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的初一记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4 16:27 2

摘要:1974我上中学,那时实行班队结合,就是我的班主任老师任我们村第四生产队大队长,而第四生产队大队长任我们班的班主任。我们班级经常去第四生产队参加劳动,春天参加种地、留苗、耪地,夏天给苗上化肥,秋天割庄稼、秋收。而第四生产队大队长则经常来我们班级讲课,讲种地知识

1974我上中学,那时实行班队结合,就是我的班主任老师任我们村第四生产队大队长,而第四生产队大队长任我们班的班主任。我们班级经常去第四生产队参加劳动,春天参加种地、留苗、耪地,夏天给苗上化肥,秋天割庄稼、秋收。而第四生产队大队长则经常来我们班级讲课,讲种地知识、忆苦思甜等。我们都愿意参加生产队劳动,特别喜欢那种劳动氛围,同学们干的热火朝天,在田间地头嬉戏打闹,特别欢乐。尤其是我们就愿意吃“大锅饭”,每次参加劳动,生产队都供饭,煮一大铁锅高粱米饭,老远就闻到米饭的香味,副食有时是大块白豆腐,有时是水豆腐,那叫一个好吃。那时的日子太难忘了!

一幕幕记忆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们的班主任王老师就扛着铁锨站在教室门口。他深蓝色中山装沾着草屑,袖口卷到手肘,裤腿上还沾着晨露。“走!今儿带你们去田里认认垄沟!”话音未落,教室里就炸开了锅,我们抓起磨破边的布书包,像群撒欢的小马驹似的冲出校门。

王老师不仅是我们的班主任,还是村里第四生产队的大队长。在那个“班队结合”的特殊年月,学校和生产队的界限总是模糊的。他的课堂时而在黑板前,粉笔灰簌簌落在中山装上;时而在田埂间,他握着锄头教我们怎么把玉米种子按进湿润的泥土里。“下种要三指深,太浅保不住墒,太深苗出不来。”他粗糙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带着泥土温度的触感,至今仍留在记忆里。

记得小满那天,我们全班蹲在玉米地里间苗。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张二柱突然扯开嗓子唱起了《东方红》,五音不全的调调逗得大家直乐。王老师远远吆喝:“别偷懒!好好干,晌午管饱!”这话比什么都管用,我们立刻埋头干活,连最娇气的李小芳都把袖子撸得老高。

最盼着的就是晌午的“大锅饭”。生产队的老槐树底下,两口大铁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揭开锅盖的瞬间,高粱米饭的香气裹着柴火味扑面而来,烫得人直搓手。那天的配菜是白豆腐,在大铁锅里煎得两面金黄,撒上一把葱花,再浇上一勺酱油——现在想想,那大概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香的东西。我们围坐在青石板上,一边吸溜着烫嘴的米饭,一边听王老师讲旧社会逃荒的故事。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讲到动情处,他眼里闪着泪光,我们嘴里的豆腐也变得沉甸甸的。

秋收时节最是热闹。镰刀割过稻秆的沙沙声,和着我们的笑声,在金色的稻田里回荡。王老师教我们捆稻子,稻草在他手里像听话的绳子,三绕两绕就扎出紧实的稻捆。我们笨手笨脚地学,有人把自己捆成了粽子,逗得大家前仰后合。收工的时候,晚霞把每个人的脸都染成了红色,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扁担,也压弯了我们年轻的脊梁。

那些日子,汗水和欢笑都浸在泥土里,课本知识和农耕经验在记忆里交织。多年后,我尝过山珍海味,却再没吃过那么香的高粱米饭;见过无数美景,却总想起那片我们亲手播种的金黄稻田。王老师教会我们的,不只是种地的门道,更是对土地的敬畏,和在苦中作乐的生活智慧。每当风吹过稻田,沙沙的声响里,仿佛还能听见当年的欢声笑语。

来源:天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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