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姐夫借钱给我妈看病,父亲却说断绝关系,手术那天他跪在地上

B站影视 2025-01-20 19:09 3

摘要:我叫李小明,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家小五金店。日子过得不富不穷,但也算踏实。店铺开在通往火车站的老街上,一条有些年头的马路,两边都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留下的楼房,红砖灰瓦,沧桑中透着岁月的痕迹。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自打我记事起,这句老话就在我们县城里传来传去。可我偏偏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打破了这句话。

我叫李小明,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家小五金店。日子过得不富不穷,但也算踏实。店铺开在通往火车站的老街上,一条有些年头的马路,两边都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留下的楼房,红砖灰瓦,沧桑中透着岁月的痕迹。

要说起这个故事,得从我姐姐说起。我姐嫁给了邻县杨河村的张根生,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说起这个姐夫,我就想起他那双手,粗糙得像树皮,裂口永远愈合不了,春天插秧,夏天种地,秋天收获,冬天打工,一年四季都在和土地打交道。

我爹原来是粮站的干部,退休前一直当副站长。倒不是什么显赫的职位,但在我们这个小县城,也算个体面人物。每年过年走亲戚,都有人捧着他叫声”李站长”。就因为这点虚荣心,他一直看不上姐夫。

“你看看人家王科长的女婿,县医院的大夫。再看看刘局长的女婿,电力局的科员。你倒好,找了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只要姐姐回娘家,准能听到这样的话。

我姐也是个倔脾气,每次都顶回去:“我乐意!我就喜欢实在人。”

日子就这样一年年过去。去年腊月,我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说妈查出了肝癌晚期,需要马上住院治疗。电话那头,姐姐的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赶紧骑上电动车往医院赶。一路上,冷风刮得脸生疼。县医院住院部在一栋老楼里,走廊的墙皮都开始剥落,露出里面发黄的水泥。住院部的走廊上挤满了人,有的坐在长凳上打盹,有的蹲在墙角抽烟,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烟味混合的气息。

找到病房的时候,我妈正躺在床上打点滴。以前总是精神矍铄的她,这会儿脸色发黄,眼窝深陷,瘦得我差点认不出来。护士说需要做手术,初步预算要30万。

30万,这个数字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掏空了积蓄,凑了15万。爹的退休金存了10万,还差5万。

这天晚上,我姐夫来了。他骑着他那辆破旧的永久牌自行车,车后座绑着个蛇皮袋。进门时,他的棉袄上还带着露水,想必是天不亮就出发了。

“这是5万块钱,我把家里的东风拖拉机卖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放在病房的小桌子上。

我爹腾地站了起来,抓起那叠钱就往外摔:“你这个穷农民,我闺女嫁给你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还想来施舍我?”

钱撒了一地。姐夫一声不吭,蹲下身子一张一张捡起来,又整整齐齐放在桌上,转身就走。我追出去的时候,看见他蹲在医院的围墙根,点了根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暗。

“姐夫…”我刚开口,他就摆摆手:“小明,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爹看不起我。但你妈这病耽误不得,钱我放这了,你们用吧。”

我妈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医生说再拖两天就危险了,可我爹就是不肯用姐夫的钱。他四处找人借,可那些平时称兄道弟的朋友,这会儿都躲着不见人。

手术定在了正月初八早上。那天凌晨,我去医院的路上下起了小雪。推开病房的门,我愣住了 - 我爹跪在手术室外面,姐夫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原来姐夫昨晚连夜把手术费交了。

“根生,是我有眼无珠,是我混账…”我爹抱着姐夫的腿哭起来。走廊里的人都看傻了,一个退休干部,居然给一个农民下跪。

八个小时的手术,我爹就在手术室外面跪了八个小时。他一直在喃喃自语:“我这个当爹的太混账了,太混账了…”

手术很成功。但从那以后,姐夫再也不在病房多待。每天天不亮,他就把炖好的汤羹放在病房门口,然后悄悄离开。

直到妈出院后,我才从姐姐那里知道,姐夫那5万是找了高利贷。每个月光利息就要还3000。他瞒着所有人,每天天不亮就去镇上的建筑工地搬砖,一直干到天黑。

我爹知道后,二话不说就把准备留给我的一套老房子卖了,还清了姐夫的债。然后,他当着全家人的面,给姐夫跪下了。这一跪,跪得心服口服。

如今,每逢年节,我爹总要拉着姐夫喝酒。酒过三巡,他就会说:“根生,要不是你,咱们老李家就绝后了。”

那么,在这个所谓的等级社会里,一个退休干部跪一个农民,算丢人吗?可我觉得,爹这一跪,不仅跪掉了自己的偏见,也跪出了人性的光辉。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还是一个温暖的故事?也许,这就是人间至真至善的情谊吧。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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