七年来,你心里什么时候有过我?你满心满眼都是苏沉,就连跟我结婚,也不过是为了等苏沉回来吧!”
许明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姜淮,你不要这么绝情……”
我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说:“就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扪心自问,你心里下意识是选苏沉还是我?”
许明月瞬间躲避我的视线,沉默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再来一次,她还是不会选择我。
她不甘心地挣扎着说:“可如今苏沉已经不能干扰到我们了,我们就不能回到从前吗?”
我没有搭理她,只是转身转动轮椅,准备离开这个荒诞的婚礼现场。
许明月呆呆地站在原地,两行泪水瞬间滑过她精致的脸颊。
就在这时,公司助理的电话打了过来:“许总,我们没能拦住合作商解约,他们全部终止了跟公司的合作,并声称公司违约,要求三日内必须交付违约金,否则就告上法庭。”
助理顿了顿,又说,“还有,公司已经有不少高管和员工要辞职,您看……”
对方的话,字字砸在许明月破碎的心上。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呢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9
没过两天,苏沉的死讯就传了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心里直犯嘀咕:“这怎么可能?许明月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要苏沉的命啊。”
在我的记忆里,许明月虽然性格倔强,但还是有底线的。就算苏沉骗得她倾家荡产,她也不至于这么残忍。
后来管家打来电话,我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姑爷,苏先生死了,就在半小时前。”管家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压抑。
“什么?他是怎么死的?”我急忙追问。
“据保镖传回的消息说,苏先生在半路上趁着红绿灯的时间挣脱了保镖,然后直接跳车,结果被一辆货车撞飞,当场死亡。”管家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其实小姐并没有打算真的把他丢进鱼塘喂鱼,只是吓唬他罢了。她原本是让他去一个荒岛,而且已经提前安排人去岛上布置好了。”
“谁能想到他会一时想不开,非要选择跳车呢?”管家叹了口气,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心里暗自琢磨:“她还是爱苏沉多一些,即使他害得她一无所有,她也不舍得真的让他送命。”
刚放下手机,门铃就响了起来。
我透过猫眼往外一看,是许明月。不过她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酒。
我打开门,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愣了一下,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说:“当然是来找你喝酒,怎么,这还不行吗?”
我没接话,她径直挤进了屋里。
我给她端了一杯冰水放在面前,戳破她的伪装:“别装醉了,这点酒根本不可能让你醉成这样。要是你还想继续逃避,那我就只好叫李叔把你送回去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那双迷离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清醒,说:“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穿了,真是无趣。”
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问我:“阿沉死了,你知道吗?”
我愣住了,因为很少见她在我的面前提起苏沉,更别说现在还表现得如此平静。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看着我说:“姜淮,你能原谅我吗?”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要你答应,我们可以马上复婚,回到以前的日子,好吗?”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打开后是我之前送给她的镯子。
“李叔说,那天检验的物品里,只有这个镯子是真的。”她把镯子递给我,继续说道,“所以我确定,你心里肯定还是有我的。阿淮,我们复婚吧,就当给我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她示意我帮她戴上镯子。
我接过镯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手就把它扔出了窗外。
“姜淮,你这是干什么!”许明月一下子站起身,大声喊道。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平静地说:“许明月,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就算当初你不先提离婚,我也迟早会提出来。”
“既然已经离婚了,我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可能会跟你复婚。”
说完,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管家:“李叔,你派人过来把许明月接回去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心里想:“这段感情,早就应该结束了。”
那晚过后,没几天许氏集团就传出大批股东退股的消息。
许明月的公司彻底宣告破产,而她也选择了远走他乡。
临走前,她给我寄来了一封离别信。
看到封面上熟悉的字迹,我瞬间想起了记忆里那封表白信。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打开,随手和垃圾一起扔掉了。
我心里想:“过去的已然成为过去,我不该再被往事所束缚。”
【完本】
来源:小马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