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与他们仨都有关系。吴昊是我的安庆同乡,也是比我低三届的武大校友。他在读书期间,我和他以及毕业之后南下广东佛山的张旭东过从甚密。吴昊是安庆市城市里的人;旭东兄虽出自家乡潜山大山深处,但他的家庭条件甚好。所以,我们仨在一起时,都是他们俩带我打牙祭。
昨天,福建一上市公司老总吴昊、武汉大学电气学院党委书记马淑杰以及马书记的本科同班同学喻娅君来成都。
我与他们仨都有关系。吴昊是我的安庆同乡,也是比我低三届的武大校友。他在读书期间,我和他以及毕业之后南下广东佛山的张旭东过从甚密。吴昊是安庆市城市里的人;旭东兄虽出自家乡潜山大山深处,但他的家庭条件甚好。所以,我们仨在一起时,都是他们俩带我打牙祭。
吴昊本科毕业,恰也是我研究生毕业,毕业之后,我们一同到芜湖工作。工作一年之后,他便辞职下海了。这是对外的说法。其实不全是——他在大学,读书是次要的,主业是谈朋友,他女朋友毕业之后被分配回福建,所以,他辞职的真相是为了爱情。
四十年来,我和吴昊断断续续有联系。十四年前,他的公司在深交所上市。我一直都不明白,那么一个“恋爱脑”是怎么把一个公司做上市的。
马淑杰和喻娅君与我的侄女杨梅是同班同学,她们入校比我晚十年,即为1991级学生。当年在学校时,马淑杰和杨梅几乎形影不离,所以,我和她熟。
记得大学时代的马淑杰长得珠圆玉润,可是,昨天站在我面前的马淑杰俨然一个成熟稳重却又苗条甚至有几分消瘦的中年女性。我问她:“你多大了?”她说:“叔叔,五十了。”我一时恍惚了——我一直以为侄女杨梅还小,马淑杰也应该很小。可是,她们居然也都五十岁了,这时光真如白驹过隙,太能欺骗人了。恍惚了一阵子,我才回过神来,我对她说:“可别喊我叔叔,叫我师兄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是当然的。我本来想小范围请他们小聚一下,吴昊说,他通知了武大校友会水电分会会长陈辉师弟,让他再带几个校友一起聚,人多热闹。聚餐地点是吴昊自己预订的,在一处高大上的地方。我带了四瓶新鲜的四川名酒。如今买不到不是名酒的酒,本来想买几瓶不是名酒的地方特色酒,我寻了好几天,都说没有我要买的不是名酒的地方特色酒,那就只好让远道而来的客人喝名酒。
十一位校友相聚,不亦乐乎?当然是可乐的。我申请喝水不喝酒,吴昊和马淑杰皆同意。除了我和陈辉之外,他们都是电力系的毕业生,共同的话题自然少不了。此处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吴昊还是武大福建校友会的监事长,他与陈辉又有了关于校友会的共同话题。况且吴昊还是“氛围制造大师”,所以,推杯换盏不在话下。
我生就木讷,尤其在饭局上更加不善言辞。吴昊说:“杨师兄还是一个书呆子!”武大四川校友会常务副会长、人称“二师兄”的朱旭也说过我是书呆子。或许、可能我本来就是书呆子,所以,有人说我是书呆子时,我就一笑而过,一笑置之。
众所周知,武大盛产企业家,比如雷军、陈东升等。武大盛产辩士,知道的人就不多,窦文涛在学校时就是有名的辩士。武大更出文士,如易中天、方方等。其实,易中天早已是辩士了。
武士靠剑峰,企业家靠资产和资本,辩士靠舌锋,而文士就只能靠文锋了。我算什么呢?或许,我只能舔列文士了——毕竟我也涂鸦了四百万字的人文作品。
聚到晚上十点多,吴昊还在兴头上,还是马淑杰善解人意,她说:“明天他们还要上班,差不多了吧。”是啊,今天我还要去泸定出差,我也想早点散了。
很多人都有母校情结,就像众多人都心怀故土情结。很奇怪,我既没有母校情结,更不曾怀乡。我总觉得,将文字化为生命,将生命融进文字,这才是我强加于自己的某种使命,而这一切似乎与母校及故乡并无多大的关联。
清朝年间,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停经金山寺,他问当时的高僧:“长江中船只来来往往,这么繁华,一天到底要过多少条船啊?”高僧回答:“只有两条船”。乾隆问:“怎么会只有两条船呢?”高僧说:“一条为名,一条为利,整个长江之中来往的无非就是这两条船。”
利益,是推动世界前进发展的源动力。学会分配利益,进可谋国,退可谋身。但“利”字更是把双刃剑,稍有不慎,就会害人害己。在触碰利益的同时,必须保持诚信和道德准则,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我对武大的企业家校友始终保持着审慎的尊重。对于辩士,我是佩服的。对于真正的文士,我则发自内心的给予敬重。
此处,我要说明的是,我涂鸦的文字与高僧言说的“名”和“利”皆无关系。
来源:扁嘴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