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待了6年,未婚妻等了我6年,提干任命那天我却收到了退婚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5 10:01 2

摘要:在家务农的第三年,村委会的广播响起了,是一则政府征兵的消息。我爸让我去报名,他跟我说农村的孩子想出人头地,要么考上好大学,要么当兵拿军功,只有这两条路!

本文是小小说,故事来源生活,情节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李大贵,是一个贫困大山里的孩子。

依稀记得儿时家中的土坯墙时常透风,桌上的饭菜总是绿油油,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1983年初中毕业后,我便没读了,在家里跟着父母一起务农了。

那个年代还没流行外出打工,没考上高中的孩子基本上都会走父母的老路,踏踏实实做个农民。

我也不例外,每日在田间地头奔波,弯腰插秧、挥汗割麦,日子就这样平淡又辛苦地一天天过去。

但我爸却总想让我改变命运!他常说祖上三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到了我这代总得翻个身吧!

在家务农的第三年,村委会的广播响起了,是一则政府征兵的消息。我爸让我去报名,他跟我说农村的孩子想出人头地,要么考上好大学,要么当兵拿军功,只有这两条路!

我爸带我到村委会报了名,没过几天上面就来人开始做入伍体检了,体检的项目繁多,从视力检查到体能测试,从抽血化验到身体各项指标检测,我在村委大院呆了大半天,才终于完成所有检查。让我惊喜的是,我竟然顺利通过了!

不过我心里清楚,体检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好几道关卡等着我去挑战。

或许是上天眷顾我,我身体条件达到了征兵标准,村里唯二的两个名额,我拿了一个!

村支书把我征兵通过的消息告诉我们家后,我爸坐在简陋的木椅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水烟,浓浓的烟雾在他面前缭绕,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得通红,应该是被水烟给呛着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没好气地开口道:“臭小子!去部队了别给我们老李家丢脸!不说混出个样来,但千万不能做逃兵,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我当时撅着个嘴,大声说道:“爸!我肯定能出人头地的,别看扁了你的儿子!”

我妈听了后,笑了笑,鼓励道:“娃啊,咱尽力就好!能出人头地自然是最好的!”

村支书满脸笑意,目光紧紧地盯着我,转头对我我爸说道:“李老弟,你家小子就是与众不同!你瞧瞧,他生得宽额阔鼻,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将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我老张看人,那是从来不会出错的,你家小子以后肯定能提干!”

我爸听了,嘴上却说道:“村支书,您可高看这臭小子了。其实他调皮得很,没少挨我的揍!” 可我分明看到,我爸说这话时,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那天,村支书和我爸聊了很久。母亲见状,打算把家里养了三年的大鹅杀掉,炖了留村支书吃饭。

村支书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大妹子,这顿饭先留着!等你家小子提干了,我再来喝喜酒!”

很快,村支书说的这番话就在村里传开了。

第三天,隔壁村的刘叔找上门来。刘叔家劳动力多,在生产队挣的工分也多,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在村里算是条件不错的人家。

刘叔见到我爸后,没有丝毫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地提出要把女儿许配给我。

躲在门后的我,偷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顿时甜滋滋的,就像吃了一大块蜜糖,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刘叔的女儿叫刘莉莉,比我小两岁。初中的时候,我们在同一个学校比我小一届。

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如雪,模样十分漂亮,是学校三大校花之一,当年我们班上有不少男生都偷偷给她写过情书。

记得有好几次,我远远看见她,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献殷勤的男生。那时我就常常在心里感叹:“要是我能有幸娶到她,哪怕在梦里都会笑醒。”

没想到,曾经那个大胆的念头,如今竟然快要成真了。

刘叔一走,我立刻迫不及待地找到我爸,脸上满是急切的神情,问道:“爸,刘叔说的事是真的?”

我爸看着我那副猴急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臭小子,算你运气好!”

母亲听了,嗔怪地瞪了我爸一眼,说道:“瞧你说的!这是我们家贵儿有出息了!”

第二天,我爸便带着我去刘叔家提亲,后来很顺利地两家定了亲。

刘莉莉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晕,含羞地望着我,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报到?”

我看着她,认真地回答道:“等半个月就出发,先去新兵连训练两个月,训练完后再等部队分配。”

从那之后,也不知道是刘叔的意思,还是刘莉莉自己的想法,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来约我出去玩。

当我们肩并肩走在乡间的田埂上时,周围的村民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还时不时有人夸赞道:“这俩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却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我深知自己个子不高,长相也普普通通,若不是因为当上了兵,就凭我家这贫寒的家境,想要娶上媳妇都难。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争取早点提干,风风光光地回来和刘莉莉结婚!”

半个月后,离别的时刻终于来临。我和刘莉莉站在村口,彼此眼神里满是不舍,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随着一声解放牌军车的鸣笛声响起,我们最终还是含泪告别了。

在新兵训练营的那段时期,每天天刚蒙蒙亮,刺耳的哨声便如催命符般响起,催促着我迅速起身投入训练。一天高强度的训练结束,我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

每当疲惫到极致,未婚妻刘莉莉那温柔坚定的承诺便在脑海中浮现,她眼中闪烁着的期待光芒,让我咬着牙,强撑着继续坚持下去。

两个月的魔鬼训练终于熬了过去,我最终被分配到某野战陆军部队,如愿以偿地成为了一名英姿飒爽的解放军战士。

入伍的第一天,站在庄严的军旗之下,我目光坚定,心中默默立下誓言: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困苦,我都一定要提干,实现自己的军旅梦想。

为了这个目标,我付出了超乎常人想象的努力。训练场上,我总是最刻苦的那一个,汗水湿透了衣衫,也从未有过丝毫懈怠;闲暇之余,别人休息娱乐,我却捧着书本,如饥似渴地学习文化知识,眼神专注而执着。

我的不懈努力,被细心的班长全都看在了眼里。

班长是典型的山东人,高大魁梧的身材往那儿一站,便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他面容憨厚老实,一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他对我十分看重,时常给予我鼓励和指导。

历经三年如一日的辛苦付出,我终于凭借出色的表现当上了班长,这让我离提干的目标又迈进了一大步。

那个激动人心的夜晚,我迫不及待地提笔给刘莉莉写信,将这份喜悦第一时间与她分享。很快,我便收到了她的回信,字里行间,满是对我的思念,还有那温暖有力的鼓励话语,仿佛她就在身边,温柔地注视着我。

看着她的回信,我的心里甜滋滋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满心都是幸福。那天晚上,我紧紧抱着她的信,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成功提干,牵着她的手,缓缓走进了神圣的婚姻殿堂,周围满是祝福的声音。

担任班长的第一年,连队分配了提干指标,然而排在我前面的还有两个战友,可提干名额仅有两个。得知这个消息,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焦急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整日都忧心忡忡。

在班长的岗位上熬过了将近两年,我愈发焦急不安。更让我心慌的是,刘莉莉给我的回信变得越来越少,字里行间也没了往日的热情,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不安和忐忑。

过年回家,见到刘莉莉的那一刻,我便察觉到了她态度的变化。她变得十分冷淡,眼神中没了往日的温柔和爱意,语气也冷冰冰的,质问我怎么还不提干,抱怨都已经等了我快五年了。我强装镇定,轻声安慰她,或许再等一两年就能提干了,可心里却没了底气。

父母同样为我的事情着急不已,他们满脸担忧地劝我,如果实在提不了干,就赶紧退役回家结婚,别再耽误了。

我只能笑着安慰父母,说应该快了,可笑容背后,是深深的无奈和焦虑。

过完年返回部队,刘莉莉借口忙,没来送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默默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一定要提干,证明给所有人看。

到了年底,提干名额终于公布,然而我却排在第三,与提干失之交臂。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绝望和痛苦如汹涌的海浪,将我彻底淹没,我满心都是想死的心,整个人失魂落魄。

那年过年,我没有回家,在部队里,独自一人啃着馒头。除夕夜,周围的欢声笑语与我格格不入,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馒头上。

到了第三年,领导满脸兴奋地找到我,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激动地告诉我,连队要扩编,老二连将扩编为新四连。这一扩编,连里的基层干部大量缺失,领导拍着我的肩膀,语气肯定地说,要不了多久我准能提干。

听到这个消息,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果然,不到一个月,我便顺利提干。

领导给了我半个月的探亲假,让我好好休息,之后再回部队报到。

等领导离开后,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我放声痛哭起来。这六年的艰辛付出和等待,终于换来了回报。

就在这一天,我收到了刘莉莉的来信。原本正打算给她写信分享这个好消息,没想到她先一步寄来了信。

拆信时,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当时我特别激动,但还有些许的不安。

然而,当我看完信的内容,心瞬间凉到了极点。这竟然是一封退婚信!

信中,刘莉莉写道:“贵哥,别怪我,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嫁人了……当初是我太傻了,傻傻等了你六年,其实,准确地说是四年。因为在两年前,我就听说部队提干要求特别高……那个时候,我就和班里的黄有才好上了。他们家条件好,父母都是生意人,他答应我只要同意和他结婚,会拿1千彩礼钱。有了这1千块钱,我俩弟弟的婚事就有着落了。黄有才还告诉我,就算你提了干,一个月工资不过五六十,咱们结婚后还得建房子,而他们家就有现成的……”

在信的最后,刘莉莉言语间还有责怪我的意思,埋怨我让她白白浪费了几年青春。看着这些文字,曾经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愤怒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我狠狠地将信撕成了粉碎。

第二天,我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到家,爸妈看到我满脸颓废、失魂落魄的模样,都忍不住微微叹息,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无奈。

我爸眉间紧蹙,嘴唇开合数次才缓缓开口:"太贵了,莉莉都嫁人了,你也趁早从部队退伍回来吧。"

他目光垂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似是在斟酌话语的分量。

母亲见状,眼角堆起细密的皱纹,面上满是心疼与劝慰:"儿子,你别往心里去,娘亲回头给你寻个比她标致十倍的姑娘。"她指尖轻轻拍着我的手背,眼神里盈满了柔软的关切。

我抬头望向母亲,嘴角扯出一抹淡笑,眼底却泛着些微苦涩:"娘,没事的,许是她没这个福气罢了。"话音落下时,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裤腿,喉间似有什么堵着,竟再难说出半个字。

"混小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爸忽然提高了嗓门,浓眉紧紧拧成一团,眼尾的纹路因怒意而深刻几分,"人家姑娘嫁得风光,单是彩礼就收了一千块,你......"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我,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在我爸的目光下,我默默垂下眼睑。这六年也把我爸妈的期许都给磨没了!

"你这次突然回家,是不是想通了直接专业了吧?"我爸盯着我忽然沉下的脸色,语气里难得多了几分探究。

我微微一愣,思绪不禁飘向窗外——院角的老槐树叶子已经落了大半,算起来,确实已有大半年未曾踏入家门了。

"爹,是探亲假。"我收回目光,直视着我爸布满血丝的眼睛。

"领导批了我半个月的探亲假。"话音未落,母亲已经惊呼出声,而我爸则是拧着眉,似乎在分辨我话语的真假。

往年的探亲假不过短短几日,母亲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半个月?"她转头看向我爸,目光里满是疑惑。

我轻轻点头,从帆布包里拿出那张折叠整齐的纸页。

"这是任命书。"我看着他们微蹙的眉头,声音放得轻了些,"提干的任命书。"

窗外的阳光斜斜切过纸页,将那烫金的大字照得发亮,映得父母的脸庞也泛起了光亮。

二人瞬间愣住了,母亲的手指悬在半空,我爸更是猛地转过身来,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出亮光:"贵儿,你跟爹说实话,这究竟是个啥?"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粗糙的手掌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提干的任命书。"我任由他攥着,重复了一遍,目光扫过母亲眼角突然涌出的泪花。

我爸忽然松开手,抓起任命书就往外跑,鞋底碾过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背影在夕阳里摇晃,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轻快——直奔村支书家而去。

母亲抬手抹了把眼睛,喉咙动了动,连着说了几个"好"字,声音却哽咽得不成样子。

她指尖抚过任命书的边缘,像是在触碰什么珍宝,眼角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不多时,我爸脚步匆匆地回来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他抬手拍了下我的后脑勺,骂道:"混小子,没想到你还真有出息了!"可那语气里的骄傲,却像是要从声音里溢出来。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很快飞遍了整个小村。

没几日,十里八乡都知道老李家的儿子提干了。父母走在路上,腰杆都挺得笔直,见了人总要笑着寒暄几句,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自豪。

可这半个月里,我却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窗台上的水仙开得正好,白色的花瓣在阳光里轻轻颤动。

我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手指摩挲着桌上的笔记本——刘莉莉的信还夹在里面,信纸边缘已经泛起毛边。

那封信像根细针,扎得我心口生疼。可此刻再翻开,却忽然觉得释然——或许她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当初的订婚不过是父母之命。而我,竟把提干和娶她当作人生的终极目标。

阳光穿过窗棂,在笔记本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忽然意识到,提干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小步,前方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指尖划过"军校"二字,心中已然有了决定——我要考军校,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回到部队后,我整日泡在图书馆里。台灯下的英语单词密密麻麻,常常看得眼睛发花。每当撑不住时,便想起家中老槐树下的月光,想起父母拿到任命书时颤抖的双手。

最终,我考上了陆军后勤学校。

报到那天,我在新生队伍里见到了吴晓霞——她扎着利落的马尾,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正捧着本书看得入神。

"你好,我叫吴晓霞!"她抬头时,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东北口音里带着股爽利劲儿。不知为何,看着她鼻梁上的雀斑,心底竟涌起股莫名的亲切感,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

此后,我常借着请教问题的由头往她身边凑。她总是耐心地讲解,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清晰的公式,阳光透过教室窗户,将她的影子投在我的笔记本上。

我的英语基础差,她便每天晨跑时带着我背单词,从"Abandon"开始,一个词一个词地抠发音。

毕业那天,梧桐树叶在风里沙沙作响。我攥着成绩单站在她面前,手心全是汗:"晓霞,我......我喜欢你。"

她愣了愣,耳尖迅速染上红晕,指尖绞着书包带,却轻轻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能行,从你第一次问我题时,眼里就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后来转业到省科技局,我们的办公桌隔着一扇窗。每当我抬头看她伏案工作的背影,总能想起军校里那些互相打气的清晨。

多年后,初中同学聚会,有个缺心眼的同学提到了刘莉莉,他说刘莉莉嫁给黄有才后,没过多久就离了婚。那男人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离婚时连孩子的抚养费都不肯多给。

"听说她去南方打工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啊。"老同学的声音里满是唏嘘。

我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前忽然闪过那年她穿着红嫁衣的模样——裙摆掠过青石板,头上的珠花在阳光下闪着光,却终是没能照亮往后的路。

几年后的春节,我在村口遇见了她。记忆里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不见了,眼前的女人穿着过时的棉袄,鬓角已经有了白发,曾经纤细的腰肢也变得臃肿。她拎着个蛇皮袋,正弯腰捡掉在地上的橘子。

"莉莉?"我脱口而出。她猛地抬头,目光撞上我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慌忙捡起橘子,转身就走,脚步慌乱得几乎要摔倒。我张了张嘴,却看着她踉跄的背影,终究没喊出声。

夜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身后传来几个婶子的嘀咕:"这丫头命咋这么苦,打工攒了点钱,咋又嫁到山窝窝里去了?那地方连条正经路都没有......"

"可不是嘛,当初要是嫁给老李家那小子,这会儿指不定多享福呢。"

我伸手拂去肩上的雪,望着远处被暮色笼罩的山峦,心中感慨万千。命运从来不是上天注定的——若不是当年我坚持要当兵,又怎会有后来的提干、考学?所有的一切,都是汗水浇出来的花。

村口的老槐树又抽出了新芽,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军校毕业证,转身走进飘着年夜饭香的巷子。远处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照亮了妻子站在门口张望的身影——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人生,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幸福。

对此,你们怎么看呢?欢迎各位读者在评论区畅所欲言!

来源:张大帅故事汇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