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扫描仪的冷光拂过泛黄的银盐胶片,一组民国上色老照片在数字修复中睁开了沉睡的眼睛。这些曾被岁月漂白的影像,在AI算法的调色板上复活成流动的时光切片,让我们得以触摸民国的体温。
当扫描仪的冷光拂过泛黄的银盐胶片,一组民国上色老照片在数字修复中睁开了沉睡的眼睛。这些曾被岁月漂白的影像,在AI算法的调色板上复活成流动的时光切片,让我们得以触摸民国的体温。
1935年,阮玲玉在片场穿着的格纹旗袍,正是其1934年12月登上《良友》杂志封面(第99期)的同款。这款旗袍格纹为主体,无镶滚装饰,凸显30年代海派旗袍“简约新风”。
照片拍摄于1935年电影拍摄间隙(《神女》《新女性》等影片同期),阮玲玉在片场用餐时仍着此旗袍,可见她多喜欢。
1937年12月13日南京沦陷后,日军在南京展开了持续6周的大屠杀,超过30万平民及战俘被残忍杀害,这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暴行之一。
照片中光华门外的“日军战死者纪念石碑”,是侵略者对自身罪恶的无耻粉饰——他们一边用钢盔“纪念”所谓“战功”,一边对南京百姓实施残暴暴行,连婴儿、老人都不放过。
这是1941年李佩从西南联大毕业后的照片,记录她从西南联大毕业后的郊游场景。她身着改良旗袍,头戴头巾、颈系围巾,手持竹杖,脚蹬布袜布鞋,装扮兼具时尚与实用,适合郊野活动。
那会儿联大师生在战火里读书,课余爱往野外跑,既学知识又练意志。李佩后来和郭永怀回国搞科教,成了大功臣。这张照片里的青春,藏着西南联大的魂,也见证了老一辈知识分子青春。
这张1921年春的老照片,藏着一段被湖水倒映的红色记忆。照片里划船的四人组,看似在柏林万赛湖惬意泛舟,实则是旅欧早期党组织的秘密聚会。
照片中右一的张申府,是北大哲学系高材生,曾和李大钊一起筹建组织,这会儿刚在法国发展了妻子刘清扬(右二)入党,转身就把周恩来(左二)拉进了革命阵营。左一的赵光宸,是周恩来在南开的同学,后来成了旅欧共产主义小组的联络员。
这张1916年的老照片,拍的是18岁的周恩来(前排左一)和老师同学在天津南开学校时期的合影。当时他还没毕业,眼神透着股子坚定,一看就是个有主意的年轻人。中间坐着的是他的国文老师伉乃如,俩人可不只是普通师生——伉老师后来帮周恩来办留学手续,连严修资助的钱都是通过他转交,说是“亦师亦友”都不够,简直像亲兄弟。
照片背景是照相馆常用的假园林布景,那会儿没PS,全靠画师画出来的山水楼阁撑场面,跟现在网红打卡点似的。
那会儿的南开可不简单,刚建校十几年就成了新式教育的标杆。周恩来在这儿办报纸、演新剧,还拿过全校国文考试第一,连严修都夸他是“宰相之才”。照片里的同学后来不少成了他的革命战友,比如刘东美、童启颇,当年一起在新中学会讨论救国,几十年后还在为理想奋斗。
照片中谭玉龄这姑娘,其实是正儿八经的满人,原姓他他拉氏,后来才改姓谭。1937年那会儿,溥仪跟皇后婉容早闹掰了,淑妃文绣也跟他离了婚,伪满洲国那边儿为了撑场面,把17岁还在北平上学的她挑中,塞给溥仪当「祥贵人」——说是贵人,说白了就是关东军安在溥仪身边的「人形监控器」。
溥仪对她满意啥呢?就图她温顺听话。可这「温顺」背后全是苦:每天得给溥仪行三次大礼,说句话不能超过三十字,连笑都得按规矩练,身边儿还跟着日本女官「贴身服侍」。溥仪闲着没事儿给她起个英文外号叫「甜心」,送过一支卡地亚钢笔。
1942年8月,她突然说肚子疼,日本医生小野寺来瞧了一天,人就没了。官方说死于尿毒症,可侍从回忆她早上还能喝牛奶,中午突然就没了气儿,咋看都像中毒。溥仪死活不让日本人火化她,非要土葬,还在棺材里放了自己的衬衫袖口,说是能「镇邪」。更邪乎的是,这医生后来神秘失踪,病历也没了影儿,长春老百姓都说是关东军下的毒,就因为她反对溥仪娶日本女人。
谭玉龄的遗体最初葬于长春杏花村墓地(今长春电影制片厂附近),1946年国民党接收长春时,墓地被捣毁,头骨流落民间,直至 1957 年才被溥仪亲属寻回。,直到2006年才被迁到清西陵,墓碑上硬给安了个「贵妃」头衔——可她活着的时候连妃位都没捞着,死后反倒成了商业噱头。
这张照片里的姚玉兰(右,拿书那位)和姚玉英(左,手指着前面),可是民国京剧圈的“姐妹花”!她们妈小兰英(筱兰英)是名伶,姐妹俩从小登台,1928年在上海黄金剧院演《虹霓关》,被杜月笙和黄金荣盯上了。杜月笙这老狐狸,先灌醉她们妈小兰英(没错,连亲妈都没放过),接着玷污了姚玉英。姚玉英身体本来就弱,被糟践后没多久就病死了,才20来岁,红颜薄命啊!
剩下的姚玉兰,也没逃过杜月笙的魔掌,被迫成了他的四姨太。别看她后来在杜家生了俩儿子(杜维善、杜维嵩)和俩闺女(杜美如、杜美霞),还撺掇闺蜜孟小冬嫁给杜月笙当五姨太,其实都是被权势压着的无奈。杜月笙对她算“好”?不过是把对姚玉英的愧疚,全砸她身上罢了。1949年杜月笙跑香港,姚玉兰后来去台湾,1983年去世(也有说1978年,不同记载有点乱,但肯定是在台湾终老)。
这姐妹俩的命,全被杜月笙的黑帮权势毁了:姚玉英直接被折磨死,姚玉兰虽活下来,却困在豪门里一辈子。她们妈小兰英更惨,被杜月笙糟蹋后,连反抗的胆都没有——旧社会戏子碰上黑帮大佬,简直叫天天不应。
1951年,虚云大师与佛源老和尚在云门山大觉禅寺。
时年28岁的佛源(原名真空,法号心恺)于当年春投奔虚云老和尚,因 “博学多识、任劳任怨” 被委以知客之职。农历六月,虚云在云门寺主持传戒法会,佛源任引礼师并增受戒品;八月初三,虚云在六祖真身(时暂存云门寺)前,正式授予佛源 云门宗法券,赐名 “妙心”,号 “佛源”,使其成为云门宗第十三代传人,完成禅宗重要法脉传承。
这张老照片里,是张作霖四姨太许澍阳(站立者)与子女拍摄于沈阳的合影。许澍阳1906年被张作霖强娶为四姨太,生育两儿两女(张怀瞳、张学曾、张怀曦、张学思)。她坚持求学,以“不争不抢、重视教育”在大帅府立足,晚年回国,1978年葬于八宝山(因子女贡献与气节)。
照片里分别是张怀瞳(长女,右侧戴帽)、张学曾(长子,中间男孩)、张怀曦(次女,中间戴帽)、张学思(次子,左侧幼童)
许澍阳虽是姨太太,却在大帅府里“闷声干大事”——不让孩子学张作霖那套军阀做派,逼着他们读书、自立。孩子穿粗布、走路上学,张学思接触进步思想,全是她的功劳。许澍阳用教育把“大帅府的娃”掰成了新时代精英,从被强娶的姨太,活成培养革命少将的硬核老妈,太给旧时代女性长脸了!
来源:历史小破站