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海南52岁男子被草花蛇‌咬伤，打了5针血清，为何还是去世了

摘要：黄启明，52岁，海南人，是一位货车司机，年轻时天南海北的跑，为了多赚点钱更是常年日夜颠倒，不良的驾驶习惯让他落下了严重的坐骨神经痛，所以50岁之后就闲下来就在自家果园干些农活。海南气候炎热，所以平日里黄启明习惯穿拖鞋下地，也不太注意安全防护。却没想到，正是这个

黄启明，52岁，海南人，是一位货车司机，年轻时天南海北的跑，为了多赚点钱更是常年日夜颠倒，不良的驾驶习惯让他落下了严重的坐骨神经痛，所以50岁之后就闲下来就在自家果园干些农活。海南气候炎热，所以平日里黄启明习惯穿拖鞋下地，也不太注意安全防护。却没想到，正是这个习惯，让他追悔莫及。

2018年5月21日，早上天刚亮，黄启明便背着锄头走进了自家菜地。就在他俯身拔草时，草丛里一条草花蛇猛然的蹿出，还没等黄启明反应过来，草花蛇的尖牙便狠狠咬在他左脚踝。他惊呼一声，挥手驱赶蛇，抓起蛇的尾巴狠狠地摔在地上，脚踝上瞬间就多出了两个牙印，还流出了血。黄启明赶紧用水冲了冲伤口，并用碘伏消毒，贴上了创可贴，黄启明看到是无毒的草花蛇，便不想浪费钱，想着再观察看看，没有去医院，

到了下午，黄启明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左小腿传来一阵灼热感，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他赶紧掀开裤腿查看，发现左脚踝开始有些红肿了，而且牙印边上还开始出现了一些黄白色的脓液，边缘还起了一个小泡，他用清水冲洗了几下，又重新包好了纱布，但依旧会隐隐作痛，这让黄启明开始有些不安，立马打车来到了医院。

到达医院后，黄启明坐在急诊室里，左腿已经泛着不正常的红紫色，整个脚踝都肿了起来，连裤腿卷上去都会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医生掀开他脚踝处的纱布，露出一个伤口，周围组织已经开始溃烂渗液，甚至仿佛还有些异味。黄启明咬紧牙关，眼角发红。他喃喃自语：“我以为就是条小蛇……”医生看到黄启明的样子，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并立即安排了抗蛇毒血清注射。

尽管注射了抗蛇毒血清，黄启明的病情并未明显好转，反而高热不退，体温达39.6°C，整个人头晕沉重，语言含糊。他平躺在病床上，脸色发黄，眼神呆滞，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护士为他抽血时，他手臂静脉明显塌陷，几乎难以穿刺。他呼吸变得急促，每吸一口气都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医生赶紧为黄启明进行了安排了一系列相关的检查：血常规显示白细胞计数为15.2×10⁹/L（↑），中性粒细胞比例为87%（↑），提示感染明显；凝血功能检查显示PT延长至19秒（↑），D-二聚体为1.8 μg/mL（↑）；超声提示左下肢软组织弥漫性水肿，局部血流减弱。最终诊断为：草花蛇毒伤合并急性软组织感染。

好在注射了三针血清之后，黄启明的病情控制下来了，烧也退下来了。五天后，黄启明出了局部伤口还有些肿胀之外，其他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了。出院时，医生认真叮嘱黄启明，回去后，一定要忌辛辣与高蛋白饮食，严格卧床休息，每天由家属协助护理伤口，防止继发感染。黄启明听到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本以为回家后只要伤口痊愈了，这件事就结束了。可是意外来的猝不及防，黄启明伤口痊愈时，就感觉伤口附近有些痒痒的，有时候还伴随着一阵灼热感，刚开始黄启明以为是伤口愈合的正常现象，但是随着伤口的结痂脱落，皮肤上早已经看不见伤口的痕迹，但是小腿时不时的还会传来一阵瘙痒感，黄启明以为是后遗症，便没有在意了。

直到6月18日下午，黄启明正在房间里扫地，突然他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太阳穴还一跳一跳的胀痛，差点直接扑倒在地。他赶紧伸手扶住桌角，这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还没等黄启明来得及思考，耳边便传来一阵耳鸣声，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黄启明赶紧坐在椅子上休息。10分钟过去了，耳鸣终于消失了，心跳也慢慢恢复了正常，黄启明便接着打扫卫生了。

可是不到5分钟，黄启明便感觉全身发冷，整个人还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可是明明现在外面的天气已经在30度左右了，紧接着，左小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胸口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他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坐到沙发上开始休息起来。突然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人都随着呼吸起伏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但是却没有得到缓解，喉咙仿佛是被人卡住了一般，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随后，黄启明想要走到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哪知道刚站起来，黄启明便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重重的倒在地上，更糟糕的是，黄启明躺在地上，四肢不自觉的开始抽搐起来，嘴角还流出了白沫，他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话语含糊。等黄启明妻子发现他时，他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吓得她大叫一声，拨打了急救电话后，连忙赶紧抱起黄启明的头，用力的掐他的人中，并大声的喊黄启明的名字，但是却收效甚微，黄启明的呼吸越来越弱。

待到救护车来临的时候，医生立即判断是出现了呼吸肌麻痹导致了呼吸暂停，立即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措施。进到医院后，更是立马被送进了抢救室，检测发现心率紊乱，血压骤降，黄启明血清总胆红素为132 μmol/L（↑↑），直接胆红素为85 μmol/L（↑↑）；ALT升至288 U/L，AST为320 U/L，提示肝细胞坏死明显；凝血功能指标D-二聚体升至3.2 μg/mL，PT延长至28秒；肌酐升至312 μmol/L，尿素氮为21.6 mmol/L，提示肾功能进行性恶化。乳酸水平高达4.5 mmol/L（↑↑），动脉血气分析示代谢性酸中毒。结合临床表现，确诊为草花蛇毒相关迟发性毒素反应并发急性肝肾功能衰竭，最终黄启明还是进入深昏迷状态。

医生尝试进行呼吸支持与血液净化治疗，但效果有限，在经历了数小时的抢救后，黄启明还是因为蛇毒复发身亡。在ICU的黄启明家人听到这个噩耗后，发出了激烈的哭喊声，黄启明的妻子更是直接哭晕在地。黄启明的儿子抓住医生的质问到：“我爸明明每天按时打针，饮食也清淡、按时休息，所有医嘱都做到了，为什么病情还是恶化？是不是你们的治疗不到位？”

听得黄启明儿子的质问后，医生也有些疑惑，如果按照家属所说的，黄启明一直是按照医嘱所说的做，那为何还是会复发？医生认真翻看了黄启明的病例和检查结果，排除了血清来源的问题，而且还发现用药也很及时，并且上次出院时并没有任何问题，并且草花蛇是无毒的啊，那按道理来说是不会出现这样极端的结果的啊。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医生详细询问了黄启明平常的生活习惯和上次咬伤的经过和治疗过程。

结果没想到的是，在这些平常没有人注意的细节上，还真被医生抓到了漏洞。医生叹息着说到：“抗蛇毒血清确实能够中和毒液，抑制毒素在体内扩散，但打了抗蛇毒血清并不能万无一失，黄浩和临床上许多因被蛇咬伤去世的患者一样，虽然按照程序打了足量的血清，可在注射过程中，他却犯了2个致命错误，这才导致血清白打，蛇毒在他体内肆虐的扩散啊！”

黄启明的儿子站在ICU病房外，满脸通红，眼神里写满了愤怒与不解。对于家属而言，他们已经倾尽全力按医嘱行事，却仍眼睁睁看着亲人倒在眼前。医生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反复翻阅黄启明的住院记录、影像资料、用药时序以及抗蛇毒血清的批次报告。几小时后，他们终于将问题锁定在了一个被忽略的环节上——不是药的问题，而是“用药环境”与“患者配合”的问题。

医生将调查结果写成简要分析报告，交给了家属。结论部分指出，黄启明虽在医院接受了规范注射抗蛇毒血清，但在血清发挥作用的关键窗口期，却出现了两个足以干扰血清疗效的行为失误。

第一个致命错误，是黄启明在接受血清治疗期间，自行在家服用了含有活性蛋白的草药汤和高蛋白食物。根据家属回忆，黄启明回家后胃口不佳，妻子便按照乡里老法子给他炖了鸽子汤，并将朋友送的土方子“蛇伤汤”熬给他喝，里面含有蜈蚣、地龙、乌梢蛇等中药材。虽然出于好意，但正是这一行为，成为了毒素再次活跃的“火种”。

现代医学研究证实，抗蛇毒血清是一种特异性抗体制剂，它能中和毒液成分，但对病人体内后续免疫反应和代谢路径并不干预。而民间草药、活性蛋白质或动物性药材很可能引发机体的免疫反应，从而干扰抗体与毒素的结合效果。这类“强刺激类食物”会诱发体内免疫细胞的异常活跃，反而将已被抑制的蛇毒再次“激活”，造成二次中毒，甚至在无外伤的情况下重新进入血液循环，引发“迟发型毒素反应”。这也解释了为何黄启明初期康复良好，却在近一个月后突然病情恶化。

第二个错误则更加隐蔽，且在临床中屡见不鲜——他在抗毒血清注射后的三天内未能严格卧床，反而过早下地活动，甚至清扫卫生、弯腰劳作。医生从他小腿后期出现的淤血、软组织挫伤和伤口拉伸分析，这段时间内可能发生了创口再次张裂。根据毒理学原理，蛇毒中的某些酶类物质（如磷脂酶A2、金属蛋白酶）具有迟缓性组织破坏能力，常在体内以微量潜伏，若再次刺激局部创伤，会激活这类酶的局部聚集，进而导致组织坏死、血管内皮损伤、凝血功能障碍等一系列连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