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超:陆陆续续地看到朋友、战友、老师写我的文章,心里很感激也很忐忑。他们眼中的我,或许不是完美的,但却是真实的。这些评价,像一面面镜子,让我看到了自己的闪光点,也让我意识到自身的不足。而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珍贵的友情,我才能不断地认识自己、完善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
王超:陆陆续续地看到朋友、战友、老师写我的文章,心里很感激也很忐忑。他们眼中的我,或许不是完美的,但却是真实的。这些评价,像一面面镜子,让我看到了自己的闪光点,也让我意识到自身的不足。而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珍贵的友情,我才能不断地认识自己、完善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我愿带着他们的鼓励与期待,在人生的道路上,继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与他们携手走过更多美好的岁月。
唯美成章
——王超书法展观后
美的召唤
“心系一处,笔耕不辍;墨香四溢,唯美成章。”
2024年7月1日,济宁市文旅集团一楼大厅,我欣赏着王超兄的书法作品,心中不禁生出这样的感慨。
真诚,美善,醇厚,幽远。王超兄多年的艺术追求,正在作品中凸显,生动为一种美学品格,缤纷成一种文化景观。
王超书法作品展,“六一”既已启幕,无奈我退休后,变得孤陋寡闻,得这一喜讯时,已是六月底,新闻已成“旧闻”。赶紧电话过去,希望尽快观览 。王超兄抱歉说,接下来的两天,恰是周六周日,展厅恐未全开,咱们定在下周一,到时我过去接您。
我赶忙谢辞,说不用不用,开车或坐公交都挺方便,岂敢劳扰尊驾。话筒里笑声朗朗,这是王超兄的招牌之一。他说,那好吧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提前过去迎您。
又是“您”。总是“您”。无论口头对话,还是书面交流,他向来如此。“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由电话那端的王超,我想到两千五百年“那端”的孔老夫子。
下个周一,恰是“七一”。这一特殊时日,便让是日的活动,蕴生着更多的寓意。
约定在九时。8:30分刚过,我便提前抵达。电话联系王超兄,他却“更提前”地抵达了。二十多年前,他在汶上县委工作时,驾驶员每次接他,他都会在约定地点,提前下楼等车 。事情虽小,精神大焉。做到这点,并非易事,对于为官者,则尤其难能。王超说过,他曾是一名军人,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是的,守时,是一种习惯,更是文化和文明。不仅应为军人所坚守,还应为所有人所拥有 。《教育学》一向认为:播种行为,收获习惯;播种习惯,收获性格;播种性格,收获命运。王超的经历,就是佐证。
王超对我说过,他“时运”好,多有贵人相助。 ……时也,命也,“时运”,也是命运。行天命,天必助。
王超生于军人之家,父母都是离休干部,父亲1945年自邹东革命老区入伍,母亲1947年从沂蒙山革命老区入伍,双双参加过孟良崮战役。 早年间,我曾深入沂蒙采访,专门拜谒孟良崮,并写下《孟良崮三章》,首发于《济宁日报》。采访孟良崮,于我是一次“非常”的经历。战争给人的伤痛,对于采访者已是刻骨铭心,更何况,对于那些出生入死的军人们。家庭的这一“红色基因”,深潜于王超的血脉之中,生化为他人生的“精神钙质”,所以,虽有各种职业经历,也有各种艰难困苦,他却始终保持昂扬的姿态,努力做最好的自己。即使是作为业余爱好的书法,他也力争将“业余”做成“专业”。试看当下他踔厉奋进的态势,“业余”乎?“专业”乎?——实在难以界定。在艺术上,他早已登堂入室,并日臻佳境。我市一位德高望重的市领导,就曾高兴地称赞他,由公务员到书法家,他实现了一次华丽转身,成为一个成功的转型者。王超说,终点既起点,退休既上岗。就人生而言,这只是一次“换乘” 诗一样的远方,正等在面前。
王超兄深得“修齐”之道。集“孝子”“慈父”“良夫”于一身。对于父母、特别是母亲晚年生活的照顾,他极尽孝道,慎终追远;对于妻子,他携手共进,恩爱有加;对于儿孙,他则是宽严有度,呵护倍至。但凡了解王超的人,皆知他是一个“孙女控”: 王筱禾的品格养成,上学接送,兴趣培养,生活照料,无微不至。我们每一块儿共餐时,他总是严格地掌握节奏,在大家尽兴的前提下,尽量缩短时间。他行色匆匆,时刻惦念着家人,特别是孙女,颇有些“身在曹营心在汉”。
王超兄也葆有“治平”之志。既是清正的文人,也是贤良的公仆。在汶上县时,他任过五年的组织部长、两年的县委副书记。他首先严于律己,同时严于治吏,特别是对年轻干部,他更是言之谆谆。早在1996年,他就提出,德性差者,一票否决,概不提拔。8小时之外,对自身要求不严者,坚决不用,端正了政坛政风。汶上文化深厚,民风淳朴,时会编唱“顺口溜”, 在《官场“三大好人”》中,王超位列其间,足见民心是称。“为政者,须自省。”王超说,“人敬我,未必因我德高,而是权重。就德才而言,坐上高位,未必就高;未有官位,未必就低。”身在体制,能发此言,堪为“人间清醒”。王超兄学而不厌,勤于笔耕,先后有散文集《留住温馨》、言论集《来自实践的思考》(上下)、书法作品集《清风徐来一一王超书法作品集》、《中国书法推荐书家一一王超书法作品集》、《大名片一一王超书法新作选》等问世。特别是《留住温馨》一书,王超用生动有趣的故事,摧人泪下的细节,写在他生活中爱与美的瞬间。我曾反复阅读,以期在认真学习提高自我的同时,更多地破译出王超兄人生成功的密码。
《战国策》说:“父慈子孝,夫信妇贞,家之福也。” 一个大家庭,要做到慈教信贞,必须人人需有“公德”,个个心存“仁爱”。没有德行的保障,没有爱心的奠基,这一切皆无从谈起。所谓唯美成章,当然也涵盖于此。唯美成章,不仅是艺术,更有人生,快乐而幸福的人生,才是天下最美的华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美好的人生,更加美好的作品吗?
王超曾在曲师大求学,对孔子的诸多教诲,铭于心践于行,比如“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比如“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做人与从文,孔子是他永远的导师。
心系一处
1986年至1989年间,我与王超兄在曲师大汉语言同窗读本,至今已近40年矣。就其工作性质与繁忙程度而言,他有一百个“放弃书法”的理由,但他却是终生学习的拥趸,是学而时习之的坚定践行者。只是这种“学”,已非为稻粮谋的“小学”,而是经世致用的“大学”,是“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的大道。
我愿意相信,所有美好的作品,皆出自美丽的心灵。每为朋友撰文置评,我总有一个习惯,就是先读其人。我认为,只有唯其对作者人性的深刻了解,才能对作品有更为精准的解读。
王超是一个官员,但让更多人所熟知的,却首先是作家,而后又是书法家。我在济宁日报做副刊编辑时,他就经常来稿,量多而质优。后来,我还知道,这期间,他几乎每晚都在临帖习书。
王超兄在汶上工作期间,时任县委书记王顶岐,就是一位书法家,中书协会员,曾受教于欧阳中石先生。 其书宗法“二王”,尤喜“圣教序”、“兰亭序”、“十七帖”、“王羲之手札”。恰与王超兄同。王顶岐的书法,风格植根传统,同时敢于创新,书风朴茂秀逸、高古俊朗。作品注重“书”与“人”的统一,追求“心”与“物”的和谐。又与王超兄同。王顶岐常说:“字如其人,字品如人品,为官须勤政务实,按客观规律办事,先做人做事,再做官,写字亦是如此”。还与王超兄同。因工作关系,两人接触较多,又因年龄相仿、爱好相同,志趣一致,往来密切。晚饭以后,如果没有会议,家在外地的同志,常聚在一块儿散步,遛完弯儿之后,王书记便说,天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但是,回房后,大家多不休息,写字的写字,看书的看书。“二王”(王顶岐与王超),则在房间里挥毫泼墨。王书记每有得意之作,便会欣喜难抑,“当当当”地敲墙,隔壁的王超,自然心领神会,忙放下毛笔,到书记房间,欣赏他的“新作”,然后,认真品评一番,虽则多有溢美,却绝非俗套,属学术交流,乃文人风雅。此时的“二王”,便淡化了上下级关系,同为“发烧友”,彼此之间的交流,变得轻松而随意,既有你来我往的争论,更有心意相通的共识。即使确有所“争”,也是“和而不同”,属于孔子所说的“君子之争”。
王超兄与王顶歧之间的“书友之谊”保持至今,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成为王超书艺精进不已的一种力量。 王顶歧离开汶上后,先后履任济宁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淄博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淄博市委常委、副市长,淄博市常务副市长、市政府党组副书记,淄博市第十四届人大常委会第一副主任、党组副书记,山东省十二届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职,却一直心念济宁,每见到济宁来的客人,便会关心地问及王超的一些情况,特别是对王超的字赞赏有加。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两个主要领导的爱好,推动汶上县文化的发展。这也让当时的汶上县,成为为数不多的“全国书法之乡”之一。
对于书法,王超个人是下过苦功夫的。王超兄祖上乃中医世家,他自幼幸承家学,启蒙即习书学文。始起大仿,继而描红,根基早奠,意趣先萌。及至束发入学,书写已有模有样。十数年学生时光,从未间断习帖。或碑或帖,或临或创,未曾懈怠。自唐楷入手,尤重颜柳。行书则以二王为正宗,凝神笔法,精研体势,深究结字,探取潇洒纵横、正大端庄之气象,深蕴其飘逸雅美之品质。他认为,“二王”一脉,后世之人所以认其为书学基准,实为正道,正道即直,再学他人便可立身站定,左右捭阖,出将入相,变法出新。所以,王超兄自而立之年便倾心临学右军之书,视为渊源家学,遥慕祖风,力求其中心得于一二。
我虽属书法之“门外汉”,但常读王超兄书法,感觉其笔墨在技法层面上,早已形成自己的特点。一是笔触细腻。细小节点和笔墨处理精准,这是他长期情倾二王而得其精髓的自然表现。二是灵动自然。笔墨到处,皆随心性。无论是线条质量,用笔变化,墨色与层次的表现,都透着灵动和睿智。 所以,从章法的角度看,起承转合,气息畅达,舒畅淋然。这种章法上沉着而不板滞,痛快而不漂浮的节奏韵律感,加上笔墨中自然生发出的精气神,感染着每一位欣赏者,从而引起心灵上的共鸣。
王超兄的书法,尤以行书见长,偶有草书示人。性情旷达纵逸,感性理性交织,笔性收放,把控自如, 大开大合,任情恣肆。这一则乃人格心性所至,再则也凸显了他对笔墨娴熟的驾驭能力。既于自信果敢中尽情释放性灵,又保持对笔墨的一份敬畏与冷静。
功夫在诗外。一位书家能否走得远,个人书法精神内涵的构建是决定因素。书法笔墨技法固然重要,但人格的高峻、心灵的纯美、精神的外化更是一位书家的终极笔墨表达。灵魂与心性永远是书法艺术的内核,精神的高度永远决定艺术的高度。在王超兄的作品中,不难看出,他严于法度,又纵笔姿性,“出创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放豪之外”,见悟见性,见精神胸襟,见气质修为。观大字作品,气势恢宏,沧浪旷达,磅礴遒劲,沉着痛快;看小字书法,气静端庄,谨严典雅,潇洒秀美,韵致生动。 文与质相得益彰,彬彬然若君子之书。
我曾经疑惑,公务繁忙的王超兄,何以拥有如此多的时间?又何以取得如此大的成绩?即使当下,我也时常疑惑。他是如此众多的活动组织者和参加者;他的《王超书法》公众号里,经常更新作品。他在每次重大活动结束后,立即完成文稿,洋洋乎数千言……难怪夫人说他,比当年上班还要忙!
市委宣传部原副部长于庆军如是评价王超,说他满怀激情,干劲十足。书法有创意,非大家所诟病的“老干部体”,属于文人书法。关于临帖,于庆军说,王超临帖,不只手临,更在心临。有时,他在听会时,手也在不停地写字。
王超兄公务繁忙,书法功课自在“八小时之外”,或公休或夜晚。焚膏继晷,浸淫其中,三更灯火,五更鸡窗,从不懈怠。看来,还是鲁迅说得好,他是在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里,用于提高自己罢了。
香飘文旅
济宁市文旅集团,一楼大厅,我们终于见面。 依然是亲切真诚的表情,依然是谦逊礼貌的风度,依然招牌式的微笑。王超兄一边与我握手,一边指着身旁的高大男人,给我大声介绍:“书法家郭勇,艺名‘二老白’,既是书法家,也是摄影家,专门前来为我们摄影的。”他故意将“摄影”的“摄”,读作“nie”,我们三人便开怀大笑。
我与郭勇兄也已认识多年,虽交往不是太多,但他的摄影作品,以其优美的画面,强烈的视角效果,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前来看展的,当然并非我一人。王超兄每接到电话,就会到门口接人。我与郭先生并肩而立,仰观大厅内的展品,似乎感到,一阵幽远的芳香,渐近渐浓地袭来,幻化有形的字体,与我作着亲切的交流。我沉浸其中,欲醉还醒,欲说还休。耳边,响起一声喟叹:“啊,成熟了,很成熟了!”我转头看时,并没有别人,而是郭勇在自言而语,评价着王超的作品。
观展者陆续来到,有我认识的,比如原济宁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于庆军,济宁市普育回民小学校长沙军,中华“丹青少年”山东区负责人辛朋,诗人、高新区作家协会主席孙龙强,红旗轿车济宁销售总代理张如雷,济宁王府中学路忠强主任,与唐代诗人张继(《枫桥夜泊》作者)同名的济宁企业家张继等;也有不认识的,虽则如此,但仍是文化意义上的朋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朋自“八”方来,不同样也很令人高兴吗!今天来的,固是王超的“旧朋”,也是各自的“新朋”,都是书法的“亲朋”。
济宁市文旅集团举办“王超书法展”,绝非心血来潮时的即兴为之,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精彩之笔,是新时代文化与旅游的积极尝试和有益探索。其中的渊源,甚至可以追溯到数十年前,王超与孔子文旅集团党委书记杨凤东,早在年轻时就在微山认识。杨凤东的父亲曾任微山人民医院副院长,王超的母亲在微山人民医院工作至离休。一个家属院中长大,彼此的友谊延至今天,可谓源远流长。济宁文旅工作的最基本的任务,就是展示通过旅游展示文化,又通过文化推动旅游,两者相辅相成、密不可分。
济宁市孔子文旅集团成立之初,党委书记董事长杨凤东就从济宁文旅长远发展的战略高度,提出“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进文化和旅游的深度融合。”做好做实这方面的文章,书法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为推进新时代文化和旅游产业相互赋能,济宁市孔子文旅集团力邀王超举办书法个人展。济宁文化底蕴深厚、文旅资源丰富,作为书法爱好者,希望以书法为载体,立足孔孟之乡、文化济宁的文化资源,用书法艺术的笔墨,绘济宁文旅融合的新彩,进一步推动济宁文旅事业的发展。
所以,在杨凤东主政文旅后,作为著名书法家、济宁市书协副主席、集团聘任的文化顾问王超,其书法作品自然成为集团关注的“文旅要素”。集团有愿望,王超有作品,于是一拍即合。于是也便有了这次界内界外广泛称颂的“王超书法作品展”。
唯美成章
我虽后知后觉,却也并不“吃亏”。好在展览,是动态的而非静态的,作品时常更换,内容每每赠新,我所看到的,虽是第四期,却字字珠玑,件件皆精品。
济宁市文旅集团展览部经理尹芾介绍说,此次展览共展出王超书法作品70余幅,主要以翰墨为介,以展览为媒,抒济宁千古风情,彰圣地时代新韵。
毫无疑问,对于布展,无论是受邀人,还是主办方,都是深思熟虑的。以“龙”字开头,可谓匠心独运。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本身就具有丰富的象征意义,深厚的文化内涵。 “这幅八尺整张的‘龙’字大字书法,遒劲有力。”济宁市朱复勘艺术研究会会长齐开义,从艺术的视角对作品进行了评介,“一个字竟占了三分之二的空间,下面又用小行草阐述了中国龙图腾文化的含义,大小字的强烈对比,浓淡干湿的墨色变化,这样的章法便具有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也愿王超创作的这条大龙,给济宁文旅以好运,给全市人民以好运。
在王超的笔下,其“忠孝廉耻勇”就不仅是简单的笔划与笔墨,而是一种行为,一种信仰,一种精神;其《济宁赋》,就不仅是一卷气势恢弘、韵味无穷的书法作品,也是济宁干事创业、敢为人先的精神写真。它的一致、统一、流畅、美感,是济宁书法的精神流韵,也是济宁文旅的思想光芒;“烟霞相许”,就不仅是写济宁大地自然之美,也是济宁文旅的心灵之美。
王超逐一讲解书法作品的思想内容、人物背景、章法构思、技法笔意,将我们引入一种悠长的情思,也给观展者上了一堂色彩斑斓的美学课。
“王超作品以其浓烈的书卷气,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隶书、篆书、楷书皆现高格。”著名书法家、原济宁市委副秘书长冯广鑑,他对王超作品不吝赞美之辞,“其楷书大字,取法颜真卿,用行书笔法书写,既有颜楷之厚重博大,又有行书的灵动活泼。小楷取法‘二王’,既有《黄庭经》的古雅巧妙,气韵自然,又有《玉版十三行》的精细妍美,隽秀挺拔。其小行草小品,既古香浓郁,又静气昂沛。特别是《小窗幽记》《围炉夜话》等,笔法清纯,结字巧妙,点画精致,运腕到位,章法灵活、虚实相宜,堪称佳品。”
“道法自然,书艺也应师法自然。自然即中庸,既和谐,既统一。”齐开义接着说,“从微观言,大与小,重与轻,粗与细,凡用笔处,皆恰到好处。从整体看,王超先生的大字厚重,小字灵动,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王超是济宁市中山书画院的高级顾问,王超先生的书法成就,在某种程度上,有一种大气磅礴之美,代表中山书画院的成就,也代表着济宁书画的整体水平,必将在开展对外交流中发挥作用。”济宁市中山书画院名誉院长徐莉说,“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宣传齐鲁地域文化,讲好济宁故事,王超书法是一个很好案例。
文以载道。书以载道。书法的品格,就在于此。
这些年来,与王超兄之相识相交,我无不感佩其对政务、对书法、对友朋的真情实意和严谨不苟。随着他书名日隆,索书求字者便不绝于门。凡应所求,则必报以诚敬。每有出手,必斟酌精选满意之作,从不荒率敷衍,欺世哄人。古谚曰“字如其人”,王超兄可为镜证。知行合一,互为表里,此乃古人书文之作派,更为今人从艺之正则。
去年,疫情过后,我的孩子回国探亲时,想带些书画作品回去,我给王超兄一说,他慨然应允。至今,我依然记得,他在赠送孩子们作品时,满脸绽放的笑容。这一笑容,至今还在我心中灿烂着。王超的作品,常作为伴手礼,被带到国外。主宾之间,打开作品,欣赏品评一番,然后合影留念。每见到这种场面,王超心中便充满快乐。这种快乐,既是作品被肯定的快乐,也有“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快乐。
王超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却至今“魅力”不减,相反,心灵与精神的美丽,随着阅读的增加,反而不断增值。如果我们稍加留心,便会从王超的言行中、书法中、文章中,就能窥见出其中的奥秘——所谓大美,是一种向上的姿态,是思想的丰盈,是灵魂的勃郁,是生命的成长。
2024年7月25日
刘利民,文化学者。《济宁日报》原编辑,现济宁市散文学会副会长。
来源:文学艺术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